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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頁 沈郡 魏中一衝進來,他敏感的看見敏兒注視宋承斌的眼光充滿恨意,他輕聲的間: 「是他?」 還不等敏兒的回答,他已經拔劍對上宋承斌,準備擒下他。宋承斌吃驚的迎擊,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恨意由何而來。看見寶靖王府的這堆護衛,他感覺到今天他們大概難以全身而退了,於是他邊打邊往門外退,希望能找出空隙,先逃命再說。 他在眼角看見,一直緊緊跟著他們邊打邊退的敏兒,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故意往前衝,讓魏中往前攔截他,卻又快速退後抓住敏兒,他拿著劍架在敏兒的脖子上。 「放開她!」魏中吃驚的大吼,心裡的緊張絲毫不掩飾的表露在臉上。 宋承斌陰狠又狡猾的說:「退開!否則我就要這個死丫頭血濺當場。」邊說他邊往外退的更快了,他看見魏中的緊張,他得意的宣佈: 「很好,看來我押對寶了。」 「是嗎?」一直乖乖不作聲,被動的被宋承斌拿劍架著往外退的敏兒,突然雙肘往後一撞,將宋承斌往後撞開一步。「咻!」寒光一閃,敏兒已經反身在宋承斌的胸前刺了一刀。 敏兒手中握著一柄精巧的匕首,冷冷的對宋承斌說: 「很吃驚嗎?自從那件事後,小姐就偷偷教我武功,就是要我有一天用來親自報仇的。」宋承斌吃驚的按著胸前的傷口,吃驚的退後,若不是他一心注意眼前的魏中,反而忽略了敏兒,也不會讓敏兒有機可乘。更何況,他確實不知道,敏兒居然會武功。在他的眼裡,敏兒不過是個醜丫頭罷了! 魏中一點也不讓宋承斌休息,立即擋在敏兒面前,提劍迎上。敏兒一臉擔心的看著兩人交纏的身影,突然的劍光一閃,宋承斌被魏中推開,「碰!」往後倒下。而魏中也連退數步,跌坐在地。敏兒吃驚的看見,魏中的懷中插著宋承斌的劍,她蹲在魏中的身邊,激動的搖著: 「魏中……你……我去找人來幫你。」 「不用……敏兒……妳……」魏中頭一偏,閉上丫眼。 「魏中……」敏兒大聲的尖叫邊搖晃著魏中,淚水已經像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猛然的「咻!」的一聲破空而響,一顆小石子快速的擊向魏中。「哇!」魏中吃痛的推開敏兒,驚慌的跳起。 「夠了沒,還玩?正事不用辦了嗎?」就聽見馮奇冷冷的站在十步之外,雙手抱著胸,好整以暇的說。 「死馮奇,光會壞我的事,我還沒騙到享受呢!」魏中絲毫不知悔改的吼著馮奇。其實他哪裡有插著劍,是他用手夾著劍,在昏暗中不易被發現,這才騙得過敏兒。 「魏--中--,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敏兒氣呼呼的大叫,一扭身往前跑。魏中一看那還了得,他連忙追上前,一面回頭告訴馮奇: 「為了懲罰你壞了我的事,這裡交給你善後,我要去追我老婆了……,」 「敏兒……妳聽我說……開開小玩笑嗎!敏兒……」夜風中,就聽見斯斷續傳來魏中的大嗓門。 山莊裡,李聿白宛若猛虎出押般銳不可當,正和冷克文一來一往的對擊著。李聿白看著冷克文不要命玉石俱焚的攻擊,他故意挺出胸膛往前送,冷克文的鐵手果然鉤破了他的前襟。冷克文也因為這個攻擊,身形一滯,李聿白藉機在空中一扭腰,一腳用力的踹上他的胸膛,反手一劍刺進他的胸膛。冷克文跌在地上,一臉不信的瞪著胸前的傷口。他很清楚他是個大輸家,今天他是絕對逃不掉了。 冷克文忍住喉頭一股血,充滿恨意的問: 「不可能,這機關……怎麼會這樣的?」 李聿白還是一慣自負沉穩的說: 「小圈套罷了。二王爺的陰謀叛變,皇上早就知道了,而這機關的設計者和我有特殊關係。如非你太狡猾出入都要他們蒙眼,我早就知道你們的藏身地點了,他替你造的機關,都是一些傷不了人的機關,這血是豬血,逼真嗎?」 冷克文恨恨的看著,李聿白和一直站在一旁的莂兒,他一臉殘忍平靜的說: 「好,你厲害,沒有人可以殺我的。」他邊說邊由懷中拿出一枚震天雷,點燃引信,狂亂的大笑」 「哈、哈,這園子裡我到處都埋了震天雷,造一爆炸,大家就一起死,做我的陪葬吧!」 「小心!」李聿白一看到冷克文動作,立即將莂兒撲在身下,用他的身體護住莂兒。 「碰!」一陣爆炸聲音響起,卻沒有想像中的轟然大響。聲響後,就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俏生生的傳來: 「快點啦!杜小弟都是你,教你跟李大哥跟緊一點的,你看!都是你不對。萬一你害姊姊受傷怎麼辦,李大哥會扒了你的皮,到時候連我也救不了你。」隨著這聲音,走來的就是一臉精怪、女扮男裝的陸丹心,她邊不停的朝後面喊: 「杜小弟,快點嗎!」隨著她身後走來的是一個大男人,他年紀明明比陸丹心大,卻不知怎麼偏偏讓陸丹心叫成「小弟」,他一臉無奈的走出來,似乎跟著陸丹心是他極不願意卻又莫可奈何的事。 陸丹心開懷的伸手要去拉他,他立即下意識的躲開,還一邊教訓著: 「男女授受不親。」 這丹兒卻絲毫不受影響,還是快樂的說: 「李大哥,這些機關都是杜小弟的傑作,這園子裡埋的都是些假的震天雷,不爆炸的,真正爆炸的反而是冷克文手中那一顆。這個機關棒不棒?我也有幫忙喔!」邀功之意夠明顯 李聿白扶起莂兒,邊憐惜的替她抹去臉上的灰塵,眼中的深情眷愛教人動容。 莂見不知道她該如何反應,她茫然無助的呆愣著。面對著義父她有一絲的淒涼,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狀況,原來自己在義父的心目中真的沒任何情分,她深深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在這個世界上沒人在乎她。她呆愣的看著王府的侍衛將義父的屍體拖下,她還是忍不住的朝李聿白說: 「厚葬他,他再不好,終也養育過我。」 李聿白可以體會她的心情,他深情款款的說: 「放心,我會照辦的。」他用手捧起莂兒的臉,疼惜深情的對著她備受打擊的臉說: 「莂兒別這樣,我會心疼的,妳還有我!我說過要給妳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我會保護 妳,不再讓妳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我會愛妳一輩子的。過去的都忘了吧!」 在他有力的胸膛中,她找到安定的力量,她抬起頭、深深的看著她深愛的男人,在這對看的深情凝望中,一切彷彿不再重要了,只有彼此才是重要的事。 「是呀!姊姊別傷心,看到妳傷心我很難過呢!」丹兒乖巧的說。 突然的,丹兒像是想起什麼,一臉得意的將莂兒拉出李聿白的懷抱,湊在莂兒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莂兒的臉色是禁不住的狂喜的問: 「真的?」 「嗯,我已經要山莊的人去聯絡他們了。」猛然的,丹兒喃喃的低聲自語: 「不妙,我要快溜。」接著她埋怨的責備自己: 「陸丹心妳這個笨蛋,一傳出消息找宮姊姊,那不就告訴阿俊我在哪裡了?不行,先跑再說。」她像一陣旋風的朝外沖,杜玉笙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得跟上,誰教他身負重任呢? 莂兒一臉迷惘的問:「怎麼了?」 李聿白忍住笑意的解釋: 「這丫頭正怕阿俊尋來,要來逮她回家呢!不快逃怎麼行,不過我想阿俊老早就知道她在哪裡了,逃什麼呢?天真。」 「唉!當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大哥是也」。」隨著這溫和的男聲,由外邊走進一個一身儒衫的俊俏書生,一身的書卷氣、溫文又儒雅。 「阿俊!」李聿白喜出望外的激動的握著他的手,他開朗的問: 「來多久了?」 這個儒雅的書生,自然就是「天下第一莊』的少主--秦俊彥,也是陸丹心的未婚夫。 阿俊還是一臉和悅的笑容,他先有禮的見過沈莂兒,才慢條斯理的說: 「來了好一會兒了。我知道丹兒怕見我,所以一直暗中的跟著她。」 「唉!阿俊你對丹兒真是用心良苦啊!」李聿白感歎的說。 莂兒激動的對著阿俊說: 「丹兒說的都是真的?我二師兄真是教你救了是不是?謝謝你!他們好嗎?」 「放心,宮姑娘和路先生他們過得很好。」 此時李聿白一臉壞笑的對阿俊說:「不追?」 「不。」阿俊篤定的回答。 「不怕她又闖禍?」 「怕。可是她現在還沒玩過癮,不會乖乖跟我回家的,由她吧!她身邊有杜兄弟在,我很放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