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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朱茱 有他在,真的什麼霉運都會自動閃得遠遠的耶! 嗯!為了後半生的幸福著想,唐境言這個大貴人,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 她笑著,更攢緊了他的手臂。 第五章 戰戰兢兢地在公司待了一天,一到下班時間,郭以珊幾乎是用跑的逃出公司。 由於唐境言還在忙,於是她決定一個人搭公車回陽明山的車宅。 她不想再待在公司了,因為多待在公司一秒,她的神經就多繃緊一分。她急需透透氣。 「代董,這麼急,上哪兒去呀?不如我送您一程吧。」下了班的賈正金開車經過,正巧看到郭以珊急匆匆地走著,他立刻把車停下,搖下車窗諂媚地問道。 「謝謝,不用了。」她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賈正金說:「以前代董要去哪裡,都是我載您的,您忘了嗎?」 是嗎?如果車亞萱討厭賈正金,她會搭他的車嗎? 唉呀!不管了,反正現在是她討厭他,她不想搭他的車。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珊用了最保險的說法。 「代董,您真的這麼不喜歡我嗎?」賈正金看著她,眼底似乎有著忿怒,但很快就消失了。 以珊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連忙退了一步,識相地改口道:「也不是啦,只是不想麻煩你。」 「不麻煩、不麻煩,能為代董服務是我的榮幸。」賈正金又笑了。 「真的不用了。」 「沒關係。」賈正金抓住以珊的手腕,硬是把她「請」上車,以珊嚇得縮在座位中,不敢多說話。 結果賈正金也沒問她上哪裡,只是載著她在市區裡晃著,-會兒說他和車亞萱曾經在哪個公園聊過天,又說在哪家餐廳吃過飯…… 以珊半信半疑地盡量不響應。如果車亞萱討厭他,怎麼可能和他吃飯聊天? 「呃……賈經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醫院看我父親了。」 「咦?」賈正金瞇起眼,打量著她。「妳以前私底下不會這麼叫妳父親的,妳不都是叫他『老頭』的嗎?怎麼去了一趟美國回來後變得有禮貌多了?」 以珊一驚,連忙反應。「我說過,以前是以前。我現在都已經三十二歲了,不能再那麼不成熟。」 「是……」賈正金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解釋。 雖然眼前的女人是車亞萱沒錯,可是經過剛剛的相處,她似乎對週遭的事物部不太熟悉,就算五年不在國內,也不至於如此呀!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又試探道:「代董,醫院在下一條街,轉個彎就到了。」 「那就快走吧。」 「哎呀!」賈正金忽然詭異地笑道:「怎麼代董去了美國才五年,就忘了台北市的街道?醫院不在下一條街。」 「賈正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試探什麼?」被人戲弄的以珊又慌又急地生氣了。 「怎麼會呢?我只是想代董這麼久沒回來,不知道還記得台北的人事物多少。我沒有惡意的。」 「記得什麼?我通通忘記了!不行嗎?!」以珊生氣地一嚷,反而堵住賈正金的嘴,乖乖地送她到醫院。 不過,到了醫院,賈正金以探視董事長的理由堅持跟進去,以珊沒辦法拒絕,只好由著他。 「夫人,您也在。」賈正金一見到莊湘雲,立刻仔細看著她們母女的互動。 「你好。」莊湘雲不失禮貌地向他打招呼,但關切的眼神馬上落在以珊身上。 「怎麼才第一天上班就累成這樣?」她心疼地替以珊擦汗。 「媽,我沒關係的,爸怎樣了?」 「還是老樣子。雖然度過了危險期,可是還是沒醒過來。」 莊湘雲和郭以珊之間真情流露的表現,看來沒有半點不對勁。這下,雖然賈正金剛剛有滿腹的疑問,也只好暫時壓抑住了。 ☆ ☆ ☆ ☆ ☆ ☆ ☆ ☆ ☆ ☆ ☆ ☆ ☆ ☆ 離開醫院,賈正金立刻趕往日軒集團的監董之一--周士銓家裡。 「怎麼?試探得如何?」周士銓叼著雪茄,陰冷的眼始終俯窗口外的車水馬龍。 「周董,車亞萱口風很緊,怎樣都問不出董事長或是唐境言有沒有另外的安排。」賈正金答道。 「可惡!」周士銓折斷雪茄。「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破壞車老頭的煞車,讓他發生嚴重車禍,就是想早日達成我掌管日軒集團的心願。我已經花了大把鈔票買通幾個股東支持我當董事長,絕不能讓這個臭女人破壞我的好事!」 「可是,車亞萱這個代董是名正言順--」 「能名正言順,不一定就有本事坐穩代董位置。想辦法扳倒她!」 「可是,她身邊還有唐境言和程德裡……」 「我不聽借口!如果你想坐上總經理的位置,就自己想辦法。下個月的股東集會之前,我要聽到可以趕走車亞萱的方法!」 「是。」 周士銓又燃上了雪茄,表示送客,於是,賈正金識相地離開。 他苦惱著,怎樣才能在唐境言和程德裡的保護之下,找機會扳倒車亞萱呢? ☆ ☆ ☆ ☆ ☆ ☆ ☆ ☆ ☆ ☆ ☆ ☆ ☆ ☆ 「夫人,小姐。」唐境言下班時間找不到郭以珊,打電話回家又找不到人,於是立刻趕往醫院。 「境言,你來了。」莊湘雲點頭。 「小姐,妳怎麼不等我一起走?」他冷靜的臉上有著難以察覺的焦急。 「呃……」聽到他對她的稱呼,讓她感覺好奇怪喔。「你還在忙,我不敢吵你,我怕公司又有人找我麻煩,所以……」 唐境言明白她的壓力,他心疼地歎了一口氣。「下次下班時間到了,如果我還在忙,就到辦公室來等我,別一個人走,萬一遇到公司的人,妳會很難應付。」 「我知道了……剛才我離開公司的時候就遇到賈正金,他硬把我推上車,還一直說些奇怪的話試探我,我都快嚇死了。」 「他有對妳怎麼樣嗎?」唐境言著急地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沒有啦……」 「他把妳的手腕都抓紅了,還說沒有!」唐境言感到生氣。這個笨女人什麼時候才學得會保護自己啊! 「又不會痛,沒關係啦!」反正今天她凶了賈正金好幾次,這點紅腫就當是她賠他的好了。 一旁的莊湘雲看他們一個緊張兮兮,一個無所謂地笑著,於是輕聲笑道:「境言,你也學會緊張人了。」 「夫人!」唐境言忽地臉紅,不過當驚訝的以珊想再確認時,他臉上的紅潮卻退了。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不過看你和這孩子處得這麼好,我真替你開心。」莊湘雲話中有話地笑說著,但現場只有唐境言聽得懂。 「夫人,妳是不是太累,所以才會胡思亂想?」被挖苦的唐境言繃著臉道。 「是呀,我還真的累了。」 不知兩人之間「暗潮洶湧」的郭以珊,一聽到莊湘雲累了,馬上體貼地說:「媽,那我們先送妳回家休息好了,這裡有看護顧著,妳可以放心。」 「好,回家吧。」莊湘雲還是笑。自從女兒離家後,她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了。 回到家,送莊湘雲回房休息後,郭以珊向唐境言說道:「唐境言,我不下樓了,我要先回房卸妝,這妝弄得我好難過喔。晚餐見嘍!」 唐境言點點頭下樓,才看了一會兒財經新聞,就聽到郭以珊慌慌張張,咚咚咚地跑下樓-- 「唐境言!唐境言!」 「怎麼了?」 「你看我的臉是不是對化妝品過敏?不然怎麼會這樣坑坑疤疤的?」郭以珊好剉喔,她已經不夠漂亮了,如果臉上再添疤痕,她媽媽一定會難過死的。 唐境言看了一下,差點沒昏倒,這個女人怎麼連卸妝都不會? 「怎樣?是不是過敏?」 「是妳妝沒卸乾淨,再去卸一次吧。」 「哎呀,乾脆你幫我好了,你化妝技術這麼好,卸妝也一定沒問題吧?」郭以珊拉著他回自己房間。「喏,這是卸妝油和卸妝棉。」 唐境言愣了一下,還真不知這女人的玩意兒怎麼用,於是他看了下卸妝油上的使用說明,才開始動作。 「……唐境言,我覺得你的動作好溫柔喔,你常常幫女生化妝、卸妝嗎?」以珊舒服地閉著眼,坐在床上,安心地讓唐境言為她服務,試著忽略心中的醋意。 剛剛她卸妝的力道像是要搓下一層皮,還卸不乾淨,可是唐境言的動作很輕柔,卻卸得很乾淨,還有按摩的感覺哩。 只是,一想到他常替女孩子化妝、卸妝,她的心就有種澀澀的感覺。 唉!她怎麼變得這麼會吃醋呀! 唐境言不答。其實卸妝就像洗臉一樣嘛,只是把毛巾換成了化妝棉。所以,即使他是個大男人,也很容易上手的。 不過唐境言怕傷她自尊心,並沒有回答她,只是仔細地為她卸著妝。 「唐境言,你有女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