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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莫辰 「你——要問什麼?」杜仁宗這話講得有些困難。 「你和薔薇之間有什麼協議?」杜令飛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杜仁宗聽他問得這麼直截了當,明白他果然是知道了,同時也認為一定是傅薔薇說溜嘴。 既然他都知道,而兩個也快要結婚了,他便據實以告:「我和薔薇之間是有協議,可是那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結婚了。」 杜令飛一聽,壓低音量吼道:「那不重要,那什麼才重要?我無法忍受自己被欺騙!」 他是他的老子,當然知道兒子無法忍受別人的欺瞞,所以當初才會要傅薔薇保密,可沒想到紙還是包不住火。 「阿飛,一開始會騙你也是為你好,如今你和薔薇是兩情相悅,有這麼好的結果,你又何須在乎過程?」 「若傅薔薇是真心愛我便罷,可她是愛你幫她還債!」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懷疑薔薇不愛你?」 「不是懷疑,是千真萬確!」 「不可能,我相信薔薇是愛你的,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那有眼睛的全給她騙了,包括我!」 「是薔薇親口跟你說她不愛你?」 「她哪敢說,說了婚就結不成了,誰還幫她還債?」 「阿飛,薔薇的心思很單純,瞧你把她說得好像心機很重似的。我跟你說,以幫她還債當成聘禮的協議,是我的主意。」 「那我告訴你,不准幫她還債。」 「什麼不准幫她還債?你要結婚,我總得下聘。」 「我婚不結了,不准幫她還債!」 「不結?你在開什麼玩笑?不要說喜帖發了、餐廳訂了,你光看薔薇每天等著當新娘子的快樂模樣,也該覺得不忍心吧?」 「她高興,不是因為她要當我的新娘子,而是高興她就快要無債一身輕!爸,你若替她下聘還債,那你自己去娶!」 「你叫我去娶?當真要我去娶?好,既然我兒子都同意我再娶,那我也不怕人家說我臨老入花叢。」 叫他去娶,他還真要去娶?那傅薔薇不變成他媽了!杜令飛神色萬分難看地瞅著自己父親。 杜仁宗則像是在挑釁地回視著杜令飛。 杜令飛不得不拉下臉,同時斂了口氣說:「怕人家說你臨老入花叢,就不要娶了,免得身體吃不消。」 杜仁宗順勢回道:「就看在你孝順、怕我身體吃不消的情分上,我就不娶了。只是憑薔薇的姿色,還怕找不到人替她還債?我相信那些搶著要替她還債的人,絕不會像你這般計較。」 「夫妻是要當一輩子的,我能不在乎她愛不愛我嗎?」他沮喪地垂著頭,「婚禮照常舉行,我也無法在眾親友面前丟臉,她的債務我來處理。」 杜今飛臨時改變主意是別有用意的,他此刻已讓怒火給燒掉理智,但讓傅薔薇先美夢成真,再讓美夢成惡夢。 可杜仁宗沒發現異狀,還以為兒子讓他給說服了呢。「想通就好,薔薇都要嫁給你了,你不用擔心她不愛你。」 ☆ ☆ ☆ ☆ ☆ ☆ ☆ ☆ ☆ ☆ ☆ ☆ ☆ ☆ 婚禮照常舉行,筵席還沒進行到一半,杜令飛就醉了。 新郎在宴客時醉倒,大家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新郎太高興了;況且,在筵席上發生這種事,杜令飛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回到家後,傅薔薇先將自己的禮服、頭飾褪下,再吃力的為杜令飛脫去衣服,並擰乾毛巾將他的身體約略擦過一遍後,自己才進浴室卸妝、梳洗。 她好期待新婚夜哦,因為過了新婚夜,她才能算是杜令飛的人;尤其是聽了黎百合說她的經驗之後就更期待,只是今晚杜令飛卻喝醉了。 黎百合特地從夏威夷回來參加她的婚禮,她跟她說第一次會很痛、很痛,不過只要男人懂得溫柔和體貼,是很甜蜜的。 她好期待哦!傅薔薇坐在浴缸裡羞澀地微笑著。 突地,浴室的門被拉開,杜令飛微帶著醉意走進浴室。 傅薔薇沒在他面前裸露過,她本能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羞怯地問道:「阿飛,你不是醉了嗎?」 杜令飛褪下身上的內衣褲跨進浴缸在她身後坐下,並將她抱進懷裡,大掌襲上她的柔軟,只是動作略顯粗暴。 他的唇貼近她的耳邊,口氣不帶一絲喜悅地道:「睡一覺之後覺得清醒一半了,況且我可不能錯過我的洞房花燭夜。」 反應略顯遲鈍的傅薔薇在他的擁抱下更顯遲鈍了,她根本沒發現他的口氣不對,除了覺得羞澀之外還是羞澀。 她微抬著嫣紅的俏臉,晶亮的眼眸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朝他嬌媚一笑後便送上自己的唇。 杜令飛垂首迎上她的唇,略顯霸氣的吻著她,彷彿在懲罰她,又像是在宣洩自己滿腔的怒火。 他今天會在筵席進行一半時就醉倒,完全是因為怒氣作祟,讓他酒入愁腸愁更愁,才會醉得那麼快。 杜令飛從沒如此吻過她,傅薔薇感覺到了,可她卻錯把他的怒氣當激情,任由他在她唇上、脖子上、肩上……輕輕啃咬著。 直到傅薔薇覺得愈來愈痛,她才不得不開口:「阿飛,輕一點好不好?人家會痛。」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讓你永遠都記得我。」杜令飛將唇挪到她耳邊冷然地道。 讓她永遠都記得他?他這句話說得好奇怪哦,傅薔薇沒發現異樣,糾正道:「不是永遠都記得你,而是我們從現在開始,會永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他不會跟一個心裡有別人的女人永遠在一起! 杜令飛從浴缸起身拉起傅薔薇後將她抱起,走出浴室邁向大床,接著兩人一起躺下。 期待的夜就要來臨,傅薔薇的心愈跳愈快,臉上的紅潮愈暈愈開…… 杜令飛吻住她,因怒氣而激狂;大掌撫上她的身子,手下未帶柔情,卻因怒氣而略顯粗暴。 他的激狂和粗暴,讓傅薔薇覺得自己不是在被愛,而是被侵略。她伸手捧住他的臉,「阿飛,百合說……」 「什麼都不要說,我現在要你。」杜令飛打斷她的話。 他現在根本不想聽她說話,他只想宣洩自己的怒火和慾火,然後再狠狠地打破她的美夢。 「你聽我說嘛……啊!」好痛!杜令飛不等她把話說完,便直接進入她的體內,讓她痛得淚水都流了下來。 百合說的沒錯,第一次果然很痛,她有種無法負荷的感覺,她不禁呻吟而出:「阿飛,好痛……」 衝破那層薄膜時,杜令飛也愣住了! 他原是想宣洩積壓在心裡的怨氣,他也以為傅薔薇能承受,可沒想到她竟還是處子,畢竟她戀愛過! 他無法抽身,只能盡量放柔動作,期望她能好過一點。 ☆ ☆ ☆ ☆ ☆ ☆ ☆ ☆ ☆ ☆ ☆ ☆ ☆ ☆ 早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在落地窗上,透過薄紗窗簾呈現黎明前的灰白,杜令飛見天快亮了,便翻身下床。 昨晚他一整晚沒睡,明明已痛下決定要和傅薔薇斷了關係,卻在激情過後又陷入掙扎。 傅薔薇因全身酸痛還睡著,她所期待的新婚夜並未如預期般的甜蜜,可她不怪杜令飛,她認為一定是因為他喝醉了才會不夠溫柔;也因此,她渾然不知有一場狂風暴雨即將要襲來。 她翻個身想擁抱身旁的男人,卻落了空,她這才醒過來。 「阿飛,你這麼早起做什麼?你在寫什麼啊?」她看見杜令飛坐在書桌前低頭寫著東西。 「沒做什麼,在開張支票。」語罷,杜令飛撕下開好的支票,起身走回床邊。 「開支票什麼時候都可以開,為什麼要一大早?人家還好想睡,你快上來嘛。」她朝他伸出手,要拉他上床。 杜令飛沒將手伸給她,反而是將支票放到她手裡。 傅薔薇愣了—下。 杜令飛在床沿坐下,語氣平淡地說:「我不想佔你便宜,這些錢……買一個處女綽綽有餘。」 他開這張支票自然是有意要羞辱她,畢竟她為了錢而欺騙他,他就要她為了錢而付出代價。 「你在說什麼?我們是夫妻耶,需要用買的嗎?」傅薔薇眨了眨滿是疑惑的水眸看著他。 「我們不是夫妻。」杜令飛黯黑的眼眸定定地盯著她、 聞言,傅薔薇伸手撫著他的臉,「你是不是還在醉酒啊?你忘了我們昨天已經結婚了嗎?」 「我沒忘。」杜令飛漠然地拿下她的手,「喜帖都發了、酒席也訂了,昨天的婚禮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就當作是扮了場家家酒,至於我們的關係……今天起結束。」 「什麼?」傅薔薇狠狠地愣住! 也在此時,她才發現杜令飛整個人的語氣和態度和以前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