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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童心 「我家。」禹軒面無表情的回答,似乎很專注地駕駛。 「什麼?」甄嵐差點跳起來撞車頂,「你敢召妓回家?你不怕你老婆嗎?」 「你怎麼知道我有老婆?」他對她的問題十分感興趣。 「你的事,我可調查得一清二楚呢!」她語氣得意的說。 「調查?」他抓住方向盤的手稍加用力,「你調查我?」 她怔了怔,這才發現說溜了嘴,連忙解釋道:「我是說打聽……呃,也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行情在桃花鄉算是頂尖的,想不知道你的事也難。」 禹軒笑了笑,算是接受了她語無倫次的謊言。 「為什麼要去你家?要是被你老婆撞見了,那她……」甄嵐擔心的問。 他看了她一眼,「你在怕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這樣嗎?難不成召妓還是政府許可、明文規定的事? 甄嵐嘟高了嘴,一想到他老婆,便愈對這男人的霸道感到生氣。 「我就不相信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老婆會高興得拍手叫好。」 「當然不會,她會抓狂,恨不得拿刀剁了我們。」他半開玩笑地說。 他老婆那麼凶悍,那他怎麼還敢帶女人回家? 他瞥了她的表情一眼,「你功夫那麼好,會害怕嗎?」 他說得沒錯……咦,不對!今晚的計畫裡可不包括一個抓狂揮刀的妒婦。 思及此,甄嵐忍不住又頻頻轉頭往後看。 「你在看什麼?」 「我……」她勉強擠出一抹微笑,朝車窗外胡亂指點,「我在欣實車外的風景。」 「是嗎?」看風景非要往後看嗎?禹軒淡笑道:「你在說謊!」 「我……」怪了,怎麼這一回的謊言失靈了? 「從上了車後,你一直在說謊。」 「你……你怎麼知道的?」她語氣緊張的問。 「不是嗎?你根本不是在看風景,你只是在擔心……」瞧她猛攀住把手,禹軒還真怕她會跳車,急忙解釋道:「擔心我老婆是不是?你放心好了,我要帶你去的那間別墅,不會有別人去的。」 甄嵐聞言,吐了口大氣,癱在座椅上,輕聲喃道:「那還好,總算方便辦事。」 辦事?! 禹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手心不自覺地微微沁汗了。 這女孩真的……非「賣」不可嗎? **** 別墅位於半山腰,一路上可俯瞰市區的燦爛燈火,遠離塵囂理應教人心曠神怡,然而隨著目的地逐漸接近,對各懷鬼胎的兩人來說,根本將眼前美景視而不見。 不過,當甄嵐下車後,對於眼前的景象不禁瞳目結舌了半晌。 照明燈下的庭園花海已令人驚艷不已,等走進客廳後,她不得不讚歎那用金錢堆砌出來的富麗裝潢。 甄嵐四顧著明亮客廳內的珍貴擺設,不由得嘀咕:「哇塞!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真他媽的漂亮……」 「你在說什麼?」他聽錯了吧。 「沒……沒什麼。」她強自一笑,提醒自己要鎮定,別再犯戒條之一--說髒話。 禹軒笑笑,走向那經過名家設計的吧檯,「想喝點什麼?」 「隨便。」甄嵐漫應一聲,視線依然放在價值不菲的擺設上。「這裡好大、好漂亮,你常帶女人回來吧?」 正在斟酒的禹軒停下動作,「你怎麼會這麼問?你看我像嗎?」 這不是他像不像的問題,而是他絕對有那種本錢,不論是外貌或財力。她暗忖。 她伸手拍了拍昂貴的真皮沙發,「你一定是常來,要不然這兒怎麼打掃得這麼乾淨?」 「那是丁媽,她每天負責打掃別墅。」 丁媽?這屋子裡還有別人? 瞧出她的疑慮,禹軒解釋道:「不過她晚上並不住這兒。平時這兒不會有人來,自從萍兒走了之後……」他似乎在回想什麼,眉眼籠罩著陰影。 「萍兒?她是誰?」甄嵐煞是好奇。 「她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天使,我爸爸總是這麼說。」 不知怎麼地,他那充滿憐愛的眼神,無端地令她煩躁起來。 「她是你老婆吧?沒想到你這種人也會疼老婆?」她有些粗魯地接過他手裡的杯子,大口地喝著酒。 「萍兒不是我老婆--」正欲解釋的禹軒話鋒陡地一轉,「我這種人?哪種人呀?」 不是老婆,那就是情婦囉!甄嵐才這麼想時,便聽見他後面的問題,她差點被口裡的酒嗆著。 「沒……沒什麼啦!」她腦中迅速回想起由丁香那裡惡補來的招數,對他舉杯,她朝他拋了個媚眼,嬌聲道:「今晚,你該不會就只想這樣聊天吧?」 再笨的男人也該聽得懂她話裡的意思吧? 「不然你想做什麼?」禹軒反問道。 她想做什麼?帶她出場的人可是他耶!這人如果不是白癡,就是存心裝迷糊! 「對不起,我先上個洗手間。」她必須先暫時離開一會兒,穩定一下情緒,否則她一定會氣得當場發飆的。 一衝到洗手間後,甄嵐不斷地深呼吸,看著鏡子自言自語道:「甄嵐,你要鎮定,要爭氣啊!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你的,這一次也一樣,反正這是他自找的,不是嗎?」 調整好備戰的情緒,她又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一番,「奇怪,明明已經夠風騷了,那凱子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不行,得再加把勁不可!」 她解開上衣的幾顆鈕扣,從皮包裡取出香水亂噴一通,然後對著鏡中的自己吐了吐舌,扮了個鬼臉,「如果再不行,那我乾脆去變性算了。」 推開門,她抱著必勝的決心走回客廳。 「禹董,讓你久等了。」甄嵐嬌聲喚道,聲音嬌嗲得令她差點作嘔。接著她擠到他身邊,眨了眨眼,擺出個嫵媚的姿勢。結果-- 「咳……」禹軒被來不及嚥下的酒嗆到,口裡的酒當場噴了出來。 禹軒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過這一回,他的信心開始動搖了。 難道是他看走眼?她根本與那些貪慕榮華、出賣靈肉的妓女無異? 「你是在做什麼?」應該說她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至少她那故作風騷的模樣格外滑稽可笑,遠不如看她張牙舞爪打架來得自然些。 甄嵐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著剛才被他「酒柱」濺著的地方,她既難過又氣惱得好想哭。沒想到她的「媚功」居然讓一個男人作嘔! 「我想做什麼?一整晚你都在問我想做什麼?有沒有搞錯呀!是你帶我出場的,想做什麼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她若再不發飆,那她的五臟六腑鐵定會被怒焰給燒焦。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一發脾氣,他就會覺得比較舒坦。 「看你這樣子,我舒服多了。」他笑問:「那依你想,我應該做什麼?」 既然這傢伙喜歡她的本性,那她就老實不客氣地撒潑了。 「你少裝了,你都把我帶到這兒來了,還能做什麼?告訴你,別以為你買了單,姑娘我就得一直陪你窮耗,要的話你就趕快,否則時間一到我就走人。」甄嵐憤怒的吼道。 此時禹軒不再輕笑,目光認真的打量著她故意露出的半截酥胸,緩緩地點個頭,「你就這麼急著和我上床?」 甄嵐愣了愣,這問題教她怎麼回答?但問題是他都挑明說了。算了,為大局著想,她就豁出去吧。 「是!我是急!這樣子行了吧?你到底要不要?」她大聲地回答。 「要!」禹軒起身走向她,指尖在她白皙的胸前輕劃著,「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在……在這裡?」甄嵐怔愣的問。 「沒錯。」 開什麼玩笑?這男人分明是變態! 他居然要求她在燈火通明的客廳表演脫衣舞?不!事情的發展不該是這樣。 「我……我不會跳那種舞。」 「那很簡單,你只要把衣服脫光,然後擺動身體就行了。」說完,禹軒好整以暇地坐回椅子上,蹺著二郎腿喝著酒。 該死的!甄嵐在內心暗自詛咒一聲。胡謅道:「我聽店裡的人說,做特別服務是要另外付費的。」很快的,她知道自己又用錯招數了。 「多少你開個價好了,我會付現的。」 甄嵐見騎虎難下,只好獅子大開口,「我要五十萬,怎麼樣?花五十萬看一場脫衣舞太不值得了吧?」 「值不值得必須等看了才知道,你等我一下。」他語帶玄機的說,然後轉身走上二樓。 留在原地的甄嵐開始感到害怕,突然一串怪異的貓叫聲傳來,令她精神為之一振;那是她和岳非約定好的暗號。 甄嵐連忙打開門,急聲道:「你終於趕來了,怎麼辦?他要我跳脫衣舞。」 「那你就跳啊!」 「什麼?!」 這時,樓梯傳來腳步聲,岳非趕緊找地方躲藏起來,口裡仍不忘交代道:「快引誘他上床。還有,別忘了那顆藥。我先閃了,等你搞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