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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湍梓 其他女人! 陸映啞倒吸一口氣,整個人僵住不能動。她差點忘了他還有其他女人,他娶她回來 的目的是為了羞辱她,不是因為愛她。 但她愛他。為了愛他,她悄然忍受無盡的寂寞,拒絕所有男人靠近。為了愛他,她 不惜踐踏自己的自尊,只為了保有他們共有的回憶。 她為了他一度成了風中斷翅亂舞的飛蝶,他卻冷冷的告訴她,他要去找其他女人。 她能不生氣、不心傷嗎? 「去啊,儘管去找其他女人啊!」她低頭握拳調整,悲傷全藏在眼底。「我不在乎 ,我一點也不在乎!」她在乎的一切都隨記憶死了,她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真的嗎?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冷不防地,龔慎夢捉住她的下巴猛然?起,急 遽望進她來不及隱藏的眼睛。 「你還是一樣愛說謊,小啞。」他用大拇指輕撫她豐勻的下唇,狀似憐惜又似摧殘 ,就是不讓她逃開。 「你的眼睛藏不住愛戀,也藏不住情緒,我想那是嫉妒。」他邪邪的笑說,極滿意 她的表現。 這個天殺的自大狂! 「鬼才會嫉妒!」她掙扎的逃開,不肯承認自己的妒意。 「你給我放開,我不是你的遊戲! 」 「你當然不是我的遊戲,而是我的妻子。」他也火大了,她幹嘛掙扎得像個烈女似 的,她早已不是處女了。 「我不想當你的妻子。」她?高下巴高傲地說,徹底惹毛龔慎夢。 「太晚了,除非我答應離婚,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妻子。」而且他絕不可能放手 。 「我會找到離婚的方法。」她硬著頭皮回答。 「離婚……就像對待合?集團小開那樣嗎?」龔慎夢陰笑,一把將她拉起,整個人 提至他的面前,對著她的耳朵吐息。 「了不起的主意。但我提醒你,我是龔慎夢,不是那個可憐的傻瓜,更不會讓你把 我握在掌心捏著玩,更何況你父親已經死了,而且你又一貧如洗,現在的你窮得只剩下 身上的衣服,比三級貧民還不如,憑什麼跟我離婚,嗯?」他低聲的撂話比怒吼還可怕 ,邪惡的眼神和陰沈的臉色讓人不寒而慄,猶如鬼魅。 「總有……辦法的。」她整個人僵住不能動,在他強力的鉗制下連呼吸都很困難, 遑論是做出強硬的表情。 「儘管試。」他露齒一笑,鼓勵她。「但別說我沒警告你,任何敢試圖幫助你的人 ,都是自找死路,你若想害人的話不妨試試,賭賭看我有沒有這個能耐。」說這話的同 時,他舔吻她的下唇,既侮辱她也刺激她,帶給她一股深深的戰慄。 「你……太卑鄙了。」她試著轉過頭,不讓他的舔吻影響她,卻做不到。 「我太卑鄙?」他睨了她一眼,似乎覺得她的話很有意思。「一點也不,比起你們 父女來,我簡直仁慈得可以上天堂。」 又說她卑鄙,難道他聽不懂她的解釋? 「為什麼,小啞?」他吻住她的嘴唇愛戀地說。「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即使他很 想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親眼看見她斷氣為止,但他還是無法加重他的手力看她痛苦, 反而親撫她的背,溫柔的將她拉近,抵著她的鼻頭輕問。 「我沒有背叛你。」她喃喃地回答。「當初我說那些話是為了救你,我真的不知道 爹地會那?做。」直到今天她還不敢相信爹地竟會命人將他丟到海裡。 「說慌,說慌……」他苦笑,溫熱的舌尖探入她柔軟的口 腔之中,卻探不進她善變的心。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麼你會嫁給『合?集團』的小開?」那是傷他最深的 事。「你知道親眼目睹你和別人步入禮堂是什麼滋味嗎?不,你不可能知道。那種感覺 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你的血肉,成群的蝴蝶在你的血液中亂舞,讓你難過得想大吼 卻又做不到,因為你在微笑,該死地在微笑!」 她當時的確是帶著笑意,因為她不得不。她仍記得緊握住她的手是多麼殘忍,無聲 地警告她最好乖乖把戲演完。 這都是當時的惡夢,他怎麼可能知道?除非……「當時你在現場?」她蒼白了臉不 敢置信的問。 「嗯哼。」他自嘲。「很好笑吧,小啞?即使我已經身無分文,仍想辦法偷渡回來 想帶你一起走,根本沒想到你可能不屑我這個酒鬼的兒子,還一個勁的一廂情願。」支 起她的下巴他吻得更深,更纏綿,似乎想把過去十一年來的相思吻盡。 「嘲笑我吧,小啞。」他撥開她濃密的頭髮,埋入她的頸側。「嘲笑我是這多情的 傻瓜,嘲笑我對愛情的無能!」 該死,她的嘴怎麼會這麼甜?她的皮膚為什麼還是一樣白皙柔細,絲毫不受歲月的 影響?在回國途中,他的心一直怦怦跳個不停,想像著她蒼老、皮膚蠟黃的樣子,好讓 他當面嘲笑她的可悲。可是,當她像個清靈的仙子步入陸家大宅,輕聲的對著Alex蕭做 自我介紹時,龔慎夢發現他的心還是一樣不爭氣地猛跳,一樣難以呼吸。 她是他的,打從他倆隔著落地窗遙遙相望開始,這緣分即存於天地間。 他?頭看著她,熱切地盼望她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然而陸映啞呆住了,面對他受傷的眼眸,只能無言。 「我沒有說謊。」她鬆開唇齒顫抖的回道,緊緊掐入他的小手和當初一樣熱切,只 是多了份成熟與滄桑。 「那麼你為什麼嫁給他,為什麼?」要不是他的朋友攔住他,拚命將他往回拖,他 恐怕當場就衝入教堂,捉住她問個一清二楚。 「因為我──」 不能說,她不能說!差點把話說出口的陸映啞連忙閉上嘴,難過的看著他,無法給 他回答。 龔慎夢等了一會兒,等氧氣快用完的時候才發現,他幾乎是屏住呼吸等待她的答案 。 白癡!他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在期望什麼呢?期待她會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說愛他, 告訴他:過去那段婚姻對她沒有絲毫意義? 「算了!別勉強自己回答了,反正也是扯謊。」他挑眉苦笑,乾脆把自己埋入陸映 啞敞開的睡衣之中結束話題。 「既然我們之間無法誠實,就讓身體代替我們做到語言做不到的事吧。」他?起頭 來媚笑,手指頭開始撥她的衣服。 「慎夢,我──」 「閉嘴,我寧願你閉嘴。」他脫下她的睡衣嘲弄地說:「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至 少它會老實的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需要我,不像你的嘴巴老是充滿謊言。」 陸映啞被他這番話傷害了,掙扎的想退開。 但龔慎夢不容許她退開,他掐緊她,緊扣住她的腰、她的臀,將她推倒在床褥上, 細細地吻她。 「還記得嗎,小啞?以前你最愛這樣。」他將她的手高高舉起,分握於陸映啞額際 的兩端,輕嚙她的耳垂。 「你總是說我的指尖充滿魔力,每每教你閃神,忘了自己是誰。」熾熱的細吮隨著 下滑至她的隱密處,停在小褲的上方溫熱的摩擦。 陸映啞禁不住顫抖,舊日的回憶又重新襲上心頭。那時他們正年少,總是捨不得分 開。 「別這樣……」她沙啞的嬌嗔,?這熟悉的悸動喘息不已。 「又在說謊了。」他低笑,俯下身來深深的吻她。「你明明很喜歡我碰你的,尤其 以這種方式。」原先廝磨的手掌突然伸展,穿過薄薄的內褲進入她的禁地,富含旋律地 穿梭其內,掀起陣陣風波。 陸映啞渾身燥熱,口乾得說不出話來,連?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噢……」她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手指起伏晃動,泉湧的熱潮很快便爬滿全身,濡 濕她的身下。 「熱情的小傢伙。」他搖搖頭,抽出濕潤的手指細舔,低下頭以舌尖汲取手掌來不 及掬捧的甘泉,害她差點尖叫。 她反射性的夾緊他的頭,在他更靈活的舌弄中顫動飛舞,傾倒所有私密。 就當她以為自己再承受不住時,戲弄她的舌尖突然轉了方向,改由她的私處一路往 上,沿著柔軟平坦的小腹向她的胸前,在她薄如蟬翼的內衣前停住。 「你真的變了,小啞,變大人了。」他笑著勾住胸罩胸前的扣子,取笑她。 「以前你只會穿少女型的內衣,沒想到現在穿的內衣這麼性感……就連胸部也漲大 了一倍……真神奇。」龔慎夢極有技巧的解開胸罩的扣子,雪白豐滿的酥胸倏地釋放出 來,剛好迎入龔慎夢飢渴的口中。 他雙手捧住她的胸輕嚙著,以緩慢、磨人的速度戲挑她的乳尖,使它們又脹又挺, 發熱發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