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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滕真 「不用了!」若惟急急的拒絕,幫?是幫她穿,還是幫她脫呀? 「應該的!」不容她的拒絕,文浩二話不說,真的動起手來。 「天呀!你別鬧了啦!」若惟驚聲尖叫。 「我哪有?」 她七手八腳的想遮住裸露的肌膚,還必須拍掉他「不小心」觸碰到她胸部的那雙堅持要「幫忙」的大手,若惟從不知道穿衣服是一件這麼累人又費體力的重大工程。 「惟! 別再亂動了啦!不然扣好的扣子就又掉了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提早進洞房啊?」 文浩因為數次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好不容易熄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他忍不住開口抱怨。 「我哪有?」終於穿好衣服,若惟正打算逃離魔掌卻被他一把撈了回來。 「惟!」 看著他修長的雙手摟著她的腰,若惟的心忽然感到熱熱的,而且覺得好安心,她臉上不禁露出淺淺的微笑。久久沒聽見他的下文,若惟側頭望向他。「怎麼了?」 「我愛你!」 第四章 「這就是這次的題目,希望同學們認真的完成它。」 同學們看著黑板上的題目——聖女貞德與英法百年戰爭,之後又看向出題的教授,天!這題目還真大。 「請問詹教授,參考書目有哪些?」同學甲問道。 「所有關於百年戰爭的書籍都可以,我希望各位同學能用不同的角度去剖析這個歷史事件。如果有同學想用『神風怪盜貞德』的角度來切入,我也可以接受。」詹教授開著玩笑,果然引來同學們的哄堂大笑。「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同學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下課吧!」 詹教授笑著走出教室,上課對她而言是一件既輕鬆又有趣的事,事實上,對所有上她的課的同學來說也是這種感覺,當然,這並不包換來混的同學。她從不點名,但缺課的人少之又少,因為她的課很有趣,但在輕鬆中卻可以學到很多,所以,她才回國開了第二年的課,她所開的「歐洲歷史」已經是學校的熱門課程。 去年,她以二十四歲「超幼齒」的年齡應聘回國教書,而且教的還是國立大學,曾在校園轟動一時,而她全新的教學觀念更是為人所稱道,甚至形成一股風潮。當然啦!同學們不缺課的另一個重大原因,則是她的魅力十足。 她除了上課風趣外,其慷懶迷人的特殊魅力也在同性間形成一股流行跟風,從穿著打扮到髮型都有人學。對異性而言,她則是另一半的最佳人選,從教授到學生,每天都有不同的追求者對她做愛的表白,這一年來從未間斷! 說半天,這詹教授究竟是何許人也? 說到魅力十足,當然非若惟莫屬。 話說當年她和文浩高中畢業後,她想了半天,覺得執教鞭對她而言會是一件比較輕鬆的事,而文浩則立志要冒險尋寶,所以,兩人全進了T大考古系。 為什麼?那還用說,因為對他們來說,這是最好念的科系,事實上,他們上大學只是要那張文憑罷了!他們懂的也許比站在講台上的教授還多。 文浩在大學混了四年,因為他自從去了艾許山後,就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他的生活重心漸漸地轉移到尋寶上。 若惟則不一樣,她花了兩年讀完大學,因為成績太過優異,在她念大學的同時,還跨國直接念英國聖彼得大學的研究所,再花了兩年時間就取得博士學位。 而她曾留在英國教一年的書,為的是感謝學校給予的特別待遇,當然,她目前也仍是聖彼得大學的客席教授,一年會去上三次講座,而其他名校的邀約更是從不間斷,她的生活是充實而緊湊的。 走在校園裡,不停地有人走過來和她打招呼,有的是教授、講師,更多的是同學,有的問問題,但有更多是愛慕者鼓起勇氣前來表白。而她總是笑著婉拒,因為她的心在十七歲那年的暑假時,就被一個大膽表白的痞子給偷走了。 他是個像太陽一般的男孩子,她從沒想過要和他成為一對,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芳心就這麼遺落在他身上,而且甘之如飴。 當然,這不包括她可以忍受他的失蹤! 這痞子居然給她失蹤將近半年! 等他回來,她要告訴他——她不要他了! 轉進她的個人辦公室——這也是學校方面給予她的特別禮遇。她放下書本,走到書架邊,看著她放在那裡的一顆很不起眼的藍色石頭。 據說,這是一顆具有神奇力量的神秘寶石,還可以預測未來呢! 預測未來?她當然不相信了,不過,它真的是顆價值連城的藍寶石就是了。 她一直帶著它,從台灣到英國、到世界各地的講座上,她從不曾將它遺忘,只因為,這是他送的。 文浩去了艾許山後,只帶回來一樣東西,就是這顆寶石,而他給了她,還告訴她那個有些誇張的傳說。不管怎麼樣,對她來說,這顆寶石的意義不同,因為,這是他送她的第一份禮物。 他究竟什麼時候才要回來呀?摸著石頭,若惟蹙起眉心忖,真過分,居然敢食言而肥,說好要一起過生日的,而兩人的生日是昨天…… 她放下石頭,輕輕地歎了口氣,最近她有一種感覺,他似乎離她愈來愈遠了。 而這樣的認知令她極度不安,如果有一天,他告訴她,他找到了一個和他志同道合的冒險伴侶,那她該怎麼辦? 她大概會祝福他們吧!不過在那之前,她一定會海扁他一頓,因為,他不該偷走她的心! 不是她不願意力爭,而是兩人現在聚少離多,變數實在太多太多了。 **** 文浩一路跟著若惟走過校園,親眼目睹她受歡迎的程度,臉上有著複雜的神情,一方面為她迷醉,一方面又感到不安,如果可能的話,他真的很想拿條繩子將她拴在身邊,以免他不在時,她就被人給偷走了! 看來,他必須有所行動了。 咦?她歎什麼氣?下一秒鐘,他已經衝上前去。 「啊——」 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若惟還來不及尖叫,他熾熱的雙唇已經覆上她的,彷彿傾盡全部的生命,文浩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給她一個深人靈魂的索情之吻。 在兩人的唇接觸的那一剎那,若惟就知道是他,她的情緒從震驚到驚喜到訝異,他怎麼了? 他從不曾這般吻過她,彷彿沒有明天似的…… 他的狂索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卻又不由自主的跟隨。 感覺到她的投人,文浩的吻更加熾烈了,擁著她的雙臂收得更緊。 若惟回抱著他,也是緊緊的 彷彿經歷了一世紀那般久,文浩終於移開他的唇,一手撐在牆上,一手仍攬在她的腰間,將頭棲放在她的頸肩處;大口大日的喘著氣。 若惟的雙手仍環在他的後頸上,他溫熱的喘息令她急跳的脈搏久久無法平緩下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只聽見兩人的心跳聲和漸漸平緩下來的呼吸聲。 「為什麼歎氣?」文浩先開囗問道。 「你去哪裡了?」若惟抬起頭來,右手就近玩起他的左耳,卻也間接回答了他的問題。 「擔心我嗎?」文浩感覺心裡暖烘烘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 「是啊!」若惟淡淡的笑了。 文浩突然抬起頭來,神情萬分驚喜,而後,彷彿吃下定心丸似的,他又親了她兩下,是那種很大聲又很用力的響吻。 「哎呀!你幹什麼啦?」若惟嚇了一跳,輕捶了他一記。 文浩只是笑,她從不曾這麼坦白過,她的關心向來是放在心裡的,用心愛她的他當然感受得到,但能夠直接由她口裡說出來,真的很不一樣。 「你在傻笑什麼呀?」若惟瞪著笑得跟個白癡沒兩樣的他。 「惟,我第一次聽到你說你關心我。」文浩笑得像個孩子似的,臉上的表情是滿足而欣慰的。 「喂!你說得好像我從來都不關心你一樣,太過分了吧?」若惟一臉的不是滋味,他難道從不曾感受到她的真心嗎? 「惟,你絕對是全世界最關心我的人,這我一直都知道,可是你從來不說,有時候我都要出門了,你卻仍表現得毫不在意,我當然知道你不希望造成我的睪礙,可是對一個一去可能是三個月、甚至更久的男人而言,有時候我真的會覺得有些落寞。」 「真的嗎?」若惟盯著晃到窗前的他,不太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囉!」文浩有些火大的回身瞪著她,他好不容易說出心裡話,她居然敢給他懷疑? 「問題是那個據說要出門三個月或是更久的男人,每回出門時都是興奮到三天三夜睡不著覺,落寞?請問他是哪裡落寞了?」若惟實話實說。 「呃……興奮是一回事,可是,要和心愛的人分開還是會覺得落寞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