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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向娃    


  東方精靈

  「序」這個玩意兒,說它簡單嘛!某實也不會,說它難嘛!老實說,它真有點難,而根據我以前國文老師的解釋,「序」這個玩意兒,它是作者對自己的作品所做的自我檢討且加以褒貶(可惜我的臉皮還沒那麼厚),另一種說法就是後世之人對這部作品的介紹(拜託!哀家還沒作古耶)。所以,一本古書的內文前面,經常可以看見什麼贈序、後序、再序、又序……之類的前言。(還真有夠麻煩!)

  天啊!假如不用寫序那該有多好?

  我呢!是個標準的O型牧羊座,做事只是三分鐘的熱度,所以說,下次再見面呢!就不知是何年何月啦!先在這向各位打聲招呼。(幸會!幸會!)

  別以為我長髮飄飄,身材高挑,其實呢!哀家我號稱一百五十五,身材嘛!還說得過去(你管我!)至於其他呢!你只要想一想白雪公主她的媽媽大概就知道了(注意!是第二個)。

  最喜歡的運動是跳舞,一動起來保證是驚天動地(頗有戰童請神附身的架式),包你目瞪口呆;這可是經驗之談(據保守估計,受害者已超過千人),至於為什麼會想到寫書嘛!總歸一句……好玩嘛!你想想,當男女主角在你的筆下,一幕幕的談情說愛,是何等有趣的事?多麼浪漫啊(哦!思春羅!)

  不過呢!依我這種三分鐘熱度的性子,能寫完這本小說還真是奇跡,這本書從寫到作修改整整一年半的時間,而我的朋友則是從期待、盼望,到前一陣子的理都不。想理,不過,我還是非常用心的把它完成了。(終於!)

  在這裡除了要謝謝那位對我心灰意冷的阿美外,另外還要謝謝這台被摧殘得差不多的二八六電腦。

  最後,我要把這本書送給我的朋友,還有台北的鐘,嫁到彰化的雲,以及遠在法國讀書的阿平姊……祝她們永遠健康!

  楔子

  「美聯社華盛頓報導」素有東方之稱的天才華裔舞蹈家仙杜蒂拉小姐,於日前宣告失蹤,下落不明。據有關人士表示,仙杜蒂拉小姐於一星期前因宣稱身體不適而離開慶功宴後,就再也沒有音訊。

  由仙杜蒂拉小姐創辦,同時也擔任台柱的「奇幻舞者」,乃時下風靡全球的舞蹈團,其自創風格稱為後現代舞蹈,集現代、古典、芭蕾於一身,作品前衛大膽,在舞蹈界獨樹一格,執後現代舞蹈界之牛耳。

  「奇幻舞者」本身是由一群不分種族,同樣對舞蹈相當熱愛的年輕人所組成。在年方二十四歲的仙杜蒂拉小姐帶領下,每回發表會都是舞蹈界的熱門話題。

  據「奇幻舞者」所屬的泰亞集團發言人表示,仙杜蒂拉小姐因身體不適,臨時出國靜養,一直都保持聯繫,下落不明乃是空穴來風之事,等時機成熟後將再有新作發表……

  第一章

  九月,是個秋高氣爽的季節。滿山遍野的落葉,帶來了幾許秋意,也帶來了些許寒意,真是天涼好個秋啊!

  九月,也是學子們收心返校的季節,尤其在升大四的學子們眼裡,能畢業或是留級,就看這最後一年的衝刺了,因此很少看到大四人在校園閒逛的,但在校園的一個角落,卻傳來悉悉鬆鬆的聲音……

  「嗨!王潮、馬翰,這個暑假有沒有到哪裡瘋一下啊?」

  「還說呢!咱們兩個剛見面還投說兩句你就來了。死小子,從實招來,這個暑假你又吊了幾個馬子呀?」馬翰回話。

  「大人饒命!小的哪敢,誰不知道您馬大人是本班的副班代,我怎麼敢泡您的『馬』子呢?」阿傑說者連忙做求饒狀。

  「臭小子,你……」

  「好了!有完沒完?一見面就鬥嘴,兩個人加起來都五十歲了,還像三歲小孩一樣。小翰不是我說你,沒事和阿傑吵什麼。阿傑,你也一樣。別笑!虧你還是班代,像小孩一樣整天就想著玩,天知道你的第一是從哪來的?」王潮以懷疑的口吻說。

  阿傑一副「我直話要說」的神情。「阿潮,話可不能這麼說哦!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要是用起功來,我聶仁傑可是個拚命三郎。你沒聽過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嗎?」阿傑一副少冤枉我的神情。

  「問題是,你不是不考不玩,而是不考特玩,平常都沒看你在看書。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密方?總不可能有人幫你作弊吧!」王潮懷疑的看著他。

  「嘿!阿潮,你這樣說就太傷感情了,我可是個天才耶!書是一看就通,根本不必多用功,甚至不上課也可以,只要拿個隨身聽錄下教授所說的,考前再拿出來複習一下就OK了,根本不必費事嘛!」

  「瞧你,說得跟真的一樣,搞不好私下和人串通好了。」馬翰說著,還用眼睛從頭到腳把阿傑打量了一番。其實也不能怪他懷疑,身為辯論社社長的阿傑,平日的社團活動就忙不完了,再加上長得俊俏,頗受女孩子歡迎的他,要說能夠維持一貫的成績,除非有人護航。

  「小翰,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時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阿傑大叫。

  「是呀!平常的你可是花花公子一個,整天往花叢裡跑,當心得AIDS哦!」馬翰漫不經心的說。

  「小翰,你怎麼可以這麼毒啊?我可是有原則的人,才不會隨便亂搞。」

  「好了!才不到五分鐘你們又鬥起來了,乾脆到校門口吵完再進來好了。」王潮翻了翻白眼。

  「是!王大人!」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天呀!我怎麼會交到你們這兩個損友?」王潮苦笑著。

  「這不叫損友,叫益友,假如沒有我們在一旁逗你開心,遲早會被你這個悶葫蘆給悶死。」阿傑不死心的現挖苦他兩句。

  「算了,別開玩笑。對了,阿傑,你知不知道學校交換學生的事?」

  「怎麼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出國才把這個機會拱手讓人的,反正我要出國,多的是機會。怎麼阿潮,有事嗎?」

  「沒什麼!只不過聽系主任說,交換學生已經到了,我想問你見過沒有?」

  「怎麼!心動了?」阿傑故意的說。

  「拜託!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說什麼心動嘛!你以為我像你呀?」

  「你……」阿傑正想回幾句,卻被王潮打斷。

  「好了阿傑,不要笑阿潮了,老實說,我也想看看這名交換生。」馬翰趕快轉移話題,免得這下子沒完沒了。

  「怎麼!連你這繫上大小事都包辦的好學生也沒見過?」阿傑嚇了一跳。

  「別挖苦我,你自己不也是沒見過?」

  「好啦!說笑的,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去見識吧!」阿傑一手抓著一個,說走就走。

  「你哦!」馬翰和王潮同聲說道。

  ☆ ☆ ☆ ☆ ☆ ☆ ☆ ☆ ☆ ☆ ☆ ☆ ☆ ☆

  終於到了台灣了。子萍心底想著,她一直就嚮往著台灣,雖然她幾乎跑遍世界各地,卻從沒到過世人口中的福爾摩莎,好不容易終於爭取到了交換學生的資格,但這對子萍來說,卻好像作夢般的不真實。

  尤其是六年前二哥到台灣後,子萍對台灣又多了一份歸屬感。來台之前,雖然查點和威爾先生引起一爭執,但是大哥的協調下,子萍還是來台灣了。

  說真的,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威爾先生會放她單飛,因為自從雙親逝世後,她就由威爾先生和兩位哥哥拉拔長大,就連出國,也都經過威爾先生的事先安排才能成行,而今她要隻身來台,可想而知,威爾先生會有多生氣了。好在大哥提醒他台灣這邊還有二哥在,要不然,她真的要考慮偷渡這個方法了。美哉,大哥,哈利路亞!

  可是臨走之前大哥的那—番話,卻也讓致辭的自由行留下了陰影,到現在她還忘不了他所說的:「可以的話,就勸勸子翔吧!他這樣自我放逐已經六年了,其實這一切並不能怪他,是我自己搞砸的,而他知識替我受罪罷了,一切都該怪我。子萍,假如他不願意回來也沒關係,只要他不再滿懷自責就好了。從小他就最疼你,希望他能聽你的。

  一下飛機後,行李還沒整理,她就直接跑來認識環境了。「沒人認識我的感覺真好。在家是,每天都要和記者玩捉迷藏;到台灣後,彷彿就像飛出籠外的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為了不讓人認出她的身份,她特地拿下隱形跟鏡,換上原本就五百多度的鏡片,還把烏溜溜的秀法紮成一束,再穿上寬鬆舒適的衣服。看來,換與這一身打扮,就算是聯邦調查局,也無法一眼看出她就是遠近馳名的桑子萍。哈!她實在太佩服她自己了。

  辦完註冊手續後,她就在校園內四處走走。台灣的生活步調繁忙,就連小學生下課後也得趕補習班,但在大學校園內,卻看到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塊,一點壓力都沒有。怪不得常聽人說,大學出來容易,進去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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