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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穆憐 「我也玩不起,我也希望這是我的錯覺,我更希望你不要對我太好,可是……我怎麼去掌控自己的情感走向呢?我無法控制對你與日俱增的好感,無法不去想。可是你卻……你卻說這只是一時的錯覺……你傷了我,真的傷了我……」習詠歌已分不清臉上所流的淚是喜是悲。 「對不起。」衛知言在她頂上深深歎息,對她的在乎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一種情份,教他想要嚴防抵抗已是不及。 奇異地,他的歉語像道陽光暖暖地包圍著她一顆孤寂冰冷的心,發冷微顫的身軀逐漸有了絲絲的溫暖,讓她對於茫然的未來不再害怕、裹足不前。 「則再哭了。」他的聲音瘖啞,瞭解她內心倍受煎熬,但願他的感情可以為她減淡一些喪父之痛。 習詠歌將淚水胡亂地擦在他身上,他的解釋為她沖淡了些許的痛悲、傷感之情,但眼淚卻無法止息。 「別再哭了。」她的哭聲讓他的心一陣一陣地緊縮,他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止住她奔流的淚,「如果你再哭,我要吻你了……」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地讓她更加想哭,此時此刻她需要慰藉,需要有人成為她的心靈支柱,讓她不再傷悲、驅趕所有的悲痛。 「你真是個講不聽的女人。」衛知言撇嘴輕啐一聲,低下頭精確攫住她的嫣唇,伸出的舌嘗到她唇邊鹹澀的淚,雙臂緊環著她的腰身,以溫柔細膩的吻為她掃去無盡的傷痛,為她注入新的能源。 習詠歌閉上眼承受著他的溫柔體貼,綿長細膩的親吻為她帶來溫暖,驅走了她的傷心與不安,她雙手情不自禁地攪上他的後頸,隨著他深入的探索,她的心融了、她的情再度燃燒,漲滿於心的全是他一人的身影…… ☆ ☆ ☆ ☆ ☆ ☆ ☆ ☆ ☆ ☆ ☆ ☆ ☆ ☆ 夜幕低垂,晶亮的 星空在他們眼前完整呈現,習詠歌依偎在衛知言的懷中,燃燒的火光照耀著她略顯落寞的臉龐,與懸掛於天的燦爛星空形成強烈的對比。 她深深地長歎,在今天自己遭受到了人生最深沉的打擊。「我沒想到爸會有這樣淒慘的下場,我不懂這是為什麼?他怎麼會在這兒,又為什麼會死在這兒?」靜下心仔細一想,她對父親的死因感到深深地懷疑。 衛知言望了眼星光閃閃的夜空,滿腹的疑慮因為習衍留下的許多書籍、資料有了一線曙光,「其實我懷疑習衍教授是被謀殺的。」 「謀殺?!」這個字眼震懾住了習詠歌,擾亂了她稍稍平靜的心靈,「怎麼可能?爸他不可能跟其他人結怨,不可能!」 「你看看這個。」他將自己在屍體旁找到的線索拿給她看,「這一本筆記本上有幾頁都沾上了血跡,而且我在習衍教授身上也發現了刀痕,所以我大膽猜測他可能也是被人推下地洞,也同樣發現了地道爬行於此,但是身上的傷因為沒有獲得妥善的處理,再加上找不到另一條出路,所以才……」 衛知言大膽的猜測引發她一連串的慌亂,連忙接過他遞來的筆記本翻看,赫然見到幾處滴有乾涸的血漬,看著那干個的血漬,想像著父親淒涼的死狀,她的心不禁碎了。 「就算他找到出路也來不及逃出了。」難怪她一直找不到出路,因為另一條可以通至外面的路被父親給覆蓋住了,若不是發現他的屍體,也難以找到出去的路, 「我搞不懂,像他那樣的好人怎麼會有敵人?又會有誰這麼狠心地謀殺他?他除了一身的虛名外,什麼都沒有,為什麼偏偏要挑上他呢?」 「很多人就是為了名才起殺念,習衍教授一向以研究黃金泥偶出名,也因為挖掘出黃金泥 偶而在學術界大出風頭,我相信黃金泥偶可以為人招來好運,同時也將惡運攪上身。」 「黃金泥偶?真是那對泥偶惹的禍嗎?」習詠歌無法相信會有人為了一對無生命的泥偶犯下罪行。 「我猜想很有可能。」衛知言一手從她手中拿過筆記本,仔細地翻動幾頁後,在一面有著凌亂字跡的頁面停下,「這是我發現的,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習衍教授已經挖掘出黃金泥偶的神秘真相。」 習詠歌聞言,立即搶過筆記本,一宇一句地詳細觀看,上面的字跡凌亂無章,看得出下筆之人是處於慌亂之際所寫下的。 當她看完文章後,整個腦子亂烘烘的一片,無法清晰思考,「這……不可能,怎麼可能? 」 「我想任誰也想不到黃金泥偶是源自於秘魯本土的印加帝國文化,這個傳說中的印加帝國 直到今天還是考古學者們心中的痛,因為仍有許多遺跡讓人無法勘透,而這對黃金泥偶就是 其中之一,但是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這對黃金泥偶身上竟然有著莫大的寶藏秘密,我想下手 謀害習衍教授的人,恐怕就是想要得到黃金泥偶中的寶藏圖吧!」 習詠歌已被父親親手撰寫的筆記給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他將後半生投進黃金泥偶的研究,結果卻落到這種下場,他真是太不值了……」 衛知言輕拍著她的背,細聲安慰著她激動的心情,「這是習衍教授最大的心 願,在死前他挖掘出黃金泥偶的秘密,我想他就算是在天之靈也感到欣慰。」 「我不懂他身為學者的心態,為了這對泥偶他連命都丟了。」 「或許他認為這是值得的,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你不能以偏概全,更何況習衍教授是你的父親,你應該比誰都瞭解他最大的心願是什麼。」 「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要揭開黃金泥偶所隱藏的神秘真相,結果真相是有了,他人也去了……」莫名地,她對那雙毫不起眼的泥偶有著一股憎恨。 衛知言無言地翻閱著習衍留下的筆記本,從他一拿到這筆記本,就對它的重重疑點充滿興 趣,結果他不但從筆記中找尋出習衍親筆寫下的新發現,連黃金泥偶的記載都沒有半點遺漏 。 「習衍教授果然是研究黃金泥偶的專家,也難怪會讓他發現黃金泥偶中藏著一份百年的藏寶圖,黃金泥偶或許可以為人招來好運,可是他們腹中所藏的藏寶圖卻可以讓人起貪念,進而興起殺人的意圖。」 印加帝國的寶藏有誰不心動?傳言中的印加帝國是太陽的子民,他們遵從著不說謊、不偷竊、不偷懶的教誨創造了今天人們眼中的神秘帝國,傳說中印加帝國是秘魯歷代 王朝中最富有的帝國,所以它的神秘與消失於時光洪流中的寶藏一直是世人注目的焦點。 「這是什麼?!」衛知言不斷地翻動手中的筆記本,發現了另一個新的疑點。 原本靜靜聽著他述說的習詠歌被他臉上頓起的嚴肅神情給吸引,湊過頭去凝看他手中的筆記本。 「這是……」隨著他翻動的動作,她也同樣發現問題所在。 「看來這就是習衍教授最後的遺言。」衛知言的臉色凝重,要不是他無意中發現,只怕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天大的秘密。 「這怎麼可能?」習詠歌跌坐在地面上,無法相信筆記上所記載的真相,「這怎麼可能……」 衛知言瞥了受到驚嚇的她一眼,伸手將她攪進懷中,「是不是真的,等我們出去就可以真相大白。」他是如此由衷的希望。 第九章 「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衛知謹忍受不了漫長的等待,煩躁地起身在室內踱步起來。 「姊,你別急,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的。」衛知慎壓抑下心頭的緊張,柔聲安撫著急躁的大姊。 「我們到這兒已經五天了,這五天來半點消息也沒有,我真擔心言那傢伙。」 想到這兒,她不禁自責起來,「都怪我不好,為什麼要接下這件Case?為什麼非要言親自走一趟?如果我沒接下這件Case,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姊,這不能怪你。」衛知慎的神情黯然,近一個月來他們一點衛知言的消息也沒有,每個人的情緒都已經瀕臨最大的忍耐限度。 「不怪我怪誰呢?如果我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不會輕易地接下Case,不會輕易地讓言去完成任務。」自衛知言失蹤後,她就不斷地苛責自己,所有的一切錯誤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姊,你別這樣,這些日子來誰都不好受。」 衛知言失蹤的消息傳來,他們首當其衝要應付的是這樁Case的委託人,在受不了他頻頻的追問下,衛知謹決定要對他進行理賠,然而在這當日,那位神秘的委託人卻以一句算了了結這樁委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