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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朱映徽 聽見他的話,項睫兒的心裡泛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而在他的注視下,她的體內彷彿著了火,燥熱難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怎麼樣?還是不肯說嗎?」冷荻陽暗啞地問,大掌開始在她雪白美麗的身軀上游移愛撫。 「不……不要……住手……」項睫兒無助地搖著螓首,希望他快點停止這邪惡的折磨。 「不要住手?看來你挺享受的嘛!」冷荻陽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客氣了。」他說著,大掌盈握住她的酥胸,指尖放肆地逗弄她胸前的蓓蕾,讓它們在他的指掌下挺立綻放。 「不……不是……我是說……啊……」項睫兒想要抗議,卻在他的撩撥下,連一句簡單的話也說不出來。 「快說!為什麼不將迷藥全部倒入酒裡?」 早在剛才他推門探看她為什麼動作這麼慢的時候,就已經瞥見她藏了什麼東西在身上,也猜出她必定趁著這個機會,在酒裡下了什麼藥。 為什麼他明知道酒有問題,卻還是毫不猶豫地喝下了那杯酒呢? 這個問題就連冷荻陽自己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只是知道在她將酒杯遞給他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想賭賭看,看她是不是真心想要殺他? 至於為什麼他會衝動地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凝望著項睫兒那張嬌媚的容顏,他那顆驀然變得柔軟發燙的心其實早已給了他答案。 只是,這答案太對不起他死去的爹娘了,因此他總壓抑著不去想,然而卻忍不住想知道,為什麼他給了她機會殺他,她卻放棄了? 他想知道,這個美麗又倔強的小女人是不是也對他懷著不該有的情愫…… 「快說!」冷荻陽催促著,並加重了手上的折磨,黑眸緊緊地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啊……那……那是……因為……啊……」項睫兒嬌喘不已,幾乎不能好好地說話。 「因為什麼?」冷荻陽咄咄逼問,絲毫不肯放鬆。 「那是因為我……因為我……捨……捨不得……」項睫兒終於克制不住地在他火熱的撩撥逼問下,脫口說出了真心話。 一聽見她的回答,冷荻陽驟然停了手。 「你說你捨不得我?」冷荻陽勾唇一笑,那笑容竟像是好不容易得到某個稀世珍寶似的。 項睫兒咬著唇,羞窘懊惱地別開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才好。 真是糟糕,她竟然不小心脫口說出了真心話,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他會怎麼看她?是輕鄙還是得意?會不會毫不留情地大肆嘲諷? 冷荻陽望著她那一張困窘的臉,說道:「看來,為了你的這個『捨不得』,我得好好獎賞你才行。」獎賞?他又想做什麼了?項睫兒驚惶無助地抬眼望著他。 剛才他也說要獎賞她,結果卻喂地喝下摻了迷藥的酒,那麼現在呢?他現在又打算要怎麼對付地? 就在項睫兒胡亂猜測之際,一個火熱的吻頓時將她的思緒推入迷亂的境地,同時也將她捲入一場陌生而狂烈的情慾風暴。 冷荻陽熾烈地吻著他,吞噬著她的每一個喘息,大掌更是狂熱地撫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此刻,他的腦中忘了仇恨、忘了娘的慘死、忘了對爹的承諾,只想著要將這個甜蜜美麗的女人狠狠揉進他的身體裡! 在他狂野的撩撥之下,項睫兒幾乎快不能呼吸,也幾乎無法思考了,只能隨著他的親吻與愛撫而喘息嬌吟,完全忘了他是個不該愛也不能愛的男人。 夜深露重,外頭是一陣陣冰寒的夜風,芙蓉帳內卻是火熱而旖旎。此時的他們,不再是彼此仇視的敵人,而是一對無法抗拒彼此魅力的男人與女人…… 第八章 清晨的曙光,驅散了夜的漆黑。 冷荻陽睜著眼,望著枕畔的人兒。 柔煦的晨光撒落在項睫兒那張熟睡的臉上,那恬美的容顏讓他的黑眸泛起一抹溫柔的光芒。 昨晚,真是累壞她了。 雖然明知道她是初經人事,他卻像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般,怎麼也要不夠她,一遍又一遍地摟著她共赴雲雨,也難怪她會如此疲累了。 身為冷家主子的他,身邊從來不乏女人,她們的姿色雖不如項睫兒,但也稱得上是風姿綽約、嫵媚嬌艷,但他從不曾想和哪個女人相擁而眠共度一夜,這項睫兒卻讓他一再地破了例。 自從她受傷的那一日,他在客棧摟著她入睡之後,他彷彿像上了癮似的,每天晚上非要摟著她不可。 他不是自欺欺人的人,他知道,雖然不應該,但他還是無法控制地對這個小女人動了心。 她的美麗讓他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驚艷不已;而她的倔強更讓他在馴服她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對她傾心。 這麼一個美麗又獨特的小女子,實在是恨難讓人不為她動心…… 「唔……」睡夢中的項睫兒嚶嚀了一聲,一種像是被注視的奇異感覺,將她自睡夢中擾醒。 她慵懶地動了動身子,卻不肯睜開雙眼,嬌軟的胴體偎向一旁溫暖的「物體」。 嗯……暖暖的,好舒服喔!是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邊? 項睫兒緩緩地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堵赤裸而厚實的男性胸膛。 咦?這……怎麼會? 項睫兒愣愣地盯著眼前的胸膛,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麼,我的胸膛這麼好看嗎?」 聽見這個戲謔的聲音,項睫兒渾身一僵,殘存的睡意頓時全消。 她猛一抬頭,看見冷荻陽的臉,整張俏顏驀然燒紅髮燙。 先前她雖然與他同床共枕了好幾天,但從不曾像現在這般的裸裎相對,以至於她在剛甦醒之際乍見他赤裸的胸膛,才會一時反應不過來。 項睫兒羞窘心慌地別開臉,想要趕緊遠離他的懷抱,然而身子才一動,就立刻被拉回他的懷中。 「怎麼這會兒又急著逃開了?剛才你不是還一直偎靠過來,捨不得離開嗎?看來睡夢中的你,要誠實可愛多了。」 「我才……我才沒有捨不得離開!」項睫兒嘴硬地輕嚷。 「沒有嗎?」冷荻陽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不知道昨晚是什麼人,在激情之際直嚷著捨不得我?」 「那……那是……」項睫兒的雙頰一陣熱燙,懊惱矛盾的痛苦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心。 對於成為他的女人,她其實並不感到絕望懊悔,畢竟他是她這輩子惟一動過心的男人,然而……一想起她的爹娘、一想起被迫離開家園的妹妹,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他們,實在是柱為項家人…… 冷荻陽輕撫著她的臉,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表情。 「為什麼這麼悲傷?難道昨晚對你來說,真有這麼痛苦?」冷荻陽問。 項睫兒無助地搖頭,悲傷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們之間有著難以化解的仇恨,原本是不該相愛的兩個人,卻走到了這樣的境地,似乎注定只能是一場悲劇…… 「有時候……我忍不住要想……如果我不是我,你不是你……是不是會比較好……」她抑鬱地說。 倘若,他們可以用另一種身份相遇,是不是今日就不會陷入這般進退兩難,該很卻恨不了,不該愛卻偏又控制不住自己心的境地? 聽著他的話,冷荻陽的胸口也猛然劃過一陣劇烈的痛楚。 她的心思,又何嘗不是他的呢…… ☆ ☆ ☆ ☆ ☆ ☆ ☆ ☆ ☆ ☆ ☆ ☆ ☆ ☆ 就在房內的兩人懷著同樣矛盾複雜的心思時,房外的瞿冥擔憂得坐立難安。 「都已經過了一整夜,怎麼還不見大小姐出來?」他焦慮地低語。 難道大小姐沒有得手?難道冷荻陽沒有喝下摻了迷藥的酒? 他很想闖進房裡一探究竟,卻又怕莽撞行事會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害得大小姐身陷險境,然而,再這樣空等下去,只怕他真要急得瘋了。 猶豫了會兒,瞿冥終於按捺不住,想要趨近探看一下情況。 然而,就在他正打算邁開步伐靠近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他定睛一看,赫然發現冷荻陽安然無事地走出來。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看見大小姐將迷藥摻入酒裡呀!是冷荻陽根本沒有喝酒,抑或是他們的計謀被識破了? 如果答案是後者……大小姐豈不是危險了? 瞿冥的內心驚疑不定,但表面上仍故作鎮靜,繼續佯裝成家僕,在一旁默默地掃地。 就在他一邊掃著落葉,一邊擔心項睫兒的安危時,就見項睫兒也出了房門。 看見她安然無恙,瞿冥的心裡鬆了口氣,他一邊繼續不動聲色地打掃,一邊暗中觀察著他們。 「等等!」項睫兒追出房門,叫住了正打算離開的冷荻陽。 冷荻陽駐足回頭,挑眉望著他。 「你……要去哪裡?」項睫兒有些遲疑地問。 「怎麼,你是在關心我嗎?」冷荻陽的黑眸直勾勾地望著他的眼,像是想看穿她的一切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