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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寄秋 葉紅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窩,一隻手妖嬈地繞著他胸前一劃,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後那一擊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發洩發洩怎成。」季群玉淫穢地揉搓起她的雙峰。 「那我是不是該報答大哥一下?」她艷紅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輕輕地撫弄起來。 他滿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熱一點也好,幾天沒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輕點嘛!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夠騷。」他分開她的兩腿夾抱著他的腰。 兩人私處互相摩擦著,每動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動作淫蕩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將到來的成功嗎?」王刃邊說邊撫上葉紅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惡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來吧!」 「謝謝大哥成全。」 鶯啼浪聲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來人往的小嘍囉面前野合,畫面激越得教人臉紅。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氣一沖,紛紛奔向後堂壓上搶來的女人身上,不顧她們悲喊哭泣地輪流姦淫,在罪惡的虎頭寨裡逞其獸慾。 其風悲嗚。 ************** 百花爭艷,只因牡丹不開。 又過了大半個月風平浪靜的日子,悲情山莊已習慣了某種突來的稀奇古怪,下人們臉上多了幾許笑容,見面時會多剛幾句家常話,少了戰戰兢兢。 該早起的人依然早起灑掃應對,不該早起的也被訓練到卯時一至就自動睜開眼,等著聽一陣「兵荒馬亂」的大喊聲,會心的下床著衣好準備一天的開始。 人的骨子裡天生有根造反的筋,在天生好命兒的推波助瀾下,下人們一反常態的不再畏懼令人聞風喪膽的索命閻王,偶爾還會大膽的頂兩句嘴,然後偷偷地躲在一旁大口喘氣,悶頭大笑。 可是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因為昨夜某人的一時興起,全莊總動員在莊裡空地上挖兩座小湖,說是來夏好種荷,秋賞游魚。 忙了一整夜,個個肩酸腰痛地挺不直,一沾床就起不了身,日近晌午還不見有人走動,使得上門造訪的人被拒於朱門外,納悶為何沒門房來開門而無功折返。 總之,山莊的正常作息已被徹底顛覆,人人都磨出一顆耐操的心。 只差一點,沒跟著去沿街行討做乞丐,因為莊主不允許;而某人曠職已久都快忘了乞性,唯獨一根打狗棒不離身。 大家見怪不怪,往往因手杖的主人而忽略,她是笑聲泉源。 「悲雲哥哥,你在忙呀!」 小貓似的叫聲讓正在處理莊務的風悲雲抬起頭一覷。太乖不是好現象,一是有所求,一是生病。 看她紅光滿面一臉柔順,顯然是前者。門外的魍、魎、魑、魅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噙著奸笑,不太看好她的「小小」要求。 「悲雲哥哥好辛苦哦!為了賺銀子養一群廢人股不離椅,羽兒看了好心疼。」 四鬼一聽面色發青地差點跌倒,他們是為了保護誰才淪為「廢人」的呀?! 不知感恩圖報。 「你吃飽了吧?」他一招手,抱著她坐上自己的大腿。 乞飛羽小臉微微一皺,「你別當我是飯桶,一開口就問人家吃飽了沒,我都長出一層油了。」 「喔!在哪裡?我瞧瞧看。」他戲謔的眼眸直往她身上溜,大掌撫握著纖纖腰肢。 「你看不到啦!全包在礙手礙腳的衣服裡。」她怕癢地咯咯笑著。 他用十分認真的表情在她衣襟一撩。「我幫你脫了它就不礙事。」 「啊——大色鬼。」 她倏地一跳拉緊羅衣,菱紅小嘴嘟得半天高,以竹杖隔開五尺遙,她又不是來獻身。 輕輕一歎的風悲雲抓住竹杖另一端一扯,羽毛般輕盈的人兒頓時落入懷中,他笑睇地啄吻她桃色小口,含柔的雙眸是無限寵愛。 對她的愛戀一日深過一日,她的巧顏甜笑融化了一天的辛勞,他無法想像以往沒有她的日子是如何度過,似乎太遙遠了。 不復記憶。 擁著她,是滿足;嗅著她幽然體香,是折磨,他都快成聖人了。 「我們下個月十五成親。」 「你……你說什……什麼?我幾時說要……嫁給你……」乞飛羽嚇得連說話都結巴。 「親都親了,抱也抱了,你敢不嫁我!」風悲雲凶狠地豎直劍眉。 她侷促的笑笑,「我沒說不嫁啦!只不過有點快,我又不急。」 乞兒怕惡人。 「是不是要等我讓你大了肚子才肯披嫁衣?」他威脅地勒緊她的腰。 「輕……輕點,人家怕疼。」心腸好壞哦!欺負她孤苦無依。 她自動把一干撫育她成人的老乞丐剔除,她是可憐的小孤女。 「十五會不會太快?」他微帶笑意的嗓音中飽含不容忽視的恫嚇。 能不點頭嗎?「不快,不快,悲雲哥哥是做大事的大人物,處事明快不拖泥帶水。」 屈服的乞飛羽笑得十分僵硬,看在門外的四鬼眼中著實好笑。 「嗯,待會堯管事會帶裁縫師進莊量身制嫁衣,你會乖乖地待在房裡吧?」也許他該去盯著。 羽兒的滑溜是有目共睹,小嘴伶俐得連田蛙都能說成落難飛龍,蓮花舌一動便翻天覆地,說不定會搞出一出啼笑劇來折騰。 再加上她人見人愛的俏模樣,水汪汪的大眼一說話,收買人心的速度連風都及不上。 「幹麼急在一時,人家沒有空啦!」她好忙哦!哪有時間理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風悲雲凝神一瞟,「敢情你的事業版圖擴充得比我還大,俗務繁重?」 「呃,今天天氣好嘛!」風和日麗天晴朗,不活動活動有傷筋骨。 「怪哉,我怎麼聽見烏鴉啼叫,是烏雲要罩頂吧!」他眼神一沉地在她頭頂旋撫。 嚇!他是鬼呀,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不會啦!你日夜操勞產生幻聽,是黃鶯輕縈枝頭。」 不能心虛,要理直氣壯,她只是要爭取一點點的私人權利不傷人,應該……不為難。 「小羽兒,你確定一身黑羽的禽鳥是黃鶯嗎?」他倒是瞧見個說謊臉不紅的小騙子。 「當……當然,你這麼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有四隻鬼在,你大可放心。」臉上一訕,她變臉的功夫令人讚歎。 乞飛羽笑臉如陽地掙脫他的箝制,一副體恤的不忍貌往門邊退去,實則另有打算,他的責任太深重不應拿小事來煩惱,她自生自滅……呃,是自個兒作主好了。 明修棧道,咱們就來個暗度陳倉,先斬後奏史有先例,後人謹遵。 日理萬機的大莊主還是專注於莊務和經商,男兒志在四方,小女子就偷個小空回去兼本行,太久沒伸手,碗公會哭泣,它覺得被遺棄了。 人不能忘本,吃著果子要拜樹頭,感謝仁慈賜食。 「聽你這麼客套的說辭我反而不安,腦子裡的鬼主意給我收回去。」謙虛和溫婉絕對不是她少數美德之一。 真難聽,哪有鬼,她又不是魑魎魑魅四小鬼。「悲雲哥哥要不要喝茶?我去泡……」 「你給我回來。」 經他一喝,她跨出的小腳立即往回縮。 「悲雲哥哥好凶哦!害人家驚得心口直跳。」沒事亂打雷,上頭的神仙會踢翻瓊汁玉液。 嗟!肯定找他算帳。 風悲雲起身托起她清妍的小臉,「我沒見過哪個活人的心不跳。」 「說說笑嘛!你還當真不成。」她兩眼睜得很無辜,雙頰微酡的不敢看著他。 「你又不安分了是不是?」眼神閃爍必有鬼。 「哪……哪有,人家只不過想上街逛逛。」她不是大家閨秀,不用守三從四德。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太刻薄了,天生兩條腿就是為行千里路,足不出戶是剝奪上蒼美意,會遭天譴。 為了讓他活得長長久久,必要的「犧牲」她就勉強承受啦!她會很忍耐地快去快回,絕不會讓他有想念她的空檔,疾如狂風。 「逛?!」可真輕描淡寫,做壁上觀的四位護衛表情未免豐富了點。「等我手頭上的事了結後,再帶你出莊。」 乞飛羽一聽,急切的揮揮手,「你忙你忙,老是要你陪我會過意不去,我自己打發時間就好。」 「小、羽、兒,你想讓我煩白了發嗎?」他不悅的沉下臉。 「就會欺壓我長不大,人家的乞兒病發作嘛!」上街練練口舌,免得乞兒歌失傳。 「你敢給我去當乞丐試試看,我把門給封了。」存心要他發火。 「你……你太小題大做了,我當了十六年乞丐還不是養得人見人愛……呃,我是說我當了十六年乞丐早膩了,換我去施捨啦!」好歹她是丐幫少幫主耶! 風悲雲冷笑地撫撫她的臉頰。「別逼我在你身上掛鈴鐺當寵物養。」 「你好壞心哦,人家的義父兼師父是丐幫幫主,我去探望探望他老人家的子弟兵不為過吧!」義父兼師父別見怪,借來當擋箭牌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