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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竹笙    


  「還沒。」

  「咳……還……還沒?」她呆愣地重複他的話,「可是剛剛我們……呃,我們才……」漲紅了臉,閃躲他的眸光,她實在說不出口。

  「做愛。」唐諒邪肆一笑,一邊幫她把話說全,一邊托起她的下巴,欣賞著她頰上因害羞而染上的嫣紅。

  他露骨的辭彙及曖昧的笑容,讓她莫名的心跳加快,一股燥熱從胸口迅速地蔓延,令她難過的輕喘出聲。

  「瞧!這不就送上解答了嗎?」他噙在嘴上的笑容頓時邪惡的厲害。

  「呃,為什麼……啊嗯……」體內的灼熱感越來越難耐,惹得她發出難過的呻吟,嬌軀亦貼著他直摩蹭著。

  「還不懂?」

  他的雙眸泛起邪佞的光彩,一個翻身,將兩人的位置再次對換……

  ☆ ☆ ☆ ☆ ☆ ☆ ☆ ☆ ☆ ☆ ☆ ☆ ☆ ☆

  在藥力失效約兩個小時之後,唐諒輕輕的將身上熟睡的人兒移開,為她蓋上薄被。

  他凝看著她沉睡的容顏一會,便進浴室隨便沖個澡,然後踏出了房門。

  暖暖朝陽灑落在一向平靜的社區,看似與平時一樣地祥和,突然一陣引擎的聲音,打破了這寧靜的空間。

  不少住家的主人,都從窗簾後微微地探頭出來,眼裡閃出疑惑不解的光芒,看著那幾輛從未在這出現過的高級百萬轎車。

  唐諒一踏出席家的大門,就感覺到這些視線,當下他停下了步伐,對著已經盡責地站在門邊準備為主人開車門的楊立,詢問似的揚了揚眉。

  面對主子明顯質問的肢體語言,楊立聳聳肩,「這社區的人,可能蠻喜歡敦親睦鄰的吧!」

  點點頭,唐諒暫時拋下四周詭譎的目光,問起直至現在他都還不知道的事情,「她是誰?」

  「主子要先回總部換件衣服嗎?」楊立假裝沒聽到主人的問話,盼能分散他的思緒。

  「再玩啊。」

  唐諒的語氣雖還是平平的,但楊立已聽出其中隱含的怒焰,不敢再含混,他快速地回答:「席沐容。」

  「席沐容?」

  楊立點點頭,並補充道:「她是三年前太爺要您收的,您名義上的未婚妻。」

  父親要他收的?未婚妻?唐諒腦中快速地回憶著。

  須臾,正當他要放棄回想時,一個身著呆板孝服、戴著一副塑膠黑框眼鏡、頭髮箍起來,怯怯弱弱站在墓碑前的人影,浮現腦海……

  「你對我父親還挺狗腿的嘛?」他的眼眸掠過一抹難解的光芒及明顯的怒氣。

  「呃,主子,我……」楊立想說些什麼來為自己脫罪,可連一個字都還沒吐出,就被唐諒的眼神給制止了。

  「再有下次,你就選個非洲小國,去擴展天武門的勢力吧。」

  不想聽任何的理由,唐諒明白的下達警告,接著將視線從苦著臉的楊立身上移開,落在四周的左鄰右舍。

  蹙起眉,他只遲疑了一秒,便開口下命令道:「必要時,幫她搬家。」說完,不理會驚愣住的楊立,逕自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望著車尾,楊立這才從驚訝中回過神,轉頭看向昨晚主子停留的房屋,他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

  沐容小姐,太爺親點的媳婦,果然了得!

  主子的反應……

  不知道天武門是不是就要有個主母了?呵呵!

  ☆ ☆ ☆ ☆ ☆ ☆ ☆ ☆ ☆ ☆ ☆ ☆ ☆ ☆

  在白天與黑夜打第三次招呼的時候,清晨五點多,容容終於被窗外的麻雀給喚醒了。

  還疲憊的眼皮掀了又掀,微啟的朱唇逸出一聲嚶嚀,四肢才要伸展,下半身的酸疼便教她狠狠地倒抽一口氣,五官都糾結在一起了。

  這下她可完全的清醒了!

  張大眼,她想起了一切,先防備的緩緩轉動頭顱看看四周之後,才將身體慢慢地縮回至較不酸疼的姿勢。

  接著,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連薄被都只蓋到腰際而已,驚呼著伸手將被單緊緊拉至胸前,腦中開始浮現出激情纏綿的景象,教她漲紅了小臉,也教她——心惶……

  勉強地拖著一身的酸疼,容容躺進了浴缸,讓熱水沖刷掉所有的不適後,她坐在梳妝台前,一邊用毛巾擦拭著發上的水滴,一邊從鏡中看著自己。

  從清醒到憶起一切後,容容整個心思都在費力的挖掘自己的感受——

  她不明白也不懂,明明自己是被迫報恩的,還喝了藥,可回想起那些激情的纏綿,她居然不覺討厭,沒有一絲難過,彷彿一切皆是自己心甘情願任他索求的。

  搖搖頭,容容覺得可怕,一向認分的自己竟也會有如此狂野的一面,這讓她心驚極了,不過……放下毛巾,拿起桌上的梳子,她利落地將自己的秀髮綁上千篇一律的馬尾,就彷彿從來沒有脫韁過一樣。

  她相信那個插曲,只是乍現的、是無心的。

  戴上眼鏡,她看清楚鏡中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鼓勵他對自己笑了笑,然後心緒回歸平靜,那是她確切需要,更是她衷心希望的——

  第四章

  曠職了兩天,容容原本以為一到公司,免不了要挨上司的一頓罵,可沒想到,她都已經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近十分鐘了,還不見陳詩妮的人影。

  而且她還發現,辦公桌上所堆的文件,竟同兩天前她離開公司時是一樣的,一點增減也沒有!

  如此詭異的現象,令她越來越不安了。

  視線悄悄的往四周已經埋頭工作的同事們瞄過去,他們的神情是那麼的嚴肅,讓她問不出口。倏地,一個最糟的想法浮現,她該不會是被……

  「容容,你來上班了呀!病好多了沒?」才進公司,許家倩連自己的位子都還未來得及坐下,就被上司喚了進去,直至這會出來,她才看見已請兩天病假的容容,遂高興地招呼道。

  許家倩的出現對心情仍處於混亂的容容而言,簡直像在水中抓到浮木般,她轉身面向已經坐回位子上的好友,可還沒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好友便又再次開口了——

  「這兩天你沒來,我一個人好無聊喔,才在想,如果今天還不見你來上班,那下班的時候我就要去探病了。」許家倩的語氣裡透著關心。

  「探——病?」眨眨眼,容容一時沒反應過來,訥訥地重複了一次。

  許家倩點點頭,「對呀!」容容奇怪的表情,讓她疑惑的再開口:「你不是重感冒嗎?」

  「呃……我的意思是說,像感冒這種小病,沒有嚴重到要人家來探病,你看,我現在像生過病的樣子嗎?」許家倩探索的目光,終於使容容機警的回應。

  「這倒是!」聳聳肩,許家倩將容容從頭到尾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微笑道:「你看起來……真的好多了,不過就是臉色有些蒼白。」

  容容笑笑地回應,可心思快速地轉動著,看來是有人幫她請了假了。

  鬆口氣、寬下心之餘,她還是有些疑問,遂靠近好友,放低音量問道:「家倩,今天陳秘書是不是請假?我怎麼到現在都不見她的人呢?」

  一聽到這個問題,許家倩立刻往四周瞄了一下,確定沒人注意她們偷懶後,她將頭顱更加的靠近容容,儼然一副話八卦的模樣。

  「說到你那個上司啊,還真奇怪耶!她兩天沒來公司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兩天?!」容容先是驚訝,接著恍然地喃喃低語:「難怪,桌上的文件一點增減也沒有。」

  「你說你那個上司,是不是因為搶輸了我那個上司,所以沒有臉來上班呀?」

  「什麼你上司、我上司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容容聽糊塗了。

  「哎呀!就是門主夫人那個寶座啊!全天武門都曉得,陳詩妮跟楊凝的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現在陳詩妮像人間蒸發一樣,連公司這個戰場她都棄守了,不是戰敗是什麼?」許家倩得意地分析著。

  之前聽到這些話,容容或許會跟著許家倩一起八卦,但現在,她只覺尷尬、不自在,還有一股莫名的心虛,就像、像……

  對了!就像介入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一樣,她暗自苦澀一笑,希望她的無心,不會為自己、為他人帶來很大的麻煩與困擾才好。

  不願在這話題上轉個不停,她向好像還有許多見解要說的許家倩示意,已經有人注意到她們偷懶的行為後,將椅子滑正,順手翻開桌上第一份文件,接著她看著文件驚呼出聲,再次引來好友關切疑惑的視線。

  「這份是與利正集團合作開發的相關資料,前天就應該呈交到諒爺手上的,一定是因為陳秘書沒來,所以沒有人達到諒爺手上,怎麼辦?這次慘了!」容容慌張地說。

  見容容沮喪的臉,許家倩快速的在腦裡翻轉著補救的方法,不一會,還真讓她想到一個絕頂的方法。

  手指得意地一彈,她十足把握的獻計這:「把它交給我吧,一會我送資料給楊秘書時,順便請她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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