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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施玟 燒肉店,愛烤肉,謝旻琝……賓果! 「啊,我記起來了!」她打從內心綻放出真心的笑容,「你變好多喔!所以我沒認出來。」 以前的謝旻琝雖然也不是很苗條,但也……沒有現在這麼福態。 「嘿嘿,是啊,是變很多,」謝旻琝尷尬的搔頭一笑,「愛吃肉咩,沒辦法控制,只好一直朝的發展。」 呵呵,人生無處不相逢,真沒想到她會在此遇到老同學。 「呃……剛剛那位是你嫂嫂?」她不改八卦的個性好奇問道。 「是啁。」任頤洮很無奈的點頭。 「想像不出你哥哥會娶這樣子的女人。」眉一皺,謝旻琝記得任頤洮的哥哥是個溫文儒雅的男人,而剛剛那位小姐給她的印象太差。 「抱歉,」拿出錢包,任頤洮準備付錢,「我得回家了。」 「不用錢啦,收回去、收回去。」依舊是老樣子的爽朗聲音,「你們又沒吃東西,不用啦!」 「這樣不好,好歹我們也喝了水。」她很過意不去的說。 「下回記得帶你男友來捧場。」謝旻琝伸手推走任頤洮意欲付帳的手。 「那就謝謝你。」 一再的道謝,任頤洮步出巖手屋,突然發現這世界上,不是只有冷芹或是她以前同事那種人。 ☆ ☆ ☆ ☆ ☆ ☆ ☆ ☆ ☆ ☆ ☆ ☆ ☆ ☆ 「你沒話要問我嗎?」吃完晚飯後,隼嚴譽牽著任頤洮的手在她住的社區小公園裡散步。 「我不懂。」他沒頭沒尾的問題,令她不知要怎麼回答。 「冷芹下午有打電話給我。」他沉住氣的說。 「喔。」任頤洮依舊平淡的輕應了一聲。 「你一點都不好奇嗎?」他有些動怒也有些莫名的乾脆止住兩人的腳步,停在小徑上沉啞的問道。 「那是你的過去式,難道你覺得我該像潑婦罵街一樣質問你才叫愛你嗎?」他的怒氣讓她感覺到莫名其妙。 輕歎口氣,隼嚴譽終於認命的發覺,自己愛的女人不像普通女孩一般會吃醋、會氣沖沖找他質問。 抱著她坐在一旁的休閒椅上,隼嚴譽和她同時對美麗的夜色感歎的深呼吸。 「你不好奇我還是得告訴你,」他不喜歡誤會橫亙在他們之間,尤其中間還夾著冷芹,「當年陪她墮胎的人的確是我。」 他話中帶話,任頤洮是個聰明女孩,當然聽得出他的隱喻。 「陪她……墮胎?孩子……不是你的?」緩緩睜大眼睛,她訝異不已。 心中的石頭突然落下,她並非如外人所見的毫不在意。 其實真正愛他的她,怎會不在意、不吃味呢? 「如果醫師沒有誤判,那孩子的確不是我的。」隼嚴譽伸手緩緩的撫摸她的髮絲,無奈的說:「那時我被公司派到洛杉磯進修三個月,而她懷孕才兩個月。」 過去的痛依舊隱隱的糾纏他,任頤洮溫柔的貼近他胸膛伸手圈住他。 「是我哥哥的,對吧?」輕輕的,她毫不意外的說,「如果不是哥哥的,他們結婚也不會如此匆促。」 她記得冷芹和哥哥交往時常窩在哥哥的房間裡,見到她家的人,包括對她的父母都愛理不睬的,媽媽甚至常抱怨哥哥的女友很沒家教,全家人甚至意外哥哥還真的娶了冷芹。 「或許吧,」他也不是很肯定的說,「都過去了,誰都不願挖掘瘡疤。」 仰起小臉親吻他的唇,任頤洮很老實的承認,「我不是很喜歡我嫂嫂,」她不好意思的吐舌道,「尤其在她不斷的騷擾你,還有要我跟媽媽說她不想生寶寶時,更不喜歡她了。」 「那你呢?」緊緊的把她鎖在身邊,他突然笑得賊賊的低問:「你會和她一樣嗎?」 「唔……」任頤洮戲謔的咬咬他的下唇,「你說呢?我想閣下從未想到避孕的問題吧?」 「這倒是。」追逐著她的唇,隼嚴譽笑得更賊了。 「我喜歡寶寶,」她在他不斷的索吻中低喘道,「更喜歡和你生寶寶。」 「你這個小女巫。」她的話讓他滿意的加深兩人之間的熱吻。 任頤洮伸手圈住他的臂膀,讓兩人更加貼緊,毫不在意兩人目前正身處在公共場所。 兩人之間燃燒的熱情,差點害準備打斷他們的社區警衛燒紅了臉。 「任小姐?」 遲疑又尷尬的聲音介入,任頤洮眨眨迷濛的眼瞪著眼前穿著警衛服的人。 「有事嗎?」明知道兩人之間的姿勢很尷尬,隼嚴譽還是有禮的開口。 「任小姐養的貓咪跳到陽台外的遮陽棚上。」警衛很緊張的告知。 「娃娃!」任頤洮整個人被嚇醒,她從隼嚴譽的腿上一跳而起,「娃娃怎麼會跳到遮陽棚上?!」 他們出來時,娃娃明明在她房間睡覺,而且房間的門還被她細心的關上啊。不對,娃娃很膽小,從沒有跳超過…… 「別慌。」隼嚴譽按住她的肩膀安撫著,「先趕回去再說。」 他的話提醒了任頤洮,於是她拔腿衝回自己的住所下,赫然發現娃娃正縮在遮陽棚的一小角,不安的小腦袋東張西望著。 樓下正站著一群圍觀的住戶,好奇的對著娃娃指指點點。 任頤洮一顆心懸在胸口,完全失了方寸,不知道要怎樣救回娃娃。 六樓高啊!她怎樣都爬不上那麼高的地方抱回它。 「洮洮你在這裡看著它,記住不要喊它,不然怕娃娃聽到你的聲音,會跳下來找你。」快速的在腦子裡搜尋最有效的辦法,隼嚴譽仔細的交代。 「你要幹麼?!」任頤洮隱約覺得他想做的事,絕對不是很安全的。 她緊緊握住他的手不放。 「我上去把娃娃抱下來。」給她一抹鼓勵的微笑,隼嚴譽知道娃娃對她的重要性。 「不准,」她急紅了眼,知道他想做什麼,我不准你這麼做,就算要去也是我去,我比較輕。」 「你乖,」隼嚴譽彎身親親她的唇,「我很快就下來。」說完便轉身上樓。 「嚴譽!」她狂吼著,軟了腿的癱軟在地。 一旁熟識的住戶太太們心疼的彎身安撫哭紅了眼的任頤洮,沒多久,他們就看到從六樓探出頭來的隼嚴譽。 任頤洮一手在胸前握緊拳壓住急遽狂跳的心臟,另一手則緊緊的摀住嘴巴生怕自己尖叫出聲影響到他。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愛他愛到滲入骨血,她知道她寧可失去娃娃,也不願他出事。 任頤洮每個呼吸與心跳,全都隨著他的動作而瀕臨崩潰邊緣,一雙眼眨也不眨的凝視前方,就是生怕他會不小心摔下。 隼嚴譽腳踩著不甚穩固的遮陽棚,房子探出陽台一半,唯恐嚇著娃娃或是讓自己不小心跌下。 「娃娃乖。」他小心翼翼的誘哄娃娃乖乖的走回來。 無奈的是,娃娃似乎嚇壞了,身子依舊蜷縮在原地。 「娃娃,洮洮在等你喔!」 伸出手示好,他慶幸娃娃與他相處多日後,已對他毫無戒心,現在它已經轉過頭來對著他喵嗚輕叫。 「乖寶貝,」他微笑的繼續喊它,「這裡有你愛吃的餅乾喔,快點回來。」 探出陽台的身子逐漸僵硬,娃娃也與他繼續僵持著。 隼嚴譽很快的在腦海中搜尋有什麼好法子可以誘拐它,讓它乖乖的走回來。 他知道自己千萬不可以踏出這個隨時會破裂的遮陽棚,他的體重太重,脆弱的棚子承受不了他的重量。 於是他折回屋子裡尋找娃娃常咬的鞋子,就在他折回陽台的同時,一抹金屬反光讓他瞇起雙眼。 他彎下腰拾起金色油漆已經剝落的螺絲,眼睛轉向陽台又轉向任頤洮的臥室。 他發現這顆螺絲是臥室門下那扇專給娃娃進出用的門上的螺絲時,一抹懷疑在他心底浮現。 甩去陣陣的狐疑,他折回陽台繼續誘導娃娃。 「喵鳴。」娃娃瞧見他手上拿的破拖鞋時,終於壓低身子緩緩走了幾步,但遮陽的斜坡讓它腳步不是很穩固的開始向後滑動。 「娃娃廣隼嚴譽看準時機長手一撈,準確的將它撈進懷裡,但也讓他自己陷入絕境。 他的身子一半在遮陽棚上,另一半則用腳險險的勾住陽台欄杆,如果他的腳失去力量,他和娃娃就準備一起到佛祖面前聽法唸經。 他讓娃娃先從他的背上爬過,順利的進到屋子裡,然後他感覺到一股力量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不斷的將他向屋內拉扯。 直到隼嚴譽恍若地獄走一遭重回人間後,他看見任頤洮早已哭癱在他眼前的地板上。 是社區警衛攔不住任頤洮跟著上樓才救了他一命,他拍拍身上的灰塵向警衛道謝,禮貌的送走社區警衛後,任頤洮立刻撲入他懷裡顫抖的哭著,雙手緊緊的圈住他不放。 「不准不准你再嚇我……」上次的車禍,還有這次的救貓,每次都緊緊的牽扯她的心。 「不會了。」隼嚴譽安撫的親吻她淚濕的臉,她的啜泣讓他心疼不已。「我們還沒生寶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