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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陽光晴子 「人世間的因果是很奇妙的;云云眾生的一些恩怨情仇其實早已是上天注定。」他清朗的眸子梭巡著她的眼神。 「照你這麼說,殺人,放火全都有理?」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談論因果,盧書琳不禁怒焰凝聚。 「有因就有果,今世欠債,來世償還,總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只是有些人心胸寬敞,以德報怨,為自己種下更多的善果。龍雲嘉像個得道高般的細述道。」我沒想到你還是一名傳教和尚。?她忍不住出言嘲識。 「和尚?」他調皮的梃爬劉海:「和尚我是當不成,因為我的紅粉知己太多,在這個辦公室內就有幾名,外面也有好幾名,何況食色性也,違反人性對男人總是太傷身。」 盧書琳想起了龍瑞成給她的資料袋裡,除了契約書、金卡、聯絡人蘇雲飛的資料,台灣、日本的來回機票及折合新台幣約五十萬先的日幣外,就是龍雲嘉的日常作息表。而作息表上則簡單的寫了幾個字,「每日依運券而行;紅粉佳人滿天下」 心中仍有隱隱火花的她不解的蹙高雙眉,「你這樣花心;難道不怕辜負眾多紅顏,為自己增添……罪惡?」 對篤信科學,厭惡迷信的她實在很難說出「惡果」兩個字? 「對了,這就是凡人的悲哀;」他煞有其事的大歎一聲;正著她讓淚水洗淨過的清澈明眸。 「什麼意思?」她不解的問道。 「就是」孽緣「兩字,此乃凡人無法解脫的恩怨情仇,而這其間當然也有相欠債的因素存在,所以縱然是『孽』,但看在緣的份上,最好還是在此世還清,因此不管是倒貼的,或是我看上的,這些都是『緣』,所以我必須順從天道的暗示而行。」 聞言,盧書琳直覺他是漢救了,而她也預見了自己要完成這一千萬任務的率幾乎是零,只是這是惟一能在短期內累積一千萬財富的管道。 她微徽一歎,凝著眼前這張有著現代化的俊美臉龐,而腦子裡卻裝了上古時代迂腐神經的男子。 談得夠多了,我也該回去上班了,至於在電腦網路上批評你的事……「她邊說邊站起身。 「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那是我欠你的,呃,不,該是我欠雲飛的,因為我相信這絕對是他的主意。」龍雲嘉輕描淡寫的回答。 他腦子也算清晰,聰明,可是卻不夠科學,盧書琳心想。 「我在意的是,」他饒富興味的瞅著她一雙純淨如嬰孩的精靈明眸,「你的出現。」 她愣了愣,「我的出現?」 「嗯,我好奇我們倆之間是不是也有所謂的天機情緣?」他一字一字的道。 她一頭霧水的搖搖頭,「天機情緣就是男女之間所謂的巧合、巧遇,而且彼此都有一股特別的感受,作為萌發日後情絲之穿。 他的眼睛閃著動人心弦的光芒 .聞言,她倒抽了口氣,但頰上卻出現一抹酡紅「你在開玩笑?」 「不,我再認真也不過了」龍雲嘉正經八百的道,「在你出現前,我所看到的那名和你面貌相同的精靈, 就是一種前兆,再來,是你和雲飛的不期而遇,他讓你成為他的鐵齒盟友,要你在電腦網路上大肆批評我,爾後又將你帶到我的公司,還有他作的那個夢,」他難掩驚喜的直搖頭,「你和我之間一定有超乎常人的緣分存在,我們一定得好好珍惜這份緣,也該放任萌芽的情愫發展;是不是?」 聽完他的一話,盧書琳是杳眼圓睜,不知如何回答。 他真的太過宿命了,他和她之間的一連串牽扯都是別人有計畫幫忙鋪路的,可是他卻自以為是,分析得頭頭是道。 輕輕的一聲歎息,她柔聲回道:「為順應你的迷信思維,我的答案是天機不可洩漏,只不過它的實質意義卻只是個借口,我逃避問題的借口,就如同那些口答不出一些事情真實面的扛湖術士及所引用的安全借口。」她原以為這番話會讓龍雲嘉面露不悅,沒想到他竟興致勃勃的道:「你和雲飛果然是同國的,不過沒關係,我相信你我之間,絕對有一段奇緣,我內心的聲音已經告訴我了。」他想起了在楓樹澗不時現身的樹精。是啊,也許他們之間真有一段奇緣,因為她會在 他的身上賺到她所需的一千萬酬勞。 「我想,我真的該回去上班了。」這一次,她沒有逗留,高雅的轉身離去,心想第一次見面就已見識到他高人一等的宿命論,這往後日子將有得她受的。 輕歎一聲,盧書琳想起了周子康這一星期來的多通電話留言,他一直要她回國,可是不行啊,她還有要事要做,而現今能做的,就是先暫停和他聯絡好專心的來應付龍雲嘉。 這樣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吸引男人的女人,龍雲嘉在心中讚道,只是這個月,他得「防小人」,「防朋友背叛,不睦」,所以無論做什麼事,他都得更加小心;然而這個面似樹精的盧書琳似乎感受不到他的男性魅力,看來他的磁場還沒有對上她的場,既然如此,那這個月就先聲守之,待下個月運勢較佳時,再對她展開攻勢。 而今年是老虎年,剛好也是他的本命年,太歲當頭的他早已經到中國廟宇「安太歲」了,不過看樣子他還是得再去安個「光明燈」以改運一番,析求盡量能夠「諸事皆宜」。 第二章 台灣 台北位居外雙溪的二幢雙併洋房裡,十二歲的盧凱煜坐在輪椅裡,暑假過後就要上國中的他,小小清秀的臉蛋上有著淡淡的愁雲。 他抬頭注著木棉花光禿禿的枝椏及一朵朵橘紅色的碩大花朵。 「小凱?」周子康大步的走進他的房間,和諧的面容有著和陽光一樣的璀璨笑容。 盧凱煜一聽到他的聲音,馬上旋轉輪椅回過身來面對這個在自己和姊姊盧書琳生命中扮演陽光的他。 「周大哥,你終於回來了。」一抹脆弱的淚水隨即湧入盧凱煜的眼眶。 「怎麼了?我才到南部開會一星期,小帥哥就這麼想我了?」 周子康陽光似的溫煦俊臉滿是不捨,他蹲下身來擁抱雙臂大張的盧凱煜。 盧凱煜緊緊的抱住他,涕泅縱橫的哭泣著。 周子康開玩笑的道:「小凱是個男人,不可以動不動就掉眼淚啊!」 「可……可是我好想姊姊,好想你,你們都不在,周爺爺,周奶奶昨天來這兒,知道你晚一天才會回來這裡,就怒氣沖沖的走發,只有徐媽媽和紀叔叔在這陪我。」他抽抽噎噎的哭訴著。 聞言,周子康的臉黑了一半,心想他爸媽過來時,鐵定沒給小凱好臉色看,要不小凱也不會一見到他就哭得淅瀝嘩啦的。至於徐媽媽是他請的女管家,紀叔叔則是接送小凱上下學的司機,而他們兩人算起來都是領他薪水的人,當然也不敢挺身保護小凱。 「好了,好了,別哭了,周大哥不是回來了嗎?」周子康喃喃低語的輕拍他瘦小的肩膀。 「姊姊呢?她到日本去要什麼時候才回來?」盧凱煜抬起那張可憐兮兮,流滿面的小臉。 周於康頓時停住了拍撫的手,無語的回著他。想起盧書琳那張宛若柔靜精靈,彩雲之仙的絕美臉孔,周子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暗歎一聲。 是怎樣的前緣延續,讓他在幾年前的大雨中撞到她,而在驚慌的抱起失去意識的她時,自己的一顆心也被那張容顏給取了靈魂;讓他莫名的關心與神情皆不自禁的朝她傾注?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明白自己的一顆心因她而淪陷,情緒依她而起舞,因她笑而笑;因她哭而哭。 這樣的癡戀是沒有理由的,可是對周子康來說卻是那麼的自然。 他愛她,竭盡每分心力來愛她,然而這種感覺卻是單方面茴的,因她將他視為恩人,哥哥,而且,為了早日回報他的恩惠,功課優秀的她連大學聯考也放棄丁,高中一畢業就到一家小公司當起業務助理,一個月只賺一萬多元……輕聲一歎,他直起了身子,背過身走到沙發椅上坐下來,書琳這次的日本行,定得相當匆忙,因此他們兩個也沒有機會坐下聊聊,已到機場的她,只簡潔的打電話來請求他好好照顧小凱,還說這次到日本是因為有一個很好的工作機會,所以她必須去,也一定要去。 然而在他詢問她前任老闆是否知道她的新工作是哪家公司或哪個友人介紹時,她的前任老闆卻完不知。 擔心單鈍的盧書琳會被人拐了,周子康曾要求她別去,但她還是走了。 雖知她目前人在日本,手上也有她給的住址及電話,但電話卻一直是答錄的聲音,爾後她也沒有回應他的留言,她雖說捨主動跟他們聯絡,但是算算時間,到日本已經兩星期了,卻連一通電話也投有,而自己目前正值公司業舞拓展的顛峰期,他爸爸又將一半以上的事業都轉到他的手上,他實在分不開身到日本去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