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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褚月 下次,下次再看到她,一定要問清楚她叫什麼名字,不對?他是瘋了才會想跟她再見面,離她遠點才是正確的。他在心裡想道。 第三章 一早,黑澤彥便請人將他轉至特等病房,以方便他辦公及公司人員的進出。這會兒,二名西裝筆挺的男人,正必恭必敬地圍在病床旁,向黑澤彥報告公司的狀況。 「報告總裁,你的行程已經排到下個月中,現在要全部取消嗎?」 「張秘書,照你的意思是,我住院公司就不必經營羅?」他的聲音沒有溫度。「不是的,總裁,我沒有這個意思。」張秘書明白自己說錯話,忙不迭的解釋,額角還冒出冷汗,生怕自己被開除。 「所有的行程全由其他人代我出席,該怎麼安排,張秘書,你該知道吧?」他挑眉。 「是,我知道了。」 「還有,昨天交代你的事辦得如何?」 「哦已經遵照你的指示,請業務部楊協理送了套球具過去,目前還沒有回報情況,一有消息我會再跟你報告。」 「嗯。」他將目光移向另一人。 「報告總裁,這是這兩天必須決定的案子,請你過目。」邱經理立刻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他眼前特製的桌子上。 「還有什麼事要報告?」他掃視兩人。「沒什麼事,就回公司之,這些文件你們明天再過來拿。」 「是」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小姐,你是誰?你躲在門口做什麼?」邱經理一出病房,就生劉一個穿著白衣白裙的女人站在門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站在這裡的。」 這熟悉的女聲一出現,黑澤彥馬上知道是誰了。 「讓她進來。」她還真不死心,昨天都被他凶走了,今天還敢出現。「是。」邱經理退開一條路。 「黑先生,對不起。」白雪冬一進門先道歉。 昨晚回到家裡已經超過九點,幸好哥哥們全都不在,讓她逃過被拆穿的危險,接下來她整夜完全不能睡,一想到黑澤章被她害得手腳骨折,濃濃的罪惡感就像塊大石重壓在她心上,令她喘不過氣。所以她一早又到醫院,卻發現他不見了,正在病房內不知所措時,幸好經過的護士對她有印象,在她的告知下,才知道他換病房了,匆忙來到他的病房前又忽然卻步,只敢在門口徘徊。「你們兩個還不回去?」黑澤彥沉聲瞪著許在門口的人。 「是。」聽到總裁的警告,他倆連忙告退。 「說吧!你來幹什麼」 「我……你的傷……對不起……」面對他的逼視,白雪冬不自覺地結巴。「你除了道歉沒有別的事?」他皺眉,聽夠了她不停的道歉。「不……不是,我來是想……是想……」 「是想什麼?」她的膽子被貓吃掉啦?怎麼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看了就討厭。 「我想可不可以讓我照顧你?」食起勇氣,她一口氣說完。 「你想照顧我?」他聽到天方夜譚了嗎?她竟然會想照顧他。 「是的,我想你現在手腳不方便,一定很需要別人的幫忙,所以請讓我照顧你。」開了頭,她也就比較鎮定。 「你是怕我追究車禍的事,才想來照顧我?」她膽敢說是,他會當場轟她出去。 「不是這樣的,」她用力搖頭。「我真的是想照顧你,求求你……」她努力的說服他。「好。」 「我……咦……你答應了?」她慢了半拍才轉過來。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他眉頭皺得更緊,不瞭解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太好了。」她登時眉開眼笑。 「希望你不要虎頭蛇尾。」不滿自己的回答,他又補上一句。 「我才不會呢!」她肯定的說道,只差沒拍胸脯保證。 「這是你說的,到時就不要後悔!」 「那我現在該做什麼呢?」她信心滿滿的問道。 「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突然想到。 「咦……我沒說嗎?」她有些驚訝。 「說了,還用問嗎?」笨蛋! 「哦!我叫白雪冬,你要叫我雪冬,還是叫我小雪都可以。」 她笑瞇瞇地說道。白雪冬。她該不會是在冬天出生吧?還是她父母特別喜歡冬天的雪景?他揚高眉頭,沒將疑問問出口。 「那現在我該做什麼呢?」她念念不忘地問。 「我想方便。」他忍著不露出耶律的笑容。 「什麼?」她反應不過來。 「我想上廁所。」他不介意再說的白話一點。 「我!好。」她點點頭,馬上將他眼前的桌子移開,伸手就想解開他吊高的手臂。 「慢著,你想做什麼?」他淡淡的出聲,端出平常面對部屬的表情。「你不是想上廁所?我要扶你去啊!」不是這樣嗎?她一臉不解。「你不會以為你可以扶得動我吧?」他挑高眉角。「再說,你覺得我可以下床走動嗎?」 「那怎麼辦?」他說的沒錯,以他高壯的身材想必體重一定不輕,他一壓她還可以走嗎?再說,他手腳都裹上石膏,隨便走動病情不就會更嚴重?「當然是就地解決。」他的口氣自然地像在聊天氣一樣。「嘎……」什麼?就地解決?她腦子當場一片空白,不敢想像他尿在床上的模樣。「這……這不好吧,床單要洗耶……」 「你想去哪裡了?」笨蛋一個! 「是你說要就地解決的。」她嘟著嘴,小聲地咕喊著。 「我的意思是找個東西讓我解放。」真是的,說不到幾句話,她又差點惹他發火。 「哦!我知道了。」她馬上將矮櫃上的空花瓶遞給他。 「你不會以為這個可以拿來當尿壺吧?」黑澤彥黑著臉瞪著眼前口徑只有三公分的花瓶。 「不能用嗎?」不是隨便的容器就可以嗎?她拿起花瓶仔細端詳著。 「去跟護士要口徑特製的尿壺。」他特別強調「特製」。 「哦!」見他面色不善。她連忙放回花瓶,衝出病房,沒多久便拿著一個漏斗型的白色容器回來。「對不起,護士小姐說,尿壺的規格都是一樣的,沒有特製的。」她像個好學生一樣,重複護士的話。 「嗯。」他瞄了眼那尿壺的口徑,勉強可以接受。 「啊……給你。」終於拿對了。她笑嘻嘻地將尿壺遞給他。 「幫我弄。」這才是重點。 「嘎……」她愣住。 「你不會以為我一隻手可以自己來吧?」他定定地看著她。 「可是……」她怎麼可以隨便脫男人的褲子?她的眼光移向他的褲頭,不覺地嚥了口口水。 「是誰剛剛說要照顧我的?」他馬上擺出「我就知道」的神情。 「我……」 「又是誰說不會虎頭蛇尾的?」他再補一句。 「我……我知道了。」做就做嘛,有什麼好怕的!她牙一咬,一臉豁出去的神情。 「請。」果然禁不起激,他隱忍住得逞的微笑。 「我要開始了。」下定決心,她立即放下尿壺,動作迅速地拉下他的褲頭,不讓自己有退縮的機會,可是一見到裡頭隆起的豹紋三角褲,她的臉頓時紅個徹底。 「繼續啊!」眼中有著促狹的笑意,黑擇彥頗為享受他所要的結果。 「我……」她的手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放棄就說一聲。」他一副「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 「我才沒有要放棄!」她大聲說道,伸手放在內褲邊緣,便緊閉雙眼,打算摸索進行。 該死的!黑澤彥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她一雙手對不准目標地亂摸,這會兒竟碰到他的子孫袋。 這是什麼?好硬白雪冬覺得白己的心跳如鼓、頭昏腦脹,終於摸到了一根粗壯的棒子,她的手幾乎圈不住那圓柱,忍不住睜開一小縫偷看,這一看差點沒嚇死。 「笨蛋,你叫什麼叫?」天滅殺的,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自己會有反應,而且.那反應快得讓他來不及克制。 「你你你……」你了半天還是講不出話來。 「不想做就滾開!」他幾乎是用吼的,氣自己的失控,也氣她那驚恐的表情。 「不……不行!我要繼續。」其實她想拔腿就跑,可是一想到自己發下的豪語,又忍了下來。 不可以逃!逃了你就變成不守信的膽小鬼子!沒什麼好怕的,以前在孤兒院幫小朋友洗澡時,不也見過「那東西」,只是尺寸大幾倍而已!她在心裡大聲地說著。 「要就快點!」真是自打嘴巴!說出去的話不能收回,他只得咬著牙讓她繼續。 「是。」作好心理建沒,她回到床邊,拿起尿壺顫巍巍地接近他,這次她沒有閉上眼睛, 天啊……他真的好大,那壺口幾乎塞不進他的。她有些不敢相信。「閉上眼睛!」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解放得出來。 「哦!」她馬上聽從他的命令。 等了好半晌,都沒有動靜,她忍不住問道:「黑先生,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