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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狸狸 「我的確是想出去找人,那有什麼錯?這本來就是我待在這裡的目的。但是你搞清楚,對於工作,我絕對是認真地完成。連程風都對我讚賞有加.你憑什麼亂加批評?」這裡別的人否定她,她都能接受,就唯獨他不行。 「就憑我是烈炎堡的堡主。」裴炎聽到她說程風讚揚她,他就怒火直冒。 「烈炎堡堡主又怎樣?在我眼中照樣一文不值,你是什麼人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谷欣彤不客氣地吼回去,她實在是被氣到不行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根本就沒空想說出去的話是否傷人。 「你再說一次!」聽到她說自己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他氣到想砍人,這是生平頭一次有人有本事將他氣成這樣。 對於裴炎的暴怒,谷欣彤一點也不畏懼。「再說多少次都一樣。」 「你……」 「堡主,我們有事求見。」屋外的程風和孟嚴適時出聲,打斷了裴炎的怒吼。 「進來。」裴炎怒氣未消地吼道。 程風和孟嚴有點畏懼地走進房內,天啊!此刻的堡主有如閻王再世,額上青筋暴跳。為什麼每次他們都得去滅火?他們不想面對這麼可怕的堡主啊!但他們再不現身,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堡主,李……李家牧場場主來了。」程風小心翼翼地開口。 「是……是啊!在前廳已等了許久。」孟嚴也幫著分散他的注葸力。 裴炎看了谷欣彤一眼,氣沖沖地丟下她去前廳見客人。 程風和孟嚴這才鬆了一口氣。 「欣彤,我們真服了你,怎麼又和堡主吵起來了?」 谷欣彤邊往心園走,邊道:「我說你們堡主是火山轉世啊!脾氣這麼差。他常和人吵架吧?」 「啊?才不是。你不知道,我們堡主在北六省是出了名的冷峻,從不見他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更別談吵架了。」程風解釋? 「就是,自從遇見你後,冰山就成了火山。我說你們是不是八字不合啊?」孟嚴不得不如此猜測。 「有可能.我只會和他吵架。」谷欣彤也覺得有這可能性。 程風和盂嚴一聽這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是啊!平常備欣彤總是笑臉迎人,從不發脾氣,獨獨和堡主一碰面總是吵得不可開交.真是怪! 第三章 回到心園,谷欣彤忍不住大叫:「小玲,小玲,拿套衣服來,我要換衣服。」 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們都對她換衣服一事加倍警惕。「你又要換衣服?」 谷欣彤挑眉望著他們。「我不能換套衣服嗎?」 「你是不是又要出去啦?」孟嚴這次不敢大意。 「我不能出去嗎?上次是裴炎叫你看著我,這次他又沒有不讓我出去,你沒理由阻止我。」 「這……」她說的沒錯,堡主這次並沒有不讓她外出。 「算了,不換了,穿這樣出去也行。」谷欣彤不想再和他們多耗,轉身走人。 「唉!欣彤,你要去哪兒啊?我找人跟你一起去。」程風連忙攔住她。 「用不著,你們都別跟著我,我要去快活一下。」 「快活一下?」 程風和孟嚴都對這個詞有些吃驚,這個詞是男人才用的吧! 「你究竟要去哪兒?」程風和孟嚴直覺不要讓她出去比較好。 「賭場和妓院。」這兩個地方谷欣彤早就想去見識見識。 「什麼?」程風和孟嚴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居然說要去賭場和妓院!天啊!她到底在想什麼? 不能讓她去,一個女人去那種地方,成何體統! 於是,程風和孟嚴擋在谷欣彤面前。「欣彤,我們不能讓你出去。」 「你們讓是不讓?」谷欣彤挑起眉看著他們。 見兩人搖頭,谷欣彤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很好!」 就在程風和孟嚴對她的反應感到奇怪時,谷欣彤突然放聲火叫:「非禮啊!」 程風和孟嚴反射性往後跳開,天啊!她怎麼連這個都敢喊啊! 谷欣彤就趁他們讓開的一瞬間,立即衝出去。待程風和孟嚴回過神時,已不見她的人影。 「走吧!兄弟,準備挨罵!」程風認命地拍拍孟嚴的肩。 「遲早被她害死。」盂嚴也有些無力。 * * * 程風和孟嚴兩人找到裴炎。 「什麼事?」裴炎邊寫東西邊問,一臉冰冷。 「欣彤又出去了。」程風看著裴炎的反應。 「她哪天不想出去?」裴炎已經習慣了,「派人跟著了嗎?」 「來不及跟她就衝出去了。」 這裴炎也早就猜到了。「說了要去哪兒嗎?」 程風囁嚅回答:「嗯……說了!」 「既然這樣,那有什麼好擔心的?」裴炎奇怪地望向兩名得力助手。 程風和孟嚴同時在心中壞壞地想,待會兒你聽到欣彤要去哪兒時,看你還能不能繼續保持冷靜。 「她說她要去賭場和妓院。」程風說完.靜待火山爆發。 「什麼!」裴炎丟下手中的筆,震怒地大吼:「為什麼不攔著她?」 「我們要是攔得住早就攔了。」還會站在這裡被你罵啊?後一句孟嚴只敢在心中說。 「馬上把人找回來。」裴炎覺得自己真的會被那女人氣死,為什麼她總是喜歡做些折騰人的事呢? 「不要派太多人去找!」裴炎不希望這事鬧得太大,一個女孩子家去那種地方難免惹人非議。 「是。」程風和孟嚴轉身離開。 除了派人去找,裴炎自己也親自出去找人,並希望是自己先找到她,好讓他先問清楚原因再把她掐死。 就在烈炎堡中鬧火山爆發時,谷欣彤早在賭場中玩得差點忘了自己姓啥。 現在谷欣彤面前都是銀子,剛開始時她不太清楚規矩輸了一些,但越到後來運氣越好,猜大小一猜即中,讓她幾乎懷疑自己是賭神了。但賭場中人太多,空氣又不太好,嘈雜一片,弄得她頭越來越沉,胸口也越來越悶。 算了,再玩兩盤就走.剛剛跟那些賭徒一起又喊又叫的,好累啊!待會兒出去透透氣,再去那個什麼翠香院。 此時的裴炎和程風他們在每家賭場逐間找人,那些賭場場主一看是烈炎堡的大人物到,無不上前阿諛奉承。但裴炎他們哪有空理他們,只要沒有見到谷欣彤的人,轉身就走。 「堡主,找到欣彤後,你打算怎麼辦?」程風問。 裴炎沉下臉,「孟嚴,找到她後,就交給戒律堂,以堡規處置。」 「啊?」孟嚴在心中大呼不要,他哪敢動她呀。 裴炎不理一臉慘樣的孟嚴,只想盡快找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咦?堡主,你看那是不是欣彤?」程風指著一個剛從賭場出來的人。 裴炎順著程風指的方向看過去,是她!雖然是背影,但他敢肯定他絕對不會認錯。裴炎看見她朝翠香院走去,怒火立即升上來,騎馬過去,俯身一把將她拉上馬。 「放我下去啦!我還有一個地方想去。」谷欣彤在馬背上不安分地掙扎著。 「你還敢說?跟我回烈炎堡!」裴炎一手將她緊緊扣在懷中,不讓她亂動免得掉下去,一邊快速地奔馳回烈炎堡。 程風和盂嚴自然也尾隨其後。 * * * 一回到烈炎堡,裴炎就將谷欣彤拉到大廳向她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一個女孩子家去那種地方成何體統?」 「那種地方是什麼地方?不就是給人尋歡作樂的嗎?我心情不好,去那裡散心解悶有什麼不對?難道你沒去過嗎?什麼體統不體統的?從你見到我的第一天開始,就該知道我是個沒體統的女人,是你自己要把我這個不成體統的女人帶回來的!」頭好痛,她現在不想和他吵架。 「你這是什麼話?有女人會去那種地方解悶嗎?簡直荒唐。」裴炎都快氣炸了,拍桌子的聲音一次次震遍整個烈炎堡。 「荒為荒唐也是我的事,又沒給你們烈炎堡丟臉,你管不著。」完了,她有點站不穩了。 裴炎大喝:「你現在住在烈炎堡,就得遵守烈炎堡的規矩。」 「你……」谷欣彤實在撐不住了,胸口悶得好想吐,全身無力地扶住身旁的桌子。 「你怎麼了?」一個閃身,裴炎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剛剛他就注意到她臉色有些發白,這是怎麼回事? 「我好難受……」谷欣彤已經沒力氣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了,只能緊緊抓住裴炎。 裴炎這才發現她頸項旁隱約有紅疹子,一把抱起快昏過去的谷欣彤,衝往他的房間。 一進房裡,他立即將谷欣彤放到床上,焦急地對下面的人吩咐:「來人!快去把大夫找來!」 隨後,烈炎堡中忙成一團,程風他們看見裴炎抱著谷欣彤往他的房間走時便嚇了一跳。 欣彤怎麼了?堡主怎麼緊張成那樣? 「……嗯……」谷欣彤意識模糊地低聲喃語。 「該死,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你的朋友。」裴炎氣惱地低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