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媛媛 > 到大遼撞冤家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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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媛媛 蕭遠蒼縱聲大笑,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好好好,都是本王的錯!可妳這個樣子怎麼能駕馬?難道要本王抱著妳騎?」 雲念昔聞言,頓時眼睛一亮,「你要抱著我騎馬?好主意!」 「對妳是好主意,對本王來說嘛……」蕭遠蒼心思一轉,想到二人共乘一騎的畫面,突地一笑。 「也是好主意!」 兩人換好衣裝後,一起來到郊外的寬闊草地。 雖然秋季草色微黃,但雲念昔十幾天沒有出過王府,一來到這裡,便已高興得手舞足蹈。 蕭遠蒼指著這片草地,對著興奮不已的雲念昔說:「這是皇家的專屬草地。每年春天,大遼十歲以上的世家子弟都會在此處舉行盛大的跑馬賽,到時候,我再帶妳來看看,那場面真是盛大非常!」 「這片草地好寬廣呀!」雲念昔暗暗咋舌。這要是在現代,規畫成高爾夫球場,不知道能賺多少? 家僕把一匹全身烏黑油亮的馬匹牽過來的時候,雲念昔早已忘記身上的酸軟疼痛,躍躍欲試地叫道: 「好高好大的馬!這麼高的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是自然,火雷是西域來的汗血寶馬,自然非同凡響!」 雲念昔眨眨眼,不敢相信地問:「真的是汗血寶馬?」 「妳若不相信,不妨試上一試!」 「嗯。」雲念昔拍著手,大叫著跳起來,又因腿軟而差點跌倒,幸而蕭遠蒼及時抱住她。 「別像個猴子似的。」蕭遠蒼雙臂緊緊箍著她。 他的這個假王妃,膽小是膽小,精力卻充沛得沒話說。要不是身上還疼著,她可能一下子就撲上馬背了。 雲念昔像看到什麼新鮮事物一般,打量著家僕們拿來的東西。 「馬鞍!?這就是馬鞍?」 跟現代的似乎沒什麼差別,不過樣子可要華麗多了! 「看到這個也能如此興奮?」 蕭遠蒼越看她越覺得可愛,忽然心中一動,對那家僕道:「不必給火雷裝馬鞍了,你下去吧!」 雲念昔詫異地看向他,「不裝馬鞍怎麼騎?你答應過我要騎馬的,不許反悔!」 「大丈夫一諾千金,本王豈會反悔。」 低頭在她秀挺的鼻尖上輕輕一咬,蕭遠蒼意氣風發地道:「今日,本王就讓妳看看,我們契丹的男兒都是怎麼騎馬的!」 說罷,他抱著她一躍而起,騎上火雷,再用力緊夾馬肚,火雷蹄下生風,即刻飛馳而去。 他這樣騎馬,既無韁繩也無馬鞍,全靠腳夾著馬肚,與身體配合掌握平衡。一般人極難做到,但這些從小與馬匹作伴的契丹男兒,自然不能同一而論。 「啊--」雲念昔高興得不停大叫。 火雷不愧是品種優良的汗血寶馬,不一會兒,便已經奔到了草場邊緣。 蕭遠蒼吹了聲口哨,火雷嘶叫一聲,忽然人立而起,停了下來。 雲念昔興奮得連連大叫:「好過癮!」又反手拉了拉蕭遠蒼的衣服,「怎麼不跑了?繼續呀!我們繼續呀!」 「讓它自己慢慢跑吧,我們來做點我們兩人的事情。」 蕭遠蒼忽然湊近雲念昔耳邊,對它吹著熱氣,又一臉邪惡地將雲念昔轉了個身,讓她面對自己,雲念昔縮了縮脖子,紅了臉。 「做……做什麼事情?」 「妳說呢?」 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蕭遠蒼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一口,「此地地處偏僻,不會有人來的,妳說,最適合做什麼?」 說罷,他一手輕輕托住她的背,低頭便覆上了她的唇。 「唔……」雲念昔用力搖頭,企圖掙扎出他的鐵臂桎梏,「人家……人家不要啦!」 「不想摔下馬就別亂動!」 「可是,人家……不要嘛……」一想到可能會摔下馬背,雲念昔馬上乖乖聽話,不敢亂動。 「當真不要?」蕭遠蒼故意問道,問話的同時,還一邊伸出一掌,肆虐她的柔軟,「可是本王想要,怎麼辦?現在箭在弦上,妳不會不管本王吧?」 舌頭探進她口,他挑弄著她的小舌。 「嗯……不……唔……要……」雲念昔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連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 蕭遠蒼看著她沉醉的樣子,壞心一笑。 「妳又要說妳不想要,對不對?」 雲念昔立刻全身顫抖,發出破碎的呻吟:「嗯。」 他在說什麼?她腦子完全無法思考了。 「可是本王很想要,妳可知道?」 「嗯……」檀口微張,她又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看來妳知道,那妳定然不會不管本王,對不對?」 「嗯……」她呼吸困難,全身又熱又麻,怎麼會這樣? 蕭遠蒼終於放過她的紅唇,邪笑著在她耳朵上輕輕一咬,「所以,本王要妳陪我在火雷的背上做。」 「做?做什麼?」大口喘著氣,雲念昔一時無法意會他的意思。 「做這樣的事情--」蕭遠蒼撩開她的衣裙,解去兩人之間的阻隔,將她抱坐在身上,挺身一頂,開始他瘋狂的律動。 「啊--」火雷的躍動讓緊貼著的兩人結合得更緊密,瘋狂的節奏讓雲念昔忍不住驚聲尖叫,聲音撒在呼嘯過耳邊的風裡。 天高雲淡,颯颯秋風中,送來甜蜜的呻吟。 兩人正在你儂我儂之時,聽見一陣馬蹄聲遠遠傳來。 飛快整理好衣裳,就見幾個侍從飛騎來到蕭遠蒼面前,下馬行禮道:「王爺,韓得讓韓大人派人送來請柬,請王爺過目。」 雲念昔一見有人,又羞又窘地把頭埋進蕭遠蒼懷裡。 而蕭遠蒼聞言則是臉色微微一變,「韓得讓?讓我看看。」 他接過侍從們遞來的請柬,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行大字,表示一個月後是韓得讓的生辰,邀請所有王公貴族屆時出席。 韓得讓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他的生日自然不能不到。 只是,他若出席,一定得帶著這個假王妃…… 他沒什麼把握地看了雲念昔一眼,猜想帶這個傻女人出席會不會露出馬腳? 雲念昔見他臉色變了,全身一抖,問道: 「怎……怎麼了?」 蕭遠蒼拍拍雲念昔的背,安慰道: 「不關妳的事。不過,從明天開始,我必須親自教導妳王妃的禮儀。」 雲念昔一聽蕭遠蒼要親自教導她禮儀,不由得害怕地縮了縮身子,哀怨地看著蕭遠蒼。 「一定要學嗎?」 「一定要學!而且一定要學好,一個月之後,才能陪我去參加楚王的生辰宴會。」 雲念昔拚命眨著眼睛,哀求著: 「不學,不行嗎?你自己一個人去參加那個什麼人的生辰宴會,不行嗎?你就說我病了不能參加,不行嗎?我真的不想學那些禮儀,而且,如果我去了,一定會露餡的!」 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雲念昔還是明白的。 「不行!」蕭遠蒼冷喝一聲,沉聲道:「不要忘記妳現在的身份。妳冒充的,不光是我南院大王的妃子,也是南朝宋國的公主,冒充大宋國公主可是條大罪,被人發現的話……」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了一停。 「會怎麼樣?」他的話讓雲念昔輕輕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地問。 「輕則遊街示眾,當眾處斬;重則身受三百六十五刀,凌遲處死。」 知道她吃硬不吃軟的性格,蕭遠蒼故意加油添醋地說著。 前一刻還秋高氣爽的郊外,在他這麼一番話說完之後,立刻變得秋風颯颯,連樹上落下來的葉子,似乎都成了明槍暗箭,齊齊朝自己射來。 「哇--」雲念昔嚇得愣住了,接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我說……我不要做,你偏偏……要人家做,我不要做什麼王妃!我不要做什麼趙玉翡!我要做回雲念昔!嗚嗚嗚……」 「好了!現在哭也沒用了!」疼惜地抱住了她,蕭遠蒼又哄又騙:「無論如何,妳已經做了我南院大王的王妃了。今天出來騎馬,一路上也不知有多少人看見了,想不做自是不可能的,這一個月,妳只有好好學習禮儀了,而且由我親自調敦,保證妳不會露出馬腳。」 、 「真的不會露出馬腳?」雲念昔紅著眼睛問道。 蕭遠蒼重重點頭,「本王保證不會!」 一下子抓住蕭遠蒼的衣服,雲念昔著急得跳腳。 「那還等什麼?我們馬上回去學習王妃的禮儀呀!」 見到她這著急樣,蕭遠蒼再一次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不要急,我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慢慢學。現在嘛……」他在雲念昔耳邊吹了口氣,「我們可以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剛才的事情?」雲念昔呆了一呆,立刻紅著臉叫:「蕭遠蒼,我……我不要!」 接著她又壓低聲音道: 「這裡有旁人在……」 「我們再去尋一處幽靜的地方……」 「我不要!」 「我說要就是要!」學著她的口氣,蕭遠蒼一臉壞笑。 「啊!蕭遠蒼……嗯……」很快的,河東獅吼變成貓一樣的軟叫聲。 侍從們看著兩人駕馬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