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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莫辰 任天際勾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看著她,「當然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 桑羽柔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的嗎?」 「騙你我是流浪狗。」 「為什麼是流浪狗?你一定是騙我的,以為你若是流浪狗我就會餵你、關心你,對不對?」 「可是你不會吻我。」 桑羽柔聽了輕聲一笑。 「所以,不可以胡思亂想,我是認真的。羽柔,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你會覺得光榮而不是丟臉。明天,我陪你去找那個李連傑,我要讓他羨慕死我。」 桑羽柔咬了下唇,目光在他俊臉上流轉著,半晌後,她主動將唇貼上他的唇。 她決定相信他! * * * 開學了,任天際和桑羽柔公開地出雙人對,不要說在校園內,就連在企業界也都流傳著他們的戀情。 大家—開始都等著看桑羽柔能和任天際在一起多久,沒有人衷心祝福,除了桑博志之外,甚至還有人等著桑羽柔被甩,自己好乘虛而入。 可是日子一天一天過了,兩人依舊出雙入對,直到農曆過年任天際得回去新加坡。 任天際原本是想帶桑羽柔回新加坡見他的家人,不過許愛珍想了一堆理由讓桑羽柔走不了,她刻意不讓他們天天黏在一起。 許愛珍說什麼她剛懷孕不宜太勞累,要桑羽柔幫忙大掃除,而公司那邊也得她幫忙辦尾牙招呼員工,況且除夕應該要一家團聚…… 桑羽柔和任天際在一起將近半年了,不僅跌破眾人的眼鏡,還令許愛妮不甘心到極點。 這些日子以來,許氏姊妹不斷的透過桑博志去瞭解桑羽柔和任天際的情況,準備隨時伺機而動。 除夕夜,餐桌上。 「愛妮、羽柔,來,一人一個紅包。」許愛珍遞給她們一人一個紅包。 「姊,有沒有包很多啊?」許愛妮挑眉問道。 「經濟不景氣,你想要多大包啁?」許愛珍沒好氣的回道。 「謝謝嫂嫂。」桑羽柔緊接著說。 隨後桑博志也遞給她們一人一個紅包。 「羽柔,你不會怪嫂嫂沒讓你去新加坡吧?」許愛珍問道。 桑羽柔連忙回道:「怎麼會呢?沒關係的!天際說等他畢業典禮時他爸媽會來台灣,那時候再介紹我們認識。」 「任天際到底是要帶你到新加坡玩,還是去見他父母?」許愛妮試探性地問道。這其中可是有差別的。 「主要是去見他的家人。」桑羽柔的臉上浮現一抹羞澀。 許愛珍和許愛妮對看了一眼。 許愛珍故意問道:「羽柔,任天際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啊?」 「是……也沒什麼啦!」桑羽柔欲言又止。 桑博志以為桑羽柔是害羞才不好意思開口,他替她說道:「任天際向羽柔求婚了,預計在任天際畢業後訂婚,他自然是要帶羽柔回去見家人的。」 「騙人!」許愛妮失控地大喊一聲。 許愛珍連忙在餐桌下拉了拉她的手,要她控制情緒,嘴上連忙說道:「是啊!任天際會不會騙人呢?他那麼花心,羽柔,你不要被騙了。」 桑羽柔沉默無語。 她剛剛欲言又止,就是不想讓許氏姊妹知道她和任天際之間的發展,不是她小心眼,而是她知道不會得到她們的祝福。 這半年來,她雖然感受到任天際的真心,甚至已經互許終身,但她對他的花心仍忐忑不安,她自然無言以對。 「我相信任天際對羽柔是真心的,你們看!」 桑博志拉起桑羽柔的手,一顆價值不菲的鑽戒閃著璀璨的光芒。 第六章 大過年的,許愛妮的心情卻十分沉重。 「姊,你快點想辦法,我要嫁給任天際啦!」 「任天際都跟羽柔求婚了,我怎麼想辦法?你看到那顆鑽戒了沒?那顆鑽戒價值不菲,任天際不可能平白無故送顆鑽戒給他不在乎的女人。」 一提到那顆鑽戒,她就想到它美麗的樣子,許愛妮更不甘心了! 「不過是求婚而已又還沒結婚,況且結婚之後還是可以離婚再娶的。」 「你說得簡單,那你想!」 「我的頭腦又沒你精明,要不然許氏企業的董事長就是我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頓了一下,許愛珍疑惑地道:「愛妮,你記不記得羽柔跟你姊夫說過,她會不斷地提醒自己,每天都給任天際花心飯團,藉以提醒自己任天際是個花心飯團?」 「當然記得!她還想說將來跟任天際結婚之後,自己要學做飯團,她已經去買了大一堆飯團的食譜。」 「那照理說,羽柔應該還沒撤去心防,就算任天際這半年不曾花心,甚至跟羽柔求了婚,羽柔也不應該會答應啊?」 「姊,桑羽柔如果不答應任天際的求婚,那她就是白癡!任天際那種男人世間少有,就算他花心,還是有一堆女人趨之若鶩。」 「愛妮,我得憑良心替羽柔說句話,她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所以不會是那堆趨之若鶩的女人之一;況且她還每天給任天際花心飯團,提醒自己任天際是個花心飯團。」 「提醒個頭啦!最後還不是接受他的求婚。」 「我看你就放棄吧!羽柔一旦嫁給任天際,我相信任天際會看在你姊夫的面子上和許氏企業合作;那我就不用擔心業績年年下滑。」 「姊,你只顧公司都不顧我!現在桑羽柔可以為你帶來好處,你就開始幫她說話了!」 「我哪裡不顧你了?我這也是為你好,任天際那種男人能安分多久?現在是熱戀正新鮮,也許結婚後就恢復本性了,你嫁給他會痛苦一輩子的。」 「也許他會改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除非……他真的愛上桑羽柔。」 「我不信!」許愛妮大吼一聲。 自己的姿色明明在桑羽柔之上,偏偏男人都喜歡桑羽柔,這是她最痛恨的! 許愛珍知道許愛妮不甘心,所以不想再刺激她,她試著轉移話題。 「我和你姊夫要出去拜年,要不要出去走走?」 許愛妮搖搖頭。 「那我和你姊夫出去了。」語畢,她舉步走出許愛妮的房間。 許愛珍走了之後,許愛妮越想越不甘心,她才不要眼睜睜地看著任天際和桑羽柔訂婚,她一定要想辦法橫刀奪愛! 她們姊妹已經注意任天際和桑羽柔的交往情況大半年了,可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破壞他們,只知道桑羽柔給任天際取子個花心飯團的綽號,而任天際自己不知道。 怪了!桑羽柔到底在想什麼? 她不是說她每天都會給任天際花心飯團,以提醒自己任天際是個花心飯團,好讓自己不要動情,為什麼她還答應任天際的求婚? 許愛妮氣惱地走出房間,想找桑羽柔問個清楚。 * * * 到了頂樓,許愛妮敲敲門,「桑羽柔,是我,開門。」 許愛妮發現門沒有關好,她逕自走進小房間,裡面空無一人。 「她不在嗎?門怎麼沒鎖?」 她自言自語著,卻沒有走出房間,一種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心讓她的目光在房內流轉。 許愛妮開始翻起桑羽柔的東西。 「日記!她有寫日記的習慣?」 許愛妮從抽屜內拿出桑羽柔的日記,大刺刺的坐在她的書桌前翻起日記。 這一看,就像是在看小說—般欲罷不能,她一篇又一篇的閱讀。 等到全部看完之後,她彷彿進入桑羽柔的內心,也進入她和任天際兩人恩愛甜蜜及矛盾的世界中。 他們之間竟然也有矛盾? 有了矛盾就代表不是那麼緊密,那她不就可以乘虛而人了?太好了!她決定利用這個矛盾。 整本日記中,有個問題是她深感疑惑的,也是桑羽柔不解的—— 任天際拿飯團給那些女人時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每個女人聽完都楞住了? * * * 將日記本物歸原位,許愛妮正想走出桑羽柔的房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原來桑羽柔不但忘了鎖門,連手機都忘了帶。 許愛妮在枕頭旁邊找到手機。 這個電話號碼好像是國外的電話,難道是任天際打的? 猶豫了幾秒,許愛妮按下通話鍵。 「羽柔,想我嗎?」任天際溫柔的聲音響起。 許愛妮既然按下通話鍵,不講話好像也不行,她只好出聲道:「桑羽柔出去了,忘記帶手機。」 「對不起,我晚一點再撥。」 『任天際!」許愛妮趕在他掛電話之前喊住他。 「有事嗎?」 「難道你不想知道桑羽柔去哪裡?」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任天際講話,許愛妮決定馬上搞破壞。 「她去幫忙義賣募款,她昨晚告訴過我。」 「去募款會不帶手機?」 任天際頓了一下才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向桑羽柔求婚了,我原本不該多話,可是我實在看不慣她腳踏兩條船的行為,所以想告訴你一些事情,你想不想聽?」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卻沒切斷通話,證明他是想聽的。 許愛妮決定打鐵趁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