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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沈時若 「相處得還不錯,傲月的福利可算是優厚了。怎麼?你這幾天都沒有工作嗎?四處逍遙了嗎?」不在意的問道,由於本性上對外來事物並不特別關心,以致於沒察覺到二十八樓的低氣壓,為找尋失蹤的初大設計師所引發的零度寒氣。「嗯嗯,枉我人在外頭還惦記著你們這一票好姊妹們:你們卻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問得好不輕鬆哪。」靈動的眸子狡黠的瞄了龍舒語一眼。「好姊姊,你就不能回答得懷念一點嗎?」初雪方回答得好不委屈,這一個已經這樣了,更別說工作室裡那三個了。 「別鬧了,有得逍遙你還嫌不好啊?我看你高興得很。」龍舒語也是個沉著的人,眉眼一瞟,當然看出了初雪方的玩鬧。嘻嘻嘻,被看出來了。 「說得極是。既然舒語對傲月的印象不錯,那麼談談你對楚傲岑的看法吧。」初雪方盡量不露出自己的「居心不良」。「他是個少見的英才,才三十歲的年紀,領導一個企業體卻有聲有色,沉著又冷靜,沒有齊修洛的孤傲,少了范浪的放蕩,卻具備了裴秋湖的聰明。聽說傲月的崛起是項傳奇,他們四人當年胼手胝足的團結頗讓人津津樂道。」雖然不明白初雪方何以提問這個,但龍舒語照實答了。「就這樣?那若讓舒語選的話,這樣的人夠不夠格娶老婆?」 「只怕楚先生的眼界不低,不然這樣一個相貌英挺、成熟有才華的人誰會不要?」龍舒語漫不經心的回答,心思卻不經意晃呀晃的想到了應徵那天一直在一旁有著柔雅笑容、靜靜打量所有人的男子,他……就是裴秋湖吧?外傳他是傲月建設最聰明的股東。雖然很多人都說他是溫文儒雅的好好先生,但那天他的不動於色與打量的眼光,看在她這個走過大風大浪的人眼裡,無疑的就是深沉。龍舒語直覺得要完成任務,第一個要小心的對象就是裴秋湖。「真的?」初雪方盡量不讓自己的偷笑逸出唇角的問道。她看到閃在龍舒語眼中那莫名的光採了。龍舒語不解的打量著初雪方問:「無緣無故的為什麼問我這個?我和楚先生並不熟。」龍舒語實在不懂,有關楚傲岑的一切都是組織給她的資料,她只要負責拿到東西就行。「可是你對他的評價不低呀。若以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已經算有好感的程度了。」初雪方根本不管那麼多。這個「楚霸王」,沒事也不會到工程部走走逛逛一番。所幸美女有感覺,日久生情並不困難,不然她這個紅娘可就傷腦筋了。「我能不能將你的話想成心懷不軌?」訝異的盯著她,鬼靈精的初雪方可是什麼把戲都搞得出來的。「你說可能嗎?」故意反問她,高明的招式足夠讓舒語摸不清她真正的想法了。 「楚傲岑那傢伙缺德得很,要娶你,你還要慎重考慮哩。」她可是把決定權穩穩的丟給龍舒語,自己一旁納涼去了。沉思的盯了她一會兒,整理出初雪方話意的龍舒語佯怒的說道「別一路兒到我頭上來了,殃及無辜是很不道德的,」有關初、楚兩人結的梁子,龍舒語可是聽傳言聽得清清楚楚的。「是,是。」一聽龍舒語的話,初雪方就知道舒語想錯方向了。瞧,她模糊得多成功呀,不說可惡的謊言也能安撫人心可是她高竿的地方哪。 「舒語姊,能不能把你下個月的行事表給我呀?」初雪方很不經意的說出她的要求。 「做什麼?」 「這樣我要溜去逍遙的時候才能拉著你一起呀。好啦,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讓她有說不的機會,初雪方祭出了撒嬌的功夫。 這副嬌俏的模樣讓龍舒語拒也不是,答應也不是。 「我又不能蹺班。」 「沒人要你蹺班啊。」對初雪方來說,只要充分的利用午休、假日及下班時刻,事情照樣辦得成。 「你都是這樣纏得讓人沒有拒絕的機會嗎?」龍舒語簡直對她無可奈何了。 「哼哼.這不叫纏,這叫說服。逍遙的正確說法應該是偷得浮生半日閒。」難得一臉正經,初雪方努力的進行說服。 「好吧,」這般不達目的絕不干休的姿態,龍舒語也只能稱降了,沒轍的從皮包裡拿出記事本,抄錄了月內的行程大綱,交給一旁的初雪方。 「喏,給你。」 初雪方高興的接過手,仔細的收好。 「謝謝你了,舒語,我先走了。」時間不早了,她要趕緊把握時光。瞄了一眼龍舒語慣穿的淺紫色衣裝,似真誠又別有深意的笑道: 「舒語,你今天這套紫衫很別緻喔,好清爽的感覺。拜啦。」揚了揚手,轉身搭上計程車離去。讓人難以捉摸的女孩。龍舒語聳聳肩,轉身走進大樓。 ◆ ◆ ◆ 一天後的夜裡,正逢十五月圓,龍舒語一身紫衣紗裙十二立在傲月大樓的門口處;一頭長髮懶懶的玻散在肩後,迎風搖曳,發稍微微揚起,揚著成熟的風韻飄散在風中;一襲長及地的紗裙,輕柔飄逸,配上淡施脂粉的俏臉,在圓月的照耀下,淺淺的散發出有如幽蘭般清麗動人的嬌姿,迷惑了所有路人的眼光。同一時間裡,由遠方平穩駛過來的四門轎車裡,同樣是一襲紫色衣裝的楚傲岑,依舊是一身的閑雅。滿腦子疑惑的將車開往傲月大樓,思緒仍盤旋在半小時前所接到的——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說它莫名其妙一點也不誇張,因為那是初大設計師的傑作;就因為這個小鬼從不主動打電話找他,被他鬧了五年,她避他如蛇蠍,如今無緣無故的主動找他,驚訝之餘對她提出的要求更是令人存疑……「學長,你今天晚上什麼應酬也沒有對吧?」初雪方子靜得聽不出任何不良意圖的語氣問著他。「你把我的行事表背得很熟嘛,想不到你對我這麼認真。」挑高眉,他逗著她。「嘻……好歹你是我的學長嘛,我總不能讓人家說我厚此薄彼呀。」不知是沒聽出他的話意還是不想理會,初雪方依然好言好語。「你以前從不在乎這些的。說吧,你有什麼企圖?」連學長的尊稱都搬出來了,又這麼和氣,以他對初雪方的瞭解,絕不會傻傻的認為她改邪歸正了;會這麼做,背後一定有更大的目的。「沒什麼企圖呀,只是想為我們的化干戈為玉帛找一個地方慶祝。」好一個正正當當的理由。「那是前天的事了,別跟我說你的腦筋遲鈍到今天才打?要慶祝,你從來不搞這玩意兒的。」只可惜看在楚傲岑眼底這個理由實在薄弱得很。話筒那邊停頓了三秒。是在調適怒氣嗎?「凡事總有個開頭的,我喜歡冒險,偶爾試一次自己從才做過的事也未嘗不可。你推三阻四的理由一大堆,不會是怕我騙你吧?」「我想花錢請你你都未必肯這麼大費周章。好吧,既然你要慶祝,約個地點吧,在我的公寓還是你的公寓,要不要找修洛他們一起?」倒不是真的相信初雪方的說詞,而是他想看看她究竟在搞什麼鬼。「公寓?」話筒另端傳來一聲訝叫。 「不用了啦,我們別給自己找麻煩了,找個酒吧慶祝就行了。再說,其他人也未必叫得動,我敢打賭,范學長現在正在溫柔鄉兒女情長,齊學長和秋湖學長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在工程部,一個在三十樓,天災地變都叫不動。」初雪方胸有成竹的一堆言詞全搬出來了。楚傲岑克制住想笑的衝動,這下他更有理由。懷疑她是在搞什麼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