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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洛彤 「你!」要不是敬他是阮盈盈的舅舅,韋睿真想打他一舉。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阮盈盈趕忙制止兩人,就算做不成親家,也不該成了冤家。 「韋睿,你先回去……」阮盈盈站起身,將一臉火氣的韋睿推出門去。 「妳不跟我走,我就不回去!」韋睿氣燒到頭頂上,這家人擺明不把盈盈嫁給他,他還客氣什麼。 「別再生氣了,我會跟他們說,你晚上再來找我,可以嗎?」要是在平常,這話她肯定說不出口,但這是特殊情形,她只能這樣安撫他。 韋睿的臉色和緩,終於勉為其難的點頭,甘心離去。 ☆ ☆ ☆ ☆ ☆ ☆ ☆ ☆ ☆ ☆ ☆ ☆ ☆ ☆ 日子又過了幾天,韋睿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天才剛亮,阮盈盈推了推他的肩膀,將他從睡夢中吵醒。 「該走了,天亮了。」她輕聲催促著。 韋睿睜開眼,將她壓在身下,俊臉湊在她臉前。 「今天,妳別想再趕我走,我已經受夠了。」夜半來、天明去的日子,已經將他的耐性磨光。「妳馬上跟我回台灣去。」 「還不是時候,你有耐心點。」阮盈盈仍是帶笑說著,真喜歡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倒也不是不想嫁他,只是身為女兒國的女兒,她有這個責任與義務,不去辜負養母對她的期望。 「耐心?」這一向是他的優點,但是這個優點在遇到她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不是要等到齒搖發白,妳才肯跟我回去?」他覺得這是極可能發生的事。 「韋睿……」阮盈盈有些無奈。 韋睿起身,因為不想看到她無奈而歎氣,但是他喜歡在她的身邊心滿意足的醒來,而不是天明就被趕出門。 「妳是不是還不相信我?認為我只是想知道陶俑的下落?」韋睿神色肅然。 「當然不是。」阮盈盈搖頭。 經過那次的危險,她哪還有懷疑他的必要。 更何況他眼裡的真誠,那麼顯而易見。 她跟養母談起他時,養母也極為誇讚他的真誠。 「那為什麼還不嫁?」韋睿環起手臂看著她。 經過這些天,韋睿對於「走婚」愈瞭解,心裡就愈慌,知道走婚的習俗由來已久,男不娶女不嫁已是鐵律,他想成功帶走她的機會微乎其微。 阮盈盈歎了一口氣,這事還真是難以解決。 「先回去吧,媽媽要起來了。」目前也只能用緩兵之計。 韋睿搖搖頭,只能再度翻牆離開……天啊,這是為什麼呢? ☆ ☆ ☆ ☆ ☆ ☆ ☆ ☆ ☆ ☆ ☆ ☆ ☆ ☆ 回到市中心,囫圇的吃了早餐,在東問西問之下,終於找到國際電話撥回家裡。 電話才響了兩聲,韋百陽隨即接起電話,語氣十分急迫。 「找到了沒?」 「爸,你在急什麼?」韋睿心細的察覺,韋百陽鮮少如此心急。 「還不是靈兒!」韋百陽是又急又氣。「真是拿她沒辦法。」 「究竟發生什麼事?」也難怪韋百陽會緊張,因為韋靈是全家的心肝寶貝。 「靈兒昨天趁著韋亞啟程到新疆去,我正忙著在處理韋亞的事的時候,她把我準備好的資料全帶走,偷偷跑到希臘去了。」韋百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誰教他骨子裡全是尋寶的細胞,莫怪乎韋靈也會心癢癢的。 「她一個人到希臘去?」這可是一件大事,韋靈從小被細心呵護著,此行竟單獨到希臘?!「這實在太危險了。」 「我也知道危險,所以我已經請人聯絡武術界的知名人物--鍾孟翰,我請他馬上出發,到希臘去把那個不孝女給綁回來。」韋百陽在第一時間內就做出決定,沒有耽擱。 「那就沒有問題,小鍾我很熟,他挺有本事。」韋睿鬆了一口氣,對於鍾孟翰這個人的評價很高。 「最好是這樣。」在發現韋靈不見時,他差點被嚇出心臟病。「你呢?陶俑有消息了嗎?」 韋睿沉默半晌,話筒裡只傳來他沉重的呼吸聲。 「這次的任務失敗了。」韋睿艱難的說,要他承認失敗,真是比登天還難,偏偏阮盈盈就是有這能力,讓他願意低頭認裁。 「又失敗?韋浪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為了一個女人,把神秘金字塔放棄了,我把希望放在你身上,結果你也說失敗?」韋百陽能聽到心碎的聲音。 韋睿挑起眉頭,這個脾氣暴躁到無人能忍受的大哥,竟然也談戀愛了? 「基本上……我也是為了一個女人。」韋睿清了清喉嚨,決定先告知實情,讓韋百陽有心理準備。 韋百陽一陣怔愣,半晌沒有聲音。 「爸……」韋睿關心的叫一聲,只聽到韋百陽長長的歎一口氣。 「我之前還擔心你們兩個大的沒有娶老婆的意願,但是也沒有必要在出任務的時候……唉,算了算了。」韋百陽雖然心痛,但是看在未來孫子的份上,他認了。 「看樣子,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岱嵐身上。」韋百陽搖頭。 「既然這樣,爸,其他的事過幾天再跟你說。」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之後,才掛上電話。 ☆ ☆ ☆ ☆ ☆ ☆ ☆ ☆ ☆ ☆ ☆ ☆ ☆ ☆ 遙遠的湖上傳來女孩清亮的歌聲,迴盪在清澈的湖面上,過一會兒傳來男人求愛的歌聲,這麼一來一往,湖面上頓時熱鬧起來。 不遠處的木楞房主屋裡,阮盈盈跟養母正聊著天,談的正是韋睿,這樣的談話內容已經持續幾天。 「媽媽,我真的很愛他,希望您能支持。」阮盈盈說得很直接,女兒國裡的女兒,要與不要都是分分明明。 「我觀察他幾天,跟妳舅舅也談了幾次,妳舅舅雖然不喜歡他的跋扈,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人才,一定能讓妳幸福。」養母面露笑容。 「真的?」阮盈盈訝異道,她以為舅舅會投反對票。 「這些年來,瀘沽湖的兒女逐漸出外打拚,回來之後對傳統的看法都已然改變,更何況妳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我不會對妳有過高的要求。」養母雖然難以接受,也不得不承認,母系社會正面臨極大的衝擊。 「謝謝媽媽。」阮盈盈抱住養母,這些年來,她在這裡受到最大的關愛,她是真心喜歡著養母。 「沒事的,有空要記得回來,我跟舅舅都會很想念妳的……」 長年不熄的火爐前,兩母女細細叨絮著。 ☆ ☆ ☆ ☆ ☆ ☆ ☆ ☆ ☆ ☆ ☆ ☆ ☆ ☆ 月色正圓,韋睿牽著阮盈盈的手,在湖邊坐著。 今晚的韋睿異常沉默,半天說不到幾句話,像是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阮盈盈這些天慢慢習慣他追問著結不結婚的事,他今天的安靜倒讓她很不習慣。 「我妹可能有危險,我很擔心。」韋睿擔憂的模樣,引起她的注意。 韋睿將今天對話內容,以「特別嚴重」的誇張手法說著,她的臉色突然乍白。 「那怎麼辦?」聽起來很危險。 「我要到希臘去找她。」韋睿看著她,黑眸裡很是沉重。「事情不能耽擱,我需要妳給我一個答案,要不要跟我走?因為我離開了就不會回來。」 阮盈盈頓時啞口。 韋睿的心痛了一下,這孤注一擲的做法,還是得不到她的同意嗎? 「我……」她無法點頭,只因為他說……離開就不回來了。 她的掙扎落入他的眼中,是一種殘酷的折磨,他的心直往下落。 「妳真的不跟我走?」他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還有心碎的聲音。 「韋睿……」她願意跟他走,只是……為什麼不回來? 她聲音裡的淒涼撕扯著他的心,他好沮喪、好傷心,第一次感受到這樣陌生的情緒。 他又氣又急,氣得想轉身走人,只是……人走得了,心呢? 一想到他可能再也看不到她,他的理智喪失了。 「妳必須跟我走,我就算用綁的也要把妳綁回台灣去!妳如果拒絕,我就把陶俑搬回台灣去!看妳跟不跟我走?!」他怒吼,箍緊她。 他的話吼完,阮盈盈感覺到圍困著自己的身體瞬間熱燙。 他突然撫住她的後腦,薄唇覆上她,強勢的吻住她的唇,並攪亂她的呼吸。 她瞬間迷亂,殘餘的思緒只惦著一件事,他提到了陶俑…… 只是,殘餘的思緒只停留了數秒隨即被丟棄,她回吻著他。 熱吻稍歇,韋睿瞪著她迷惘的眼,還有她那因親吻而紅潤的唇。 心裡好痛,胸膛劇烈起伏著。 「你剛剛說,要把陶俑搬回台灣是什麼意思?」阮盈盈捉住理智的尾巴問道。 韋睿的臉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她的話瞬間讓他心冷。 他的心因她而撕扯,她卻只擔心陶倆。 他受到嚴重的打擊,原來在她心裡,陶俑重於一切。 「妳還是不相信我嗎?」韋睿目光一黯、神色一凜,沒想到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竟不若陶俑重要,他心碎神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