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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索冬蘭 月雅一震,整個人驚跳起來。 她看見有兩個人,一個已先來到房中了,是個男人!她不安的猛後退,隱隱的害怕。 為什麼他的頭髮?他的頭髮?他沒有頭髮……月雅驚慌的瞪著帶點微笑的他。不!他不是沒頭髮,而是……剪短了,月雅虛弱的連連搖頭。 是了!她對這個她不明白的世界恐懼極了,她顫抖的抱住身子,口中直念阿瑪、額娘,救我,救我……淚水跟著不聽使喚掉落。她感到自己的孤單、啟己的無助。 顧於威原本打算走近她的,但,在她眼中看到懼怕後,帶笑的臉卻不明就裡的輕皺起來。 自己長得真這麼可怕嗎?瞧她一副驚恐莫名,活像是見鬼般地連連後退,跟著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該死的!他又不會吃了她。八成她正被壞人追擊才將他當成了恐怖分子。 他試圖又帶笑的朝她伸出友誼之手,卻不料她像被鬼抓到般吼叫…… 「不!不!」月雅極力躲開他的手,而額頭不偏不倚的敲到床架。「啊!」她痛得大叫出聲,用手撫著額頭。月雅知道自己不該如殺豬般慘叫,但,那男人……那男人…… 她已退得無路可退了,只能抱著胸,任淚水一路滑落臉頰,眸中閃著楚楚可憐的哀求,低聲哽咽: 「求求你饒了我吧!別碰我……求你……月雅以為他是個登徒子,而哭著哀求想保持身體清白。 不明白的顧於威直認道,自己猜得沒錯,她逃避著壞人的追逐,所以才會傻愣愣的呆在馬路中央,直勾勾的盯著車擅上她。這麼說來,她被嚇壞了。也難怪他一出現她會懼怕到這種程度。 聳聳肩,他不再試著接近她。他知道此刻的她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有風吹草動,馬上驚悸有如小草。 算了,還是找於堂處理。 想著,於威帶上門離去。 他到廚房找於堂。 「哥!那女孩被嚇壞了。」 「該不會是你嚇壞人家的吧?」於堂半是揶擒,他知道於威對那女孩感到有趣。 於威皺皺鼻。 「我跟你說正經的!」 「好吧!我在聽,我倒想知道你發現了什麼樣的新大陸。」於堂伸伸懶腰,明顯的不感興趣。近來他忙壞了,除了柳董那筆生意外,還有一椿正在談,對方是素有老狐狸之稱的葉泳洲,和他作生意需付出加倍的注意力,否則被他佔了大便宜還 不知哩! 「那女孩八成不是被繼父賣到妓院,再不然則是被繼母虐待。」 這小子既不看電視也不愛看小說,那他這腦子的幻想是打哪來?「那就是她家的事啦!」顧於堂隨口說說。 「哥!你不會是這麼冷漠吧!」不相信一向熱心腸的於堂會說出如此的話。 「於威,那女孩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 「哥!你怎麼出這麼冷淡的話來?她雖然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但,是你撞到人的呀!」 這於威愈說愈不像話了。顧於堂怒氣騰騰的瞪著他: 「我撞到她嗎?」他提高音調問著於威。 於威有些心虛的凝視於堂,接著搖搖頭。 那不就是了,我們和她既非親也非故,更沒有撞著她,怎麼?!難道她賴上我們不成?「 就把她再丟回大馬路上,然後再次被壞人追趕?不!這種事他顧於威做不出來! 「哥!就算是做件好事嘛!我們問她個明白,說不定能幫上她什麼忙也不一定,你說是不是?」 顧於堂疑惑的瞧向於威,他可從來不知道他這個弟弟是個熱心腸哩!會不會……他猛然一拍額頭。這小子孩不會對那女孩春心大動吧! 顧於堂邪邪一笑。 「老實招供,你喜歡她是不是?」如果是就解釋了他的行為。 「哥!我沒有!」 『沒有?那好!「顧於堂更是挑高眉,」我們就別自找麻煩了,等她清醒,她就可以走了。「他故意如此說的,最主要還是想知道於威的感覺。於威有時就是太害羞了,才找不到女孩約會。 「哥!」於威抗議。 顧於堂不好哄的,他直視於威。 「好吧!我對她有好感!」於威被逼得出心裡話。 「早說不就好。」於堂無奈的拍著於威的肩。總是要用一些手段才逼得出於威的心裡話。他早習以為常。 「我去看看她。」眼中儘是戲謔。向來對女人不動情的丁威會教陌生女於給勾住魂。當他觸及於威的眼光後又是一笑,那是一雙傻然的眼,是著迷吧!那個不受女色引誘的弟弟不可能會有的眼神。他笑笑,轉身出去,知道顧於威會緊跟其後。 在跟隨的同時,顧於威不忘叮嚀。 「哥!別嚇著她。」 看來!他著的迷可不淺呢! 「會的!我會將她當成瓷器娃娃般呵護。」他不耐。 顧於威皺皺眉,又說:「對她有點耐性!她被嚇得不輕。」 「好!就聽你的。」 ☆ ☆ ☆ ☆ ☆ ☆ ☆ ☆ ☆ ☆ ☆ ☆ ☆ ☆ 來到房門口,顧於堂輕輕叩房門,但裡頭沒人應聲。他揚揚眉的轉向於威,於威點頭表示她在裡頭。那就是說那女孩真的是被嚇壞了,的確被嚇的不輕,她會是裝釣嗎?現代女孩可沒有人會被一點點小事就嚇得說不出話。於威雖和他一起在商場上打滾,但他看人、識人的能力還不行。 顧於堂再吹叩叩門。 「哥!我看,我們自己開門進去好了。」於威低聲道。方纔他來時也是相同的情形,那女孩根本是不敢應門,大概是怕追擊她的壞人吧!他猜測的向於堂建議道。 想了一下,顧於堂認為於威的是,既然這房間的主人是自己,而房客不敢應門,也就只有不請而入了。 打開門,顧於堂輕巧的進入房內,後面跟著顧於威。當於堂打開門剎那,月雅同時抬頭。當他和她的眼神交會時,兩人彷彿同時被雷擊到般地僵住。 她真美!於堂第一眼的驚艷。 他從沒見著比她還美的女人了,她是他見過所有女人中最出色的一位。那細細彎彎的柳眉,那因哭泣而紅腫的水汪汪大眼,以及輕柔的鼻和嬌艷欲滴的紅唇,讓人忍不住想輕觸看看是否上了妝。尤其是她那身氣質,那高高在上的尊貴氣質,令他忍不住然心動。老天,難怪於威會心折於她而拜倒石榴裙下。 雖然她一身粗布粗衣,但仍難遮掩她高貴的氣質。他竟不忍移開線的盯住她。 而月雅呢! 一見到顧於堂的瞬間,一陣熱淚奪眶而出。 她知道!她所尋找的驥寒正是眼前的男子。雖然他剪了發,穿起奇形怪狀的服飾,但,她還是認得他,感覺得出是他,兩人所擁有彼此的感覺。她是屬於他的,不管是她在格格的那年代,還是被送來的這年代,她,依然是屬於他。 月雅貪婪的目光也專注在他身上。 他還是沒變。他依然英俊如往昔,依然挺拔,依然和上戰場時一樣威武,一樣的心折於她。 哦!驥寒——月雅咬著下唇,在心裡吶喊,驥寒,驥寒,驥寒…… 一遍……又一遍……再一遍…… 她愛他!愛他……上天是眷顧她的,讓驥寒回到她身邊,讓驥寒找到她…… 淚水再次靜悄悄滑落…… 兩人如觸電般地視線交著一起,完全忘了置身何處,也早忘了還有於威的存在。 一旁的於威愣然的注視於堂和月雅視無旁人的真情流露。坦白說,他是頭一次見到於堂因為女人而失態,而且,他有點吃味。他是求於堂幫那女孩的忙,可不想他倆掉入感情渦裡。 不行!他得打破沉默! 「哥!」於威叫,聲音是帶點生氣,含著稍許怨怒。而經他這麼一叫,月雅和於堂兩人同時醒,他瞥一眼於威。 「我找你來是要你幫她的忙,並不是要你……」他停住自己的怨,知道再說下去於堂會生氣。 不料於堂才準備開口,那女孩卻站了起來,輕輕柔柔的拭去淚。緩緩地,她來到於堂面前,有如溫柔的輕風般飄過來。 在於堂和於威不知她準備作什麼時,她卻伸出手撫上於堂的臉頰低語: 「驤寒!你瘦了!」她見他消瘦的面龐而心疼。 兩兄弟先是一愣;接著互相對望一眼,兩人均詫異極了。不過,於堂聽見她喊個陌生人的名字。他瞥一眼於威,她不像被嚇著,他的眼神是這麼的。 「你叫什麼名字?」於堂輕聲問她。 「你忘了我嗎?驤寒?你真這麼恨我嗎?為什麼?!為什麼?!背叛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呀!你要相信我!」月雅哀傷的直視他。 「你認錯人了吧?」於堂皺眉。 「不!不可能!我絕不可能認錯人!」月雅心痛卻堅定道,「你是我這輩子的最愛,我絕不可能認錯人!」她是忘了年代已更換一事。 「你說我姓什麼?叫什麼?」於堂知道於威也想弄清楚,這女人是否精神不正常的將他誤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