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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岳靖 夜深了,夏彥一個人側臥在主臥房的大床上,低聲啜位著,她的心痛苦的糾結,看 似寂靜的夜正啃食著她……幾天前的午後,凌清問了那些問題以及他冷漠的言行,已在 她的心湖裡投下了一顆泛起無數波紋的巨石,她再也平靜不下來,再也無法肆無忌憚地 享受他在身邊的快樂了。 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什麼了,一定是! 最近,他常出門.而且一出門就是一整天。這令她擔心起他的安危,怕他會闖入凌 氏的範圍。可是,每當她勸阻他時,他總是一臉冰冷不耐地說,只是到山下走走,便不 理會她而毅然決然地出門。 「……清…你去哪兒了!為什麼還不回來……」夏彥哭得沙啞的嗓音飽含著各種情 緒:痛苦、憂心、悲切、不安……她緩緩地起身下床,光裸著纖足踏出陽台,儘管初春 的夜仍有寒,她依然只著單薄的睡袍,佇立在冰冷的陽台上,冀望著凌清歸來……「快 回來好嗎?清……快回來好嗎?」黑夜中的低喃,顯得淒涼。 ☆☆☆ 凌清將車駛入車道時,便已瞧見那抹纖弱的身影在陽台上不安地觀望著。 他將車子駛到車庫前停好,抬眼望向夏彥,兩人的視線在黑夜裡交會了一刻,凌清 寸步上台階進門。 「為什麼不先睡?」一入臥房,凌清便冷聲問道。 「……你知道了……是嗎?」夏彥看著正脫下外出服的他,含著淚顫抖地問。 凌清看向她,冷言地說:「我該知道什麼?」 夏彥無言,淚緩緩地滑落。他是凌清!是那個清冷孤傲、一世孤獨的凌清,是那個 不願讓人碰觸他心的凌清。 凌清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顎,揩去她的淚水,不帶感情的將冰冷如刀的唇印上地細 滑如絲的紅唇,他吮破了她嫩柔的下唇,一絲血腥淌進他嘴裡。 夏彥仰著頭,沒有掙扎、沒有哭喊,只是蹙著眉、閉著眼,讓淚順著臉頰默默地下 滑。 凌清的手伸進她睡袍內,大掌握住她一隻豐盈,施力捏痛她。 「……呃……」夏彥緊鎖眉心。他捏得她好疼,可是她仍然沒叫喊出聲,只是低喘 著。 凌清冷眼盯著她痛楚的小臉,粗暴地撕破她的睡袍,扯掉她的底褲,將她推倒在地 毯上。 「……別……清……別傷到孩子……」夏彥雙手護住光滑渾圓的小腹,哽咽的嗓音 顯得微弱可憐。 凌清看著她,她的臉已毫無血色,僅有那雙泛著淚的眸子,倒映出他冷然如鬼魅的 俊顏。 他欺身吻上她,長指著她的下顎,施力掰開她的牙關,狂猛地糾纏她的粉舌,席捲 、掠奪著屬於她的香甜。 「……晤……嗯……」夏彥纖指插入他的黑髮中,氣息難順的嬌喘。儘管明白他是 在掠奪、傷害,但她的身心仍為他沉淪、深陷於情愛的泥沼中,她願為他支離崩潰、魂 飛魄散,只因她愛他、深深的愛他、愛他…… 「啊……啊……孩子……別傷害他……」夏彥保護性地將手撫向小腹,嬌柔的嗓音 不停地懇求著。 凌清將唇住上移至她的纖頸,皓齒用力地咬了她一口,留下深深的齒痕。 「啊……」夏彥疼痛地叫了聲。 「為什麼騙我?」凌清低沉冰冷地問著,雙手忙碌的在她身上游移。「為什麼騙我?」每問完一次,他便咬上一口她的白皙纖頸 。 「……啊……我……沒……沒有……」夏彥雙手掐在他肩頭,狂亂地搖著頭。 她沒否認,讓他深如黑夜的雙眸更加晦暗,就如同群魔盡出的森林般。 「……不……啊……」夏彥驚慌地扭著身子,細瘦的雙臂往上一伸,纖指扯緊了床 幃。「……啊……不要……別這樣對我……」 「為什麼要說謊?」他抬起因情慾而晦暗的雙眸,語氣森冷地問。 「……我……沒有……沒有……」夏彥用力地抓緊床幃痛哭著。 「騙人!」凌清狂吼。 「佟爾傑告訴我,我的失憶是被下藥導致的,根本不是你所謂的摔傷 重創造成的!」他單手箍著她的腰,拾高她柔美的身軀,沉聲說著。 「……他……為什麼……這麼告訴你……你……真的相信他……啊……」夏彥幾乎 無力地說著。體內的炙熱難忍,她不斷地拱身向上,讓豐盈的頂端更迎向他的唇舌。 「……不是我相信他,是我已經恢復了記憶!夏彥!」 「你跟所有的女人一樣!虛偽、說謊,但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敢設計我!」凌清的話如千萬把利刃般射向她全身、刨刮著她的心。 「我沒有……沒有設計你……沒有……」夏彥傷心地喊著,雙手下意識地抱著肚子 。 「還想騙我!」凌清咬牙低吼。 「……不要……清……你會弄傷……霄兒的……」夏彥哭得柔腸寸斷,她著實已抵 不住他的狂暴了,更何況只有四個月大的胎兒。 聞言,凌清深沉的黑眸倏地閃過一道光,像是憶及什麼似的,他頓了一下,放慢律動速度,雙掌平貼上她光滑的小腹,若有所思的撫著。 「……啊……嗚……嗚……」柔美的低吟中夾雜著悲楚的啜泣聲,夏彥側著臉痛哭 ,她感覺不到他的愛戀,他已經離她遠去了…… 「你……跟那些……對我……下藥的人是一夥……」凌清粗喘地低問。 「……嗯……不是……不是……啊……」夏彥單手伸到胸前扣上他的腕,想扳掉他 捏痛她胸前的大手,另一手仍攀著牆,狂亂地搖頭否認他的指控。 「他們是……凌氏的人嗎?」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呃……」夏彥雙腿一軟,就要屈跪於地,但凌清 強健的雙臂有力地托住她的腰。 「說謊!」凌清憤怒地斥道。 「啊……不……啊……清……求……求求你……」夏彥又哭又叫的哀求,她已快挺不住了。 「告訴我……他們是誰?」 「……我不……不知道……」她雙手圈住他的頸項,半瞇星眸地嬌喘道。「他…… 一直……一直在黑暗中……我沒……」 凌清吻上她的唇,攫取著她微弱的氣息,懲罰地不讓她呼吸。 「……唔……」她左右擺頭,因缺氧而呻吟。 「唔……放……」她的話全投入他口中,只能痛苦的流著淚。 凌清放下她的身軀,她無力地順著牆滑坐於地,手指溫柔輕緩的撫著雪白如羊脂的 腹部。「霄兒……霄兒……」她急喘地喚著肚裡的兒子、淚不停地滴下。 凌清蹲了下來,一手抬起她淚濕的小臉,一手抓著她的一雙白皙玉手。「他們是誰 ?」他冷冷地問道。 夏彥沉默地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你想袒護他們?」凌清不悅地揚起劍眉,眸光帶怒地射向她。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凌清抬起手,止住她未完的話。 「下藥的人是你!」他指控地說,除了她,在凌氏沒人有機會接觸他的飲食。 夏彥閉上雙眼,無言地點頭。 「看著我!」凌清怒吼。 她緩緩張開帶淚的美眸,不知道該從何解釋,只是痛苦地看著他。 「他們給你什麼好處?」他想知道,她是否也和所有女人一樣,愛錢、勢利、虛茉 、偽善……「你。」夏彥淚眼直視著他,堅定、懇切地答道。 凌清睇凝著她那明寫著愛戀的雙眼,他撇嘴冷笑,硬是壓下內心的悸動,殘忍地嗤 道:「謊言!」起身步入淋浴亭,猛地拉上滑門,阻隔了兩人的接觸。 夏彥望著他若隱若現的背影,虛弱地喃喃念著。「完了嗎?完了嗎?」 第七章 自從那夜起,凌清便經常夜不歸營,即使回來,他也不願面對夏彥,總是一人在書 房裡,研究著有關凌氏的報導,開始過濾他身邊與他有利益衝突的人。 「凌沖?會是你嗎?」凌清抽著煙思忖道。 若他自凌氏消失,那可以得到最大利益的便是凌沖,難道真的是他嗎? 凌清將長腿抬放上書桌,手持財經雜誌,皺眉看著凌氏與外商合併的報導。 這個案子背後似乎有著莫大的陰謀!因為他實在看不出這個合併案能為凌氏帶來多 大的利益,雖然現階段的報導都是些表面的推斷與猜測,但憑他管理凌氏的經驗看來, 這案子根本不可行,如果真的合併,那可謂是送了豺狼一塊上好的牛肉。這案子實際上 根本是有心人要吞併」凌氏」的手段,若是凌沖那蠢傢伙槁的鬼,那他絕不會輕饒他的 ……不過話說回來,凌沖笨歸笨,他應該也不至於將凌氏奉送給別人才對! 可惡!這事一定有陰謀!到底誰才是幕後黑手? 如果就這麼回凌氏……不行!在還不清楚誰是敵人的狀況下回去,實在太冒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