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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糖縈 qizon0820 qizon0820 qizon0820 被詭異地旋風給捲走的真珠,豬腦袋和豬眼睛都還沒清醒,這會又一頭栽進一面肉牆內。 「珠丫頭。」 宏亮熟悉的聲音打她耳邊響起,她猛抬頭,一見到「養的大如天」的親人時,便抽抽噎噎地哭倒在他的懷裡。「老蘿蔔、老蘿蔔。」 成駿也一陣鼻酸,心疼地拍拍她的背,「珠丫頭,老蘿蔔想死你了。」他真情流露地說。 「騙人。」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他抗議,「為什麼要丟下我不管?為什麼?」 「珠丫頭,我是很想告訴你真相,但是我實在抽不出身啊!」他一肚子委屈,苦無機會道盡。 「又想騙我。」她氣昨大哭。 「是真的。」他話才落下,一對老而彌尖的順風耳就收到訊息,他的心也一下子沉入海底。他面色凝重,立即把她放到地上。「珠丫頭,我馬上替你解咒。」說完便火燒眉毛似地急急摧咒,直到她恢復人身時,他立即交代,「珠丫頭,快隱形,快啊!」 「為什麼?」真珠才站了起來,像躲什麼似的,成駿又一下子把她按了下去。 「不要問,快隱身。」他壓低嗓門道。 看他一副緊張、怕得要命的樣子,她便不遲疑地開始打手印念起隱身咒,一會兒,她的身影就成了透明狀。 這時,成駿看準真珠的位置,沒有解釋就點上她身上的啞、麻穴,「珠丫頭,你暫時忍耐,我走了。」他沒有遲疑就火速離去。 就在真珠張著嘴,被搞得一頭霧水時,一條紅色身影就打眼前刷過。 「成駿,你別逃!」尖嗓們也跟著她屁股後頭跑。 她是誰啊?為什麼在追老蘿蔔?而老蘿蔔為什麼要躲她?這下真珠一頭霧水再加頭霧水,實在被搞迷糊了。 但她似乎忘了,她現在的處境更讓她腦子轉不過來。 qizon0820 qizon0820 qizon0820 這一頭,袁正寒那一幫人把那些女子兵團給一一擺平後,立刻轉移地幫衣慕游力拚謝絲綺,好讓他騰出身去找真珠的下落。 「真兒、真兒。」衣慕游一得空,便急忙跑到真珠掉落的草叢,邊撥開雜草,邊心急如焚地喚道。找了老半天,他忽然撞到一個不明物體,且還呈透明狀,他立刻提戒備,腦中也同時晃出真珠曾隱身的那一幕。這會不會是真珠?但她變了身已失去法力了,倘若那道旋風是老蘿蔔所為呢?那八九不離十是她了。「真兒,真兒」。他蹲下來,雙手有些遲疑。 見沒回答,遲疑的雙掌就摸上透明物體,循現蹈矩地從頭髮摸到臉蛋,指上的觸覺傳來濕濕的一片。 「真兒,是真兒嗎?」溫熱的淚水滑落他指間,他便明白是她了。於是刻不容緩,馬上就運氣聚於食指,摸索到她身上的啞、麻穴,就為她解開穴道。 一解開穴道,哭泣的聲音就爆出,待真珠解開隱身咒,整個人就撲進衣慕游的懷抱,「小游、小游。」她哭得淅瀝嘩啦。 衣慕游把她摟得密不透風,「真兒,我的真兒。」 他捧起她的淚容,唇瓣從額頭滑到鼻子,停格在她的杏唇上把它吻個夠。 而此時,袁正寒一幫人力挫謝絲綺後,便趕過來,一見到這種親熱的場面,他們惟有尷尬地背過身,仰頭望著天空朵朵白雲。 qizon0820 qizon0820 qizon0820 又要喝藥,真珠努一努嘴後,很不喜歡地把藥咕嚕咕嚕喝下肚,「好苦。」她吐吐粉舌。 衣慕游體貼地把一粒糖果塞進她口中,「不苦了吧!」他愈來愈寵她了。 「嗯!」真珠嘴裡是不苦了,但滿腦子的不解教她好生心煩。「小游,老蘿蔔遇到麻煩了,而且還是個女人,老蘿蔔似乎很怕見那女人。」她茫茫然地眸子對上他的慧眼,「我也感覺到,老蘿蔔很怕那個女人看到我,小游,我想得好頭疼。」 衣慕游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個兒的大腿上,大手貼上她平坦的腹部,「那就別想了,一切煩惱就由我替你分擔。」大夫的警告教他時時提醒自己,多注意她的喜、怒、哀、樂。 真珠盈著感動的淚珠,「你不怕被煩死嗎?」 「不怕。」他拭去她臉上的淚,「只要你開開心心我就很快樂了。」 好窩心哦!她感動地圈住他的脖子,「真該謝謝神仙把你送給我。」以往的壞印象她全一掃而空,只留下美好。 衣慕游把她摟得更緊,「該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謝謝地對我這種孤傲浪子那麼厚愛,賞給我一朵蓮花。」 「蓮花?」真珠聽不懂。 望著她單純的眸子,他柔柔地笑,「你就是那一朵蓮花。」在她晃著腦袋想著時,他的吻就落在她婚滴滴的小嘴上,打斷她的用腦時間。 第十章 一連五日的連綿大雨,終於雨過天晴,衣慕游一行人也趁這刻策馬上路。 而這五日來,真珠害喜也害得厲害,再加上泥路顛簸,教她連膽汁都吐得快干了。她的汗珠直冒,失去神采的臉蛋又因胃部大翻炒而扭曲。「小游。」她幾乎沒了聲音。 不用多說,駕車的敬誠立刻拉疆繩止住馬,好讓衣慕游抱珠下車。 她雙腳才一點地,腹部一絞,又吐翻了天。 此時,衣慕游邊用手順順她的背,邊用眼神警戒地盯著正一步步朝他們走來的一位身穿大紅衣裳,把過膝的長辮隨性地掛在胸前的女人。 她那張風霜洗練而沒一絲人味的花容,直勾勾地把衣慕游身邊的真珠給打量個仔細。她邊審視邊把手上的畫卷給攤開,立在眾人眼前問:「見過這個人嗎?」她語氣冷冷的。 衣慕游溜了幾眼,表情比她還更冷酷,「沒有。」瞧出她不友善的目光,他有股不好的預兆。 「你呢?」她指指真珠,當真珠的臉蛋整個呈現那一刻,她的臉色立即變了樣。 同樣的,真珠見到畫像那一剎那,她震得大叫,「師父!」這畫像實在太像師父了,只不過是年輕了點。 紅衣女把畫像捲好,表情也跟著猙獰起來。「他像你師父?」 「嗯!」真珠腦中突然晃進恢復人那一幕,紅色衣服,那她…… 正當她心裡毛毛雨直直落時,紅衣女的玉爪就出其不意地抓住她頭俱上的秀髮。 她的動作簡直到了登峰造極、如火純青的地步,教衣慕游要出手攔截已來不及了,反而胸前挨了她一掌,把他震離幾步遠。 袁正寒見狀,主僕幾人立即挺身而出。 「別過來!」紅衣女另一隻爪子扣住真珠的咽喉,「再踏前一步,我就掐碎她的脖子。」 「小游,傷得重不重?」打在弟身,痛在姐心,安漓嚇紅了眼,邊揉他受創的胸口,邊臭罵那個女人,「無怨無仇,幹麼出手傷人啊?」 紅衣女冷笑中帶著殺意,爪子把真珠的頭髮用力一扯,硬把她的頭給垂下,扣喉的爪子先點上她的麻穴,然後再去撥開她的頭髮。 「你究竟想如何?你別傷害她。」眼見心愛的人被凌虐,衣慕游的心幾乎要崩潰了。 紅衣女藐視他的存在,當她在真珠左後腦的發間,看見紅豆般的紅痣時,她縱聲大笑。「哈……哈……」她用力地把真珠的頭抬高,正視真珠,「真是應了一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有你這顆真珠在我掌上,我就不信成駿他不出來見我。」 動彈不得的真珠,強忍著腦袋瓜的痛楚,看著她的憤怒。「你認識我?」真珠想問個原委。 「何止認識,你還是我從你娘的肚子裡頭把你拿出來的,至於名字,我就用你腦袋上那顆紅痣而取的。」紅衣女的語氣沒有歡喜心,只有恨。 「既然真珠是你親手接生的,為什麼還對她這麼粗暴?」衣慕游絞著臉,手臂也因緊握掌而掐出青筋。 她突然毫不預警地甩了真珠一巴掌,「我恨不得掐死這個魔女。」她情緒突然逆轉,「想不想知道這前因後果?」 「你會說嗎?」安漓鼓著一肚子火,真不知這瘋婆子安的是什麼心。紅衣女笑得令人摸不著頭緒,「二十年前,我和師兄成駿路經風林谷時,無意間目睹真珠的爹娘被人殺害,當時真珠的娘還有一口氣,成駿看在她與真珠的爹真采明有點交情的份上,就施障眼法,讓人以為那致命的一劍已穿肚而過。」紅衣女突然側首盯著那不遠處的一片草叢。 她接著又繼續道:「其實呢,劍峰只不過穿了巴掌大罷了。」她把目光移到真珠的臉上,情緒又惡劣起來,「打從娘胎出來,她就已經死了,是成駿死心眼非救活她不可,也因為你,成駿才會無情與我恩斷義絕,躲了我二十年頭,不過……」恨之入骨的凶眸才眨個眼便盈滿柔情。「他再也逃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