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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拓拔月亮 「哇,這些魚吃的又肥又大,還吃不膩--哇,一大堆的,像是在打群架!」 雲萱話才說完,那一堆魚已從池中飛到她腳邊來,著實讓她嚇了一大跳。 「喂,你幹嘛把它們變上來?快把它們放回去,沒有水,它們會死的!」 雲萱滿眼詫異的望著他。 她只是說說自己的看法,又沒叫他把魚兒拉上來懲罰。 傑尼斯的眸中,迸著殘忍的烈焰。 「人貪心該死,魚也不例外!」 說罷,他手一揚,原本在她腳邊的一堆魚兒,全都不見了。 「你……你把它們弄到哪裡去了!?雲萱驚駭的問他。 「你的餐桌上。」語歇,他旋身就走。 雲萱站在原地,張口愣了好半晌。 她又再次見識到他殘忍的一面……他其實也蠻可怕的! 第四章 中午時候,滿桌的魚,已讓她吃的快吐了,當她看到她們的晚膳,又是滿滿一桌的鮮魚大餐,雲萱連連乾嘔了幾聲。 「格格,你還好吧?」扣扣放下碗筷,忙不迭地過去幫主子拍背。 「我不吃,我寧願挨餓,也不要吃!」雲萱狼狽的跑出房外,吸了幾口沒有魚味的空氣後,這才覺得好多了。「扣扣,你還敢吃啊?」 「我覺得很好吃啊!」雖然連續兩餐都是滿桌的魚,可是,說真話,那魚烹調的還真不錯呢! 雲萱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那你吃吧,我不敢吃了,我先走!」 「格格--格格。」 扣扣一臉的不解。那麼鮮嫩的魚,平常想吃,也不一定吃得到呀,連續吃兩餐而已嘛,又不會怎麼樣! ***** 傑尼斯盤坐在一個小山洞中,一身黑衣,幾乎和漆黑的山洞融為一體。 他閉目靜思。 他真後悔答應撒旦,不對撒旦的新娘使用魔法。 北京城內,漂亮的女子多加繁星,他隨手一抓,還怕找不到嗎? 可是,若不能使用魔法,就算一百個漂亮女子站在他眼前,他也未有把握能帶走其中一人。 另外一個讓他困擾的因素是--漂亮女子愈多、他挑的愈嚴。 來到清朝這幾天以來,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沒有一個讓他看順眼的。 除了那抹比女人還美的朱唇,能讓他的雙眼凝視不動外。 傑尼斯忽地睜開雙眼--在小山洞對面,有一處小瀑布,那個朝瀑布下走去的人,不就是那粉嫩朱唇的主人嗎? 他靜坐著沒動,俯瞰著她的一舉一動。 雲萱離開扣扣的房間後,走到廚房去,想要弄一頓可以吃的。從未下過廚的她,在廚房內,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自認聰明的想著,若要煮飯那一定得先把灶裡的柴火點燃。 她蹲在灶口處,把一大堆柴往灶裡塞後,試了老半天,卻怎麼也無法點燃那一堆柴。 她把柴堆抽了一些出來,再點火,依舊行不通。 柴堆塞了又拉出,如此反覆了幾遍,還是沒辦法點燃。 氣得她低咒了幾聲,終於放棄站起身後,才發現自己一身黑漆漆的,整雙手髒死了。 她在院子裡繞了一大圈,找不著沐浴用的澡間,低咒了幾聲,想找傑尼斯問去,才發現他不在西邊廂房。 要問扣扣……才又想到她都不知道了,扣扣怎會知道? 索性,朝另一個方向尋去,終於讓她看到了一處小瀑布,瀑布底下,有一個用石頭堆成的小池。 她坐在石頭上,彎下身去,先洗淨被黑炭塗黑的手。 今晚的月色朦朧,四周黑不隆咚的,看也看不清。 雲萱抬起頭,四周看一看,有點擔心會突然出現什麼鬼魅。 她用力的搓著雙手,好不容易才把手上沾的黑炭洗掉,低頭看著池裡的水,還是乾淨的。原來石頭堆成的小池,有一處缺口,小池裡的水就沿著缺口流出,一直保持著流動,難怪會這麼乾淨。 捧起池水,挑著臉,有沒有洗淨她不知道,不過,倒是覺得清爽多了。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髒了,她不禁嘀咕著:「等會兒叫傑尼斯變一套衣服給我換上……怪了,這傑尼斯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她回身想走,可又想起,昨晚她沒洗澡,雖然身子還沒飄出異味.可想到她隔了兩天都沒洗澡,渾身上下就莫名的癢了起來。 雖然這兒簡陋的甚至連毛巾都沒有,但有水總比沒水可沐浴的好。 四下看看,這鬼地方應該也不會有人來才對。 雲萱摘下頭上戴著的那頂帽緣錫滾著紅邊的瓜皮帽,一頭及腰的烏黑髮絲,即如眼前的瀑布般,飄散在她背後。 雲萱甩甩頭,將悶藏在瓜皮帽中的髮絲甩動著。 「呼,舒服多了!」 頭上老頂著一堆頭髮,雖然頭髮並不重,但老覺得有東西壓在頭頂上,很不舒服。 坐在山洞中的傑尼斯,看到她一頭飛揚的烏絲,並未太感詫異,先前,他就已經懷疑她是個女人,此刻,只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只不過,她背對著他,反倒令他好奇,恢復女兒身的她會是什麼模樣? 雲萱褪下上衣後,伸手解開裹在胸前那條寬大的布條,一圈、二圈、三圈…… 當布條滑落之際,她胸前那對雪白玉乳,高聳的挺立著。 雲萱看著自己胸前那飽滿渾圓,不禁輕歎了聲:「唉,都是額娘不准我裹胸布,才會又變得這麼大!」 她氣得拍著胸前的兩隻渾圓。「縮,快點縮進去!」 從她胸前開始突出,她的皇哥哥們,就拿異樣的眼光看她,為了不讓自己被排斥,她便開始裹胸布,把胸前的兩隻渾圓裹得平平的。 好一段時間,它似乎縮水了,可額娘前陣子把她禁足在宮中,不准她裹胸布,每天還吩咐嬤嬤們,熬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湯給她喝,喝得她胸前又像突出的小山丘一般。 她要逃出宮之際,光裹這條胸布,就裹了半個時辰,真把她累死了。 緩緩褪光身上所有衣物,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物,雲萱頓時感到渾身輕盈了許多。 沒有擦拭身體的毛巾,她只好以手代替,手心取水,撥散在身上,一次又一次地重覆著同樣的動作。 陵地,雲萱雙手護胸,晶亮的水眸,四下張望。 明明四周就沒人,可她為何感覺有人在偷窺她? 四下搜尋了一番,赫然發現池邊的石頭堆上、彷彿又多了一塊石頭。 雖然它和其他的石頭並無不同,但在整齊排列的石頭上,又多出一顆,感覺好像太突兀了些。 雲萱盯著在她正前方的那顆石頭,喃喃低語:「怪了,方才有這顆石頭嗎?是我沒注意嗎?」 她合手捧起水,潑向那顆石頭。 「也沒什麼奇怪呀,一定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 她彎下身去取水,邊洗邊玩著。渾然不覺方才被她潑濕的那顆石頭,微微的搖動著。 那石頭,正是傑尼斯所幻化的。 他實在禁不住自己內心那股好奇,想看看她回復女兒身的模樣,可他又怕自已突然出現會嚇著她。 於是,他便化為石頭--誰知,她哪裡不潑水,偏偏只潑他幻化成的石頭,淋的他一身濕。 此刻,他微微晃動,不是因為她潑濕他,他在生氣,而是…… 在柔和的月光下,裸身沐浴的她,宛如月光仙子一般,她胸前的晃動,令人迷醉,那姣美的身軀,令人屏息。 向來最不屑女人的他,竟因她而血脈賁張,可笑的是,他大可對她施展魔法,以呈獸慾,但他卻強抑制內心的狂火。 他多想摸摸她、吻她、抱她、聞她…… 可他愈是想,心頭強抑的念頭愈深。 在魔界中,他想要女人時,隨手一揮就有,從來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會有抑制自己內心慾望的念頭。 他無法理解,這莫名的念頭是因何而生。 在他黑眸沉溺於她雪白的胴體時,一瞬間,他又被潑了一身濕。 雲萱拿狐疑的視線,瞇著眼前的石頭。 「怪了!我明明看它在動,怎麼沒有? 難道又是我眼花了?」 凝視了好半晌,她不死心的走上前,半蹲著身子,視線和那顆石頭齊平。 她左摸摸、右摸摸、敲一敲、打一打。 這石頭,外表沒什麼異樣,可她老覺得它很怪異。 她把石頭抱起,放在胸前仔細的翻轉察看一番。 當石頭貼向她胸前的那一刻,傑尼斯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變回原形,好能擁著她,盡情享受一番。 但他一再告誡自己,如果他現在變回原形,恐怕會嚇壞了她。 他的口、鼻,貼在她柔軟的胸前,盡情的吸吮她雪乳上的柔嫩、芬芳,暈陶陶的享受那濃郁的乳香味。 察看了好一會兒,都沒發現任何異樣,可當石頭表面摩擦到她胸上時,她竟感到有種怪異的感覺在她胸前蔓延開來。 從未有過的感覺--她不確定那是什麼,她把石頭再貼緊胸前,想再確定一下那種感覺…… 「啊--」 倏地,她丟開石頭,踉蹌的跌坐在池子的另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