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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李夜 他這次的掠吻雖是出其不意,卻溫柔致極。淺嘗的舌尖企圖打開她齒貝。婁怡霏無法置信的張大跟,瞠著一雙圓溜美目——這傢伙竟惡質到如此地步,他又再一次侵犯她。 雖然他那深邃的眼眸很是迷人,但還不至於令她神魂顛倒。 她努力想擺脫他的控制,騰出一隻手就想甩他一巴掌,他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嘴角泛起的笑容正嘲笑著她的不自量力。 「上次我讓你得逞一次,這次你又想如法炮製?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他冷冶地說。 「人渣!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你只會用蠻力?不要臉、下三濫!我警告你,你再逾矩一步,我絕不會放過你。」難得有氣喘息,她立刻張牙舞爪的咆哮著。 「是嗎?那我倒要瞧瞧你要如何不放過我!」自昂瑞一臉狠了心的表情是分外犀利,二話不說,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強力扯著她。 而且還把她跨壓在地,二手還按著她努力要掙脫的手腕,猙獰的表情立刻嚇得她花容失色。 他來真的?她空白的腦袋瓜只有這個強烈的訊息。 他譏諷的嘴角帶笑,似乎在賞玩她蒼白的表情。 「你……想做什麼?」她已經很努力的讓自己不顫抖。 「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壓在地上,你想我要做什麼?」他恫嚇的語氣帶著幾不可察的欲意。 淚水從她眼角泛流了下來。怯意混合驚恐,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由人擺佈。 那晶瑩剔透的眼淚,令白昂瑞有絲罪惡感,玩笑似乎開的太大了。想他白昂瑞家世顯赫,要什麼樣的女人都行,但被認定是強暴現行犯,這——還是頭一遭。 都怪這丫頭太倔、太悍,又愛挑釁,一雙晶亮靈動的眼珠總是擺明了不服輸,而這容易挑起男人骨予裡的征服欲。 瞧瞧因拉扯而撕破的襯衫,裡頭的胸衣因濕漉而若隱若現,因擂鼓心跳而顫晃著,白昂瑞瞬間口乾舌燥了起來。 見鬼了……女人的軀體他看的何其多。站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兒,就有不少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豐滿的、嬌嫩的、圓挺小巧的……但從沒一個像她這般引人遐思,他眼眸一斂,霎時變得捉摸不定。 「你……夠了吧!放開我!」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婁怡霏可不要在不是兩相情願下喪失處子之身。 瞧這傢伙突然綻放的異樣眼光,她的身體不覺竄過幾道酥麻的電流,他的眼神炯亮的好似想剝光她。 他的呼吸混著男人的麝香味,無孔不入的包圍著她的嗅覺,有三秒鐘,她居然因為他突湧來的氣息而閃神。 他那稜角分明的薄唇突然又湊了上來,輕柔的吻夾帶著灼熱的氣息落在地雪白的頸窩,她的身子一顫,因懼而栗。 完了!這個傢伙克制不住了? 救命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 「你們……在做什麼?」 鐵晨的身影因陽光投射而顯得修長,她那中性化的瞼龐閃過了一絲黯沉,握緊的拳頭正洩露著她不為人知的心事。 「他……」婁怡霏倏地刷紅了臉蛋。 那該死的白昂瑞大剌刺的將唇貼附在她裸露的胸脯上,而且兩人還服裝不整,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不知情的人肯定認為他們在做那檔事。 「你打擾了。」白昂瑞嘴角噙著一抹淺笑,不以為意,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只是淡淡瞟了鐵晨一眼。 鐵晨打擾他所有興致,但他樂得有台階下,關於做愛這碼事,雙方不心甘情願就沒情趣可言。他迅速起身,順手丟了條毛巾,蓋住她裸露的身軀。 「鐵晨,幫我報警……這人渣……要侵犯我。」怡霏帶了絲驚魂未定的聲音,拉著毛巾,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鐵晨彎下身,黯沉的眼珠打量著怡霏。 看的她渾身不舒服,非常不舒服,這是什麼眼光? 「女孩子,應該潔身自愛。」鐵晨說話的音調,沒有高低起伏,冰寒的表情凍得她渾身發冷。 潔身自愛?這是什麼意思? 怡霏瞠大了一雙美目,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受害人是她唉!有沒有搞錯? 「你這女人!眼睛被屎黏住啦?我說我被侵犯!被強暴!難道你以為是我勾引他?」這鐵晨外表不男不女、陰陽怪氣就算了,竟然還腦袋裝漿糊,不分是非黑白,太可恨了! 「不是勾引是什麼?你自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鐵晨的語諷沒有因她的激動而拔高,反而挑明在揶揄她。 兩個女人的戰爭可說是一觸即發。 怡霏萬萬沒想到鐵晨是如此冷血,更氣人的是罪魁禍首居然倚在樓梯旁,環抱著胸,隔山觀虎鬥的心態明顯,這下令怡霏更是為之氣結。 這個男人真是名副其實的壞胚子,惡劣到骨子去了。 「我一定會找你算帳!新仇加舊恨……」怡霏瞪著一雙冒火的眼睛,委屈的眼淚一直往肚子裡流,來這裡還沒一個月,她受的「侮辱」是從小到大以來的好幾倍。 「你再不去換衣服,我會說你是想引人注意。」鐵晨字字尖銳,令她再也受不了的狂奔上樓。 「你讓我跟她之間的粱子越結越深了。」白昂瑞一直等到怡霏上樓才皺眉道。 「為什麼?」鐵晨纖細的身影只是背著池。 「什麼?」白昂瑞不懂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開始思慮接下來該如何「泡」上那倔又悍的怡靠,今天發生這些事,肯定氣炸那小丫頭的肺,雖然愛逗她,但是過火,就不好收拾了。 「為什麼是她?為什麼你從不正跟看我?」鐵晨的聲音聽來有些哽咽。 白昂瑞的眼眸閃過了幾絲詫異,打從他懂事開始,他就不缺女人示愛,但這樣的告白,讓他聽來有些傷感。 鐵晨沒等白昂瑞回應就走了。 怡霏在鐵晨走了後,才砰砰的衝下樓。 她一臉鐵青,淚痕還在清秀臉蛋上,看來我見猶憐。 「跟我走。」他隨意套了件衣服,待她下樓後,便伸手扣住她,十足的霸道。 「你要幹什麼?」怡霏的尖叫足以貫穿瓦礫。 想都不想,她低頭張口就咬,待白昂瑞吃痛一放手,怡霏立刻狂奔,逃得無影無蹤。 望著手臂上鮮紅的齒痕,自昂瑞苦笑了起來,看來不想點其他對策讓那野丫頭重新認識自己是不行了。 ☆☆☆ 白昂瑞嚇壞她了。 讓男人貼靠這麼近,而且還差點被非禮得逞,想到就頭皮發麻。 怡霏淚眼汪汪的去上課,只要想到在家一向是寶的她,現在處境落得如此淒慘,淚水就一發不可收拾。 難道獲得自由的代價,就是要被人糟蹋嗎?七個哥哥的婚姻這下都落在她肩上,當初她幹嘛不經大腦,草率答應的一肩挑起? 還沒進校門,就遇見要蹺課的嫦娥。 「幹嘛一張苦瓜臉?走,我帶你去市區逛逛。」嫦娥不等她應答,拉著她就跑。 超短的迷你裙,讓計程車司機爭先恐後的排隊要載她們,最後居然賺到免費的搭乘。 嫦娥最大的本事,除了讓人心甘情願的幫她做事,還讓人只能看不能吃,嫦娥流轉的眼波媚得似水,這讓怡霏有大開眼界之感。 免費送她們到市區後,計程車司機還跟她們謝謝。 「嫦姐,你真的好厲害哦!」見識到能將女人本事發揮到極致,能媚而不賤,能嬌而不浪。 怡霏早就忘了今早一切不愉快,開始對嫦娥崇拜起來,如果嫦娥能嫁給她七個哥哥中的一個——這主意不錯哩。 解決婁家光棍一個,老媽老爹大概會笑得合不起嘴。 「我允許你崇拜,但是先去吃飯吧!」嫦娥笑開了顏,那嬌媚霓有幾分純真。 拉著怡霏,嫦娥居然帶她上五星級飯店吃午餐。 雖然家境不錯,怡霏卻很少如此奢侈,應該說一次也沒有過。七個哥哥,忙的忙,簡單的簡單,飲食一向從簡。 看她瞪著一雙驚奇的眼珠,嫦娥笑了笑。 「怎麼?沒來過這種地方嗎?」 怡霏被動的點點頭。 「我告訴你哦!鐵晨在八樓飲茶裡當領班,這裡她每天都來。」 「每天都來?她不用上學嗎?」 「她利用晚上及假日打工,好幾年了,她是超人,體力過人,沒幾人比得過她。」 「她是怪人吧!我不喜歡她。」說到鐵晨,怡霏不由得寒起臉,想到早上她每一句話字字傷人,她就有氣。 「她年幼時,老爸死了,十二歲那年,母親重病住院,十二歲就開始打工,直到十六歲被蘭姨收養,她被收養的那一年,還是母親臨終托孤的。」 「我知道她可憐,但犯不著老是對我說話尖酸,更過分的是,早上竟不分青紅皂白的污蔑我,明明是那姓白的傢伙逾矩欺負人,她竟然說我……」怡霏猛地打住舌頭,將話硬生生再吞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