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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月皎 巴黎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般,令凌媚媚感到無聊至極,在香榭大道上大肆購買當季流行精品時,她還能暫時忘卻留在台灣的煩心事,可是當她坐在塞納河畔的露天咖啡座時,她的思緒卻不由自主地往韓槊樵身上飛去。 在她的狩獵男人生涯中,沒有任何男人會對她的美貌視若無睹,他們無不奉上昂貴的禮物,只為博她粲然一笑。 韓槊樵卻是唯一的例外。 她最初以為他既沒錢也沒權,連外貌也不合格,但是這些印象卻一一被打破。 首先是他那挺拔俊逸的翩翩風采,硬是將李家堂給比了下去,令她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動。 接下來更令她跌破眼鏡,沒想到他居然會是飯店的小開,而飯店業不過是他的家族企業當中小小的一項,李家堂和他一比,只能算是中小企業,沒什麼了不起。 她想要他!她從未對第二個男人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將他交予凌津津去處理,是她的一大失策,不過事情還未到無法補救的地步,只要她現身,再多幾個凌津津也不夠看。 在歐洲的這些日子,她也不算是沒收穫,當她踏出國門時只帶了一隻皮箱,目前皮箱的數字正在增加當中,等到返抵台灣,她想光是行李的超重費就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但是她不在意,反正和裝在箱子裡的戰利品相同,每一樣都不是花她的錢。 花這些錢是必須的,為了找到一株可供她這隻鳳凰棲身的良木,華服珠寶是必要的裝備。 她要就要最好的,不論在外表或是家世上,都得是最好的條件才能和她匹配,而韓槊樵便是那唯一的男人。 她有自信,凌津津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以前不是,現在不是,而未來更不可能。 在功課表現上,或許她無法和凌津津競爭,但是說到男人緣,凌津津永遠是那個矮她一截的輸家。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媚媚。」李家堂安步當車地走到她身邊,不疾不徐的態度正符合巴黎優閒的步調。 這一趟歐洲之行,表面上是他們的婚前旅行,私底下還具有另外一個意義,李家有意在歐洲拓展新財源,藉此機會來勘查環境,可謂一舉兩得。 每當看著凌媚媚招蜂引蝶,大玩女王遊戲,李家堂也不會無端吃醋,他對自己極有自信,這可是用三代的財富才能養成,放眼天下,她再也找不到一個條件更好過他的男人了。 況且,當她的指間仍戴著他的訂婚戒時,他相信她也不敢在外頭任意妄為,所以他才能放心地和合作者洽談。 望著她腳邊如一座小山的手提袋,顯見她又大有斬獲,光是近一個月,她的消費金額已經足夠一個太平洋島國一年的預算。 他幾乎可以預見,家中長輩一旦知悉會有多氣急敗壞,他們最為批判的就是她花錢如流水的奢侈態度。 「走吧,晚上溫席女爵的宴會不能遲到,她最厭惡不守時,時間一到,就算是英國王儲都不得其門而入。」 李家堂招手示意租車司機上前,處理凌媚媚腳下那一堆包裹,隨即將手搭在她的背領著她上車。 聽聞有宴會,而且主人還有爵銜,凌媚媚眼睛立刻一亮。 她喜歡宴會,更喜歡這種豪門夜宴,與會賓客全是上流階層中的頂峰人物,怎不令人心動呢? 「都聽你的,我一回去便立刻準備。」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這麼溫柔可人,宛如小鳥依人。 她的心中自有打算,現在還不是踢開李家堂的時候,等回到台灣再甩了他也不遲。 現在她的一顆心早已飛到即將開始的宴會上。 韓槊樵絕對信奉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道理,他想娶凌津津,而且是馬上,卻不想大肆鋪張,只想兩個人到法院公證,簡單隆重即可。 他也很清楚,他若不先下手為強,要是讓他母親知悉他的打算,不鬧到天翻地覆誓不罷休。 因此他事先讓霍遠綱知情,由他自己自由心證,衡量是否該告知他大姐。 言 不過,等到他大姐將這消息告知如今正在法國出公差加私游的父母,一切應該已經底定。 晴 現在,他只需要將新娘子本人拐進法院公證處,就大功告成了。 小 這天是星期五,凌津津為了即將到來的春夏展,已經好多天沒睡好。 說 韓槊樵特意算好時間,趁她迷迷糊糊,神智還沒清醒,就把她給抱出門。 獨 不知道她是累極了,還是真的那麼信任他,居然問也不問他們要去哪兒,小腦袋瓜子在他肩上找到一個舒服的角度,就繼續睡她的覺去,啥事也不理。 家 到了公證處,因為時間過早,除了工作人員之外,就只有他們這對新人。韓槊樵在心裡直呼幸運,這樣他們才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第6章(2) 步下霍遠綱特地撥給他使用的禮車,他們這一對新人實在引人注目。 男的俊帥無比,令女性捨不得將愛戀目光從他身上拉離,因為等一下他步出法院大門,便是別人的丈夫。 而抱在他懷裡的女人,只比普通姿色還要美上一點點而已,教許多女人忍不住暗泣,為什麼外貌不遜於她,卻沒有這等福分,成為帥哥懷裡的睡美人。 「還沒到嗎?」凌津津睡得迷迷糊糊,連他們出門的目的都忘得一乾二淨,只知道他們要一起出門。 「快到了,你可以繼續睡。」韓槊樵挪出一手拍拍她,像在哄嬰兒似的。 他的目的是讓她在睡夢中,不明所以地完成婚禮,等到她清醒後,就算反對,所有手續都已完成,結婚證書上有兩人的簽名、用印,想要取消也得費些時日。 雖然他這樣做手段有些取巧,可是為了達到獨佔她的目的,使點小手段也是不得已的,否則要她點頭允嫁,恐怕得等上五十年才有可能。 高立於前的法官,見到這特異的一對,忍不住皺眉,他這些年來所見證過的新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什麼樣稀奇古怪的人都有,可就是沒有任何一對像他們這樣。 他看著新郎將新娘穩穩抱在懷裡,新娘的神態有些古怪,為了不讓這樁婚姻有任何陰影,免得日後興起糾紛,他得先釐清幾個疑點。 「請問新娘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和身份證字號?」這些問題應該可以證明新娘是否受到藥物影響。 凌津津的意識根本還處在朦朧狀態中,也不多想,便下意識地報出法官要的答案。 盯著新娘看了好半晌,她是眼神茫然沒錯,不過應該不是藥效作祟,只是瞌睡蟲在作怪,法官稍稍鬆了口氣,開始證婚的程序。 韓槊樵神智清醒地參與全程,也輔助凌津津在應該答話時開口,終於,一紙具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書到了他們手中。 而凌津津還沒等到禮成便又陷入沉沉的睡夢中,所以韓槊樵只得到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風采的製作部門又開始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每年只要接近新裝發表會都是如此,一年兩回從不缺席。一旦忙起來可是不分職銜等級,只要有領薪水全都得賣力工作,連身為領頭的凌津津也不例外。 她甚至比別人更忙,誰教他們手頭上的成品、半成品設計概念都來自於她。 外人有所不知,風采裡專管服裝,永遠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神秘Chin就是凌津津,連幫風采走秀的模特兒都以為她是小員工而已,她也不更正。 所有員工要進風采之前,得先簽訂契約,內有明文規定,不淮對外洩露內部的企業機密,而她的身份就包括在其中。 想要說凌津津的八卦也不容易,她的日子過得和比丘尼一樣無趣,讓人連隨口編造都不知道該從何編起。 所有風采員工萬萬沒想到,會見到凌津津被男人抱在懷裡走進公司來,更離譜的是,這男人還自稱是她的丈夫。 原本忙得人仰馬翻的製作部頓時鴉雀無聲,每個人都被驚得呆立於原地,直到一把剪子掉到地上,砸到某人的腳趾,發出有如宰雞般的尖叫,才令所有人醒覺過來。 但還是沒有人敢出聲,因為那男人不客氣的眼神好像在警告他們,敢吵醒睡得香甜的凌津津,便要小心自己的小命。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一頭霧水,只能傻愣愣地相互對視,終於有人強自振作,奔出製作室向其他兩位老闆通風報訊,讓高月欣和岳風揚前來處理。 「誰說他是津津的老公,是誰?」不顧自己帶球跑的身份,高月欣三步並作兩步匆匆奔來,嚇得身旁的員工連忙上前攙扶。 她的大聲喳呼,只換來韓槊樵的凌厲一瞪。 天啊!這個男人是拿鐵釘當飯吃的是不是?高月欣小心翼翼地覷著眼前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