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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藍芝羽 「這些作品是初期的作品,這兩天將會有她較近期的作品展示。」兀兆宇不得不說,這眼前的女孩有著敏銳的視覺,雖然她直嚷不懂畫。 「原來如此!」絕靈看著畫,忽道:「希望有見到她的一天。」 「會的,你很適合被畫。」兀兆宇欣賞的看著絕靈。 「對畫家而言你是一種挑戰。」 「是嗎?」絕靈覺得自己再平凡不過。「或許吧! 美化一個人是要有相當的功力。」 兀兆宇驚異的看著她,難道她不知道她有多美嗎? 美化一個人很簡單,就算是要化腐朽為神奇,對畫家而言也不是一件難事。但要將真實完全展露就不同了。 還想再聊些什麼時,卻聽到佩琪的尖叫聲,兀兆宇立即往辦公室跑去,絕靈則緊跟在後。 「怎麼啦?出了什麼事?」兀兆宇連忙問著嚇白了臉的佩琪。 「你……你……」佩琪手中拿了張名片,嚇得不知如何言語。 「佩琪,冷靜下來。」絕靈輕擁著佩琪,輕聲而安撫的問。「被什麼嚇到了?」 兀兆宇也在一旁靜候著,剛剛只不過是要她填些個人基本資料,辦公室還是和剛剛並無兩樣,有什麼值得她如此? 佩琪看看好友,又看著剛剛才上任的老闆,只怕自己得自動將他歸為「已卸任」的老闆吧!看到好友一臉的關心,索性將手上的名片推給絕靈,讓她自己去著。 自己沒勇氣說出口。 接過名片,只有簡單的幾個字,不過絕靈已明瞭讓佩琪受驚嚇的原因了,名片上印著—— 河堤畫廊 組堤人 兀兆宇 「有什麼不對嗎?」兀兆宇看到那張是自己的名片,很平凡啊! 「膽小鬼,沒出息。」絕靈將名片塞回佩琪手中,她卻連接的勇氣都沒有。絕靈忍不住罵,「拜託,少丟臉了。」 取回名片,兀兆宇好奇的問:「願意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 「你姓兀!」佩琪指控的說。 這有什麼不對?兀兆宇狐疑的看著另一位,看來較理智的那位。哪知…… 「你姓兀。」 「我一生下來就姓兀,就跟我的性別一樣清楚啊!」 「這正是問題的重點。佩琪怕『兀』這個姓!」絕靈笑道。「世界真小。」 「她曾被人拋棄,那個人正好姓兀?姓兀的人並不普遍。」兀兆宇從出生以來,除了自己的血親外,還沒意外的碰到別位宗親,佩琪沒這麼幸運吧! 「正因為這個姓很少,我們才會在碰到第二位兀姓人時,不得不猜你們是否有血緣關係。」絕靈微笑解釋,再猜測畫廊主人的年齡與長相,肯定他和兀老師絕對有血親關係。 「原來你其的被姓兀的男人拋棄失戀過,莧可憐。」兀兆宇同情道。 「等等,我沒失戀也沒被拋棄過,頂多被欺負而已。」佩琪的糾正在別人聽來更顯得暖昧。 「被欺負還只算是而已?你也未免太寬大了。」看她才二十一歲年紀輕輕的,就被欺負,多可憐啊!兀兆宇更同情佩琪了。 聽他們如同雞同鴨請般的對話,絕靈不知該善良的制止他們,還是繼續讓他們談下去,讓自己快樂一下。 不過善良還是比快樂重要。 她決定介入他們的對話。「兀先生,佩琪的意思是她並沒有姓兀的男友,也沒戀愛過,所以不可能有拋棄或失戀的說法。」 「那欺負又是怎麼一回事?」 「所謂的欺負,你知道佩琪是學生嘛,她所指的欺負是指我們學校的老師,而兀老師正好特別關照佩琪。」看兀兆宇恍然大悟的點頭,絕靈的解釋果然沒錯。 而兀兆宇的下一句話,也解開了他和兀靖宇的關係。 「原來你們是靖宇的學生。」 「兀老師和兀先生是兄弟。」絕靈輕輕的將佩琪嚇到快脫日的下巴給推了回去,並交代一聲,「少丟臉了,行嗎?」 兀兆宇笑了笑。「我和靖宇是兄弟沒錯,我還比他年長幾歲。」 「年長?」佩琪看了看絕靈,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不像。」 「謝謝!雖然我不是女性,但一聽到有人稱讚還是忍不住開心。」兀兆宇柔聲的說:「謝謝你們一致的見解。」 「這是我們的真心話。」佩琪誠心道。 眼前的兀兆宇和兀靖宇比較起來,兀兆宇斯文並穩重許多,但就外表看來兀兆宇還比兀靖宇少個幾歲才對。 「原來我這麼不得人心啊?」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壞了佩琪。怎麼可能嘛!不是都離學校至少五公里以上了。怎麼還會遇見他……逃避現實的她,連轉身證實一下真假都不願意。只用手肘頂頂一旁的絕靈。 「老師好!」絕靈很乾脆的和兀靖宇打招呼,一點也不體貼已快化為石像的佩琪。 這聲招呼足以嚇壞佩琪,並如宣判死刑般的將她推人深谷。 「怎麼有空過來?」兀兆宇問弟弟。 「我和小雪的在這裡。」兀靖宇看到一直背對著他的佩琪,捉弄的走到她面前。「陳佩琪,你被定在原點嗎?」 「差一點。」佩琪囁嚅回道。「不過一看到老師,立刻就解除了。」 「原來我這麼有用。」兀靖宇當然知道佩琪是被自己嚇了一跳,卻不於追究,終究是自己的學生,偶爾欺負一下還可以,頻率太高那可不符合他當老師的身份了,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錯在他身上。 「那可……不!」只有佩琪自己最清楚,她回答的是何意思。「剛剛老師口中的小雪是老師的女朋友嗎?」 「不是!」兀靖宇回答的很乾脆,看到佩琪臉上有意料中的事的神情,他適時又加上一句,「她是我的未婚妻。」 怎麼可能?佩琪訝然的看著兀靖宇,心中除了訝異似乎還有種……酸酸的感覺湧了上來。 「你們是來參觀畫展嗎?」兀靖宇沒太在意佩琪的反常,大概在她不怎麼樣的評價中,有些詆異他竟然還會有人要吧! 「有一半是這原因,另一半是佩琪要找打工的機會。」絕靈代表兩人回答。 「那應該沒問題。佩琪本身的繪畫技巧與知識,足以勝任畫廊的工作。」 兀靖宇突來的讚美與瞭解,令佩琪再一次愣在原地。他怎麼知道的? 「老師怎麼知道佩琪對繪畫方面的瞭解?」絕靈替兩人問出疑問。 「杜團活動。」兀靖宇沒說地曾看過佩琪參展的一幅畫,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不過佩琪的繪畫技巧與構圖用色與意境,令他印象深刻,那還是佩琪大一時的事,只不過他從來沒跟人提起過。 「喔!」社團活動?絕靈記得佩琪參加的社回活動跟繪畫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哥,我這寶貝學生你就用用看吧!經過我的磨練雖不是金鋼不壞之身,至少脾氣好的很,在應對進退方面沒問題的。」 「知道了。」兀兆宇立即答應,反正佩琪是他本來就決定要錄取的人嘛! 「那我先走了,小雪的畫應該欣賞得差不多了。」 兀靖宇瀟灑的向三人一揮手,離開辦公室。 「回魂啦!」絕靈輕輕推推愣在原地的佩琪,對她的反應有一絲的擔心。 「我只是想事情想得有些出神。」佩琪不自在的辯稱。 絕靈不再細究,只讓佩琪去填寫基本資料,自己則乘機打聽有關奎百合的事。 「兀先生,有事想請教你不知方便嗎?」絕靈客氣的請教。 「沒問題,只要是我知道的。」兀兆宇乾脆的一口應允。 「是關於奎百合。」討厭拐彎抹角的絕靈,索性挑明了問。 「在台灣的畫壇而言,她還只是一位新人,沒想到你也知道她。」 「日前我在偶然的一個機會下,購得幅畫,而那幅畫其實並沒什麼特殊之處,不過簽名的方式卻很特別,是朵百合花,今天被佩琪抓住猛聊,才知道在畫壇中有人以百合花當做是簽名。」 「有這麼湊巧的事嗎?」兀兆宇記得奎百合會提過未在國內公開出售過任何一幅畫,難道還有人也對畫百合為簽名的方式感興趣? 「兀先生的意思是不可能是奎小姐的作品?」絕靈難掩失望,生怕線索就這麼給斷了。 「那倒也不是……只不過奎小姐未曾在國內公開出售畫作,只不過奎小姐與其說她是日本人,倒不如說是中國人來的適當,她在台灣生活的時間是在日本的十倍,她很有可能轉送自己的作品,也有可能有別的畫家正巧和她有相同的巧思。」 「這種簽名方式很流行嗎?」絕靈雖不懂畫,不過也沒聽說有這種另類的簽名方式。 「是不多。」兀兆宇想了想才道:「那幅畫是不是奎小姐的作品很重要嗎?」 「說重要還不如說是好奇。」絕靈避重就輕的回答。 「要不,就將畫帶來,我替你看看是不是奎小姐的作品,不然我打電話問奎小姐也成。」兀兆宇熱心的建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