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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莫辰 他實在不應該要她現在進來! 「對不起,我先出去等。」 她轉身要走,任天際的聲音隨即響起。 「要你進來,就是要你在裡面等。」 任天際推那女人起身,把女人送到門口,還不忘體貼的替她開門。 「等我看過,我會和你聯絡;」 「任副總裁,我等你。」女人朝他嬌媚一笑後才離去。 任天際關上門,轉身面對桑羽柔,凝視她的俊眸也逐漸瞇起。 桑羽柔只能垂眸任由他盯著,反正他又看不到自己破碎不已的心。 由於心碎了,她才想找個好男人結婚,有了家庭、小孩,或許能多多少少修補她殘缺不全的心。 任天際收回眸光,坐回辦公桌,翻閱她送來的企劃案。約莫五分鐘後,他合上企劃案。 「拿這種東西就想踉任達集團合作?許氏企業三年前送來的企劃案就禁不起評估!」 桑羽柔抬眸看了他一眼,走近辦公桌拿起企劃案。 「那我告辭了。」她可以回去覆命了。 「站住!」任天際喚住她。 桑羽柔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卻不敢直視他。 任天際起身走到她面前,「這份企劃案是你寫的?」 她搖搖頭,「我負責送。」 「許董事長要你送?」 桑羽柔點點頭。 「她要你送是什麼意思?明知你是我不要的女人,卻還要你送?難道她不怕我連看都不想看?」 「我也告訴過她這情況,可她還是堅持要我送,我只能盡力而為。」她依舊垂眸。 「盡力而為?」他輕輕一笑,接著勾起她的下巴,兩人離得好近。「你打算怎麼盡力而為?」 「我……送來了,也讓你……讓你看過了!」他的氣息太過接近,令她呼吸亂了,連說話都結巴了。 「這樣就叫盡力而為?」他繼續用笑容迷惑她。 「不、不然呢?」桑羽柔反問。 「你還記得花心飯團這個綽號吧?」任天際噙著笑問道。 桑羽柔咬了下唇,點點頭。 「許愛妮把這個綽號和我的習慣全都告訴雜誌社,她以為這麼做就沒有女人敢接近我,我就會乖乖回家。沒想到她這麼做,竟讓想跟任達集團合作的公司,皆派女人送來企劃案,只為了得到我的青睞,即便只能換得一個飯團……看來,許董事長也不例外。」 桑羽柔搖搖頭,連忙否認:「不是的,我已經不受你的青睞。既然你不滿意企劃案,我就得走了。」 任天際突地拉住她的手,「你還沒盡力而為。」 「我已經送來企劃案了,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才算盡力而為?」她任由他拉著,背對著他問。 任天際繼續拉住她的手,「看到剛剛那個女人對我做的事了嗎?至少得讓我開心一點。」 「那個女人對你做的……什麼意思?」她抽回手,轉身正視他。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任天際,你別太過分!」 「桑羽柔,你不要忘了,我說過我惟一的遺憾,就是不知道你的味道是不是比飯團還好!」 「你……」桑羽柔已不知該如何應對。 「你應該慶幸我想嘗嘗你的味道,你若不想替許氏企業盡力而為,那就請吧!」 當初她要求他不得超過尺度,卻早跟李連傑發生關係,這口氣他嚥了三年,始終嚥不下! 桑羽柔轉身就走,用力地關上辦公室的門。 她這麼一走,就得繼續背負著許愛珍的人情債,她又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方法跟她索討。 可是若不走,她對不起劉清雲。 怎麼辦?桑羽柔立在辦公室前猶豫不決。 第八章 任天際仍保留著大學時期的套房,這裡成了他婚後不回家、回憶桑羽柔的地方。 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如此深刻,就像烙在心頭似的,只怕除了喪失記憶或死去;否則根本不可能忘記。 許愛妮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他原以為娶了許愛妮,就可以永久報復桑羽柔,沒想到她竟遠走加拿大! 不過沒關係,只要他不和許氏企業合作,許愛珍遲早會打出桑羽柔這張王牌。 如今,終於讓他等到了。 門鈴響起,任天際知道門外是桑羽柔,他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勝利的笑,接著起身去開門。 桑羽柔垂首走進屋,她羞得快無地自容。 她幾番思量、權衡輕重,最後決定用一晚來償還許愛珍的恩情;至於劉清雲那邊,她已想好應對之策,她可以在新婚之夜時把劉清雲灌醉。 「你在忙啊?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桑羽柔看見桌上的計算機是開著的,旁邊還有一疊文件,再加上她此刻又羞又尷尬,於是她故作自然地說道。 任天際凝視著她像是未經人事的模樣,冷冷地說:「你知道自己來的目的,脫了衣服就上床去。」 「現、現在?」 「就是現在!」 「可是你不是還在忙?」 「隨時可以擱下。」 「現在還……還早。」 「我就要現在。」 也好,那她可以早點走。 桑羽柔嚥了下口水、咬了咬唇,緩緩步向床鋪。 她躲進棉被裡,正要開始脫衣服,此時任天際說話了。 「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要我脫衣服嗎?」 「不准躲在棉被裡脫!」 「那要在哪裡脫?我去浴室。」 「我要你在我面前脫!」任天際霸道地要求。 「你……你的目的就是要我脫衣服,我脫就是了,你管我在哪裡脫!」 「你如果不能讓我高興,就請吧!」任天際大手一揮。 桑羽柔睨著他,眼中有著兩簇怒火,任天際則噙著挑釁的笑回視她。 四目交會良久,最後桑羽柔認輸了,她掀開棉被。 她在解開第一顆扣子時,低聲說道:「今晚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我快要訂婚了,不能影響我男朋友的聲譽。」 「快要訂婚了?」任天際的眸中浮現一抹不悅。「你快要訂婚了,居然還來跟我亂搞?你的習慣還是沒改!」 桑羽柔愕然地看著他。「是你的習慣沒改!都已經結婚了還不安於室,花心飯團的綽號是我偷偷取的,你現在竟然搞得人盡皆知!」 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她居然還有臉指責他? 他憤怒地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我能偏愛一種口味的飯團不變,也能深愛一個女人不變!若不是你踐踏我的真心,我才不會繼續花心,許愛妮也不會那麼痛苦!」 「你不能把許愛妮的痛苦歸咎到我身上,也不要說我踐踏你的真心,你不要我就不要我,為何還要栽這麼多罪名給我?」 「我不要你?」任天際簡直是用吼的。「我就讓你看看我要不要你!」 他一把扯開她的衣服,一道璀璨光芒也從裸露的胸前射出。 「啊!你做什麼?」桑羽柔驚呼一聲。 她連忙雙手交叉,想遮住自己的身體,也碰到那顆她珍藏三年的鑽戒。 她忿然地取下鑽戒,塞到任天際手裡。「還給你!」 任天際把鑽戒隨手一丟,全然不把她的珍藏當一回事;他粗暴地拉開她的手,直盯著她雪白迷人的嬌軀。 「不要看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今晚就想走!」裸體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她羞得無以復加。 「今晚就想走?」他將她壓在身下,「我沒說你能走時你就走,那就後會無期吧!」 「你……你是花心飯團大壞蛋!」她大聲怒罵。 「唷!第一次聽到你罵人,罵得還挺好聽的。」他一邊取笑她,一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桑羽柔原本想繼續怒罵他,見他已一絲不掛,卻緊張得罵不出來。 「你、你、你……」 「我怎麼樣?桑羽柔,你注意聽好!你要訂婚也好、結婚也罷,只要我想要,你就得讓我盡興。」』 桑羽柔瞠目結舌的看著他。 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只有今晚嗎?他怎麼講得好像是要她……紅杏出牆! 任天際回以勝利的一笑。 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衣服盡褪的任天際早被引燃慾火,再加上心中還有壓抑三年的怒火,他沒想過要對她憐香惜玉,只想洩恨;於是,他對她絲毫沒有調情,也沒有柔情,便狠狠地佔有她。 「啊——」桑羽柔慘叫出聲。 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使她慘叫一聲,她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她驚駭地盯著天花板,彷彿成了一尊石膏像,直到水霧漸漸在眼眶中凝聚,再沿著眼角淌下,她才知道自己還活著。 好痛、好痛! 「你……」竟然還是處子! 任天際愣住了,直到回神後,他才俯身吻去她的淚水。 他在她耳邊溫柔哄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走開、走開!」她使命地推著他,要他離開。 「相信我,再適應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我保證。」語畢,他低頭吻住她。 這一吻,使那種久違的感覺回來了,剎那間也化解了他們彼此累積三年的心結,只剩下對彼此的思念和眷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