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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仙兒 討厭二字剛落,理該熟睡的男人卻伸起手,一把抓住耳旁吵鬧的女人,往床內一甩,緊接著便是以泰山壓頂之姿,側過身去將柔軟身子當抱枕摟在懷裡,繼續浸入無邊的綺麗夢境裡。 「哎呀!」叫聲後,賈似玉發現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床上,再度被莫天忘壓在懷裡。 他醒了嗎?她忙抬頭看著他的臉,緊閉的眸子、平穩的呼吸,他沒有一絲睡醒的跡象。原來這男人不但惡霸,連睡癖都這麼差! 急忙要再推開他,可惜這次他是用手腳纏住了懷中的獵物,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板不開他如鐵鉗般的手臂。一會兒後,她已是氣喘吁吁了,但是身旁的男人仍未移動一分。 可惡、可惡!這個可恨的男人,連昏睡了還要欺負她!她氣得粉拳捶向結實胸膛,卻不敢用力怕疼的會是自己;也罵自己笨,她幹嘛要靠這男人那麼近,他是她的對頭冤家,她應該離他愈遠愈好,她真是笨死了! 只是生氣也無濟於事,改變不了事實,賈似玉再不願意也只能委屈的和莫天忘同床共枕。打了個呵欠,掩不住襲上的睡意,今晚用去不少力氣,她也累了。 歎口氣,她無奈地倚著寬厚胸膛閉起眼,明天想必還要費神應付這男人呢,睡吧!賈似玉在懊惱氣悶中睡著了。 第三章 身子傳來一陣陣的騷動,像有人在搖著她般,賈似玉無意識地揮揮手,模糊低喃: 「詩本別吵,我還要再睡!」 她埋頭繼續睡,但是接著卻換成背上傳來一陣陣麻癢感覺,彷彿是有雙粗糙手掌輕撫著她的背。 打擾了她的睡眠,她不高興的蠕動了下身子,「詩本,走開,不准吵我!」心下也感到奇怪,怎麼詩本的手變粗了? 「嗯?」一個低沉的輕哼傳入她耳裡,她模糊地認出這是男人的嗓音……男人?男人兩個字一入腦裡,立刻就讓賈似玉清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張放大的男人臉孔,嚇得她不由得驚叫:「啊!直覺反應就是往後退,但被身後的鐵臂擋住了退路。 「見到我需要這麼驚訝嗎?」莫天忘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絕大腦的話脫口問出,看到他劍眉挑起,立刻醒悟自己說錯話了,馬上改口: 「我……我的意思是,你……你為何會這麼早就醒了?」姿伶說過迷情醉藥效強,會讓人昏睡一整晚,怎麼他竟然能比自己還早清醒過來? 聽到這話,莫天忘看著賈似玉的目光顯得有些奇異,沉吟著沒回答。 賈似玉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小心問:「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沒說錯,反而太一針見血了!」莫天忘微瞇起眼說。 「我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賈似玉一臉的迷惑。 莫天忘手指撫弄著她柔和的下巴曲線,輕吐出話:「我們昨夜真在一起嗎?」 賈似玉心一窒,輕顫的結巴擠出話:「當……當然了,你怎……怎會這麼問!要不我們……怎會……怎會共枕一夜?我……我也不會……全……全身都酸疼啊?」她模樣羞怯地低下頭偎著他胸膛。娘告訴她女人初夜後會落紅、全身酸疼,這樣說應該沒錯! 莫天忘眸裡仍有異樣光芒閃動,突地他抱著懷中人坐起,大手掀開被子,檢視床上的痕跡。 賈似玉被嚇了跳,忙抱緊結實的腰肢,隨即竟然發現自己未著寸縷,更是羞得急要抓來被子遮住身子。「我……我怎會沒穿衣服呢?」 莫天忘看到了暗色乾涸的血跡,但對她的話又露出不解神情。「你應該穿著衣服嗎?」 「呃……我……我是害羞,話才……才隨……隨口而出的,你怎不會體會女子的心情嘛!」她將身子更加深埋入莫天忘的懷中,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笨啊!她怎可以不經大腦亂說話!但她記得自己睡著前還穿著薄衫啊,一定是他醒後為她脫去衣服的。大色狼,但他又為何要這麼做呢? 莫天忘沉默了會兒,大掌仍游移在她裸露的背脊。 賈似玉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心中卻不斷冒起很不好的感覺,難道他明白了什麼嗎?不會的,姿伶保證會誤假為真啊,他不可能會識破,她要有信心,他絕不會知道的! 「如此雪白的肌膚,怎沒留下痕跡呢?」低沉的嗓音輕語。 「咦?你說什麼?」賈似玉抬頭望著莫天忘。 莫天忘迎上她的眼眸,無語卻直接俯下臉吻住了懷中人兒。 嚇!賈似玉愕然的輕抽口氣,沒預料他會吻自己,不過這一輕抽氣,只讓莫天忘吻得更深,品嚐她的甜蜜,也與腦裡的記憶相比較。 那麼貼近的距離讓賈似玉無法不閉上眼,想推開他,但他抱得好緊,他強勢侵入的唇舌帶給自己是奇妙怪異的感覺——說厭惡,自己卻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說痛苦,更還添加了莫名的甜美歡愉!到底吻是什麼滋味,她竟是無法說清楚。 在他的豪奪下,又籠罩在他強烈的氣息中,一心想反抗的賈似玉也不禁被馴服了,沉迷在他的吻裡;但在這時候,莫天忘卻放開她起身下床,乍失溫暖的懷抱讓賈似玉愣了愣,反應不過來。 「伺候我穿衣!」莫天忘冷然的命令傳來。 他的語氣讓賈似玉清醒,一股火氣又冒出來,這男人將她當成沒有心的傀儡娃娃嗎?竟然隨意操控她的情緒、玩弄她,他真是過分的可以! 見她沒動靜,莫天忘看她一眼,「沒聽到嗎?」語氣雖平淡,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 賈似玉咬咬唇,現在自己也沒能力反抗他,只能忍耐先順從了。她撿起床上的薄衫背著莫天忘套上,再下床來到他身邊為他整理衣裳。 低沉的嗓音在她頭上揚起:「我不喜歡將同樣的話說上兩遍,這是你第二個要記住的事!」 賈似玉沒應聲,不懂這一會兒邪魅、一會兒霸氣,一會兒又冷得像冰的男人真正的性格是什麼!她只更加確定一點,時間一到,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離開這個人。真當他的妻子,自己肯定會被他氣死! 為他理好儀容,她轉身要走開,被莫天忘拉住,臉又被抬起面對他。 「我看得出你眼裡的抗拒,明白你並非真心服從我這個丈夫,那昨夜裡曲意承歡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我會弄清楚!」 俊臉上銳利眸光一閃而逝,露出個沒啥笑意的笑容,莫天忘大步離去。 賈似玉俏顏上又紅又白,也又驚又懼,放下的心很自然又被吊起在半空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意料外的事發生呢?老天爺,您怎不幫幫我啊! 車隊繼續往北方行,但換成是莫天忘親自帶隊,賈似玉主僕兩人還是待在馬車裡。 「小姐,城主真這麼說?」聽到小姐的敘述,姿伶訝然叫。 賈似玉點頭。「你雖擔保迷情醉能讓人把幻境當真,但莫天忘還是起疑心了。」 「小姐,奴婢所知道的事也是大小姐告知的,怎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那只有一個解釋,便是城主的武功高強,心思又細密,才會發現破綻的。」姿伶表示。 「在我生氣時,不准你稱讚那個壞蛋!」賈似玉不高興的丟出話。 姿伶不敢再談這話題,忙道:「小姐,現在有城主押隊,您的計劃還是一樣嗎?」 「當然一樣了,我才不要嫁個丑……呃……可惡的匪徒、專制暴虐的男人!而且這本來就是個錯誤啊,他有什麼資格留住我!」賈似玉振振有詞,不過原是要罵莫天忘醜惡,但與事實不符只好改詞。 「但是城主也可以用木已成舟來留住小姐啊!」她看莫天忘不是個肯吃虧的男人。 「那我可以說出迷情醉的事,讓他明白自己被矇混住了,如此他更是臉上無光,最好氣死他!」賈似玉笑著說。 姿伶憂心:「小姐,這麼做真會激怒城主的!」 「他都敢惹我生氣,我怎會怕他發火!新娘交換了本來就是實情,他是高傲的男人,應該不會接受別人妻為自己的妻子。可能我一說明事實,他即刻就派人送我回京,根本不需爹派人來救我了!」這樣想來,莫天忘的出現倒還是件好事了。 姿伶卻更加愁眉苦臉。「小姐,這樣真的好嗎?」 賈似玉對婢女哈哈一笑:「姿伶,你別老苦著臉,好像小老太婆。放心,爹娘不常說我是福星,那就不會有問題的,有信心點!」 小姐都這麼說了,做婢女的她也只能點頭。 不過賈似玉隨即也斂起笑顏:「現在該擔心的是今天晚上的問題,既是夫妻就要同房,莫天忘絕不會是個正人君子,難道還要用迷情醉去對付他嗎?姿伶,姐姐的木箱裡還有沒有什麼好用的法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