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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黑田萌 紗南完全不能思考,她感覺自己在旋轉,頭暈得想不起任何事情。 他嘴裡有酒味,她想……是他的酒氣醺得她也醉了。 「就是這個……」他略略離開她的唇,「就是這個嘴唇……」 「你……」又是嘴唇?他是不是有「戀唇症」? 他撇唇一笑,再次封堵住她欲啟的嘴。 他狂野到近乎粗暴地緊摟著她,讓她使盡吃奶的力量也掙不開他。「唔……」 她不懂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喝了酒的他看起來極不尋常,那眼神、那表情、那潛藏在身體深處的某種力量……都跟平時的他不同。 她好怕,覺得自己可能會被他給「吞」了。 正當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發現他的大手竟已張狂地摸上了她的胸口。 她大驚失色,握緊拳頭狂槌猛打。 可是他卻無動於衷。 「不……」她使勁地推開他的臉,想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再讓他親下去,她真的會醉。 「我一直在等你……」他緊盯著她的眼睛,像要看穿她,「去那麼久?怎麼,你讓他精盡人亡了嗎?」 她瞪大一雙眼睛,「啥?」 什麼精盡人亡?他在說什麼鬼話啊?依她看,是他被二木恭子弄得精盡人亡、糊里糊塗了吧! 「我不介意,因為我喜歡你。」他說。 她一怔。喜歡她?他說他……喜歡她? 雖說他醉了,說的可能是醉話,但他的眼神卻是澄澈明亮的,就像……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不,這怎麼可能?況且剛才她要是沒回來,現在他跟二木恭子可能正打得火熱。 「紗南,我比他好,我……」他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稍稍離開。 「你醉了。」她捏他正抓著她胸部的手,「放開我!」 「放開?」他眉心微微一擰,唇角略略上揚,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不,我絕不放開你,我會撲倒你,像……野獸一樣。」 「你在說什麼笑話?」這是笑話嗎?不,她隱隱覺得他真的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而重點是她鐵定跑不了。 忖著,她以指甲使勁地掐他的手臂。 他面無表情,不吭氣的凝視著她。 她呆呆地望著他,再看看他被她掐得黑青的手臂,「你……你不痛?」 「不痛。」他說,然後一把抱起她,直往樓上走。 「喂,你放開我!」她驚慌失措地大叫。 他像是聽不見她的抗議般,直將她抱往臥室。 一進房,他把她丟在床上,立即俯身其上。「我們來做愛吧!」他火紅的眼睛像要噴出火光來,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做……」啥米?有人是這麼直接的嗎?況且……她幹嘛要跟他做愛啊? 「做你的大頭鬼!你發酒瘋啊?」她羞惱地斥責他。 他不以為意地一笑,散發出一種放浪的迷人魅力。「我沒醉……」 是喔,喝醉的人通常都會說自己沒醉。 「我說真的,」他捏著她的下巴,撇唇一笑,「我們來做愛吧!」 「不要!」她奮力掙扎。 他眉心一糾,「不能不要。」說著,他眼底露出勢在必得的銳芒。 驚覺情況不對,她顫著聲音,「我……我警告你,我姊夫是警宮,要是你敢欺負我,他會扁到你媽認不出你!」 「是嗎?」他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她,輕揚的唇角帶著無所謂的張狂。「真有挑戰性,叫他來找我……」 話罷,他熱情地吻住她。 他的吻強烈而熱情得教她無法招架。 幾度,她因為他熱情如火的索吻而無法呼吸,但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又教她全身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覺得好罪過,拚命地想抵抗潛藏在身體深處裡的莫名渴望。 他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口,熟練地解開了她的鈕扣。 「我會讓你快樂的……」他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際響起。 她心跳驟狂,羞急得只想趕快掙開他。 什麼讓她快樂?這是哪門子限制級的對話? 要是他敢在這種他神志不清、她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奪去她的初夜,她……她就跟他拚命! 「你放手,不……」她手忙腳亂地想阻止他的襲胸動作,但他卻已搶先一步。 「紗南,親愛的紗南……」他眼睛像會發光似的盯著她,行徑及言辭完全脫序,「想更激烈一點嗎?」 他說著的同時,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鐘就剝光了衣褲,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發出驚歎,還想給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發現現在不是驚歎鼓掌的好時機,因為接下來……他剝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邊阻撓著他,一邊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發覺,她叫得越大聲、動作越大,他就越瘋狂、越興奮,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好美。」 「呃?」她一怔。 顯然他已經語無倫次,但當他這麼對她說時,她竟覺心動? 他的眼睛充滿著獸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隱隱透露著不知名的深情溫柔,它們是那麼矛盾地同時存在於他的眼底。 「我好喜歡你……」他的行為失控、脫序,但他的心情沒變。 「你喜歡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歡,也不能藉酒裝瘋,胡作非為吧? 「是,好喜歡、好喜歡……」他聲調誇張地,「喜歡的不得了。」 聽見他這樣的多金貴公子兼超級大帥哥說喜歡她,她當然是非常歡迎,但他是她的調查對象,又是迷戀人妻的變態,這就又另當別論了。 「別開玩笑了!」她惱慍地瞪著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語,別忘了你最喜歡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來,「這真是不實的指控,我……我沒愛過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愛,你只『玩』!」一吵嘴,她忘了他正壓在她身上。 「我也不玩。」他笑容迷人地,「我現在只想要你。」 「啥?」她驚羞地嚷嚷,「作夢啦你!」 遇上他以來,除了有兩次未經許可強吻她的不良紀錄以外,他的表現還算是可圈可點,但沒想到喝了酒後,他竟是這種德行。 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就別學人家喝酒,簡直危害社會! 「是啊,我作夢……」他還是笑,像是把她的羞惱斥罵當是打情罵俏般,「我作夢都夢到你……」 「你……」她真的不知道還能跟他說什麼,他醉得糊里糊塗,跟他說理簡直是對牛彈琴,白搭! 「別說了。」突然,他笑容一斂,神情嚴肅而認真地,「開始做愛吧!」 「做……不,不行!」她大聲抗議。 但他沒給她上訴的機會,低下頭,他霸道地吻住了她。 「唔!」以往在職場上,她不是沒遇到過性騷擾,但每次她都是不留情面的還擊,即使對方位高權重。 可對他……她完全沒轍,甚至還任由宰割;不管她心裡有多掙扎,她的身體並沒有真正的反抗他。 這意味著什麼呢? 她喜歡他?喔,不,好愚蠢的想法。 她有成為淫娃的潛質?天啊,好想死。 「紗南……」他在她耳際吹拂著誘人的氣息,教她不自覺地一陣顫慄。 「你……你幹嘛?」警覺到他要脫她褲子,她驚慌大叫,「別脫我褲子,你……你別太過分喔!」 他對她的抗議置之不理,執意地要解她褲頭。 「不要不要!」她驚悸得喘不過氣來,「我……我要扁你羅!」 他拾眼看她,有著一絲戲譫,像是早就看穿了她根本扁不過他似的。 她有點心虛,「我說真的,我……我會空手道、柔道,我還會……」 「胡說八道。」他促狹一笑。 「你……」完了,她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遲早有一天他會看穿她是只紙糊的老虎。 他俯身在她之上,赤裸的男性胴體與她幾乎一絲不掛的上半身緊貼,而他的下半身也緊捱著她。 隱隱地,她感覺到有什麼頂著她…… 「你……你……」她滿臉潮紅,支支五口五口地,「你的……你的那個……別頂著我!」 「哪個?」他一笑,帶著點邪氣及放浪。 「就是那個!」要她說出那玩意兒的學名嗎?作夢! 他得意地笑笑,眼神極不安分地,「很硬吧?」 「是很硬……」她直覺地回答他,但旋即又惱羞成怒,「誰管你硬不硬!」 瞧他那得意的模樣,好像他的那個是什麼稀世珍品,世間少有一樣。 「要不要試試?」他像在邀約著她似的說。 「我可不可以拒絕?」什麼試試?他以為是在超級市場試吃香腸啊? 他一笑,「當然不可以。」說完,他強勢地想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備。 這會兒,紗南是卯足了勁死守陣地,怎麼都不肯舉旗投降。 「不要、不要!救命啊!」她手腳並用地想踢開他、甩開他,但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沒力。 「喵!」此時,他的黑貓吉吉突然跳上床來湊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