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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元雅 ☆ ☆ ☆ ☆ ☆ ☆ ☆ ☆ ☆ ☆ ☆ ☆ ☆ ☆ 德國 感情不順讓風騮近日工作效率不佳,他於是向公司請假,拎著簡單的行李飛到嫁到德國漢堡市的阿姨家,而他的突然出現嚇著了正在這裡渡長假的風家夫婦。 風騮套上外套,「媽,我出去走走。」 歐洲的冬天很冷,而他躲在這裡已經快五天,公司的事情亂成一團,好像少了他這個經理很多事就做不了,不少人來電要他盡快返回崗位,就連身為股東的父親也催促他回去,但他實在沒心情工作。 他的好友也電話不斷的相勸,罵他沒出息,但有誰能體會他被拒絕的心情。 德國的冬天有一半的時間是沒太陽的,但今天太陽特別賞臉出現,照在臉上的陽光挺溫暖的。 他來到酒吧裡,喝著德國產的白葡萄酒。 「先生,葡萄酒最少要有三十分鐘的醒酒時間,以你這種喝水的方式,簡直糟蹋這香醇美酒。」一個女孩子站在他的身後,以英文指責他錯誤的飲酒方法。 「小姐,我花錢買醉是我的事,請你別多管閒事好嗎?」他也懶得回頭,目光無神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即然風先生不會品嚐美酒,那剩下的半瓶就給我喝吧。」女孩的聲音飽含笑意,伸手探向桌上的酒瓶。 「別來招惹我!」風騮惱怒地拍掉她戴著保暖手套的手,頭一轉,卻看到一張微笑的俏顏。 「嗨!」她打招呼。 風騮表情驚愕的瞪著她。「杜小蟬,你怎麼來這裡?!」 「我是特地來逮你回去的。」杜小蟬坐到他身邊,自動地倒了杯美酒,手持高腳玻璃杯欣賞杯中淡黃的白酒。「聽老闆說這瓶白酒的年份不錯,不介意讓我喝一杯吧?」 「你都倒了半杯,我能不請你喝嗎?」他沒好氣的回答。 「別擺個臉色給我看嘛。」 「哼!」他哼得很大聲。 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喝了幾口醇美佳釀後,酒意暖和了她的手腳。 「喝了酒,手腳終於暖和起來,再請我一杯吧!」 她再度拿起酒瓶想再斟添些葡萄酒時,風騮立刻搶下酒瓶。 「女孩子別喝太多酒。」雖然仍在生她的氣,卻不自主關心她的身體健康。 「你一聲不響的飛來德國,害我從東京回來後找不到人,還好陳啟峰告訴我你在這,我才特別換班飛歐洲德國航線,飛來找你。」 當時他低聲下氣請求她原諒,她始終板著個臉,如今風水淪流轉,換她來求他了。 「找我有什麼事?」 「林子瑄誤會我和她男友有染這件事,就讓我們的感情起了波浪,難道我們的感情真的禁不起撩撥嗎?」她抬起眼,靜靜地凝視他氣得快成黑炭的臉色,語重心長地歎了口氣。「我們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風騮心一緊,緊張令他額冒細汗。 她該不會是要提出……分手吧?! 如果她敢開口,他一定會失控掐死她。 杜小蟬脫下手套,晃了晃左手的素指,埋怨地說:「秀芬姊的老公送她一枚很漂亮的戒指,每次看她現寶似的現給姊妹們看,突然間,我也很想擁有一顆,不知道你能不能掏錢買一隻送我?」 他手微顫地執起她的左手。「我知道附近有家珠寶店,我們這就去挑選……求婚用的戒指,好不好?」 「當然好。」她反握住他的手,表情正經地看著他。「我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愛我、更疼我,所以我才會厚著臉皮提出這個請求。」 「小蟬,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他心跳加速,小心翼翼的再問一次。 「從小到大,我已經習慣你的陪伴,天底下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情深意重的好男人,所以我先把你抓牢再說。」杜小蟬臉蛋微紅,羞怯的說,「我們先訂婚吧,你再給我一年的時間,等我心結完全解開,還有我當上副座艙長後,到時我會與你走上禮堂的。」 「看來當上副座艙長對你的意義挺重大……」他為難地想著。「好吧,你是有這番能力爬到更高的位子,我會在你背後給你力量的。」沒辦法,愛她只好接受她的一切嘍! 「謝謝你。」杜小蟬感動的紅了眼眶。她現在才深刻體會到,他的支持給了她多大的力量。 風騮眼底漾著數不盡的柔情。「不必客氣,還有你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明年的一月三十日,將是我娶你回家的日子。」說完,他的唇佔領她的唇,多少日子的等待和思念全化為行動,讓杜小蟬融化在他的溫柔裡,直到兩人已喘不過氣了,才肯停止。 她臉頰發燙,「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看見酒館裡的人都向他們行注目禮。好丟臉喔! 「這是懲罰,誰叫你折磨我,害我心情打雷又閃電,情緒低落好幾天。」 「都是我的錯,我很抱歉……」 「別再自責了。」他寵溺地親親她的鼻尖,眼眉含笑望進她的眼。「我們回我阿姨家,向我爸媽報告你答應成為我未婚妻一事。」這個好消息,他要以最快的時間公佈給親朋好友知道。 杜小蟬微笑看著那正替她戴上保暖手套、圍巾的深情男子,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好感謝生活裡那些指引她明路的好友,更感謝老天爺從小就安排這位守護神守在她身旁,相遇、相知、相守……直至攜手一生。 尾聲 「一月三十日就快到了,我怎麼還沒接到你和杜校花的喜帖?」電話那頭的陳啟峰邊看資料邊笑說。 風騮和杜小蟬約好結婚的日子就快到了,看來要開天窗嘍。 「你也曉得小蟬剛升上副座艙長,工作很忙的,我怎麼敢跟她提這件事。」風騮無力地癱在椅子上,瞧著收藏在抽屜裡那對早就買好的結婚對戒。 「這就是你太寵她的下場。」 風騮朗笑出聲,「誰叫我愛她。」 「我看你真的無藥可救,所謂娶個老婆好過年,我希望農曆年前能聽到你的好消息。我要出去與客戶討論一個訴訟案,改天再談。」 陳啟峰掛上電話後,風騮也無心於工作,乾脆提前回家去。 老爸、老媽不在家,小蟬這三天要飛泰國,後天才會回來,看來今天晚餐得自理。 自從她成為副座艙長後,他們相處的時間愈來愈少,有時一星期見不到一次面,有時她忙完公司的事後,回家都很晚了,洗個澡後就翻進他的房間,爬上他床,不管他工作有沒有做完。 時差的關係,她有時會精神很好的在床上胡聊瞎扯,有時還這他通宵玩撲克牌。 自從她習慣跑來跟他分享同一張床後,他最常做的動作就是沖冷水澡;距離他們上一回「相親相愛」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但她每次回來都那麼累,就算他有性致,她也沒勁,所以現在他看到她爬上他的床時,他就怕。 風騮一身疲憊地拎著公事包往樓上走,決定換個衣服,吃點東西後,再到健身房鍛煉體魄。 門一打開,他看見房裡的茶几上,鋪上素色的桌巾,還擺了一盆用白玫瑰,白桔梗、初雪草及山防風組成的插花,兩塊餐墊上也擺好兩副刀叉及杯子。 這一定是小蟬搞出來的,但她不是後天才回來,怎麼今天會…… 這時,他的陽台有動靜,他探頭一看,只見一抹纖細的身影丟了一袋東西到他陽台後,又匆匆地轉進她的房裡。 她在忙什麼? 風騮踏進陽台,蹲下來檢查那袋東西,竟是一堆食物,牛排、沙拉、玉米濃湯……敢情她買外食充當自己煮的? 她總算發覺到自己廚藝不好,情願買外食也不想虧待自己的胃。 正當他偷笑時,杜小蟬身手俐落地翻到他的陽台,整個人落進他的懷裡。 「你怎麼回來了?」現在還沒六點,難不成他蹺班? 他彈彈她的鼻子,「我把工作拿回來做,不是你所想的蹺班。」拉起她站好後,拎高手上的袋子。「想吃牛排我們可以到餐廳去吃,不需要大費周章。」 「今天不行到外面吃。」 「為什麼?」她又想搞什麼把戲?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杜小蟬笑靨如花的把他拉進房裡,「你先下樓,把這些熟食盛裝到盤子上。」 風騮看她神神秘秘走進浴室,心生疑問地先下樓完成她的指示,利用餐盤將牛排、沙拉、濃湯及香檳端進房裡擺放好後,不時張望浴室的門。 她該不會給他很不一樣的「驚喜」,只披一件浴袍走出來吧?! 綺麗的幻想令他喉頭動了動,連忙扯開領帶,欲開香檳降降體內過高的溫度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 只見杜小蟬換上一件性感的削肩黑色禮服,完美地拱托出她的好身材及修長的美腿,秀髮披散,以一隻可愛的桃色髮夾固定瀏海,素指上戴著他送她的求婚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