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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朱拾夜 他搔搔頭,表情有些擔心。 「安小姐,老實說,因為昨天……就是劉天王、總監還有妳所引起的騷動,已經在公司同事間傳出一些有的沒的,所以我想問妳,這束花是劉天王送的嗎?」他小心翼翼的問。 見她搖搖頭,他馬上鬆了口氣,露出笑容。 「那我就放心了!雖然劉天王沒有總監那麼花心,情史也沒有總監的多,但他終究是個公眾人物,尤其他現在正專心一意的朝好萊塢發展,不可能專心跟固定對像交往的。不過既然花不是劉天王送的,那我就放心了。」自顧自的說完後,他笑呵呵的步出了辦公室。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那番話,說了比不說更糟。他是好心想解釋她不適合跟劉天王談戀愛的原因,卻將自己的老闆給拖下了水。 聽了陳祈民的話之後,安東妮忽然覺得眼前的玫瑰花沒有那麼美了。 帶著些許不悅拿起便當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吃了幾口飯後,她突然頓住。 她是在做什麼?谷繼勳追求她本來就是假的呀!等她將稿子交出去,重新建立起他的名聲後,他便會自她的生命中消失,她又何必去在乎他的情史、他的花心紀錄呢? 平常心、平常心!安東妮,記住妳的平常心。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谷繼勳對待她如何的好、如何的貼心、如何的呵護,她都不能忘了這只是為了讓她寫出好文章的協議,當真不得。 做好心理建設後,她總算鬆了口氣。一定沒問題的,畢竟她真正喜歡的只有錚龍哥,二十幾年的感情,不可能會被才相處幾天的男人取代。 而直到公司下班,說會馬上回來的谷繼勳始終沒再出現。 ☆ ☆ ☆ ☆ ☆ ☆ ☆ ☆ ☆ ☆ ☆ ☆ ☆ ☆ 「昨天為什麼沒將玫瑰花帶回去?」 隔天一早,安東妮才踏進辦公室,谷繼勳立刻不悅的問。 察覺有股低氣壓的味道,她立刻放慢腳步,原來愉快的神情也轉為謹慎。 「我搭公車不方便。」她將袋子擺到桌旁靠牆的一角,慢慢坐下,拿出稿紙找出削筆器出來削鉛筆。 她領教過他的暴躁,知道在這種時候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看來他真的是後悔了,畢竟她長的跟那些女明星差了十萬八千里,身材也差,他會後悔是意料中的事,這大概就是他昨天出辦公室後就沒再回來的原因吧! 以上是她想了一夜想出來的答案。果不其然,今天一早就給她臉色看,接下來大概就是宣佈計劃取消了吧? 她想的入神,手裡的鉛筆在削筆器裡愈轉愈短。 忽地,一隻溫暖的大手按住她的手,將她手中的鉛筆給拿下來。 她驚訝的抬頭,看見他俊朗臉龐儘是溫柔歉然的表情,不知為何,心口感覺有些酸酸的。 他撫撫她的頭髮。「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妳的情況,不應該對妳大聲的。」 他突如其來的道歉反而令她覺得不知所措。 「不……」安東妮連忙搖頭。「我並沒有怪你,還有,謝謝你送我花,我很喜歡。這是我頭一次收到男孩子送的花,本來想帶回去,又怕坐公車人多會把花擠壞,所以就放在辦公室了,我真的是因為喜歡才會這樣……」太過緊張,讓她滔滔不絕停不下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谷繼勳柔聲的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歎了口氣。「果然是我不好,沒注意到妳的情況。這樣好了,下班後我送妳回家,順便將花帶回去。」 「好。」她不由自主的點頭答應,完全沉醉在他的款款深情與不停開闔的性感薄唇中。 直到他拍拍她的頭,她才醒過來。 「下班?!」她突如其來的叫聲,讓才踱開的谷繼勳又旋身回來,濃眉微皺。她連忙擠出笑容,故作輕鬆。「對不起,我忘記下班後還有一點事情,所以……」 「事情?什麼事情?」他問。 她腦筋一轉。「喔,是稿子的事,我得把寫好的稿子送到出版社去,今天是截稿日。」 她撒了謊,其實她是必須到安養院去探望爺爺。這不是什麼不能說出口的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或許是因為這屬於私事範圍吧! 谷繼勳當然看得出她在說謊,但還是配合的點點頭,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昨天沒什麼事吧?」他拿過桌上的企劃書時突然問。 還在因說謊而心虛的安東妮聞言,忍不住嚇了一跳,立刻聯想到昨天中午陳祈民對她說的那些話。 「沒有呀,沒有什麼事!對了,你昨天去哪裡了?不是說馬上回來的嗎?」她的問題純粹只是想轉移話題,要不然她的冷汗就要流下來了。 谷繼勳望向她的黑眸裡閃過一絲訝異。 「知道該隨時掌握我的行蹤了?不錯,妳愈來愈有我情人的架勢了。」 他說這話時雖然帶著笑,但安東妮還是分不清楚他是在讚美,還是諷刺她? 「我忘了我們的關係只是暫時的。」她尷尬的抓抓頭。「我不應該干涉你的事的,忘了我剛剛的問題吧!」她咧嘴微笑,試著緩和氣氛。 沒想到谷繼勳反而發怒了。 「妳在說什麼?」他突如其來的怒咆嚇了她一跳。「過來。」他沉著臉對她勾勾手。 驚魂未定的她不敢反抗,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起身僵硬的朝他走去。 見他從椅子上站起,她遲疑了一下,膽怯的停下腳步。 不知是他臉上的怒氣還是自己的畏懼使然,她突然在意起他高大的體格與冷峻的臉龐。 她怎麼會答應當他的對象呢?之前那七個女人又是怎麼活過來的?只要他的厲眸一掃,就能讓她丟去半條小命了。 在這同時,她對自己的懦弱生起悶氣來。 她也未免太沒用了!不管他長得多高大,面孔多令人傾慕,他根本就沒資格自認高她一等,對她呼來喝去的,就算她真的損壞過他的名譽又怎樣?到目前為止她不是都照他說的在做,要她擺小白球就擺小白球、要她到這裡上班她就上班、要她當他的對象就當他的對象,她都已經表現出最大的誠意了,他還想怎樣?更別提她 處處為他著想這件事了。 谷繼勳兩手抆腰的看著她,像準備教訓個犯錯的學生。 「妳在生氣?」他問。她的臉上有股明顯的叛逆。 「沒有。」安東妮撇開臉,推了推眼鏡,嘴巴抿得緊緊的。 「有什麼不滿就說!」他提高音量。 「我說沒有!」她回頭怒瞪他,比他還大聲。 「怎麼,有膽量擺臭臉卻沒膽說出心裡的話呀?」他故意激她。 不甘被瞧扁,她咬咬牙後,決定發洩滿腔的不滿。 「好,是你叫我說的,我實在不懂你在跩什麼跩?要我當你對象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可是看看你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像在對情人說話嗎?我覺得你根本就是在整我,不管你說的多好聽、多理直氣壯、多為我著想,其實你只是在利用我急欲討好你的想法整我。」她因為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而氣喘吁吁。「就因為這樣,所以 你就開始光明正大的找我麻煩了,現在是對我大吼大叫,下一步呢?把我抓起來往牆上丟嗎?告訴你,我不怕的……唔……」她的後項倏然被他的手掌握住,用力壓向他俯下的大臉。 當他與她雙唇相接時,她錯愕的連呼吸都忘了,整個腦袋瓜裡空白一片,渾身上下的感官能力只剩承接他柔軟的唇瓣及燙熱的臉頰。 約五秒後,他終於放開她,否則她大概會死於自體憋氣致死,也幸好他沒將舌頭伸進她嘴裡,否則腦溢血意外身亡會是她的第二種死法。 他吐了口氣,黑眸裡閃著一絲意外的柔情,右手已不知何時從她的頸項滑落到腰間了。 「罵完了嗎?」他滿意的看著她迷濛的雙眼及發紅的臉頰。 「是……」她癡癡答道,仍處於混沌狀態。 驚心動魄的熱吻場面她不是沒寫過,但那純粹發自無所不能的想像,活了二十三年她還沒有過接吻經驗,沒想到她的初吻就這麼被他給捷足先登了,而且感覺還非常好。 她的目光散發著無意的邀請與渴望,谷繼勳費盡全力的克制自己。 不可以衝動,至少在把話說清楚前,他還不可以輕舉妄動。 「關於妳剛說的那些話,我必須做一些澄清,妳有在聽吧?」他狐疑的看著她膠著在自己嘴上的視線,下腹又泛起一波波的騷動。 她簡直就像顆毫不起眼的蜜糖,一個想讓她閉嘴的吻便輕易引發了她的性感與熱情,尤其他們現在的姿勢又是那麼敏感,他的下半身幾乎要與她相連,而他更是無法忽略她高聳的胸部緊壓在胸前,連帶也害他益發難以克制。 「有。」混沌的雲霧散開,回神的她顯然也注意到自己與他太過靠近的事實。小掙扎的想後退一些,無奈他放在她腰後的手並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