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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古心 天吶,她到底是怎麼了嘛?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又為什麼會有那樣異常的感覺?她不該喜歡上他,她該是討厭……呃?等等!她剛才是想什麼來著? 霍地,她傻住了。 媽啊,她竟然說了「不該喜歡上他」?那不就等於是說,她喜歡上他了嗎? 天啊地吶,這是啥時發生的事? 捧著頭,她使勁搖,晃得頭都昏了,他的影像卻仍然鮮明……然後,她再否認不得,儘管真的莫名其妙,但被牽動的心卻是再真實不過。 她,寧艾艾,在27歲秋日時分,將心遺落在某人身上了。 「嗚……」她可不可以哭?不是感動得想哭,是她覺得自己實在太愚蠢了。 第七章 「呃……那個……寧小姐,您沒事吧?」 「啊?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突地,耳邊傳來福伯的關切聲,她連忙伸手抹臉,扳回正常面容。 「真的沒事?」其實,他是被清掃書房的人給叫進來的,因為他們覺得她好像情緒不大穩定,所以才要他這總管家過來關候一聲。 「沒事啦!」咧開嘴,她露齒而笑。「瞧,我笑得多開心,哪會有什麼事?」 「呃,哦,那沒事就好。」老實講,他覺得那笑容挺假的,但既然人家都堅稱沒事了,他也只能配合的點頭囉! 「對了,輻伯啊,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些事?」實在是不該采人隱私,但有件事,呃,不,是有很多事,她就是愈想愈在意,但又不好抓當事人問,只好從旁邊的人下手。 「您說。」恭敬的立正站好,福伯等著她提問。 「那個……呃……欸,我是想問說……」糟糕,怎麼這麼難啟齒? 兩眼直視著她,福伯非常有耐心的等候。 「是這樣的,我是想問你……」她到底在幹嘛啊?有這麼難開口嗎?抬手,她狠拍自己額頭一記,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吞吞吐吐。 「您說,我在聽。」 怪了,人家這麼認真等她問,她是還在客氣什麼啊?不管了,就問吧! 「柏鈞的母親,她……」其實,她是想知道他老婆啦,但這樣問比較不失禮嘛! 「您是要問大少奶奶?」福伯的臉色有些古怪了。 「對,我就是要問她,呃,等等,不對,怎麼會有個『大』字?你家主子還有兄弟?」嘩,新發現耶! 不過,他這人也太失敗了吧?都來這麼多天了,怎麼也沒見他家兄弟上門來?看來,他這人不但不會跟兒子相處,還糟到連兄弟姊妹的感情都不會經營,唉,可憐哦! 「少爺當然有兄弟,只是……」這回,換福伯吞吐了。 「只是?」挑眉,她等著下文。 「是這樣的,少爺其實排行第二,原本是還有個大少爺,但……」 「等一下,等一下!」抬手,掌心對住福伯,她硬是喊了卡。「我被你搞糊塗了,你說柏煜排行第二?但柏鈞的母親是……」 「大少奶奶啊!」福伯接得順口,卻惹得寧艾艾驚喘了好幾口。 「他他他……他跟自己的嫂嫂……」不行了,她快喘不過氣了。 「不是這樣啦!您別誤會少爺,少爺才不是那種人。」知道她的胡思亂想後,福伯可忍不住要為自家主子喊冤了。 「那那那……」方纔的震驚還在,所以沒來得及恢復正常。 「少爺是很守本分跟禮教的,所以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他在柏家已經任職許久,自然對主子的為人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那到底是怎樣啦?」她急急追問。 「噯,是這樣的,大少爺在一次出差中意外喪生,大少奶奶自然受不了打擊,於是每天傷心度日,結果沒多久也就跟著走了……」福伯娓娓道出當年的事,聽得寧艾艾錯愕不已。 「所以,柏鈞其實是他侄子?」天吶,難怪他不會做爸爸,因為他根本不是正牌父親。 「是的。」唉,前塵過往,真是不堪回首,可是話匣子一開,福伯就再也停不住了,也就把那年所發生的事,全都給一五一十的照著說了。 「那一年老爺病逝後,集團事務就交由大少爺掌管,而少爺則是跟著在一旁學習,沒想到……唉,一夕間要擔起那麼多責任,真是難為也辛苦了少爺。」 「是啊,真的很辛苦……」心裡頭有種酸楚,那是她為他而心疼的真實感覺。 怎麼辦?她突然好想哭,為他所背負的沉重負荷,她真的難過得直想掉眼淚。 想著他因為兄長的突然驟逝,而必須承接起那樣龐大的集團事務,再想著他因為嫂嫂的抑鬱而終,而必須擔起父母之職……這笨男人,就不能少些責任感嗎?他這樣,害她好心疼,也好難過。 嗯?等等,有件事-- 「柏鈞知道嗎?」 「小少爺?不,他並不知情。」搖頭,福伯再說:「少爺不准我們提及這些事,所以沒人敢在小少爺面前說。」 果然,正如她所料,她猜得出柏鈞不知情,也猜出了……那是他的笨拙守護! 天吶,他真是個蠢蛋!明明就這麼為孩子著想、明明就這麼的溫柔又善良,為什麼他卻這麼不擅於表達? 「笨蛋!」忍不住,她罵出了聲。 「呃?寧小姐,您為什麼罵我?」 「啊?」福伯一臉的無辜,看得寧艾艾很不好意思。「沒有啦,我不是罵你啦。好了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靜一靜。」 「真的不是罵我?」福伯有些不安心。 「真的不是啦!」揮揮手,她再度趕人。 「那,好吧,我先出去,您有事再叫我。」得到了保證,福伯才肯安心退場。 福伯一走,思緒再度拉回,腦子滿滿都是那傻子的影像。 他很笨,真的很笨,但卻又好得讓人不得不愛上他……她想,她明白他為何不讓柏鈞知曉事實,因為那笨蛋一定以為那是他唯一能付出的溫柔吧? 唉,真是有夠笨拙的付出!好吧,決定了,她要幫他,不單是為了柏鈞,也是為了他。 ☆ ☆ ☆ ☆ ☆ ☆ ☆ ☆ ☆ ☆ ☆ ☆ ☆ ☆ 柏氏集團總部-- 一行人賊頭賊腦的擠在同一扇門外,每人臉上都掛著「難以置信」的面具。 久久,眾人齊退開,而後一同站直身,最後則是面面相覷。 「天吶,不是在作夢吧?」鈕開泰難得端出正經神色。 「想知道是不是作夢?那簡單--」井上行霍地揮拳往他臉上招呼去。 「哇拷!你幹嘛啦?會痛耶!」那攻擊來得太突然,教他只躲過一半拳頭。 「會痛?對,那就不是作夢。」收回手,井上行自西裝前袋抽出手帕拭手。 「X的!你那什麼態度?」看著井上行的拭手動作,鈕開泰真是愈看愈火。 「怕被你的下流病毒感染到,所以要趕緊消毒一下。」話完,還將白色手帕往空中揮揮,試著揮掉上頭的病菌, 「感染你媽個頭啦!就算我身上真有病毒,也不會這樣就感染到好不好?你該死的是有沒有點常識啊你?」 「噫?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真有病?」井上行將手帕丟給自家秘書,隨後再自褲袋裡抽出另一條,而後更用力的搓擦著方才用來打人的那隻手。 「我哪有病了?」混蛋!這死小子竟敢這樣侮辱他? 「你剛自己承認的。」白了他一眼,井上行繼續用力消毒。 「見鬼了,我哪有承認什麼?你們說,我有嗎?」一雙怒眼橫掃眾人,然磅礡氣勢卻敗在某人腳下。 「神經,要吠滾一邊去吠!」雖身著高雅套裝,懷思慧還是提腳踹人。事實上,只要能讓那討厭鬼閉嘴,她一點也不在意氣質被減損。 「嗚……書懷,你看他們都欺負我。」被打又被踹,鈕開泰一把抱住白書懷,想在他那方尋求些許安慰。 「別吵了。」格開鈕開泰的手,再一把將人給推開,白書懷沒想理會這等小事。「你們想,他是怎麼回事?」 那個「他」,自然就是坐在總裁辦公室裡的那位。 「還能怎麼回事?我看他八成是思春……」講到這事,鈕開泰立即恢復元氣。 「喂,你這人講話很低俗耶!」懷思慧率先發難,眾人則是一同以眼神制裁。 「什麼低俗?我這叫實在!不然妳說,妳做他手下這麼久了,啥時見過他邊做事邊發笑了?」 「對,我是沒見過,但你也犯不著說得那麼難聽。」說是對用詞有意見,倒不如說她是對人有意見,因為她懷思慧最討厭的就是鈕開泰那張賤嘴! 「喲,嫌我說話難聽?成,那給妳說,怎麼說才好聽?」 「墜入愛河啊!怎樣,比你強吧?」 「愛?」哈,哈哈,忍不住的大笑三聲,鈕開泰才又接著說:「別說笑話了,裡頭那男人,我認識得可久了,他不只是座冰山,還是棵千年神木,壓根就沒啥七情六慾的,哪會懂得什麼愛不愛的東東啊……喂!我還沒說完,你們幹嘛全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