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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商羽    


  呼聲不斷。

  「你們敢!」羽生凱雙眸噴火,不比維蘇埃火山遜色。誰敢動他的葵,他就先送誰下地獄!

  「凱!」江海音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冷靜下來。這只瘦蠻牛,一碰上有關她的事,就理智全失了。看文若書那興味盎然的研究目光,想是也發現她對他的特別性了,只有他本人還渾然無所覺……不,還得加上遲鈍這一項。

  「對不起!」羽生凱吶吶地說。

  她聲音清澈,不卑不亢,無畏無懼,理智冷靜地問著:「難道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阿法利斯」若是你們的守護神,為什麼祂不會保護自己,反而讓我們這些外地人打壞了,還得動勞你們來處決我們?若是這樣的守護神,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她撇了撇嘴角,有絲輕鄙譏嘲:「那又如何能保護你們?」她是故意的!

  文若書的唇角別有涵意的輕彎,笑了笑,故意激怒他們,不使自己成為特別處置者,而要求同等對待者!看樣子,這女人……有趣!

  「你激怒了「阿法利斯」!」長老生氣了,似是無法忍受自己的神明被別人做如此貶值。

  「哼!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說,你怎麼知道「阿法利斯」生氣了?搞不好他點頭拍手叫好,直贊同我們的話!」羽生凱也和她一搭一唱。

  他想必是活膩了,要和她一起搞「殉情」。

  他們倆個感情到底好是不好!?文若書納悶著。

  「若不是「阿法利斯」需要女人來繁殖後代,又豈會需要你們這些無禮的外地人!?」長老氣抖抖地說著,大有心臟病發作的趨勢。

  羽生凱正斗在興頭上,了無誠意地安撫:「老先生!冷靜一點,別氣壞身子了,要是氣得一命嗚呼,下去報到了,可就不能欺負我們了啊!」

  「欺……欺負?」到底誰欺負誰呀!

  這種情形要是傳了出去,別人大概也認為他們太不懂得敬老尊賢了。

  江海音略感頭疼地單手撫額,很是苦惱,自己怎麼會這般不知進退!?

  「獸……獸鬥!」長老氣結地宣佈「死刑」。手杖一收,篤地敲響在泥土上。

  「明天正午時分,我們競技場相見!若是你們鬥得贏「基博羅哈他瓦」,就容許你們活下去;不然,就讓你們成為它的午餐!」接著手杖一揮,示意人民逮捕他們回到阿法利斯的城堡去,以防他們半途「落跑」!

  「他說的那個基……什麼鳥東東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羽生凱氣定神閒地問著,只有緊握著葵的手微微地顯露他的不安,彷彿是稍稍一個不注意,她就會離他而去一般似的。

  「不知道,不過,依照漫畫或卡通上的公式,又加上那位老先生的描述,它大概不是食人鬼,就是野獸那一類的東西吧!」江海音漫不經心,從容優雅地從路旁的樹上扯下一片樹葉,放在口裡吹著。她知道事情絕不會那麼單純,必定還另有蹊蹺;但到目前為止,除了看情形之外,大概也是別無他法了。

  如果……撇去這個奇怪的族群的話,這裡會是很討人喜歡的地方;尤其,這裡種了成千上萬株的……向日葵!

  一大片的向日葵花海,看是很難在尋常地方看見了。

  文若書回頭朝那尊被打壞的柱像看了看,倏地開心的笑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呀!

  一行人也未發現到,在花海的深處,有人正以目光追隨著他們。

  羽生凱頸背的汗毛倒是全數站立了起來,他側過頭去,搜尋著可能的來源;那不是具有殺氣的視線,但是,和這些奇怪的野蠻人在一起,使他不得不謹慎。誰知道他們下一步又有什麼花招出現!

  不過還來不及尋找到那道眸光,羽生凱的注意力就被身旁的人兒所發出的吹葉之聲,牽引了過去;他有些詫異地看著正在以葉片編織旋律的葵一眼,不敢置信地問:「你還記得這段曲子!?」

  「當然記得。」她放下葉子,笑得甜甜地勾住他的手臂。也罷!雖然他嘴巴壞,甚至不坦白、彆扭、任性、火爆,而且還遲鈍、閉塞得緊;但,她的心總會因為他笨拙的溫柔而繃得好緊。當他的情人,怕是幸福,也是不幸了。

  「就是我十一歲掉下山崖時,你為了哄我不要哭,吹給我聽的那段。」她仰頭柔柔的凝望他清秀俊逸的臉龐,抬手撥了撥他一頭桀驁不馴的黑髮。

  「嘿!你好像又長高了。」

  「真的!?」他抓下她的手,倒沒有在意她所說長高一事;眸中所映照的,只有她含情帶笑的唇角。他們的關係好像更親密了一些,羽生凱低首時如此地想著,自從……那個晚上之後。

  「喂!兩位!」閒散地尾隨在他們身後的文若書搭住二人的肩膀,狀似無奈地怨歎看不到一出

  真人演出的精彩鏡頭,只好以著捉弄成分居多的口吻提醒:「目的地到了,麻煩你們克制一下。」

  「你……」羽生凱萬分不快地瞪過去,有一絲被打斷的惱怒。「嫉妒就說清楚!少在那裡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你愈來愈會打屁了,好現象喔!」文若書笑得別有深意,令人深感不安的神情望住羽生凱,分不清真心地說道:「只是,羽生桑,在她還沒有死會以前,任何人都有是有機會的唷!」什麼!?

  羽生凱眸光冰冷,瞇起了眼,心底持續湧現不安,他心中時常不安,生氣只是發洩的方式之一;害怕……他害怕他的葵,會給這些自命瀟灑風流的「老」男人搶走!

  搶走!?

  他在心底一驚。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字眼浮上心頭?

  不理會那二個男人的對峙,葵瞇起眼睛,手遮在眉前,觀看那個釘於大理石上,用鑽石所雕磨出來,巨大無比,垂吊於一座「狀似」皇宮的正上方的圖案,反射著耀眼的陽光,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澄亮光芒,幾乎令人無法直視。

  但她咋舌的,並不是它的材質,而是那個圖案!

  那個圖形……似曾相識……

  不待她多看多研究多回想,就被押進了旁邊陰暗潮濕的石階,要進入漆黑的地牢了。她笑著,一點也不害怕,若是她注定和江家的產權無份,相信上帝已經給了她最直接的答案;可惜,她偏偏又有預感……

  這座島和自己必定……有所關聯……

  夜,即將來臨……

  美國

  「不見了!?」一個暴跳如雷轟閃電地震般的怒吼,由擎義大樓樓頂驚天動地的爆傳了出來,怒火力足以炸掉整座美洲島,剷平亞洲所有高山峻嶺。

  「不要對我吼!」

  「飛鷹」陰冷地看著電腦畫面,左手則隨意地滑動著滑鼠,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對他的怒氣視若無睹,愛理不理地哼著:「若是你不懂「不見了」是什麼意思,請自行去圖書室找字典翻閱,別在白影的辦公室中吵叫。」

  「真幽默!」仲霆撇了撇唇角,大步衝向電腦,要自己找;和這個「冷血狐狸」講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飛鷹眼明手快地拿身旁邊處理完的公文夾擋下他的雙手,身體同時不著痕跡地移動辦公椅,手一使力,把仲霆甩了出去。

  「你……」仲霆反應敏捷地在落地前騰空翻轉個身,雙腿大開的穩實地著地,劈頭朝他大吼:「你有病呀!我自己找不行嗎?」

  「在這世上誰沒有病?不都是心理生病的病人!?」他淺笑的俊容中露著鄙夷與諷刺,邪惡地譏弄著,黑如夜之帷幕般的深邃瞳眸浮現了不屑,唇角彎起使人倍感屈辱的弧度。

  「別像支巡弋飛彈似的炸過來,I.J.O的存檔資料及監控作業是一分鐘也少不得的。」

  「你……」

  「為了女人,值得嗎?」飛鷹平靜無波地說。

  這人根本是變態!

  仲霆火冒二丈地瞪視著他。不!他若拂袖而去,就輸給這個在組織裡有名的「冷血狐狸」……飛鷹!

  「白影有告訴你,要這樣陰狠地對待你的夥伴嗎?」仲霆抬出唯一制得住他的人來扣他。不給他一點顏色看,他就胡亂作威作福了!

  「我不記得和辦事不力的人曾為夥伴。你不才是和那個冒火的「小偷」是搭檔嗎?」簡直是找碴!「他不是「小偷」!是「怪盜」!」該死的!他想殺人了!

  「還不都是宵小!?」飛鷹老神在在,漫不經心,簡直不想理他地哼著。

  「那我又什麼時候辦事不力過了?」好吧!要過招就來吧!誰怕誰!?

  「南太平洋。」他說得極小聲,似已經對仲霆失去耐性了。

  「什麼!?」仲霆認為自己氣勢正在興頭上。

  「雷達追蹤就在旁邊的大檯面上。」飛鷹終於抬起頭來用看笨蛋的眼神注視著他,唇角再次揚起譏諷;有意嘲笑他的觀察力不佳。

  「偵探」!?我看白影替你們取錯了代號。」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這只「冷血狐狸」簡直是跋扈得過頭了,目中無人,以欺負人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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