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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湍梓 陸映啞的保證使他更克制不住的衝刺。他發狂似的扣住她的粉臀,伸手探入兩人的 結合處撥弄她脆弱的肌膚,使其更加敏感。 「慎夢、慎夢!」她哭了出來,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強烈的狂喜,只能隨著他的挺進 攀爬,升高、再升高。 待溫熱的種子灑落在她的體內後,他們終於自虛幻的夢境中降落,氣喘吁吁的回到 現實。 「好累哦。」她一點也不想移動。真想一輩子賴在他身上算了,反正他那麼壯。 「你真沒用。」龔慎夢輕撫她的背,取笑她。 她不理他,打算溜下他的大腿穿回衣服,卻被他眼尖攔住,演變成背對著他坐著的 局面,結果還是逃不過他的大腿。 「去哪裡?」他的聲音有一絲緊張,環住她細腰的手臂也分外用力。 「回家。」她奇怪的?頭看他,發現他真的很緊張。 「先別急著回家,讓我多抱你一些時候。」他埋入她的秀髮裡歎息,搞得陸映啞一 頭霧水。 「回家一樣可以抱呀!」她失笑。「幹嘛非要現在抱不可,你今天好怪哦。」她吃 吃笑,仰頭接受他的親吻和他熱情的愛撫。 龔慎夢苦笑,她怎麼會瞭解他的感覺?說謊的滋味意外的難受,謊言如同雪球一般 越滾越大,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也壓出他的驚慌。 「反正我就是想現在抱著你,怎麼樣?你不服氣的話,咬我呀!」他強迫自己放鬆 和她開玩笑,試著不露異狀。 「咬就咬!」陸映啞也不服輸的咬他。這一咬可不得了,立刻點燃才剛熄滅的熱情 ,使之重新燃燒。 「別這樣,慎夢。我不習慣……」 陸映啞不會說話了,她沒想到她的隨口一咬,竟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整個 人被他釘在皮椅上無法動彈。 「任何事都有第一次,習慣成自然。」他在她背後誘惑的低喃,單手繞過她的玉臀 擠進她和皮椅之間,精準地找到她幽谷的洞口,侵入她的核心。 「可是人家真的不習慣……」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發現自己又再一次陷入激情中。突然間,她發現什麼姿勢都不 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找到了她的愛情,她的依靠。雖然目前暫時失去記憶,但她有信 心一定能找回來。她沒有理由忘了她身上這個男人,畢竟,他們是如此相愛啊! 激情過後,他們互擁了好一會兒,靜靜的吸取彼此的味道。待她真的累極,真的想 回家的時候,她終於想起了一件非說不可的事。 「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她溜下他的大腿,穿上衣服,緊張的要求。 「什麼事?」他瞇起眼睛看著她穿衣服的動作,心生警覺。 「我……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不會分解公司。」她一顆心卜通卜通的跳,就怕他拒絕 。 「是誰說我要分解公司的?」他也站起來著衣,斜睨著她問。 「那個人。」她說不出邱念祖的名字。 「你剛剛不是才告訴我,你只相信我一個人的話,這麼快就變卦了?」龔慎夢沉下 臉色,生氣的看著她。 「我沒有變卦,也不是相信他的話!」她連忙走過去攀住他撒嬌。「我只是希望你 能答應我不會這麼做,就算是讓我安心。」 龔慎夢不說一句話,但也沒推開她。 「好不好嘛,慎夢!」她再接再厲。 「好吧,就讓你安心。」他笑了笑,輕吻她的面頰。「我答應你不會分解公司,所 以你可以回去了。你老是待在這裡會讓我分心,什麼事也辦不成。」 龔慎夢暗示性的眨眨眼,陸映啞立刻知道他的意思。 「那麼我回家了。」她臉色嫣紅跟他說再見,經過深深的吻別之後,便像只快樂的 小鳥一路唱著歌回家。 一關上辦公室的門,龔慎夢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改?覆雪的冰霜。 去他的邱念祖! 龔慎夢煩躁的來回踱步,一邊思考該如何解決邱念祖那個麻煩人物。殺了他是不錯 的主意,可是那太低級……算了,就從他握有的另一家公司的股票上下手好了,相信沒 多久他便會發現自己手上的股票一文不值,到時再殺出剝光他的皮,看他還能多嘴到什 麼時候。 他才剛下決定,不經意讓他瞄到掉落在桌角的一本行事歷。他撿起來翻了一下,隨 即想起一個鐘頭前他剛進門時,陸映啞慌張的動作,不覺詛咒起來。 該死,她究竟看到多少?又回想起多少事? 想到她可能已經知道他的所作所?,他就不安,不禁連連地咒?,等到罵到一半才 猛然想起她可能什麼都沒看到,因為以她的個性,她若真的回想起過往,是不可能還待 在辦公室和他熱情溫存的。 是他多心了。 想到這裡,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讓自己煩躁的心安定下來。 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不會分解公司。 他想起方才陸映啞渴望的小臉,巴著他懇求他不要將陸氏賣掉。 可是他一定會賣掉陸氏,以最殘忍的方式!屆時小啞若是知道了一定會……累,真 的好累!他會覺得累的原因,不是因為財務上的關係,陸氏在他眼裡根本只是九牛一毛 。他會覺得累的原因,是因為他必須再一次說謊,對他最心愛的女人說謊。 他愛小啞,愛得很深、愛得很濃,但還不足以抹去他對她父親的恨。當他在馬來西 亞掙扎,當他呆坐在父親墳前,他的心中滿滿都是恨──對陸淮生的恨。他恨他不給他 機會,恨他瞧不起他,更恨他把他最摯愛的女人嫁給一個跟他完全不同階級的富家公子 。 他始終是那個憤世嫉俗的窮小子,他承認。即使到了今天,他已經累積了難以估計 的財富,娶到他夢中的女人,他仍舊自卑,仍舊無法忘記陸淮生曾帶給他的屈辱。 他恨他,他不可能饒過他,即使他已經死了! 緊緊握住拳頭,龔慎夢再次陷入過去的羞憤中,把陸映啞的承諾,全部忘掉。 ???「開車小心點。」陸映啞在嘻嘻的對著車內的龔慎夢搖搖手,目送他離開陸 宅。 「我知道。」龔慎夢給她一個離別吻之後駕車離去,兩人約好晚餐見。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生活模式。 陸映啞對於這種生活感到滿意極了,生活對他們而言,就像是一首詩篇,填滿了平 靜與悠閒 ,親匿與甜蜜。每當她夜半醒來,拚命躲避夢中模糊駭人的身影時,她丈夫的手臂 就會立即伸過來,催促她忘掉一切,不要去想任何事,並以實際行動抹掉夢中殘存的影 子,?她冰冷害怕的軀體注入生命,用熱情溫暖她,直到她把擾人的夢境忘掉為止。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令人滿意的狀況了,她甜蜜的想。現在的她,心情仿若站在世界 的最頂端,幸福得想大叫。 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了。自從三個月前她去了一趟陸氏以後,她老公就不許 她再踏進公司一步,彷彿瞞著她暗地進行某件事般神秘。 「你一來找我什麼事也沒法做,只想和你做愛。」 他總是用這句話做?借口搪塞她,而她也只好默默的接受,因為這是事實。 但她老覺得不對勁,應當不會出什麼差錯吧?不會的,笨小啞!慎夢都答應你絕不 會分解陸氏了,你還擔心什麼?陸映啞自我安慰地認為,十分相信她老公的承諾。 她聳聳肩,轉回起居室坐下喝咖啡看報紙,才剛把頭條新聞看完,便聽見警衛室傳 來有訪客指名找她的消息,並報上對方的姓名。 「請他們進來。」她眉心微蹙的指示警衛放行,搞不懂邱念祖找她幹嘛,她又不管 事。 五分鐘後,邱念祖氣沖沖的衝進來,後面還跟了一大票像是股東之類的人。 「各位請坐。」她十分客氣的邀請對方坐下,無奈對方就是不肯賞臉。 「不必客氣,陸大小姐!我們不是來作客的,說完話我們就走。」邱念祖的臉色壞 得像塗上一層黑漆,陰慘得嚇人。 陸映啞只好默默拉長耳朵,聽清楚對方的談話。 「你真是太教我們失望了,你父親要是地下有知的話,一定很失望。」其中一位股 東狡猾的開口,看準了她早忘了當日股樂大會被集體炮轟的事,拚命的指責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陸映啞果真茫然的看著說話的老股東,完全忘了他的身份 。 「你還好意思說!」另一位股東也站出來痛斥,罵個爽快。「都是你不肯將股票賣 給邱副總,硬要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來接掌公司,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 「慎夢不是什麼不相干的外人,他是我丈夫。」她也火了,這群人未免太不識相, 居然跑到人家家裡來撒野,實在過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