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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雅然 竹雪寒自懷中抽出一條黑綾,不理會芯妃疑惑的眼神,逕自蒙住她的雙眼。他還拾起地上的腰帶,將她從後反綁。 「雪寒,你這是……幹什麼?」她現在看不到又動不了,自然感到恐懼。 竹雪寒冷睨她挺起的雙峰,唇畔又洋溢冷笑。 「娘娘既然要讓微臣欣賞,就該讓微臣做主,娘娘不是信不過微臣吧?要是娘娘信不過微臣,只好請娘娘穿上衣服,馬上離開雪賦苑。」 女人的心理他摸得很清楚,不怕她們不聽話。 倏地,心裡閃過一個人。 就只有她……不但不迷戀他,反而對他百般冷漠,令他一腔情意像被拋在巨海裡,沒有希望。 看到芯妃痛苦求他的模樣,他下了個決定,總有一日要「她」也這樣求他!還要她的人、她的心。 芯妃已經沉入慾海,不可能輕易放棄。 她用哀求的語氣說:「不,我相信你!求求你快來,我真的受不了……」 她淪落成竹雪寒的欲奴,不但期待他的到來,更怕惹怒他。 她這一生沒墮落得這麼徹底,竹雪寒這個男人令她臣服了!就算這一輩子都要當他的愛奴,她也心甘情願。 「這才對嘛!」他滿意地冷笑。 竹雪寒將她攔腰抱起,輕放在床上。 「請娘娘等會見,微臣馬上寬衣。」 「快點……」肉慾的渴望脹得她很辛苦。 竹雪寒悄悄離開床邊三步,抬頭向樑上人使了個眼色,樑上和他身形相似的漢子翻了個身,輕步落到床邊。 那漠子飛快脫去自己的衣裳,將芯妃僅存的褻衣和褻褲一併脫除後,壓上了她。芯妃被熱壯男體壓得體泛紅潮,興奮得喘息。 竹雪寒整理好衣冠,用眼神告訴漢子,漢子領意後便在芯妃身上馳騁。 芯妃滿足地嬌吟,竹雪寒不屑地轉身離去,在興頭上的芯妃對於換了人,甚至連竹雪寒已遠去都不知道。 ☆ ☆ ☆ ☆ ☆ ☆ ☆ ☆ ☆ ☆ ☆ ☆ ☆ ☆ 月芽帶著輕扇、柔舞,還有讓御繡師稱是上乘繡品的作品,進入賞星樓。 她懷著雀躍的心情,快步走完長長的階梯,終於到達視明台上,看見盛淵皇佇立在木欄前,後面有兩個內監官。 「參見父皇。」 「是月芽兒,快過來讓朕看看妳。」 盛淵皇向來最疼愛月芽,一見到她來,馬上給她一個慈藹的笑容。 月芽快步走過去,卻發現一旁還有個竹雪寒。 「參見公主。」竹雪寒對她爾雅微笑,十分有禮。 雙婢看見是他,皆露出仰慕之情。 月芽想起下午的事,就故意當成沒聽見,逕自走向盛淵皇。 雙婢互換眼神,知道公主一向對太傅很反感,她們都不敢貿然開口,只好不捨地跟著月芽繼續走。 平日,月芽對他這麼冷淡,他從不放在心上。 但剛才看見芯妃柔順臣服在腳下的模樣,再比對她現在的冷漠,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竹雪寒內心深處的征服感?此勃發急竄。 他總有一天要得到她的愛! 「父皇,現在起風了,請移駕到室內,以免龍體受恙。」別說是年過五旬的父皇,就連她也受不了視明台上的冷風。 此時,一陣強風吹過來,月芽縮瑟了一下。 她的動作落入竹雪寒眼中,透著妖彩的美眸染上出自真心的憐愛。美眸流光斑斕,那份打自內心深處的情感將那雙眼染得更妖異,也更具魅惑。 像是怕被人看到,竹雪寒將頭別向一邊,眼角餘光卻忍不住偷望她,一點都不像飄逸的他。 「啟稟皇上,月芽公主說得沒錯,請到玄室再說吧!」竹雪寒心疼她的身體單薄,不忍心讓她再受夜風折磨,於是附和她的提議。 他轉向月芽,月芽故意偏過頭不領情,他也不以為忤。 「嗯,月芽兒的臉都蒼白了,就進玄室吧!」 ☆ ☆ ☆ ☆ ☆ ☆ ☆ ☆ ☆ ☆ ☆ ☆ ☆ ☆ 月芽原本被風吹白的小臉一到溫暖的玄室裡,立即恢復血色。那嫩白透血色的小臉勾住竹雪寒的目光,不禁偷偷想像摸上那張小臉的觸感。 他的眼微瞇起來。 月芽從柔舞手中接過長盒,輕放在桌上。 「父皇,月芽近來和御繡師學女工,這份作品御繡師說是最好的,月芽特地送給父皇。」她笑容燦爛。 「喔,是什麼?」盛淵皇好奇地看著錦盒,微笑對著她。 月芽掀開錦盒,裡頭是折放好的白綢,上面繡著手工精美的白鶴啄水。繡品上的一針一線都非常縝密,陰影襯得白鶴極有立體感,像真的一樣。 盛淵皇看到這份繡品,雙眼為之一亮。 「哈哈哈,月芽兒真是手巧心慧,不但繡工過人,連圖意也有祝賀之意,不枉朕這般疼妳。」 「謝父皇讚賞。」月芽被誇獎,心情變得很好。 「正好,這份繡品來得恰好。」 「父皇,月芽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們知道朕叫你們來的目的嗎?」 「賞星樓不但高,而且能看得遠,比起御書房來,是個更好的說話地點。」竹雪寒一語中的。 「嗯,能讓朕上賞星樓宣佈事情,必是特殊的事。」竹雪寒的聰明讓他滿意。 「特殊的事?」月芽不解。 「其實朕的意思,是要將月芽賜婚給雪寒。」 「啊!」月芽難掩驚慌。 竹雪寒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內心狂喜,但他有幾分失望,畢竟月芽不是自願嫁給他。 他凝視著月芽,看到她一臉驚慌失措,真不知該喜該憂?月芽不是自願嫁給他,未來會更加討厭他。 若想改變她的成見?,得花上更多心力。 「月芽兒,妳這麼開心?」 「不……不……」 「月芽兒,朕知道妳很驚訝,畢竟二十年來,朕從未和妳提過妳的婚事。妳已經二十歲了,本來在妳十六歲那年,朕就要賜婚了,但那幾年正逢多事之秋,幸好雪寒幫朕不少忙,才能在今天賜婚;不然再拖下去,月芽兒就要怪起朕來了。」 月芽本想拒絕,但聽到父皇這麼說,話到嘴邊又硬吞下去。 「謝皇上,微臣一定會好好對待公主。」這是他的真心話。 他愛了她五年,終於能得到她的人,雖還沒得到她的心,至少不必擔心她會變成別人的妻子。 「哈哈,朕相信你。」盛淵皇樂見這樁美事,「雪寒,朕將月芽兒送給朕的繡品轉送給你。這是月芽兒的心血,你可要好好保存。」 「謝皇上。」竹雪寒再謝一次,轉向已經癡呆的月芽,「謝公主。」 月芽默然。 除了沉默,她找不出適當的情緒來表達現在的心情。 她最討厭的人要變成她最親密的駙馬,意味著要和他同床共枕,還要和他共處一生一世,這對她而言,是最殘忍的慢性折磨。 第二章 輕扇、柔舞有說有笑地經過長廊,正好看到竹雪寒站在廊上。 他凝望著廊外的茵緣草地,她們則被他專注的神情迷得陶醉。 「參見竹太傅。」兩人暗自竊喜,為遇到他而開心。 想到他要和公主結為連理,心裡就更加高興,因為能天天見到他,就可以和其它宮女炫耀。 竹雪寒側身對她們微笑。 「輕扇、柔舞,免禮。」他擅用語言的魅力,先叫出名字,讓她們有好感。 「謝太傅。」兩人互換一個開心的眼神,為他記住了自己的名字而開心。 竹雪寒撤下笑容故作憂鬱,俊眉微微蹙起,像是被什麼事所煩。 雙婢不知那是故意裝出來的,以為他真的有什麼心煩的事。 柔舞先問:「奴婢見太傅愁眉不展,斗膽請問太傅為什麼事心煩?」 唉!竹太傅真是天生美男子,不管是笑容或是愁容,都讓人著迷;公主能嫁給竹太傅,真是讓所有人嫉妒! 「這些事說出來也沒人能幫我,多謝兩位的關心,竹雪寒銘感五內。」 「太傅,輕扇、柔舞雖然只是下人,但為了讓太傅開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輕扇拍拍胸脯,一副豪氣干雲的樣子。 柔舞覺得輕扇太誇張,不過也符合她們想幫竹太傅的心情,就接著說:「是呀,輕扇、柔舞都希望看太傅開心,請太傅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吧!」 竹雪寒臉上的邪氣更重,因為他的計謀成功了。 他裝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謝謝兩位的關心,其實也只是一些小事,就當是竹雪寒的牢騷,兩位可以不要放在心上。平日公主對我有誤會,自從皇上賜婚後,公主更是避不見面,可我有些事情想告訴公主。」 「這不是大問題,太傅請和我們來,馬上就能見到公主。」 「這行不通。公主曾交代所有宮女,不可讓竹雪寒踏入長燁宮一步。要是兩位帶竹雪寒進入,只怕會遭到其它宮女的為難,還會遭公主的怪罪。竹雪寒不能因一己之私害兩位受罰。」他一臉謝意,眼神綻放無限魔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