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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樓采凝    


  "我?!"

  "是呀,你是不是很久沒理他了?"這可是用膝蓋想都知道的事,白雪不過是當局者迷。

  "沒錯,我是有一陣子沒理他了,但是他這樣對我們窮追不捨的是為什麼?"她不解地凝起眉。

  "你還不懂嗎?他喜歡你。"唐子搴的口氣也變差了。"我就停下來問問他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

  "喂!"

  白雪才要勸他別理他,可唐子搴已停下車,不久,楊士傑也停在一旁瞪著他們。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白雪先衝下車,對著楊士傑吼道。

  "我、我只是──"楊士傑一看見從車內走出來的唐子搴時,臉色一變。

  "是你……那個不識相的洗車工!"他指著唐子搴,表情充滿不屑。"哇塞,什麼時候升格開車了?"

  "楊士傑你幹麼說這種話,發酸呀!"白雪又開口。

  "白雪,他有什麼好,有我有錢嗎?跟著這種男人你會快樂嗎?"楊士傑鄙夷地瞟向唐子搴。

  唐子搴走向前,將白雪拉到他身後。"你是誰、多有錢跟我無關,但是希望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呵……不過是個洗車工而已,我還要用什麼語氣呀。"楊士傑撇開嘴角,吊兒郎當地望著他。

  "他現在可是堂堂大公司的副董,你該改口了。"白雪替他說。

  "副董,原來是你……是你拐騙我的白雪。"楊士傑說著便舉起拳頭打算揮向唐子搴。

  這一瞬間,唐子搴猛然舉起手抓住他的手腕,兩人暗中較勁著,但過了數秒後,楊士傑慢慢沒了力氣……

  卡──手腕被拗斷,疼得他哇哇大叫!

  "啊──該死的,好痛……好痛……"就在大街上,楊士傑不顧形象地叫罵著。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動不動就對人揮拳頭。"狠冷地瞪了他一眼後,唐子搴便拉起白雪的手。"我們走。"

  "嗯。"

  白雪點點頭,與他一塊兒上了車。當車子開遠後,白雪仍可從照後鏡看見楊士傑對著他們的車子咆哮著。

  再望向唐子搴靜默不語、冷硬如昔的側面,白雪便說:"子搴,我跟他真的沒什麼,我不知道他怎麼會做出這種舉動。"

  "你不用跟我解釋。"他扯出一絲苦笑。"其實他說的對,他有的是錢,和你可說是非常匹配。"

  "拜託,我又不是要嫁給錢。"她很認真地握住他的手。"你我已經相處了那麼久了,你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意嗎?"

  唐子搴半瞇起眸,心忖:傻瓜,若不是瞭解你的心意,我也不會肆無忌憚地對你做那些親匿的事呀!白雪……不論你是不是曾經偏差過,但在我心裡你仍是我最珍惜的公主。

  "你說話嘛!到底有沒有?"他老是面無表情的,讓她一點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很多話是用感受,不是用說的。嗯?"

  說著,唐子搴便伸出右手將她摟進懷中,手心輕撫著她的髮絲,動作是如此輕柔。

  她斜靠在他肩頭。是的,很多話是不需要用說的,但是子搴,我要的是一種安全感……一種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安全感。

  ☆ ☆ ☆ ☆ ☆ ☆ ☆ ☆ ☆ ☆ ☆ ☆ ☆ ☆

  楊士傑回到家後愈想愈不服氣,他就是搞不清楚為什麼一個洗車工會突然成為一家大公司的副董,更讓他疑惑的是,如果張意夫曾在那兒出現,就必定和白叔有關,該不會──

  心底的疑惑愈來愈深,楊士傑立刻打了通電話給下面的人,交代道:"去調查看看白小姐上班的地方負責人是誰,我指的是真正負責人。"

  "是的少爺。"對方掛了電話後立刻著手調查。

  就這麼過了三天,楊士傑終於獲知消息。

  得知結果後,他可是又震驚又欣喜,因為他終於找到可以讓那個洗車工下不了台的方法。當然,他也同時得到了唐子搴的基本資料,上面不但有他現在的住址,也有他過去混過幫派的紀錄,甚至和白雪曾是高中同學的所有過往。

  夠了,有了這些內情就足夠逼退那傢伙!

  拎起外套,他快步走出屋外坐上車,直朝唐子搴的住處行駛。

  到了目的地時已是晚上九點左右,看著屋內還亮著燈,他確定唐子搴並未外出,他走過去按電鈴。

  不久,大門打開,楊士傑看到的竟是一個僅著件黑色背心,額上鬢邊全是汗水的唐子搴!

  "是你!"唐子搴帥氣地倚在門邊。"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這就是有錢的好處,不請我進去坐坐?"

  楊士傑盯著他肩頭、臂膀所裸露的匯匯肌肉,心底漸漸產生懼色,但嘴巴還是說著讓人厭惡的話。

  唐子搴撇撇嘴,往後一退。"進來吧。"

  楊士傑慢慢跟進,突然看見唐子搴往上一翻,整個人就這麼頭下腳上地貼在牆上。再看看另一角落還放著一台健身器材,他這才明白他流那麼多汗原來是在健身!

  "有話就說,我想去沖水了。"唐子搴居然就這麼倒著跟他說話。

  楊士傑清了清喉嚨才說:"好,那我就直接說了,你……離開白雪吧!"

  "憑什麼?"這麼久了,他居然大氣還不喘一個。

  "憑你只會吃軟飯,像你這種男人能給白雪幸福嗎?"楊士傑找了張椅子坐下,冷冷地開口。

  唐子搴眉一皺,倏然翻躍起身,徐徐走向他,嚇得楊士傑站了起來,結巴地問:"你要做什麼?"

  "我問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唐子搴站在他面前,

  "你不知道嗎?你現在待的公司就是白雪的父親白克雄的。"楊士傑漾出可惡的笑容。"原來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就是因為有白克雄替你撐腰?喂,你過去不是混黑社會的,怎麼那麼沒種?我告訴你,我──呃……你要動粗?!"

  他話還沒說完,唐子搴已伸手拽住他的領口。"你有完沒完?你不用浪費時間編造一些事來挑撥離間,我不會這麼蠢。"

  "你……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的話了?"

  "那家公司是誰的我心裡明白,不需要相信任何人。"他用力將楊士傑一推。

  "你!你以為是張意夫的?"楊士傑揉了揉脖子,提防地說。

  "你知道他?"唐子搴臉色一變。

  "當然知道,他根本就是白克雄的人,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這麼說白雪也早該認識他了。"唐子搴雙手緊緊握起,但他仍寧可相信白雪,她不會騙他的。

  "那是當然。"見唐子搴似乎有些動搖了,楊士傑可開心了。

  "你想說的話都已經說了,可以走了吧?"唐子搴往門口一指。

  "好,我走,但我還想說最後一句話,要給白雪幸福這世上唯獨我一人,你就不要再纏著白雪了。"說著楊士傑便快步離去,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後,唐子搴緊握的拳仍未鬆開。

  他細想著打從遇上張意夫那一刻起所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幾乎每一件都與白雪扯上關係,難道真是她?!

  為什麼?白雪……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呢?

  深吸了口氣,他找了件外套披上後也迅速離開了住處。

  ☆ ☆ ☆ ☆ ☆ ☆ ☆ ☆ ☆ ☆ ☆ ☆ ☆ ☆

  白雪在屋裡一邊聽著耳機、一邊哼歌,從高中畢業後,她便養成睡前得聽一曲Celia  Cruz的抒情歌才好入眠的習慣。可不知為何,今天她的心特別慌,讓她無法靜下心聽歌,更沒有一絲睏意。

  她扯下耳機,拉開房間的落地窗,正打算出去吹吹風,哪知道透過窗子她竟看見一襲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外與大門守衛對峙著!

  "子搴?那人影好像子搴。"距離太遠,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只好趕緊奔下樓,快步朝大門處跑。

  當距離拉近,她當真看見唐子搴就站在門外,以一雙她從未見過的炯銳雙目凝睇著自己。

  "子搴,你怎麼來了?"她意外地問,畢竟現在已近半夜,就算有急事明天一早見面再說也不遲呀。

  "不歡迎嗎?"他雙手抱陶,聲音沉冷地令她心中一麻。

  "當然歡迎。"白雪立即要守衛將門打開。"進屋談吧。"

  唐子搴於是走進大門,跟著她進入不遠處近三百坪的洋房內。

  "我去幫你倒茶。"

  白雪才轉身便聽見他說:"不必勞煩大小姐,有件事我說完就走。"

  "你怎麼?"

  "別吵,你聽我說……從現在起我已經辭職了,不再是你大小姐底下的人,麻煩你跟張意夫說一聲。還有……他代墊償還的那筆錢我一定會還,但是給我時間。"

  才轉身,唐子搴便被白雪重重抱住腰。"子搴,你怎麼了?怎麼……說那些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白雪,我壓抑了很久,才控制住對你怒罵的衝動,放手好嗎?"他閉上眼,一字一字極為清晰地說著。

  "你若要罵就罵,不要用這種陰陽怪氣的口氣對我說話。"她繞到他面前。"說呀,我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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