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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岳霏 佩鈴看了一眼雅雲,撒嬌地開口!! 「表姊,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我不敢自己睡一間!」 雅雲瞅了她一眼。 「難得有一張大床可以自己一個人睡……」眼看佩鈴的臉失望地垮了下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啦,反正這張床大到可以睡上三個人,你就跟我一起睡吧。」 「謝謝你,表姊!」佩鈴撒嬌地謝道。 「靜恩,你呢?可以自己睡一間嗎?」雅雲關心問道。 靜恩立刻點頭。從高中起她就自己獨居,已經很習慣。 「那你早點回房休息,有需要就拉床邊的服務鈴。記得要吃完藥再睡覺。」雅雲又嘮叨地交代。 「我覺得你好像靜恩的媽喔!她又不是小孩子。」佩鈴看了忍不住翻著白眼叫道:「快點啦!我們已經要遲到了。」 「人又不會跑掉,你急什麼?」雅雲不高興地瞪了她一眼。 佩鈴不悅地撇嘴,但沒回話。 三人很有默契地跳下床,靜恩隨即拖著她的行李到對面房間,一想到今晚能在浪漫的古堡過夜,突然失聲的驚恐,已然在她心裡消失無蹤。 第三章 黑暗中,兩具糾纏的身影隱身在葡萄園深處,如果不是隱約傳來的女性嗯哼聲與規則的沙沙聲響,很難察覺有人正在此處進行最原始的男女儀式。直到一聲滿意的尖喊夾雜一聲悶哼傳來,片刻後葡萄園終於歸於平靜。 「起來吧!」低沉的男聲懶懶開口,夾雜一絲不耐煩說道。 「哎喲,真無情!人家才剛得到滿足,你就催促人家!」女人不依的撒嬌。 「這兒蚊子多,你喜歡捐血,請便,我沒興趣!」男人起身自顧自穿起衣服。他一向來者不拒,即使討厭打野戰,為了滿足慾望,他會配合女伴需求,但之後他就沒興趣再戰第二回合,即使他體能上再來幾次也絕對沒問題。 「安德烈,可是我還想要!」安娜仍光裸著身體,擺出極妖媚的姿態不肯起身,試圖再度勾引男人。 「回古堡吧!」名喚安德烈的男人無動於衷地道。 安娜打量男人好一會兒,發現他的意志堅決,只好不甘願地起身著衣。 「我們今晚為什麼不留在莊園內?」安娜一邊穿衣一邊問道。 「麻煩。」安德烈簡單回道。剛才那些嬸嬸叔叔已經念得他夠頭疼了,他好不容易脫身,才不會又笨到回去受罪。如果不是安娜一直吵著要來莊園訂購明年的葡萄酒,他根本沒打算回來這裡。 「可是我看你的嬸嬸叔叔都很好哪,他們只是對你的婚姻大事關心了些。」安娜看著他,故意問道:「其實你也不小了,經濟上也不成問題,是該安定下來了,不是嗎?」 安德烈逕自低頭扣著手腕上的袖扣不語。 「這是……你還想流連花叢中?」安娜又再追問。 安德烈猛然一把摟住她,欺吻上她的頸項壞壞笑道:「是呀,我最想流連你這朵最美麗的花了!」 「哦,你好壞……」安娜雖然有絲失望,卻被他挑逗的舉動弄得心旌神蕩,雙手捧住他給了一個熱烈的吻,身體也緊貼而上。 安德烈不著痕跡地輕輕推開她。 「我們回古堡的大床上再繼續……」他低聲說了些極腥膻的言語,逗得安娜一臉慾火難耐。 安德烈拿起手機按了一個鍵,半分鐘後,一輛轎車出現在不遠處的廣場上。 「走吧。」安德烈朝前走去。他現在只要歡樂與享受,其餘都沒興趣! 四十分鐘後他們到達古堡,按下門鈴,班尼很快出現在門後。 「安德烈先生,一切已經準備好。」班尼依然不卑不亢,不多話,也不多管事,表現出專業管家應有的態度。 「還是一樣的房間嗎?」 「是的。還有,今晚皮埃爾先生及他的朋友也住這裡,皮埃爾先生希望明早與你共進早餐。」班尼盡職地說著。 「嗯。」安德烈一邊走人大廳一邊淡淡響應,突然他停下腳步。「我想去書房喝杯酒,班尼,你帶她先去房間。」 「安德烈,我要留下來陪你……」安娜急著與他溫存,一秒也不想分開。 「你先回房梳洗,我喝一杯後馬上過去,乖乖在床上等我,嗯?」安德烈不容分說地拍拍她的臀部,語氣曖昧。 「好吧,你要快點來,別讓我等太久!」安娜再次提醒後才跟著班尼離開。 轉了幾個彎之後,安德烈熟悉地打開書房門,停駐在門口好幾秒後,他才大步走進去。 這座古堡他小時候常來玩,而這間書房是他最常待的地方,除了來這裡安靜地喝杯酒,當然就是可以不受打擾做愛做的事! 雖然他來自一個大家族,但因為他父親晚婚,家族裡並沒有同齡的玩伴,幾個堂兄弟最小的也比他大上七、八歲,所以他常常是自己一人在古堡裡獨自玩捉迷藏,後來古堡裡的鐘點女傭會主動來陪他,不過,遊戲已然變質,從捉迷藏轉變為男女活動,因此他的性經驗啟蒙很早。 他走向書房一角的小酒吧,從櫃中取出白蘭地及酒杯,當他將酒杯裡倒滿琥珀色的液體,仰頭一口飲盡時,濃烈的酒一路灼燒至他的胃,泛起一股美好的暖意,比起今晚喝了數不清的葡萄酒,白蘭地顯然較適合他強烈的口味,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微醺。 很好!微醺後的他慾望更強,他打算今晚和安娜再戰上好幾回合! 他再度斟滿酒杯,然後一仰而盡。關上酒櫃門後,他腳步微癲地走回房間。雖然腦子開始感覺昏沉,但自小對古堡的熟悉,閉著眼他也能走回去,熟練地轉了幾個圈之後,他慢慢爬上樓梯,想到此刻床上正等待他的橫陳美體,他身體的慾望迅速攀升。 他走到二樓乍然停下腳步,二樓第一間一向是他年少時最愛的房間,因為一上樓馬上可以進房間辦事!他想,這應該是他的房間! 輕輕扭開房門後,房內的陰暗讓他不禁遲疑停住。 安德烈努力瞇起眼細看,終於在昏暗的房內隱約看見床上隆起的身影。 他隨即挑眉,唇角一撇關上房門。在黑暗中做愛,感覺更加刺激!想不到安娜也會要這種花招。也許就是因為她在床上總是花樣百出,極力博取他的歡心,也才能夠讓他至今還未厭倦吧! 安德烈繼續往大床走去。 床上的人似乎已經熟睡,並沒有等待他的跡象。 該不會是裝睡吧?安娜這頭慾望強烈的母豬,一個晚上只有一次是滿足不了她,沒有讓她筋疲力盡,她怎可能睡得著? 安德烈嘲弄一笑,她該不會又想玩什麼把戲?不過這比在草地上打野戰好多了,至少沒有蚊子來騷擾! 安德烈迅速脫下衣服,直到一絲不掛,露出精壯健美的裸體,這才掀開遮住的幕簾,直接撲住床上的人兒。 「安娜,別裝睡了!」 床上的安娜突然劇烈扭動,引得安德烈的慾望更形強烈,他雙手雙腳強壓上她的四肢,低下頭盡情蹂躪她柔軟的唇。 莫非是白蘭地的關係?今晚安娜的身體感覺特別滑嫩柔軟,連吻起來的感覺也是如此甜美,他不由自主更深地截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強硬而勃發的慾望更不斷在她身上磨蹭。 安娜今晚的角色扮演十分逼真,她不斷在他身下掙扎扭動,甚至雙腳拚命踢動,彷彿正在努力抗拒他,就像是個驚慌的小處女! 安德烈勾起唇角,她今晚想扮演被強暴的清純處女嗎?這小野貓真是個騷貨!懂得如何引起男人的強烈慾望,此刻他已經準備好蓄勢待發。 今晚的安娜真奇怪,不但沒有平常吵死人的浪叫聲,竟然還在他懷裡顫抖個不停。若不是他早知道她已在床上等待,真會以為是另一名陌生安靜的小處女上他的床呢!明知她是假裝,但奇異地,安德烈的心感到一絲莫名悸動,他不自覺柔情起來,逐漸鬆開她的四肢,改而抓住她的手舉高至頭頂,俯低頭輕柔地細吻她的唇,一遍又一逼舔吻著,口中不時說著足以讓人羞紅臉的情話,誘惑她緊閉的柔唇為他開啟;他另一隻手則動作輕柔地在她身上滑動著,直到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柔軟,不再抗拒。 他趁此時開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當他不經意碰觸到她溫暖柔軟的胸部時,他的慾望頓時攀升至最高點,整個人迫不及待壓向她,與她已裸裎的身體緊貼。原以為安娜會像往常般主動貼上他,沒想到她卻開始驚慌地強力掙扎。 這小野貓想作戲假裝到何時?難道真要他用強硬的方式滿足她嗎?安德烈在心中冷冷一笑。也罷!這是她自找的,她若喜歡狂暴以對,他會奉陪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