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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佟歡 是的,她該明白她的情感已經超出控制,而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而且既然他先利用欺騙和謊言來傷害她,那麼她也沒有必要替他著想。 花痕神情堅定的道:「你放心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會拿到五色令的密碼的,不管用任何方法。」 「很好。」鏡緣看著她眼裡閃耀著憤怒的光芒,有點訝異。 「三天後是殷天i的六十大壽,界黑盟會大肆慶祝,到時候賀客一多,警戒就會松一點,我們可以利用那時候下手。不管拿不拿得到,你都要跟我走。」 「我會的。」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說完,他又從窗口竄了出去。 ??? 花痕在房裡走來走去,心煩意亂,心裡一直有聲音不斷在響起。 她上了殷日陽的當,他說謊!這個無恥又齷齪的人竟然欺騙她,可笑的是她居然還相信他。 真是諷刺,如果鏡緣沒有來揭穿這一切的話,她還傻愣愣的讓自己陷在情感的漩渦裡。 花痕一甩頭,將所有跟他相關的思緒全都甩落,她不要再想他了,他沒有資格牽動她的心。 殷日陽的戲演得真好,欲擒故縱,先放了人再派人追殺,就像殘忍的貓玩弄獵物,看他們倉皇逃命,活在恐懼裡,大概能使他樂不可支吧! 此時她突然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有人正試圖挑開鎖。 她的心裡浮起一陣陣苦澀,她知道那個試圖進來的人是殷日陽。 她一想到他,他就開門進來了。 「你為什麼鎖門?」殷日陽腦海裡不斷想著剛剛他看見的那一幕,嫉妒像發狂的蛇,狠狠的咬嚙著他的心。 他要找出誰要對花痕不利,所以在她房裡裝了隱藏式攝影機,而她顯然毫無所覺,否則就不會和其他男人毫無忌憚的親熱。 殷日陽憤怒的眼中有團火焰,正張狂的燃燒著她。 「安花痕,你當我是白癡嗎?」 「你就沒把我當白癡嗎?」花痕低低的說。 「我對你夠有耐心了,但那並不代表我得忍受你的淫亂放蕩!」他走近她,緊緊捏住她的胳膊。 「放手!」屈辱的眼淚差點擊垮她的驕傲。「你含血噴人!」 殷日陽的眉毛挑得老高,諷刺的說!「抱歉,我又忘了,你的嬌軀是不准我碰的。」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說話?不傷害我讓你不舒服嗎?」 「對一個死都不讓她丈夫碰,卻和別人卿卿我我的賤女人,你希望我用什麼態度對她?」 「你說什麼?」花痕氣得發顫,他竟敢說她是賤女人。「你冤枉我!」 他冷哼一聲,「我相信我的眼睛。」 「你不相信我?」 他陡然笑了起來,「親愛的花痕,你自己說過我們的關係是建立在不信任和謊言之上,你說我相信你嗎?」 花痕再也忍不住了,明明知道殷日陽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她,可是她卻無法阻止這種受傷害的感覺,讓自己的眼淚奪眶而出。 「你太可惡了!」 「謝謝你的讚美。」他惡狠狠的說。 「我真傻。」淚霧中的他使她心痛難當,「我錯了,我還以為自己愛上你了,原來這只是錯覺。你怎麼會值得我愛呢?」 「我是不值得你愛。」殷日陽吸了一口氣,愕然道:「你說什麼?」 「當我醒來看到你後,還以為我們的關係已經改善。更可笑的是,我還以為我會成為你真正的妻子。」 「花痕,說清楚,你是什麼意思?」他瞪著她,心中暗自欣喜的期待她的回答。 「可能嗎?日陽。」花痕幽幽的看著他,眼眸裡閃著深深的悲傷,「我們可能嗎?你真的愛我像我愛你一樣嗎?」 「花痕。」殷日陽伸手圈住了她,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膛。「你從來沒叫過我的名字。」 她抬頭看他,親吻他剛毅的嘴角,讓他卸下所有的警戒和防備,她試著誘惑他,並滿意他的反應。 花痕凝視著他那質疑的眼眸,羞怯的低語,「讓我成為你的妻子。」 殷日陽握住她的肩膀,深深的凝望著她。「花痕,你在引誘我嗎?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成為我的妻子,一切都日不去了。只要你是我的,我就永遠不會放開你。」 花痕垂下視線,堅定的低聲道:「讓我成為你的妻子。」 他緊緊的擁著她,她依偎在他結實的懷裡,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燒掉了他的理智,燒旺了放縱的感情。 他低頭吻上她的額,「花痕,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 他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她終於願意成為他的妻子,這讓他感動且覺得滿足。 花痕心虛的閉上了眼睛,罪惡感襲上她的心頭,壓抑許久的感情也隨之爆發。 不管這個男人再怎麼可惡,她都不能否認她愛他。 她的雙手探索似的在他的背上游移,她渴望他的擁抱和安撫,他的氣息和吸引力讓她的自制力接近崩潰的邊緣。 到底是誰在引誘誰,她分不清楚了。 殷日陽捧著她的臉,溫柔的攫住她的唇,輾轉吸吮,他可以感覺到她身軀的輕顫。 花痕全身酥軟的偎在他懷裡,她的防衛崩潰了,情感戰勝了理智。 她好想相信他,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她,而不是為了玩弄她。 可是事實卻告訴她,那只是她癡心妄想…… 第九章 陽光穿過樹葉從窗外斜斜的照進來,灑落在花痕的發上、臉上,她罩在金黃色的光圈下,像個美麗的天使。 殷日陽支著額貪婪的緊盯著這一幕,修長的手指愛戀的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不斷的畫著圈。 他在等著他的睡美人睜開羞怯的雙眼。 花痕不停顫動的睫毛和臉上的紅暈,都清楚的告訴他,她醒了。 他調皮的轉而輕柔的呵起她癢來。 「喔!」她揚起一陣清脆的笑聲,睜開了眼。 殷日陽滿眼都是笑意,「睡美人,你終於醒了。」 「不,我不是睡美人。」她捲著薄被下床,背過身小心的將自己包裡好,一個回頭,驚呼一聲又迅速的轉過臉,臉紅得像盛開的紅玫瑰。 她從沒有這麼窘過,沒想到他竟然一絲不掛的。 他神色自若的走到她的面前,「我會把你剛剛那聲驚叫當作讚美。」 「如果你可以快點穿上衣服,我會給你更多讚美。」 殷日陽臉上閃過一絲捉弄的神色,他發現看她又羞又窘的表情簡直是一大樂事。 「可是經過昨晚,我們應該可以袒裎裡相對了吧。」他伸手去扯她的薄被。 花痕嚇得退後好幾步,臉上仍是笑著,「不,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就……」 「你就怎樣?」他邪邪的問。 「我就只好趕快逃啦。」笑聲中她已經逃開了好幾步。 殷日陽只邁了幾步就把她給拎回來,他緊緊的抱著她,撥開她臉上的髮絲,「天!你笑起來真美,真希望你可以永遠這麼笑著。」 「如果你現在肯吻我,我會保持這個笑容直到天黑。」她羞澀的說,差點沒咬到舌頭。 他的眼神轉為溫柔,低頭吃住她,和她的丁香舌纏綿了好久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花痕,你怎麼能這樣蠱惑我,你對我下了什麼咒?我竟然不想計較昨晚那個男人是誰了。」 花痕猛然一震,在心裡嘲笑自己差點迷失在他的溫柔裡。「你不想知道,我卻想告訴你,他打算偷你最重要的五色令。」 「五色令對我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如果他要的話,我會毫不介意的告訴他密碼是我的生日,只要他別再進入我妻子的房間。」他半開玩笑似的說。 花痕微微一笑,「啊!你這個傻瓜。」她輕笑,關高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時間如果能夠停住,她最想留住這一刻! ??? 這是一個熱鬧而盛大的生日宴會,為了慶祝殷天i的六十大壽,許多賀客前來界黑盟,到處是黑壓壓的人海,數不清的五色綵帶和氣球。樂隊奏著喧囂的音樂,大家隨著音樂的節拍唱歌跳舞。 花痕下午開始就托病在房裡休息,等到入夜後殷日陽終於起身離開房間,她飛快的換上夜行服,到眼鏡緣約定的地點和他會合。 她很緊張,渾身繃得緊緊的。 鏡緣迅速來到她身邊,眼神堅決的低聲道:「我們一定要成功。星月他們那邊已經準備好要接應了,只要一拿到五色令,馬上召開界盟大會,將殷家給撂倒!」 「別傷害他。」花痕急切的說,「我們只是要解散界黑盟,過平靜的生活,不要傷害任何人。」 鏡緣點點頭,「走吧,時間不多了。」 他們避開了巡邏的侍衛,潛入位於三樓的書房。 鏡緣扭亮了手電筒,四下照射,找尋密室的痕跡,一會兒之後他的眼光落在牆上那幅殷天i的油畫像。 「花痕,幫我一下。」 他們合力抬下那幅巨畫,出現了一道鋼門,他們推開鋼門,緩緩的露出一道約有十五尺的樓梯,樓梯的盡頭又有一道鋼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