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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夏彤 「對了,宇宙創投那邊將在一個月後宣佈投資的對象,你和紀遠要等我回來一起慶祝喔,我要去趕飛機了,好好看著公司哦!」 其實,現在她們的公司能不能雀屏中選,好像沒那麼重要了,紀遠和她都努力過了,現在她只希望紀遠能快點出現。 第八章 紀遠消失了一個星期,她則在忙亂的辦公室和惴惴不安的思念中度過了難捱的七個晨昏,每天眼睛一睜開,就希望今天能見到紀遠,然而每一個希望都在輾轉難眠下破滅了,直到她被滿坑滿谷的公事淹沒了,無能為力再去多想多念,Masgie不在公司,她雖然變得忙碌,但忙碌反而將她從失戀中解救出來。 週末,還沒下班,同事們已經紛紛討論著要和男女朋友去哪些地方玩樂了,她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幽幽歎口氣,唉,好生羨慕啊,她也好想出去走走,哪兒都無所謂,只要是和紀遠在一起,地獄也會變天堂,如果紀遠沒失蹤該有多好,她手裡翻著卷宗,眼睛卻巴巴地盯著玻璃帷幕外的天空,連雲朵都被她想像成紀遠那張清瞿憂鬱的臉龐,她的相思病已經病入膏肓了。 秘書臨下班前又送了一大堆各部門這周的工作日誌和計劃書上來,徹徹底底地將她活埋在辦公桌上。 大家都下班了,剛剛還熱鬧滾滾的辦公室一下子陷入一片死寂,連蒼蠅蚊子也下班了,好冷清啊! 她記得以前很喜歡工作的啊,不但開了公司,還兼了一堆自己喜歡的工作,雖然她從來沒把彈鋼琴和教兒童美語當做工作,而是一種生活調劑,因為自己本來就愛彈鋼琴,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又愛和小朋友玩耍,在那樣寓教於樂的教學中,她彷彿重尋昔日的童真歲月,但是現在的她,卻失去那份清悠了,什麼都不再重要了!趴在辦公桌上,好想大哭一場哦! 嗚——嗚——「紀遠,我好想你啊,你怎麼不來看我?!」嗚——嗚—— 哭一哭,頭好脹,人好累啊,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地,險些要睡去。 突然,辦公室的門匡啷一聲,大概是被風吹開了。 她的身體忽然被拉起來,眼睛還來不及完全睜開,半瞇著的瞳仁跳進來一個惦念的身影—— 「紀遠?!」她想揉揉睡眼,再看清楚一點,不會是在做夢吧?! 「紀遠,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又在夢遊了吧?!」不管了,就算在夢遊,她也要牢牢抓住這短暫的幸福。 在飛跑之中,她主動地攀住紀遠的頸,像無尾熊似地附住,將多日來的思念化成熱情的擁吻,火舌激情又熱烈地吻住驚喜中的男主角。 兩人專心一意地融入熱吻中,恨不得此時此刻身體能融合為一。 砰的一聲,紀遠的身體向後仰倒在地,田馨還密不可分地壓在他的身上,直到紀遠哎呀地叫出聲,兩人才知道方才太激情了,不覺失笑臉紅。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田馨確定這不是在做夢,紀遠就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眼前,她可以感受到他逐漸高昇的體熱。 紀遠站起來,輕吻她的唇。「我喜歡你的激動。」 田馨的臉更紅了,上前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她緊緊地擁著他。 紀遠抬起她抽泣的小臉蛋,溫柔地吻去兩行思念的清淚。「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其實,只要跟他在一起,去哪兒都是美景。 紀遠很神秘地瞅著她說:「去補度蜜月。」帶著她飛奔上樓頂,原來頂樓上早就停了一架私人直升機,等著他們了。 ? ? ? 紀遠帶她飛越島嶼,來到東海岸,他們在充滿芬多精的森林中散步,在斷崖峭壁上海邊聽浪,在一望無垠的田野上奔跑,生火烤蕃薯,七手八腳忙得烏煙瘴氣,好不容易烤熟了一條,兩個飢腸漉漉的餓鬼,搶成一團,你追我跑,笑聲連連,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有多餓,只是喜歡跟紀遠耍賴撒嬌。 「我以前有個夢想,希望將來可以和心愛的女人,隱居在山林田野之間,過著簡樸的生活,就像今天這樣。」紀遠看著天空說著未來的藍圖。 這時候的紀遠別有一番恬淡,不同於城市裡那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紀遠。 拿著搶到手的蕃薯,卻忘了吃,田馨出神地看著夕照下的紀遠,細訴著他的夢想,心有慼慼焉。 「其實,那也是我的夢想。」 紀遠轉過頭來看著她,正要開口邀她一起圓夢,田馨神情篤定地說:「有朝一日,等我擺脫了戰神那個大魔頭,這裡將是我重生的出發點。」 紀遠的心頭揪了一下,臉又轉回去,凝視夕陽西下。 「你……那麼討厭戰神嗎?」 田馨立刻顯得憤憤激怒。「如果有機會可以殺死他,我會不計後果毫不猶豫地動手。」 她的恨彷彿化為一枝無形的利箭,直直刺進紀遠的胸口,難過地發出哀鳴低喃聲。 因為這樣,所以紀遠才更珍惜跟她和平相處、相愛的每一天。 夜幕低垂時,兩人倚偎著,走回休憩的飯店。 辦理Check in時,櫃檯小姐很細心又周到地說:「你們一定是來度蜜月的,我替你們安排一間大床的房間。」 「不……必了。」紀遠馬上婉謝了人家的好意。 櫃檯小姐便說:「還是你們喜歡Twin的,有兩張小床的房間?」 紀遠不想再被誤會下去,直接說出需求。「我要兩個房間。」 櫃檯小姐可尷尬了。「對不起,我馬上替你安排——」 「不!請你給我們一間大床的套房。」 紀遠回過頭去,看著出聲的人。 「你確定?!」 二十七歲的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什麼時候可以做什麼事,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如果你不想睡在舒服的床上,我不介意你再去睡沙發啊?!」她咬住下唇,撒潑地嗔他。 紀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是一團火,她像一隻蛾,撲火而來的飛蛾,很危險。 ? ? ? 進了房,兩人都刻意避開對方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遊走在彈丸大的斗室裡,一股曖昧的氛圍膨脹著。 田馨受不了這過於安靜的氣氛,首先發難。「一身的汗味,我先去洗澡了。」 經過紀遠身旁時,橫遭他一手摟住了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的眼睛勾視著紀遠。「還記得當初我跟你假結婚時,你說過要什麼嗎?」 他怎麼會忘記呢?那是他這輩子最想要得到的。「我要你的愛、你的心。」而且他從不認為那次的結婚是假的。 田馨低垂著臉,唇邊含著嬌羞的笑靨。「我想……我已經兌現你的要求了。」 「真的?!」他的左手臂尚未痊癒,但仍用來摟住心愛的女人,就算會舊傷復發,那也是值得的。 田馨的臉頰羞得藏埋進他的胸膛。「太快了啊?那我就繼續假裝不愛你好了!」 「不許假裝!」他的手臂用力地環抱住田馨,緊緊箍住。「我看澡也不必洗了。」他等太久,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她的愛、她的心,還有她的人,他一分鐘也不想再等了。 「哎!救命啊——」紀遠霸道地將她抱上床,迅速地脫去她的衣物,露出凝脂般的玉肌雪膚,他的吻有如雨點般落遍她的全身。 田馨被他的吻呵癢得在床上又滾又笑。「救命呀,我不行了!」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是喜極而泣的淚滴。 為了讓「事情」能順利進行下去,紀遠只好霸王硬上弓地用吻封住她的唇。「春宵一刻值千金,少說話多做事!」 田馨好喜歡紀遠的吻,不管是溫柔的輕吻或是狂野的熱吻,她幾乎都毫無招架能力,全面徹底被他瓦解。 「紀遠,我真的好愛你!」 他愛撫著田馨那張溢滿幸福快樂的紅潤臉龐,心中無比的歡愉。 她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我戰神的了。 田馨去洗澡時,他躺在床上,心頭覺得好平靜,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將他活了三十年來所累積下來的恩怨仇恨,都洗滌得如雨後的天空一般晴朗開闊。 沉澱在歡愉飽滿的情緒裡,手機震動的聲音幾乎沒聽到,如果不是震到掉落了地,匡啷一聲,劃破他內心的寧靜,也許他的幸福能維持久一點,至少不會這樣快結束。 「戰爺,竹連幫那個祥哥的手下在醫院裡掛了。」 是軍爺,喘急的語氣,透著惶恐。 好不容易平靜無波的心情又被攪成一池濁水了。「你叫李方先帶著他的女人出國避避風頭。」愁眉又深鎖。 「來不及了!祥哥的人已經抓走李方了,還說要一命償一命。戰爺,你看這事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