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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滕真    


  突然靈光一閃,不會吧?他該不會是在氣她不夠愛他才會不夠「投人」吧?哦——真是小心眼的男人!她哪裡知道當時他在想什麼呀?冬練哭笑不得的盯著仍在生間氣的他。

  「瑞,」冬練捧住他的臉先親了他一下,才又接著說:「對不起!」

  因為被她親了一下,奇瑞的臉色好看很多,但仍拒絕開口。

  冬練乾脆也不再說話,對著他的唇,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她的親吻刺激著他的感官,但每當他想吻得更深時,她便移開了,害他愈吻愈飢渴,愈吻愈難受……他終於忘了先前的口角,伸手攬住她的腰,拿回主控權,熱烈地回吻她。當兩人差

  點斷了氣時,才喘著氣分開,望著彼此的眸中全是濃濃的愛意。

  「我愛你!」冬練微笑地說出她的心情。

  「我也愛你!」所有的疑慮一掃而空,她愛他!真是太好了!

  第八章

  「瑞,你在嗎?瑞?」

  冬練在奇瑞的房門口探頭探腦的,大半夜的,這色狼跑哪去了?他該不會是去偷腥了吧?

  「月黑風高的,敢問姑娘在我房門外有何貴幹?」奇瑞的聲音裡透著笑意,從她的後腦勺傳來。

  正巧從烈動那裡回來的奇瑞,大老遠的就看見她賊頭賊腦的模樣,他當然知道她不可能是來投懷送抱的,那就是有事來找他羅?

  「啊!你嚇人啊?」回頭就見屋主正站在她身後,冬練被嚇得猛拍胸口。「你去哪了?當賊啊?」

  「當賊的是你吧!」奇瑞好笑地拉著她一起進到屋裡。

  「我?」在自家裡當賊?她又不是白癡,不過,狂花烈林真的有內賊。

  「你一定是想偷窺我換衣服對不對?」他指著她,曖昧的說。

  「誰要看你換衣服!對了,真的有賊!」她正經八百的說明來意。

  「真的假的?」真要有賊,她這個堂主早就去捉賊了,怎麼跑來當報馬仔?

  「當然是真的!」冬練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他竟然不相信她。

  「那你還不去抓賊?」奇瑞悠哉地倒了杯茶喝。

  「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去抓?」冬練懊惱地在房裡踱來踱去,能抓她早去抓了,還用得著來找他嗎?笨!

  「不知道該不該抓……是內賊?」奇瑞一下子就想到了。

  「嗯!」

  「很嚴重?」

  「嗯!你知道他偷的是什麼嗎?」

  「偷什麼?該不會是人吧?」看她苦惱的樣子,奇瑞半開著玩笑說。

  「你怎麼知道?!」冬練訝異地看著他。

  「真的偷人啊?」

  「嗯!而且,那個對象萬一曝光會很麻煩。」冬練一臉凝重。

  「該不會是某某進吧?」』奇瑞已經猜到了。

  「你怎麼會知道?」難道奇瑞是半仙?

  「他偷誰?」

  「夏霖。」冬練恨恨地道,那個叛徒!

  「咦?怎麼會是她?」

  「我親眼看見的!」冬練以為他不相信,急急地道。

  「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你看見的和我看見的不同。」奇瑞這下子開始懷疑西門進也許另有所圖。

  「你也看見了?什麼時候?」那個不要臉的人渣居然一次次地背叛主人!她一定要閹了那只種豬!

  「約半個月前吧!我瞧見他溜進秋棠的房裡。」那天他正巧也打算到冬練那裡偷人,才會撞見那一幕。

  「秋棠?」冬練驚嚇得頓時成了活化石,這下子代志大條了。

  他偷什麼人都可以當地是只色慾薰心的種豬四處交配,可秋棠是狂花堂的堂主,他該不會想對主人不利吧?

  「沒想到這回他居然換人了,照這樣看來,搞不好其他的女人也……」如果真是這樣,那西門進的動機就很可疑了,總不可能只是管不住他的下半身吧?

  「為什麼你當時沒說?」冬練怒氣騰騰的瞪視著他,如果她早一點知道就可以早一點……她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唉!當時我以為只是突發事件。」而且那天他和她大吵了一架,之後他就忘了那件事。

  「怎麼辦?這事不可以讓主人知道……」主人心愛的人居然去抱別人,而且還是女人,這教主人情何以堪!

  「也許烈大哥早就知道了。」奇瑞不是不擔心,但憑烈勳的聰明才智,再加上他們兩人的親密關係,西門進想瞞過烈勳並不太可能。

  「也許吧!」冬練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主人可能無法承受事情的真相上,愈想她就愈想把西門進給做了!

  「練,如果烈大哥早就察覺到這件事,那他按兵不動的原因會是?」』

  「萬一他並不知情呢?」冬練擔心的反問。

  「我建議我們最好觀察一陣子再說。」先確定西門進只是想滿足自身的慾望,還是另有企圖。

  「暫時只好如此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聽他的吧!

  「再說,我們也只看見他進了她們的房間,是不是真的去偷人又不確定。」所謂捉姦捉在床,他們需要鐵證如山的證據!

  「真的是偷人,我看見了!」冬練面色凝重的大聲爭辯,沒憑沒據的事,她才不會亂說呢!

  「你看見了?」』不會吧?他的娘子居然有偷窺癖?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去找秋棠商量公務,回來時路過那裡,正巧瞧見西門進鬼鬼祟祟的問進夏霖的房裡,我心想不對,西門進該進的房間不應該是那一間,我便跟過去想看看他在搞什麼鬼,這一瞧,才發現事態嚴重,看樣子他好像不是第一次去找她,兩人很熟稔、很親密,就像……情人一般。」想起她看見的畫面,冬練羞得臉兒紅了。

  「是嗎?他有牽她的手?」這丫頭連他摸她的手都會尖叫,她會不會以為這樣就算是在偷人了?雖然,在精神上也算是啦!

  「嗯!」

  「摸她?」他見她點了頭。

  「抱她?」奇瑞開始擔心了。

  「親她?」見她一直點頭,他已經問不下去了,這件事情愈來愈明顯了。

  「該不會……連她的衣服都脫了吧?」當他看見冬練紅著臉點頭後,他發飆了。

  「你這個笨蛋!都脫衣服了,你居然還在那裡看?說你是偷窺狂你還不承認!」奇瑞氣得真想揍她,偏偏又下不了手。

  他現在才不管西門進去偷誰,即使他要偷遍全狂花烈林的人也沒他的事,此時此刻他只想好好管教他未來的娘子。禮義廉恥她到底懂不懂啊?居然跑去看別人苟合……真是氣死他了!

  她這個笨女人!她想看這種事何必去看別人的?直接來找他就成了,還可以親身體驗。

  「就是看不下去了才跑來找你呀!他怎麼可以去脫夏霖的衣服呢?他明明只能脫主人的嘛!這可惡的傢伙!」冬練愈講愈生氣,頭頂都在冒煙了。

  「沒全部看完?」奇瑞瞅視著她,決定聽她的回答,再考慮要怎麼處罰她。

  「廢話!我又不是變態,沒事去看別人相好。」她白他一眼。

  「那你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嗎?」還好還好,奇瑞安下心,又把思緒放回惹禍精西門進的身上,通常在那種時候都會比較鬆懈,也許西門進有露出什麼馬腳來。

  「都是一些噁心的話,你想聽嗎?」冬練眼神曖昧的眼著他,他該不會要她說出來吧?

  他斥責,「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問你有沒有聽見他提到什麼計劃?」

  「沒有,他們急著……呃……扒對方的衣服,我才會確定他們是在偷人……」她羞赧地愈說愈小聲。

  「唉!要是撞見的人是我的話就好了。」奇瑞十分扼腕。

  「嘎?」原來有偷窺狂的是他!

  他解釋,「我的臉皮比較厚,應該可以撐到結束,然後就可以聽到重點了。」他相信西門進絕對是想利用這些女人的力量做壞事,不過,他需要更明確的證據。

  「你少噁心了,看別人相好,你不怕長針眼嗎?」冬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笑笑不回答,難得正經的表示,「總之,今後我們要嚴密地監視他,看看還有哪些人已經被他把上手了。」

  「好!我一定要揪出他的豬尾巴來。」冬練氣憤地握緊拳頭,表現出她的決心。

  「咦?你的成語用錯了,是狐狸尾巴才對吧?」奇瑞笑著糾正她的錯誤。

  「不!他是頭沒品的種豬,所以是豬尾巴!」笨!連這都不懂!

  「是!娘子說得是!」奇瑞好笑地看著她,西門進最好不要落入她的手中,不然絕對會很慘!

  ☆☆☆

  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才過了兩天,敦煌的古奇別苑居然捎來一封急訊,要奇瑞盡快前去處理,他不得不先去解決自家的事,而冬練卻堅持留在狂花烈林,她一定要把西門進的詭計揭穿。

  「練,你聽好了,你要查事情我不會攔你,不過,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知道嗎?」他看得出來,在她的心中,烈勳的地位搞不好還在他之上,她絕對會為了烈勳而不顧一切地涉險。

  「嗯!我知道,你自己也要當心。」』她真不想和他分開,但眼前兩邊都有急事必須處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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