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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寄秋    


  事實證明她壞得沒有一絲愧疚感。

  「沒什麼啦!不就是一些肥皂水、醋啦!無傷大雅。」合起來叫化學物質。

  「噢!」為什麼他聽起來像有什麼?

  「你別學人家亂噢,我對謀財害命沒興趣。」死小鬼、臭小鬼,居然沒義氣的先溜。

  「你確定沒殺傷性?」他引誘地輕觸她的唇。

  化學物質怎麼可能完全無害?只是看是輕是重罷了,可是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她剛灑出去的到底會讓人怎麼樣。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經被你吻得沒什麼名聲了。」她正氣凜然的決定犧牲。

  「不,我比較想……」他眼神輕邪地盯著她胸部,然後……「打你的屁股。」

  「嗄?!」

  ※※※

  夜,適合做很多壞事。

  輕叩的敲門聲讓剛洗好澡的滕爾東微顰起眉,隨手拿起一件長褲套上,並找了件長袍披好。他不想引人非議。

  因為他知道來者絕非害他洗冷水澡的人,她一向用腳踢門,踢不開才會勞動千斤重的玉手開門,然後埋怨他沒事幹麼鎖門,她絕對不會趁機摸上他的床。

  相反的,是他想摸上她的床。

  那個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一聽到他要懲罰她馬上蛻身為水蛇,柔若無骨的纏偎上他懷抱,兩腳勾住他的腰做出十分挑情的動作。

  雖然以前的他稱得上寡慾不貪歡,但自從遇上她之後,卻成為時時充滿獸性的慾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撥一下,他全身的溫度會立即竄高,渴望擁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樣滑溜,火一點就趕緊開溜,留下他一人飽受慾望的折磨。

  若有下一回絕不放開她,先把火滅了再來談挑逗,他有的是體力和她糾纏,燃燒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會被火吞沒。

  「姊夫,我打擾了你嗎?」

  猛一回神,才開門的他眼神倏地一厲。「嘉麗,你不覺得穿少了一點?」

  勾引他的把戲得向小妖精多學學,她的輕媚點到為止反而讓人更心癢難耐。

  「我……呃,我是想來向姊夫拿些止癢藥。」她看來有些含羞帶怯,但一身性感睡衣掩飾不了她的大膽。

  「止癢藥?」這是哪一招?

  手一抬,睡衣肩帶微微滑落。「洗了澡之後忽然全身發癢,實在是癢得受不了,才來問你有沒有止癢藥。」

  「我沒有止癢藥,也許你去泡泡熱水會好些。」她的肌膚上果然有細微的抓痕。

  他大概知道慷文口中的沒什麼是什麼了,她是化學工程系畢業的高材生,隨手調製的整人材料必是不差,絕對如她自己所言的「無害」,只不過讓人奇癢無比,沒傷也會抓出傷,此舉比直接朝人體潑灑有毒物質還惡劣,她真是壞得令人忍俊不已。

  虧她想得出這麼惡毒的整人詭計,難怪號稱小惡魔的兒子也栽在她手中。

  「沒用的,我現在就癢得難受,你幫我搔搔好嗎?」她嬌媚的推落肩帶,露出渾圓酥胸。

  退了一步的滕爾東以不傷人自尊的口氣道:「你很美,但我不想讓亡妻以為我褻瀆她的妹妹。」

  「那你就當我是姊姊吧!她不會怪你的。」她一步步走近,身上的睡衣滑落在地。

  「可是我的良心會知道,我不能違背道德規範。」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道。

  文嘉麗眼露愛意地將手放在他胸口,「我愛你愛好久了,我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給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閃,避開她幾近赤裸的惹火身軀。

  幸好他事先洗了冷水浴,否則就糗大了。

  「你明知我沒醉,我只是想讓你擁有我。」她似搔癢難耐的揉搓起胸部。

  她身材的完美比例的確讓男人無力拒絕,但是心上人就同住一屋簷下的滕爾東可不敢妄動,心態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會在他的「寶劍」上塗上使其不舉的化學物質,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麗,回房去,別讓自己難堪,我不會碰你的。」他拿起床單拋向她。

  「你會要我的,你是男人。」甩開床單,她做出挑逗的動作媚視著他。

  「可是他是同志吶!怎麼要你呢?」

  一聽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聲音,沒好氣的滕爾東拾起床單將文嘉麗包得密不通風,一手拉起蹲在門邊偷窺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對女色的慾望,也順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卻都不肯負責地矢口否認她是賊。

  「你……你到我姊夫房裡幹什麼?」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現。

  看好戲咯!「你來幹什麼我就來幹什麼?」

  滕爾東嘴角含著笑,憐憫她的飛蛾撲火,他正打算換張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來拿止癢藥。」她現在才發現這個藉口十分蹩腳。

  「我也是耶!」周慷文故意東抓西抓好像很癢。

  「姊夫沒有止癢藥,你可以走了。」文嘉麗口氣一惡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還沒走。」笑話,我看中的獵物豈能讓給你。

  「為什麼我要走?」她富家女驕縱的一面不意地現出。

  「先來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沒上過禮貌課。」看來她劑量調少了,下回加倍。

  癢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應該走的,這是『我』姊夫的房間,一個拿人薪水的保母沒資格進來。」

  她特意強調的「我」激怒了周慷文。

  對喔!她薪水還沒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姊夫了。」

  而且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周慷文拿起冷氣機的遙控按了按,讓室內溫度急速下降,然後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敵。

  「你要幹什麼?」文嘉麗防備的拉緊床單。

  「沒什麼、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只是不想你著涼。」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條用以蔽身的床單。

  「你……」

  「好走呀!別太感激我。」周慷文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冷氣口吹出陣陣寒風,冷得難以忍受的文嘉麗全身打顫,雙手環抱著身軀怒視著她,眼底有兩簇毀滅的火焰,那是復仇之光。

  她絕不認輸。

  第八章

  「啊——你這淫魔在幹什麼?」

  喝!聽她嘴多惡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爾東巧施力道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掙扎揮舞的拳頭,眼泛慾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愛玩火的人終將遭火噬,反撲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輕逸的嚶嚀聲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聲,她是欲拒還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讓他佔便宜,該採取主動攻勢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裡的壞皇后,應該也是如此狂野的「攻擊」國王,所以國王才會傻呼呼的任憑她掌控,連女兒不見了也不知情。

  這麼把自己交給他對嗎?好像少了一道步驟。

  「噢!瘋女人,你幹麼咬我喉結?」是用牙齒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開他。「咱們先好好的談一談。」

  「在這個節骨眼上談?」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熱氣往胸腔燒。

  「當然咯,不然要等到你獸性凌駕理性之上後再用身體交談呀!」她可不是被愛沖昏頭的小女生,她有腦子。

  「我個人比較欣賞你最後五個字。」用身體交談,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獸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擰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會澆滅男人的慾望。「別忘了是你先挑釁的,我不過反駁而已。」

  「我哪有挑釁,本小姐純潔得像新生貝比。」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他是個同志所以沒法要你』,這句話你不陌生吧?!」翻了個身,他與她眼對眼地相互凝視。

  裝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輕觸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女俠。」他大手已經樂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過呢……」她的「不過」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歡喜。

  「麻煩你一次說完別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擁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錯。

  性衝動。

  「你別不耐煩嘛!忍耐是一種美德。」哎呀!他的賊手在幹什麼?

  是哦!她說得真簡單。「你沒聽過忍無可忍毋需再忍嗎?」

  男人在慾望高張時是不可能停得下來,除非生理機能有障礙,否則她的要求簡直難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會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面對常常撩撥得他不能自己的美麗胴體,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該懷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個同志,他絕非聖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邊、他的床上,不去嘗嘗味道有點對不起自己。

  「爾東,你好像欠了我一樣東西。」不討回來是她吃虧。

  一聽見她柔柔地輕喚他名字,滕爾東心酥的想給她全世界。「什麼東西?」

  「錢。」

  「錢?!」他有一瞬間的迷茫,好像在雲層中踩到小石頭。

  「對呀!我的薪水你還沒給我。」親兄弟明算帳,何況他們只是未來的同林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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