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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紅袖 是想藉此提醒自己男人可恨,還是想完成姐姐未完成的婚紗夢? 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尤其當她親身體驗到愛情的魔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了。 她只知道自從離開那個男人,她的心就一直痛個不停,而她終於從小舞的口中知道他名字叫向寒森…… 回到台灣不知不覺也過了一個多月,黃小舞跟夏曼莎就如同阮依蝶最初預期的一樣;兩人的個性、喜好都相似,因此現在不管走到哪兒都會看到兩人形影不離的膩在一塊兒。 而黃小舞原本是每天都會固定傳遞消息給向寒森,可是半個月前向寒森卻突然告訴她:「小舞,我有事要離開泰國一陣子,所以你不必再傳遞依蝶的消息給我。」她聽了當然十分開心,也因為少了這項重責大任,她就跟著年齡相近的夏曼莎玩得更加瘋狂了。 像現在都已經早上十點多,兩人竟然瘋了一晚還不見人影。當然,她們都會邀請阮依蝶同行,可是都被她婉拒了。因為從泰國回來後,阮依蝶總是一副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疲憊模樣。 「依蝶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陪你去看醫生,好嗎?」夏曼莎在玩樂之餘,還是相當關心阮依蝶的情形。 「我沒事。可能是去泰國被太陽曬太久,還在暈眩中。」阮依蝶總是這樣安慰她。 事實上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反正她向來就不喜歡熱鬧的場所,因此也樂得每天在家裡吃吃睡睡,感覺十分的享受,只是心裡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曾經說過要將她養得白白胖胖的男人,因此鬱悶了起來…… 叮咚、叮咚! 似乎有人在按門鈴,阮依蝶懶洋洋的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會是誰呢?」她嘀咕,等她從門孔看清來人後,呆愣片刻才趕緊打開門。「妖姐。」 「歡迎嗎?」一位年約五十上下、風姿綽約的女人說道。 「當然。妖大姐,你真是愛開玩笑。」阮依蝶有點慌張。 「你怎麼又瘦了?」妖艷心疼的摸摸阮依蝶的臉頰,然後無奈的輕歎一聲,「唉!這麼久了你還是無法相信男人,看來我當年似乎……」 「對不起!妖姐,我們還是先進來再說,好嗎?」阮依蝶趕緊打斷妖艷的話,她實在不喜歡站在門口談事情。 「哈!我竟然也跟三姑六婆一樣站在門口攪舌根了!」妖艷一臉無法理解地走進屋裡,然後問著阮依蝶:「你說,我怎麼也變得如此粗心大意?」 阮依蝶沒有回答她的疑問,只是靜靜地關上門,然後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接著就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 片刻之後—— 「哎呀!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小曼這麼怕安靜時的你,現在連我也會感到有點心驚呢!」 「我有這麼可怕嗎?你們不是還嫌我對人太溫柔了?」阮依蝶笑睨著妖艷。 「我現在才知道最溫和的你才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這也是為什麼你出任務的那些柔弱型情婦,一看到你幾乎都自動棄械投降。不過,說來也好笑,誰想得到你竟然只要遇上凶悍的女人就沒轍了,真是枉費你苦學了五年的一身好功夫。」妖艷覺得不可思議。 「沒辦法,這就是我最大的弱點。」阮依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啊!印證一物克一物的原理。」 第9章(2) 「幸好有蘭專門去應付那些凶悍的女人。」阮依蝶見識過嬌小的言亞蘭三言兩語就嚇退比她高大強悍的女人,對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老實說我滿擔心蘭會因為太激烈的手段而惹惱那些女人,就像這次莫名的躲藏事件,原本說好一個月就可以回來,結果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只接到一通報平安的電話,她真的沒事嗎?」阮依蝶擔心的問著。 「哈!我敢保證她現在不僅過得逍遙自在,就不定還樂不思蜀呢。」當初一接到阮依蝶的通知,她就立即托人去調查事情的所有來龍去脈,直到她完全明白之後,對於言亞蘭這次無心插柳的事件反倒是樂見其成,於是她又順手做了一些策劃。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阮依蝶相信的放下連日來的擔憂。 「我很高興你這麼信任我,不過我更希望你能信任寒森這孩子。」妖艷還是說出了她這次來訪的原因。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談他?」阮依蝶實在很怕傷口再被扯開。 「不行。我這次一定要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訴你。」妖艷十分堅持。 「根本沒必要,我能夠明白你的用心。」阮依蝶不想再聽到有關向寒森的事情,因為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會抽痛。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不能打開心防去接受寒森的愛?」 「愛?男人的愛能維持多久?」阮依蝶的心痛極了。 「看你這樣,我非常後悔當初讓你從事這種看盡男人無情的一面的不正常工作,因為我非但沒有挽救你,反而讓你無法相信男人的真愛。」 「你不要這樣說嘛!這完全是兩回事。」看到妖艷一臉的挫敗悔恨,阮依蝶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唉!愛情真是折磨人啊!」看著眼前痛苦不堪的阮依蝶,妖艷也只能無奈的在心底歎氣。「對了,小曼呢?」不忍心再加重她的心理負擔,她看著夏曼莎的房間轉移話題。 「跟小舞瘋了一晚還沒回來。」 「小舞?」妖艷詫異的問。 「從泰國跟我一起回來的朋友。」 「黃小舞?」 「嗯!你認識她?」阮依蝶十分訝異。 「她為什麼跟你來台灣?」 「離家出走。」阮依蝶將黃小舞的理由說出來。 「你相信?」妖艷懷疑的看她一眼。 「半信半疑。」 「能夠讓你相信一半,可見得她有演戲的天分。」妖艷十分佩服這個鬼靈精。 「演戲?她騙我?」阮依蝶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知道她爸爸做什麼的?」 「我沒問。」阮依蝶搖搖頭。 「小舞是飯店經理的女兒。」妖艷平靜的道出實情。 「飯店經理?很好。飯店是向寒森的,所以小舞也是他刻意安排的;難道他戲弄我一次還不夠?」阮依蝶突然激動起來。 「你心裡真的這麼認為?」 「我……」 「其實你一直都在強迫自己這麼去認定寒森是這樣的男人,是吧?」妖艷一語直接說中阮依蝶的逃避。 「你何苦要逼我到這個地步?」阮依蝶終於忍不住地抱住妖艷痛哭失聲。 「不要再壓抑你真正的感情,大膽去嘗試一次,好嗎?」妖艷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因為你一直都在渴望一份真摯的感情,不是嗎?」 「我……」阮依蝶泣不成聲。 「既然割捨不下,就坦然去面對吧!更何況目前也只有你才有可能逼出寒森這個可惡的小子了。」妖艷竟然帶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發生什麼事了?寒森怎麼了?」阮依蝶無法想像向寒森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小子已經失蹤半個月了。」 「怎麼會?」一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阮依蝶頓時臉色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嚇人模樣。 「小蝶,不要慌、不要急,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妖艷一時忘了阮依蝶的精神狀況,被她嚇得只能一邊輕拍她的後背,一邊用話安穩她的情緒。 「發生什麼事了?」一打開門就看到阮依蝶癱在妖艷的懷裡,黃小舞跟夏曼莎也同時被嚇到。 「小舞,你知道寒森的行蹤嗎?」還是十分虛弱的阮依蝶,一看到黃小舞馬上一臉期望的問著。 「森哥哥……我當然不知道。」黃小舞以為自己來台灣的目的被揭發了,所以堅決的否認。 「他真的失蹤了。」一聽到黃小舞的答案,阮依蝶絕望的看向妖艷。 「失蹤!原來森哥哥是不見人影了,難怪他不需要我再跟他報告依蝶姐的情形。」黃小舞恍然大悟地叫了出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阮依蝶已經沒有心思再去計較黃小舞的真正目的,她現在只想知道向寒森到底在哪裡;因此一聽到黃小舞的話,她馬上又存著一絲希望的緊緊抓住她追問。 「大約半個月前吧!」 「應該就是他被他爺爺叫回加拿大說明你跟他的事情的時候吧!」妖艷暗暗推算著時間。 「我跟他的事情?」阮依蝶一臉茫然。 「唉!我就老實招了。其實是我透過別人去密告,說這小子對一個女人始亂終棄。」 「一個女人?是指我嗎?」阮依蝶問著。 「嗯!」妖艷點了點頭。 「為什麼你要故意陷害他?」阮依蝶不明白妖艷的用意。 「我想製造機會讓你們復合,可是我沒想到那小子的脾氣這麼倔強,為了你,寧願承認這項罪名而被逐出家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