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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李葳 她一楞,接著撥開他的手指,「關你屁事。」 聽見她出口不遜,讓徹裡曼乍見她美麗而女性化一面時升起的柔情又消逝了,他讓自己的目光巡遊到水面下,因泡水而發皺的衣袍上,「脫掉你的衣服。」 她立時迅速地緊捉著衣襟,「這輩子休想。」 「這句話只證實了你的一輩子短得可笑,」他眉一揚,「脫掉,必要時我會親自動手,而我可不在乎你以後還有沒有衣服可以穿。」 她冒火的眸子如果真有火焰,他只怕死在那些火焰下千遍不止。「你是我見過世界上最低級、無恥、惡劣、糟糕、下流、卑鄙兼沒有肚量的男人。」 「衣服——脫掉。」他定定的說。 她轉過身去,就徹裡曼看來,那真是無用的小女兒忸怩姿態,他若真要看只需要走過去,她躲不掉的。但她的確開始動手解開衣帶了,片刻後一件件濕嗒嗒的衣服輪流被擺到木桶邊的椅子上,一直到最後她全身光裸的坐於水中。 「你高興了吧!」她僵直的低吼說。 她的肩膀雪白圓滑,背部是他見過最美麗動人的。毫無瑕疵的嫩膚,一道挺直的背脊,堅韌不屈的背對他。 徹裡曼是很高興,但絕不是她以為的那種「變態下流」的高興法。 他要她,要她屈服於他,要她完全屬於他。打自他望見她於林中練武英姿颯颯的嬌俏模樣,這個念頭便盤據不去。她每揮出的一劍都蘊藏許多的尊注與熱情,對生命本質的完全付出,燃燒自己的全副心力。不禁讓他想看見她,為他而燃燒的樣子。 他要她的眼中,只能有一個他存在。 即便它短暫得只有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一夜或是兩天,他都不願意放開她。 管她是郡主或魔女,他也都要定她了。 報復是他來到中原的理由,遇見她卻是個意外。一個他樂意緊緊擁抱的意外,他要擷取她的生命力,填滿他空虛的身心。 脫下她的衣服後,不怪覺得自尊也像被人硬生生剝奪了。 水漸漸發冷,他卻沒有半點動靜,簡直折騰人的神經,她的體內沖激著兩種極端的情緒,一種她願意承認的緊張——擔心他又做出——應該說肯定他會做出粗暴舉動,一種她不願意正視的……等待——心兒撲通的等著他下面的動作……此外,最大最強烈的情緒,當然就是憤怒,他沒有權利把她踩在腳底下,只因為她受困於拯救他人的責任感。 他靠過來了,不怪整個背上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先是一個輕輕的觸摸滑過她的背,這讓她整個繃緊的神經達到頂點,她自水中跳起來,猛然轉身忘卻自身的赤裸狀態,「夠了,我受夠了,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怕你,你要做就做,快做快了事,等到結束後我會很高興見到你被千刀萬剮,該死的混球。」 她就像沐浴於火與光下的戰神,散發著光芒。徹裡曼無法不看她的美麗,雪白的身子,豐滿圓潤的雙峰,綴於其上粉色的凸起,結實有彈性的小腹與修長大腿間……語言何用?他講再多她恐怕也認定他是摧花色魔。 他伸手攬住她的後腦勺,一寸寸緩緩的拉近他,他倆像是對戰的敵人,目不轉睛的直視挑戰對方,她沒有退縮、沒有閉眼,就連他的唇覆住她時,也堅定的凝視著。 這並不可怕。 不怪品嚐著、思索著,當他堅實的雙臂攬住她,當他彎身把唇……奇怪地……覆在她嘴上時,她感覺並不可怕。當然啦,世上能讓她害怕的東西本就少之又少,可是婆婆口中的下流無恥的行為,和他現在做的事……似乎還是有點距離。 他的唇,感覺起來柔軟又堅定,溫暖中帶著一股熱力,還有一點濕潤。 接著他突然打橫將她抱起,走向鋪於帳內那不看見都很難的大床,她被溫柔的置放在以柔軟獸皮與昂貴毛料墊好的床上,這期間他的唇無所不在的品嚐著她、逗弄著她、舔吻著她,然後他溫熱的軀體靠了過來。 那是令人酥軟的一種奇異感受,竄自她的毛孔流入她的血液,教人四肢發軟頭暈目眩。不怪喘著氣不由自主想對抗這股陌生的情潮,她才自床上抬起身,就讓人又壓了回去。 他的鐵臂緊緊鉗住她,把她雙臂置於她頭頂上方,以他覆著汗毛的胸膛緩緩刷過她胸前,一次又一次直到不怪扭著身子,低聲抗議,「不,不要,會癢。」 低沉而喜悅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它會讓你感到快樂。小傻子。」他在她耳邊呵氣,溫存的親吻著頸際,益發火熱的身體仍不斷的碰觸著她。「我也會同樣感到快樂,親親。」 「它讓我不舒服,你這混蛋。」她回嘴。 他綠眼邪惡的閃著,「不舒服?我想不是吧?你的反應正好說明你也想要——」 她沒有手可以揮掌,所以不怪轉頭改用牙齒咬向他手腕。他大叫一聲,放開她的雙手,一獲自由她便揮手向他。 反應是強烈的,以單手格開她的攻擊,另一手攫住她下巴抬高,他雙唇如熾鋼強硬霸道的佔有她,起初是狂野粗魯,逼開她雙唇後,卻進而成為一道蝕骨銷魂的火辣辣深吻,吸納吮吻每一處她口內柔軟敏感的地方。從沒有人這樣親吻過她,毫無疑問沒有經驗的不怪,完全被他的吻所擄獲,絕妙的恍惚快感湧升,忘形的她貼向他的身子,主動摟住了他。 徹裡曼一體驗到她甜蜜的降服後,便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了,他顫抖的雙手撫過她柔軟美麗的胴體,直抵她羞澀緊閉的雙腿間,暗施壓力分開它們,終於尋得他試圖佔有的寶藏,光滑如絲的觸感,絲絨緊繃的神秘之地。 「不。」她抗議著,夾緊雙腿。 他低頭親吻她,安撫著,「不必擔心,我會溫柔的。」 睜開那雙濛濛水汪的大眼,她咬著唇搖頭,「不是這個問題,而是……」 徹裡曼耐心所剩無幾,他剛剛已經探知她的身子完全為他準備好了,女人的問題是她的心理,而心理的準備永遠是不夠的。他不打算等一輩子,「噓,吻我。」 親吻誘哄她再度放鬆之後,徹裡曼不再遲疑的將自己置身於她雙腿間,並趁她未及清醒前,以有力輕巧的一記衝刺,進入了她緊窄溫暖的體內,突破了障礙。她全身僵直,以所有的肌肉反抗著他,雙眼瞪得大大的,眉頭緊皺。 「不要抗拒我,會比較容易。」他說著並且強迫自己給她時間。 她咬著下唇用力得幾乎泛出血絲,她在喘氣,他也一樣。「混球。」隔了一會兒,她才低叫。 徹裡曼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緊要關頭笑出來,但他微笑著親吻她雙唇,「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徹裡曼。」 「混球。」她叫得更大聲了。 也許是她使勁喊的關係,讓她內在緊緊吸附他,將他帶得更深更熱,徹裡曼輕吼著,無法抑遏的退出又前進,投入另一波激狂洶湧的情慾波濤,無法自拔。 對她而言或許他真的是個混球壞蛋,但當徹裡曼最後幾個強烈衝刺時,他沒有錯過閃過她臉上的喜悅與不情願壓抑的幾聲破碎的低吟。他曉得自己獲得最高滿足的同時,也帶給她快樂,這讓他衝出邊緣直抵最眩目的天堂。 狂吼一聲後,他釋放了自己。 它不可怕,但很驚人。 不怪瞪著帳篷頂,腦中亂紛紛的,只有這個想法最清晰。 她被毀了,為什麼她沒有哭的心情?唉,她天性如此,既然做都已經做了,哭也於事無補嘛!況且,她也不是會為了「小小」一點挫敗,就沮喪難過哭天搶地的人,反正老天要你三更死,絕不留你過五更。命中或許注定她嫁不出去,注定要讓「這人」得逞行兇,那麼怨歎又能助得了誰? 所以她不打算怨歎,也沒意思哭哭啼啼的。 徹裡曼,他說那是他的名字。不怪想著:這真是個奇怪的名字。至少現在她曉得要詛咒他家祖宗十八代時,該用什麼稱呼了。 但對她來說,他永遠都是個「混球」。不折不扣的壞東西。 現在謎題有一小部分已經解開,她曉得這人是誰了,她現在需要知道的是他為什麼而來?又為何會找上白山派呢? 「若不是你舌頭被咬了,就是剛剛我把你力氣耗光了。」他揶揄的語聲在她耳旁響起。 不怪扭頭側過臉去,但他大手一握又轉回來。「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還要做什麼?」她不高興的反瞪。 「你這麼一說,我倒很有興趣知道……」他撥開不怪緊捉在身上的毛被,「一位郡主怎麼會在白山派的托管下?」 一面和他角力拔河,一面不怪回道:「我沒有必要什麼都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