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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陽亞臻 「沒辦法。」他還回答的理直氣壯,「已經存檔了。」 「你……色狼,氣死我。」真蜜自知說不過他,轉身打算離開了。 「你不是要幫我整理房子嗎?邱媽媽是這麼說的喔!」佘琅君火上加油吆喝著。 真蜜回過頭,扮了個鬼臉,「你去死吧!色狼。」在差一點被箱子絆倒時又穩住身子,「人討厭,連箱子也是討厭鬼。」踢了箱子一腳,才氣呼呼地跑出去。 佘琅君直到她走出門口,才敢笑出來。天呀,即使轉世了,她那三分鐘的火爆性子還是沒變,他敢打賭,她明天早上一定會把今天的爭吵忘得一乾二淨。 「出來吧,我知道你們來了。」佘琅君口氣一轉,眼神冷淡地注視著牆的一角。 在餐飲店出現的兩男兩女陸續出來了 霜琦迷首先發難,「她有什麼好?一個平凡又醜的人,為什麼你對她如此迷戀?」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 其他三人雖沒開口,但那表情一看也知抱著相同看法。 「哦,你有何高見?」佘琅君冷冷地說道。 「跟我結婚吧!」霜琦迷倚向他的身旁。 佘琅君一閃,「自重,我已有妻子了。」口氣平淡的似乎在闡述事情,全無柔情愛戀的口氣。 「她算什麼東西,怎麼……」霜琦迷見佘琅君正閃著紅光的眼眸,一驚住了口。 「我只說一次,要來找我,我很歡迎,但不許侮辱我的妻子。」佘琅君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我不承認,我不會放棄的。不論我要什麼,我一定要得到手。」霜琦迷又羞又怒地離開了。 其他三人互笑一眼,跟佘琅君說聲再會,也接著離開了。 佘琅君一見到他們離開,心中不知為何有一種不好的陰影,似乎有事將要發生。 離去的霜琦迷心中忿忿不平地想,該死,他依然如此眷戀那個低賤的人類,看來他還沒學到教訓。我要耐心等,等他倆在最幸福之時,給他們重重一擊。哈!哈!我幾乎快等不及那一刻的來臨了。 註:要者,重要的人的簡稱。是靈幻王國的職稱,類似宰相,行政院長之類的。 第二章 「叩叩!」一長串的敲門聲在清晨一分不差地響起。 「天呀,又來了。」真蜜拉起棉被蓋住頭,呻吟道。 「老婆,小蜜兒起床了。」門外的那位人士,久候不到回音,開口叫喚著,「快點起來幫我。」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氣急敗壞,而敲門的力量也更用力了。 真蜜怒火高昇地下床,一把拉開房門,「你……」原來準備破口大罵的她,在見到門外人的模樣時,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了,「哈哈,你一大早就想逗我開心嗎?」 佘琅君白了她一眼,「很高興娛樂了你。」口吻已有些不悅了,「你昨天拿給我的是什麼鬼機器?你看它把我的頭髮搞成這德行。」他的神情很是激動。 真蜜見他激動的模樣,克制自己的笑意,「進來吧,我幫你整理。」把門打開讓他進來,自己卻轉身到屏風後去換衣服了,她似乎沒發現這行為太過親匿。 佘琅君一進屋後,一雙眼就一直跟著真蜜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走。看得只差沒流口水而已。 而換好衣服的真蜜並不知他正在欣賞著她的風采,拿著梳子站在他身後,一邊梳理一邊道:「我昨天不是有教過你了嗎?要邊梳邊吹,這樣頭髮才不會打結。」 佘琅君聳了聳肩,「以前,都是青竹幫我打理的。」 「是喲!那為什麼你還要來找我?」真蜜說到這就一肚子火。不過,梳發的動作還是沒變。 自從佘琅君搬到隔壁後,她就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跟他黏在一起。並不是她愛跟,而是這位仁兄根本不聽人家說「不」──比力氣贏不了他,比口才那更居下風。甚至,家中那兩位應該保護女兒的父母大人,也全都偏向他。也不知他用了什麼邪術,她那位一向不讓任何男子接近她的老爸,更是一反常態,女婿長,女婿短,護短的令她這位身為女兒的,忍不住嫉妒地哇哇叫。 「你是我老婆呀,不找你,找誰呀?」佘琅君一副理直氣壯的霸氣樣。 真蜜已懶得糾正了,乾脆沉默地幫他整理頭髮。佘琅君的頭髮雖說是白髮蒼蒼,但它濃密且直,觸感是那麼的舒服,有如羽毛般,尤其在陽光的照射下更是閃閃發亮,真的是美極了。 老實說,頭髮早就梳開了,但真蜜卻捨不得停手,一手梳理,另一手卻進發裡解開糾結的頭髮。她的渾然忘我,彷彿時間就在這一刻鐘停住不走了。 這真是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折磨了。佘琅君一面享受真蜜的按摩,一方面思緒好像又回到了新婚時期。記得小蜜兒也是跟她現在一樣,替他梳理頭髮,常常也是……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毫無預警的,佘琅君手搭在她的手上,一用力,她人已落在他的大腿上了。 「吻我,小蜜兒。」佘琅君慵懶地注視著她,有如催眠般地蠱惑她。 真蜜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拒絕,但見他那雙黑眸正閃著激情的火焰,看起來好……迷人。 算了,管他去死,反正只是親嘴嘛又不會怎樣。她自我安慰一番後,就傾下身雙唇輕貼在他的嘴上。而佘琅君馬上貪婪地吸吮起她的紅唇。 真蜜彷彿也能感受到他傳送過來的陣陣電流,令她忘了矜持而全心投入這慾海狂濤的漩渦之中。她自知是她自動投懷送抱,也明白每次跟他的親吻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但還是令她十分的震驚,自己會是如此的心醉神迷,她整個人簡直快燃燒了起來。 隨著他的愈來愈深入,她覺得整個人彷彿快燒了起來。此刻,天地間彷彿只剩他和她兩人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佘琅君快速的抽開身子,猛喘氣。 天呀,我幾乎快失控了。他暗罵自己,雖然真蜜是他的妻子,但在她還未想起從前及再次訂下婚盟時,他絕不允許發生這種事──雖說他快「哈死」了。 發生了什麼事?真蜜茫然地看著他,用力地甩了甩頭,這才使自己回到現實。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跟他有親匿的動作時,心中總是浮出一絲很怪異的感覺,就像失落了某樣東西又重新獲得一樣。他們之間似乎有著無形的因素把他倆綁在一起,但她總是百思不解那種因素是什麼?會是他口中的夫妻關係嗎?是否因為如此她才不排斥他的親匿舉動呢? 佘琅君輕撫觸著真蜜的雙頰,溫柔地注視著她,他開口問道:「小蜜兒,你還好吧?」對她的生理反應他可自豪的半死,但他不明白她的臉上為何有著彷徨失措的表情。 真蜜仍有些昏沉,不過還是回答道:「很好。」心中對他那不可一世的傲然模樣有些不能釋懷。一定是那個吻害得她失魂落魄,自己都不太像自己了,看來不能有下一次了,否則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下次會不會放蕩可比浪女了。 「喂,剛才的事不能再發生了。」稟蜜一臉嚴肅地親道。 「什麼?」本來暗喜她的反應的佘琅君,一愣後,馬上張牙舞爪地半吼道。 被他一吼有些心虛的真蜜,不停地玩著自己的手指,「我是說我們不能再做剛才那件事了。」她小聲地說著。 佘琅君聞言暴跳如雷,「你在說什麼鬼話?」該不會……莫非……難道她心中已有──意中人了。 真蜜下意識地拉開兩人的距離,小聲地解釋道,「我們只不過是鄰居而已,再說我們也大了,不能把KISS當成一種禮貌。更何況,萬一要是引起他……」在見到佘琅君那副快狂飆的模樣時,嚇得她急忙噤聲。 他瞇起眼,克制自己不去掐斷她的脖子,「你是屬於我的,不論以前或現在。」他音調很自制,不過卻比那雷鳴狂吼更加令人發毛。 雖然怕得要死,但一向不服輸的她,哪有可能對他的威脅不動聲色,「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人。」真蜜生氣了,「你以為你是誰?我要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哼,臭沙豬。 佘琅君再也保持不了冷靜了,一雙黑眸已轉為赤紅,一把拉起她的手臂,「你喜歡誰?」他沉聲地問道。 「痛,放開我。」真蜜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但她硬是不肯讓會在眼眶的淚水滑下來。 「說!」佘琅君此刻的怒火足以媲美火山爆發的熱度。 真蜜掙扎得想抽回自己的手臂,「你這個壞蛋,你憑什麼以為用暴力我就會屈服。」她眼中爆出火花,用因忍痛而幾乎快說不出話的音調道。 察覺她的不對勁,佘琅君這才鬆手,赫然發現她那白皙的手臂上已出現五指紅印,十分怵目驚心。「我……」他心中充滿了愧疚,無奈道歉的話在嘴中,吐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