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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紫菱 柳綿綿不耐道:「難不成還有假嗎?」 「但是,但是……」柳絲絲說出內心的實話,「但是比姊姊有男子氣概的男人,我一個也沒見過。」 她仰望著明月清風,頗有豪氣的道:「不過是個男人,難不成我連個男人也搞不定嗎?」 第二章 全天下最令女人搞不定的男人,現在正醉臥在女人的大腿上,享受著女人的服侍。 他往女人的大腿處直撲,明明是急色鬼般的下作,但是光是看著他那英俊非凡,像會魅惑人心的俊雅不凡臉龐,只會讓偎靠著他的女人傳出幾聲帶著呻吟的嬌笑聲。 「王爺,別鬧了。」 「我偏要鬧個夠。」 他一把撫摸著舞妓柔滑的大腿,低沉的聲音滿是調戲,順便還吻上舞妓光滑的腹部,吻得她滿頰通紅。 謹慎的急促敲門聲傳來,方應鹹卻仍是不慌不忙的抱著舞妓,嗯哼兩聲示意門兒可開。 那門打開了一個縫,下面僕役知道王爺認真起來的個性,所以不敢將門打開,窺探內部的情況,只敢開一個小縫,讓聲音傳進內部,畢竟王爺罰起人來,可是恐怖得很。 「王爺,老將軍來了,已經到了門口了。」 「都是一些像小老鼠一樣的僕役,看我來,就急忙向你報備,簡直是豈有此理,我是那種人人躲之唯恐不及的妖怪嗎?」 那僕役尚未通風報信完,老人已經先行到達。 他一手推開僕役,另外一手直接的撞開廳門,一派的武將橫衝直撞個性,一見到廳堂中放浪無行的畫面,氣得連鬍子都翹了起來,當場指著方應鹹痛罵一頓。 「你這個王爺還有王爺的架子跟廉恥嗎?竟跟個女人就在會客的大廳裡幹些不知廉恥的下作事情,難不成王爺府沒有房間,沒有床鋪、沒有私秘的場所嗎?」 方應鹹就算被罵,連眉毛也懶得揚起。 他將衣服披上,算是給了老將軍面子,要不然就算皇上來到他面前,他也懶得披衣。 但他還是一派懶散的躺在太師椅上,一手伸起,斥退了舞妓,舞妓立刻就解意的離開了廳堂,可見王爺府裡的規矩十分嚴格,讓得寵的舞妓也不敢恃寵而驕。 他躺在椅上,坐也沒個正經坐相,一貫慵懶怠惰的性子,應該很讓人討厭的,卻英俊得讓人氣不起來,就連他的聲音也像含著蜜般,讓人從肌膚表面甜到骨頭裡。 「世伯,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內部的房間全都在整修,還不是為了小蜜要來我家住,我怕讓她不滿意,所以特地將房間整理一遍,讓她來住後,要挑哪裡就挑哪裡,直到她高興為止。」 林武威用枴杖重重的在地板上重敲了幾下,以示不滿。 現在借口竟用到他女兒身上去了,他在這裡亂來,關他女兒來這兒住什麼事,明明就是他本身的個性大有問題。 男人風流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他有權有勢、年輕力壯,家裡養著舞妓、寵婢也是正常。 但是在廳堂裡就胡幹起來,簡直是丟人現眼,更何況現在他正閉門思過呢,過得這麼荒淫,萬一被人奏上一本,豈不是多惹禍災。 「你別以為我年紀大了,就什麼也不知曉,你平日的時候就招蜂引蝶,正經事沒辦上幾項……」 「世伯,你怎麼這麼說,那前幾年我代你出征大勝的事怎麼說?去年到江南去查貪污的事又是怎麼說?那京城試場弊案又是誰查的啊?」他笑音柔低,卻別有一番清朗。 林武威的脾氣甚壞,一雙霸氣的雙眼盯視著人,就讓人冷汗直流,朝中幾乎無人可以對視著他的雙眼,說出跟他意見背道而馳的看法,但是方應鹹就是能一派輕鬆的面對他。 林武威被他搶白了一頓,臉上竟一陣青一陣白,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是氣得頻頻喘氣。 「給老將軍送上最好的蔘茶,就拿皇太后賞的那太白山上人蔘。」 方應鹹的命令一出,沒多久,婢女就送來蔘茶,因為這人蔘是極品,除了大內皇太后那裡有之外,就連皇上也喝不到,可說是世間最頂級的人蔘,才端入廳堂而已,那蔘的香味充滿了整個室內。 方應鹹坐起身子,向林武威笑道:「世伯,喝喝看吧,前兩天皇太后賞的。」 他還壓低了聲音,像個小男孩般調皮的對林武威眨了男人才知道意思的眼。 「世伯,這喝了,可比吃什麼鹿血、鱉龜更加有效,保證小蜜的娘明日就滿面春風──」 原本滿臉怒容的林武威,也不由得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你這孩子,年紀多大了,嘴巴還一貫調皮。」 那蔘茶入口,滋陰補陽,整個身子瞬時熱起,這麼好的東西都端出來讓他喝了,林武威哪還發得下脾氣,只好不再發火,卻依然還要碎碎念,念的都是他的愚蠢。 「你這個孩子,明明是陞官發財的好機會,卻硬是把它往外推,得罪了皇上,以後看你還吃得開嗎?明明聰明絕頂,怎麼會犯下這麼愚不可及的錯誤,別以為皇太后疼你,你就不把皇上給看在眼裡。」 一聽就知曉林武威在說最近京城的傳言,說方應鹹抗旨,不聽從皇上的命令,皇上罰他在家裡閉關思過。 方應鹹輕笑出聲,「世伯,這你就不懂了,我以後還要更陞官發財呢。」 一聽到此刻他還笑得出來,林武威若不是顧忌以後再也喝不到這麼好的蔘茶,早就起來翻桌怒罵了。 「皇上只不過叫你查探宮內刺客,你卻不肯,這對你而言明明是小事一樁,為什麼你不肯查呢?」 這個世侄明明聰明絕倫,一進官場,每年辦的都是大案件,前些年代替年老的他出征,指揮百萬雄軍,談笑之間就滅了叛亂的蠻兵。 他那異常的兵法,讓他這學過正統兵法的人,一開始聽聞他的方法,只有氣得跳腳罵道:「世上那有人這樣打仗的。」 得知他輕易大勝後,驚嚇到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域外蠻人立刻送來降書,稱臣在聖朝之下,不敢妄動。 插手辦江南的貪污巨案,也是徹查得一清二楚,從此吏風一正,更別說試場弊案牽連甚多,他也能抽絲剝繭,揪出幕後的黑幕,想不到正是仕路一路高昇之時,竟然在此刻惹怒皇上,簡直是斷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世伯,這些話你可別說出去,不是我不查後宮刺客的事,而是這一件事根本就不能查。」 他那懶散的態度,還帶著莫測高深的笑容,常讓林武威給氣得半死。 「為什麼不能查?你倒說個理由出來。」 方應鹹唇角沁出迷死人的笑靨,繼續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因為一查就要掉頭。」 聽他越說越是亂扯,讓林武威再好的蔘茶也喝不下了,他將蔘茶砰聲放下,怒眼圓睜。 「只聽過不盡心辦事的人要掉頭,沒聽過盡心查事的人要掉頭,你打這什麼啞謎,說清楚一點。」 「是誰說有刺客的啊?」 這麼簡單的事,還需要說嗎?每個朝中的人都知道這刺客驚擾到的人是誰,林武威怒吼。 「你是尋我開心嗎?這件事誰不知曉,就連大街小巷也傳言滿天飛,是皇后說宮中有刺客,那刺客還進了她的宮殿,殺害了她一個侍女。」 「那為什麼只有皇后見了刺客,其他人都不知曉?」 林武威實在聽不下去,他壞脾氣的指著方應鹹,氣急到底,連老子兩字粗話也說了出來。 「你到底要說什麼,一次說個清楚,你這樣扯東扯西的,老子沒空理你。」 雖然看林武威生氣很有意思,但是惹怒了這個世伯,他雷轟似的聲音也讓他頭都痛起來了。 「世伯,你先別生氣,我的意思是宮中侍衛人數那麼多,都沒人發現刺客,皇上對這一件事又三緘其口,若不是鬧出命案來,皇上的樣子看起來明明就想私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宮中有了刺客,最危險的是皇上啊,皇上怎麼會不想辦這一件事?」 聽他說得不符常理,林武威劈頭就痛罵起來,這個世侄聰明反被聰明誤嗎?要不然怎麼連這樣千奇百怪的理論都說得出來。 「不,皇上一點也不想辦,若是想辦的話,豈會在刺客殺了宮女四天後,才因為皇后喧鬧,所以不得不辦這一件事,宮中有了刺客,照理說應該要立刻查辦,怎能一拖再拖。」 「呃……」 這些話有道理得讓林武威一時倒說不出辯白的話,見他不再爭辯,方應鹹再繼續說下去。 「再說皇后刁蠻爭寵、醋心極重,從皇上還是太子,她為太子妃時,就已經憑著國舅的勢力專權於整個後宮,皇上若是流連於別的妃子身上,她輕則言語痛斥,重則加罪嚴懲,搞得後宮烏煙瘴氣、人心惶怕,更別說她連皇太后都一併的惹上了,皇太后也對她甚為不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