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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馥梅    


  序

  耍「色」梅子  馥梅

  說到英雄本色,首先躍人腦海的,就是「食色性也」這句話。

  說到「食色性也」,為什ど梅子老是看到有人寫孔子說呢?要不然就是孟子說。雖然是出自《孟子》一書,可這句話不是出自孟於的口中,而是告子說的。

  哦,這是題外話啦!我突然想到的。

  拉回正題。

  談到英雄本色,就忍不住專注於「色」這個字,小魔女宜純還真是好樣的,一開口就說如果梅子想寫個十八限、很色的也沒關係,所以咧,梅子就打算真來給他嘗試一下,畢竟梅子好像還沒開葷過,難免心癢癢,還常常聽人家高談闊論,說什ど寫那些色情場景的,根本都是在充字數騙稿費的,那梅子也來充充字數騙騙稿費,輕鬆一下好了,沒想到……

  騙子!大騙子!說這些話的人根本就是大騙子!

  光是讓男女主角完完整整的做一次,就耗費了梅子十幾個小時,嘔心瀝血的抓掉了幾百根頭髮,多長了好幾條皺紋,好下容易終於完成,結果最後交稿的時候,惡魔女竟然叫人家刪掉!哇!梅子頓時詛天咒地,以後絕對不會再自討苦吃了。

  對梅子來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話真是再貼切也不過了,所以咧,你們在書裡還是看不到「色」,因為被梅子大刀闊斧的砍掉了。

  說到刪文,以前不管怎樣,梅子都會覺得捨不得,畢竟一字一句都是梅子絞盡腦汁擠出來的,刪掉後也都將它們存在一個固定的資料夾裡,可這次,梅子卻毫不手軟,可見那一大段還真是跟梅子不怎ど對盤,看了有點礙眼,刪了也好啦!

  另外,梅子要跟各位等待天錯之合番外篇《怕怕蛇郎君》的讀者們懺悔,《怕怕蛇郎君》目前胎死腹中。梅子有開稿,可惜寫到第三章就卡死了,正在尋求江湖神醫賜起死回生之藥,所以……再等等吧!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

  懺悔三分鐘……

  好啦!就這樣了,下次再聊。

  楔子

  險峻的山巔上,兩道人影在巨石、絕崖、飛瀑問穿梭,刀光劍影火花四冒,他們這樣打著,已經一天一夜了。

  「師兄,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一名美麗的姑娘站在飛瀑邊,看著方才飛過交錯的兩道人影哀求道,她的聲音已經沙啞,可卻依然無法化解兩人的比鬥。

  她一臉哀傷,「如果你們非得拚出你死我亡,那……倒不如我死……」她痛苦的低喃著,可這聲輕喃卻遠比這一日夜的哀求更有力,

  兩道比鬥的身影倏地錯開,一左一右落在她身旁。

  「師妹,不准你做傻事!」高姚俊美的藍衣男子沉聲道。

  另一邊的黑衣男子則不發一語,深情的望著美麗的姑娘,用眼神告訴她,他會信守自己所說的承諾——生不離,死亦相隨。

  她也望著他,露出一抹既眷戀又哀戚的笑容,然後轉向藍衣男子「師兄,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愛他。」

  「師妹,你是我的未婚妻,而他,是師父的仇人之子啊!」藍衣男子沉痛的閉著眼。

  「對不起,師兄,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師父,師父她撫養我長大,我卻……對不起……」

  「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藍衣男子怒吼,憤怒的瞪向黑衣男子。「范元郁,今日我定要你的性命!」

  話未說完,他便飛身急竄而出,范元郁的視線心疼的膠著在那美麗的姑娘身上,未能即時反應過來,眼看那把鋒利的寶劍便要剌進他的胸口……

  忽然一道人影撲了過來,劍尖黥人來人肉體,兩個男子都驀地瞠大眼,驚恐、沉痛地瞪著那把劍……

  「不!」藍衣男子狂吼,不敢置信自己的劍竟然沒人他最愛的師妹胸口。

  范元郁抱住癱軟的美麗姑娘,那把劍同時也刺進他的身體,可……卻不是要害,這代表……

  「你並不是真的想殺我,你只是要給趙佩蓉一個交代,你也知道她對我爹的仇恨太過無理,是吧?」他終於瞭解,卻也已經太遲了。

  「對……不起……師兄……」她忍著痛道。

  「你這個笨蛋!」藍衣男子沉痛的大喊。

  「謝謝你的成全,尹凌霄。」他輕喃,讓自己從劍身脫離,一道血注噴了出來,他完全下在意的抱起美麗的姑娘,往飛瀑竄去。

  「等等,你想做什ど?!」

  「當初,當我知道綺兒的身體狀況時,我就答應過她,生不離,死亦相隨。」

  「我不會讓她死!」尹凌霄大喊,像是突然想到什ど。「我先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回去拿長命子,有長命子,她受損的心臟便可修補……」

  「太遲了……」范元郁望著遠處,那火光烈焰沖天,方纔他看見趙佩蓉知道徒弟的背叛之後,飛身離去的身影。「趙佩蓉已經瘋狂了。」

  尹凌霄回頭,倏地一驚,那個地方正是長壽花栽種之處,師父她竟然將師妹根治痼疾的希望給毀了?!那長壽花即將花謝得子,怎ど可以……

  他飛身而起,直往那處火光飛掠而去,長壽花不可燒,師妹還要靠它活命……

  「郁郎……」

  「綺兒,我在。」抱著她,他一步一顛,緩緩的朝飛瀑的方向走去。

  「放了……我,找……一個……能和你……白頭……」

  蒼白的唇被輕輕的搗住,他對她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靨。「綺兒,別說了。」

  「可是……

  「我說過,生不離,死亦相隨。」

  「傻……瓜……」

  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他立於飛瀑之上,感覺那飄飛在空氣中的水珠。

  「怕嗎?」他低聲問。

  「不……怕……」柔順地靠在他的胸膛,有記憶以來,胸口第一次下再感覺疼痛,真奇怪呵!明明一把鋒利的寶劍就這ど插在她胸口……

  她知道自己就快死了。

  「郁郎……願來世……換我……尋你……」

  「嗯,我會等你的。」輕柔地一笑,他縱身落下飛瀑。

  衣袂翩翩飄揚,兩人翻飛於飛瀑問,深情的相視,落下一吻……

  「不!師妹——」尹凌霄趕回來,卻遲了一步。

  被燒傷的雙手握著僅剩的兩朵長壽花,花瓣正一片片掉落,他取出每朵花中的十粒種子,放在手心握緊。

  「上天真是愛捉弄人,好不容易等到了長命子,需要的人卻……」他失聲狂笑,滄涼且悲慼……

  第一章

  余府,「春色滿園」裡,余岳中渾身散發著儒稚氣質的坐在戲花亭中,身後跟著貼身的侍從,而與他面對而坐的是一位氣宇軒昂、高大挺拔的……姑娘?!

  「聽說姨娘最近在迫害你?」居無言一臉等著看戲的表情,雖然身著女裝,可是他卻是個道地的男子漢,比起男裝的余岳中更像個男人。

  余岳中斜睨這位表弟—眼,優雅的傾身倒了一杯茶。

  「沒錯,你有何高見?」

  「高見沒有,倒是樂觀其成。」居無言呵呵一笑。

  「『無言表妹』,我以為咱們倆同病相憐,你不會來落井下石吧!」余岳中溫文地道。

  「我可不記得有帶什ど石頭來落井。」他聳肩。「表哥,我覺得是你將自己弄到這步田地的,如果你不要這ど……入戲的話,姨娘也不會這ど緊張了。」

  余岳中輕哼,「就像你,在家一個樣,到我這兒來之後又是一個樣,對姨娘陽奉陰違,是吧?」

  「我願意陽奉陰違到二十五歲,我娘就該慶幸了。」居無言也哼了哼。

  「搞不好你一滿二十五歲,姨娘就會開始逼婚了。」就像他一樣。

  「我是無所謂,倒是你,你打算何時才讓姨娘和姨爹知道真相?」

  余岳中聳聳肩,「當我是余府的少爺時,我喜歡當個拈花惹單、風流不羈的富家太少,這種生活既輕鬆又愜意。」

  「所以你樂不思蜀,不想讓姨娘和姨爹知道你其實是江湖上響叮噹的人物,是吧!」他點頭,瞭解了。

  「知道那ど多做什ど?反正我把兩種生活劃分得很清楚,余岳中是余岳中,『玉面狂生』是『玉面狂生』,我不會讓江湖恩怨波及到我爹娘的。」

  「說的也是,姨娘已經為你操煩夠多的了,毋需再多這一樁。」居無言輕笑。

  「那你對姨爹托媒人到外地找新娘的事怎ど想?」

  「就算找著了又如何?總會有人讓那姑娘打退堂鼓的。」

  「表哥啊!我一直有個疑問,你是不是在報復姨娘和姨爹當初不顧你的意願,只聽信那算命郎中的話,才故意這樣的?」

  余岳中爾雅一笑,那笑容有著刻意展現的嫵媚。「唷!被你猜中了呢!」

  他翻了一個白眼。「我就知道。」

  說起這層「宿怨」,起因在二十一年前,那日,居家夫婦帶著兩歲的居無言來到余府作客,黃昏時突然來了一位仙風道骨的算命郎中,三言兩語便取得了季家姊妹,也就是他們各自的娘親的信眼,然後那算命郎中道,季家姊妹所生養的兒子皆活不過二十五,除非當女孩兒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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