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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季葒 「你要做什麼?」他的舉動讓丁蔤蓎驚怕地拔高嗓音,她光裸的嬌胴在他的懷中僵成化石。 「我們得好好談談。」 他丟下冰冷而緊繃的一句話,抱著她闊步踏出浴室,任由她香軀滴下來的水,濕了他的衣物和整片昂貴的地毯。動作輕柔的將嚇僵的丁蔤蓎擱在床上,他轉身再度進入浴室,拿來浴巾蓋在她光裸的粉軀上。 她如此一絲不掛的活色生香,在在挑逗著他的男性感官。從他踏進浴室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渾身慾火奔騰他想要她,他要一次補滿分開兩年來的思念,很想很想。 但是在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獲得解決之前,他不能碰她;因為這樣強行的佔有,只會讓他們之間存在的這道問題變得更加嚴重而已。 隔著一條浴巾,他上了床壓覆在她的身上,稍稍慰藉了他對她的渴切。可是當他鋼鐵般的健軀碰觸到她的胴體時,他感覺身下的她更僵硬幾分。 「你為什麼怕我怕成這樣子?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害怕?」 成濬在心中無聲地歎氣。 「蔤蓎,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暴力相向的舉動,為何你會一直叫我不要動手打你?這其中,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什麼?」 「我……」面對他懇求似的呢喃,和他痛苦難抑的神情,丁蔤蓎傻了。 睜著美眸,她心慌的不曉得該不該把自己親眼所見,但卻一直隱藏在心裡的那件事說出來。 說了會不會觸怒他?他會不會氣憤難休地對她動手呢? 「我相信你突然要你父親把我調職,又存心與我失去聯繫,必定有原因!今天我一定要你說個明白,要是你執意不說,我們就在這張床上耗一輩子,直到你吐實為止」。 薄唇吐出的,又是一句可怕的威脅。 他會一再地威脅她,也是出於逼不得已。對於她突然與他失去聯絡的舉動,他足足想了兩年,但任憑他想破了頭也依然得不到答案。 在澳洲進行醫學研究的同時,他曾一度想返台回來找她,但幾次申請請假返台,全都被研究單位給拒絕了。 他在澳洲待了整整兩年,也就這樣整整思念了她兩年,想她想得都快要瘋了…… 但她呢?在他好不容易取得了研究成果返台,在他費了一些時間找到她之後,他見到的卻是她的逃避、她的恐懼,而非她對他的思念…… 抓著浴巾的小手,緊張地握成了拳。「你下床去,讓、讓我把衣服穿回來,我、我就說。」 「你的衣服都濕掉了,怎麼穿?」好不容易才紮實的將她抱個滿懷,他下床的意願不高。 「我的紙袋裡有……新的衣服……」她惶惶然嚅動粉唇。 「紙袋在車上,車子停在地下室,我懶得下去拿。」他拒絕,並試著用輕柔的語調平緩她緊張僵硬的身子。「我不會計較讓你穿我的衣服。」他提出另一個可行方案,方便又省時。 「我不……」丁蔤蓎駭然。 「不穿就甭穿了,我一點都不介意與你這樣面對面親密的談話。」他用熾熱且別有涵義的眼神望著她。 她別開眼來,恐懼依舊。 他扳回她的臉,親暱地用他性感的唇貼上她泛白的小嘴。「看著我,我必須知道你離開我的真相。」 她的唇竟然抖了起來。 「不要這樣……」他在碰觸到她唇瓣的瞬間,一聲歎息從喉間發了出來。 她到底在怕什麼? 「求、求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需要靜一靜,才能跟你說……」她顫抖地哀求他。 深眸一閉,咬牙起身大步離開房間。 「我下樓拿你的衣服,你換好後,我們再來談。」他終究還是被她那可憐兮兮的哀求聲給打敗了。 ☆ ☆ ☆ ☆ ☆ ☆ ☆ ☆ ☆ ☆ ☆ ☆ ☆ ☆ 「你看見我動手打女人?」低沉緊繃的聲音在客廳內迴盪,成濬俊朗的眉宇間,扯起一個死結。 他的神情陰霾,全都因為那個堅持半身隱在房門後的丁蔤蓎所造成的。 他一直理不清的疑惑,在這一刻真相大白。 她說,兩年前的某個晚上,她臨時有事前來他的公寓找他,卻在經過大樓外的小巷口時,看見他怒氣沖沖地拖著一個女人,一路拖進暗巷內動手毆打。 她看見他對女人施暴。 該死!雖然他性子火烈,但老天明鑒,他可是從來沒動手打過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欸! 「嗯,我親眼看見了……」遲疑微顫的嬌嫩嗓音,從另一端飄來。 成濬陰銳的目光鎖定在丁蔤蓎的身上。 她換了一套洋裝,粉嫩的顏色和性感的樣式很適合她,她美麗動人,露在空氣中的粉臂和美腿,以及踩在地毯上那雙白晰纖足,都極為挑逗人心,但絕美臉蛋上那佈滿懼意的驚恐表情卻讓成濬想抓狂! 「在晚上十一點鐘,光線不足的小巷內,你如何能確定我打的是女人?」 「她留長髮,還、還穿洋裝……」他的目光太嚇人,丁蔤蓎幾乎已被門板掩住的身子,又往門後縮了縮。 「她穿洋裝?留長髮?」成濬瞇起了眼眸,神情陰沉不定。 「雖、雖然光線不良,但是我……我真的看見你揍、揍了她!」 因為性子剛硬,動手教訓人的紀錄不下十次,更何況這還是兩年前的事,他記不得太多……但是就在他努力回想的時候,一個微弱的影像飛進腦海中。 被他拳頭伺候過的人,的確有個愛打扮成女人的變裝癖男子,那是他的家族中某個品行頑劣的堂弟,那人渣老愛打著他好不容易在醫界闖出來的名氣在外招搖撞騙,破壞他的名聲……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讓他和這位堂弟結怨很深。 兩年前的那一晚,他在返家途中正好遇見了堂弟,於是就逮住機會衝過去,揪住這個正巧變裝成女人、準備過馬路的惡劣堂弟,然後將他一路揪進一旁的暗巷,並且因為止不住的怒氣,發狠地賞了他好幾拳。 原來是這件事讓他們剛起步的感情,在瞬間破滅! 她嚴重誤會他了! 成濬一口悶怨之氣提到喉嚨,臉上表情怨憤交錯,因為他的抿嘴不語,室內陷入一陣詭譎的寂靜。 他這樣陰鷙不語的神情真夠可怕的!丁蔤蓎又往門後縮了幾寸,貝齒咬著泛白的纖細指頭,不敢發出任何聲息來。 她好怕他下一秒情緒失控,會衝過來對她施暴…… 他沉著臉不說話,她也跟著不敢喘氣。 經過了好久好久,直到丁蔤蓎站得腳都酸了,一通電話打破了他們之間詭異的氣氛。 「喂,我是成濬。」他低沉渾厚的聲音在室內盪開。 他的聲音讓丁蔤蓎的心驚跳了下。 她窩在門邊,豎直耳朵聽他講電話。 「這份醫學研究完全由我經手完成的,所有研究資料理當由我負責保管,任何人想要拿走,非得經過我點頭允許不可!」他講電話的神情有些凝重,應答的語氣也顯得相當冷硬。 之後,對方似乎又說了些什麼話,讓他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然後斂起斜飛的濃眉,抿著唇沉思了許久…… 「我會準時出席醫學會議,不過我堅持這份研究報告由我帶去,至於會不會發表這份報告內容,我得找個時間和丁董事長談一談,再來作決定。」厲眼一閃,他把該說的話說完後,便毫不拖泥帶水地掛了電話。 他幹麼提到她老爸? 丁蔤蓎驚疑的目光和他投過來的注視眸光在半空中交會。 「你你你……的醫學報告關我爸什麼事?」 丁蔤蓎的老爸丁東是國內知名私立「聖利思醫院」的董事長,而成濬正是「聖利思」旗下的紅牌醫師之一,在他被發派去澳洲進行醫學研究前,還是國內排名前五名的心臟科權威。 「我爸只懂管理不懂醫學,你要報告的話應該到醫學會議上去報告,而不是逼我爸現身……」她急得脫口而出。 「原來你也知道丁董事長一直避著我的事?看來你們父女倆是有意串通好,對我避而不見,不讓我有機會向丁董事長打探你的下落。」成濬冷冷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他沒想到因為一時氣憤而對有變裝癖的堂弟暴力相向的舉動,竟會毀掉自己的一世英名。 慘了!她說得太快,這下子可惹上麻煩了! 「我、我才沒有和我爸串通什麼!我爸他本來就忙,這兩年來他一直都很忙,連我這個女兒都沒機會見他幾次,何、何況是你……」 「蔤蓎,你並不擅說謊。」他打斷她的話。 言下之意,他打死也不會相信丁東沒有存心躲避他的念頭。 「不過我並不怎麼在意丁董事長對我避而不見的事,因為這兩年來我心裡在意的只有你。」他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 「啊」她頓時啞口無言,惶然的美眸眨動幾下,整個人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