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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袁茵 雪唯撕開「包裝紙」,開始用嘴一一去品嚐「肉的味道」。 小舌頭伸出去,試探性地舔了舔健壯的胸肌,接著轉移陣地,來到胸肌上那深色的小點。 她輕輕將小點含人口中,用舌尖細細品嚐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在做什麼?」花澤瑞怒吼。竟然大膽地撕破他的上衣,她柔軟的嫩唇,更是不客氣地朝他胸膛一陣濕吻。 「喂!」花澤瑞故作冷靜地說:「就算是第一次出來賣,也沒有必要這麼主動吧!」 「唔,你說什麼?」雪唯的頭逐漸往下,停在他結實的腹肌上。「啊?這Toro真飽滿,裡面的脂肪一定很多。」 柔軟而熾熱的小手,在他下腹處來回愛撫按捏。「很棒啊!結實而富有彈性,一定非常新鮮。」Toro?竟然把他引以為傲的腹肌、拿來和鮪肚肉相比,真是太可恨了。 「你夠了吧!」花澤瑞吼道:「我要你就是,別再繼續侮辱我了。」 說完,便拉去雪唯身上僅剩的布料,大掌也不客氣地卸去她下半身的屏障。 「你做什麼?」雪唯迷茫地問。 「吃你,你既然吃了我,沒理由不讓我品嚐吧!」他邊說邊除去雪唯的內衣。 說的也是,這樣比較公平嘛!雪唯迷迷糊糊地想。 身體涼颼颼,可體內卻熱烘烘的,這樣冷熱交雜的她會好吃嗎? 「啊噢!」一股酥麻的快感直達腦中,她弓起身子,不安地扭動著。 下腹部漫起一股陌生的熱潮,雪唯的手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貼上了他赤裸的背肌,並且順著那堅強的線條,開始滑動起來。 感覺到胸前的嫩點、被他的嘴使勁吸吮,她不安地扭動身子,想要退開他的侵犯。 「別這樣……」她本來想抗議,可喉間卻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呻吟。 「別怎樣?」花澤瑞的「性致」已被挑起,要他停下已經不可能。 反正她是出來「賣」的,更何況她這麼主動,若拒絕也太說不過去了。 「你是想要我停嗎?」花澤瑞加重手勢,滿意地看著她因愉悅而扭曲的臉。 「不……不……」雪唯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矛盾。 花澤瑞一呆,他從來沒碰過、像她這麼「主動過頭」的女人。 這何止是新鮮?簡直是刺激的過分! 既然她如此飢渴,那麼自己也不需要忍耐了。 「啊——」一股被撐開的撕裂感,犀利地貫穿下腹部。雪唯發出一聲慘叫,指甲陷入他強壯的背肌裡。 花澤瑞一呆,立刻迅速封住她的嫩唇,將一聲聲尖叫嚥入口中。 吞吐著她柔軟的嫩唇,他有些意外!只是「有些」。 沒想到她說的「第一次」,竟然是真的。 看來這餐飯的代價真不小哇! 不過此刻的花澤瑞,已經無暇顧忌這麼多了。 點點污水滲出額角,細細的呻吟不斷自喉間逸出。沙發上,兩條赤裸的身影交纏著,燈光暈黃而曖昧。 一個夜晚就這麼過去了…… 第三章 長指有力地撥著按鍵,另一隻手、還不忘為赤裸的女體蓋上衣裳。 「喂,我是瑞!」花澤瑞十分冷淡地說:「你人死去哪兒了?」 話筒傳來小小的聲音。「我在家裡!」 家裡?!花澤瑞揚起濃眉。「怎麼走的時候沒通知我一聲?還有,你跑回家做什麼?」 「唉!」奚文梓長歎。「我看你和那個小妞聊得挺愉快,便識相不去打擾,你居然還怪我?」 說完,聲音鬼祟地降低十度。「那小妞如何?」 花澤瑞「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唔是什麼意思,昨天那餐可不便宜,五十萬耶!」 五十萬?!花澤瑞的眉頭頓時鎖在一塊兒。「老兄,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手筆,一個處女值五十萬?」 「不只她一個啦!是全部……」話才聽到這裡,花澤瑞耳旁突然傳來極低的啜泣。 他驚愕地放下手機,想找出聲音的所在處,沒想到才一低頭,卻見到滿臉淚痕的香雪唯。 「你太不要臉、太過分了,禽獸!」她指著他,滿臉眼淚,渾身不停顫抖著。 羞恥地將身體環在一塊,雪唯的心痛得像是要裂開。 不是說好只是吃飯嗎,為什麼會這樣? 剛醒來時,雪唯只覺得渾身酸痛,私密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一時之間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直到她看見了沙發上的血跡,還有赤裸的花澤瑞! 他強暴了她!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雪唯又羞又氣,心裡悲憤交加。 「你說什麼?」花澤瑞意外地揚起濃眉。 這女人怎麼回事兒,幹嗎一副受辱的模樣! 「我說你是禽獸,不要臉!」雪唯恨恨地罵,眸中滿是傷心與氣憤。 原來這餐飯,是一個可怕的騙局!什麼純吃飯,根本就是謊言,而雨柔姐早和他串通好,將她誘人陷阱之中。 一定是這樣的!否則自己怎麼會突然昏迷? 昨晚吃完飯,到這個男人接近她之前,自己的神智一直都很清醒,可他一來,什麼都變了。 沒想到他會對自己下迷幻藥,簡直下流無恥到了極點! 而自己為了貪得那一些些金錢,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清白。 想到這裡,雪唯禁不住失聲痛哭。 花澤瑞摔開手機,剛硬的臉上有一絲嘲諷。「別做戲了,雖然我覺得你演技還不賴。」 以她纖秀的外型和臉蛋,的確適合裝可憐,若非早知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還真會被唬弄過去。 「住口!無恥的禽獸,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你還我的清白來!」雪唯厲聲哭道:「我還以為你是好人,才對你放心,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下流。」 花澤瑞簡直要笑出聲音了。 現在是什麼情形?做賊的喊抓賊嗎? 「小姐,你罵夠了沒?」花澤瑞冷冷地說:「你來這不就是為了賺錢?錢賺到了、『工作』也完成,你現在應該做的,是穿好衣服,然後走出去領錢,而不是在這裡裝模作樣、撒撥發飆。」 「畜生!」雪唯哭罵道:「我承認,我是為了賺錢才來這裡,但我的工作裡並沒有包括『上床』!我不做這種低賤的事!」 「沒包括『上床』?你也太可笑了,吃一頓飯就想賺五十萬,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花澤瑞不屑地冷哼。「你以為你是誰?簡直天真!」 五十萬?!雪唯愣住了。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她並不是要接這種「case」,她不要啊!事情怎麼會走到這種地步? 雪唯頭痛欲裂,渾身都是冷汗。 「說老實話,除卻你是處女之外,我還真想不透你哪裡值錢?」他語帶譏諷地說:「容貌不是挺美,又沒什麼名氣,還有……」 他惡劣地笑笑。「身材也不挺好,胸部太小了。」 「夠了!」雪唯摀住耳朵叫道。「我不想聽你廢話,你給我走!」 花澤瑞冷冷看她一眼,沉聲說:「毋須難過,你初夜的價碼算是高了,因為我花澤瑞,從來不需要花錢玩女人。」 「就因為如此,你就可以把女人當做玩物,或洩慾的工具?」雪唯抬起頭注視他,眸中滿是鄙夷與怨恨。 花澤瑞揚起眉毛,聲音也忍不住抬高了。「你搞清楚,昨晚明明是你主動,請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他難得地發怒。「我從來不曾把女人當玩物,是女人自甘下賤,為了錢什麼都可以賣,小姐,你也是其中之一!」 他狠狠地回道,罵得雪唯白了臉。「你!」 她想要澄清,但事實卻讓她無法辯駁。 他說的沒錯,今天若不是她自甘下賤,為了貪圖那幾萬塊赴約,也不會被騙失身。 懊悔與悲哀同時湧上心頭,然而,再多後悔也換不回已發生的事。 雪唯將身體縮成小小一團,默默地流淚。 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花澤瑞心裡稍稍一軟,可想起她昨天嗑藥的瘋狂行徑,不禁又冷淡起來。 「算了,事情既然是我做的,賬就算在我頭上!」他冷漠地說:「我會寄支票給方姐,價格方面,不會虧待你的。」 欲離開之際,他忽然想起,昨晚兩人發生關係時,自己並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不過,像她這種「做生意」的女人,自然會有人教她的,毋須他擔心。 想到這裡,花澤瑞也不再留戀,大手拉開包廂的門,逕自走了出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地球仍在運行,並不會為了誰的悲劇遭遇、而停下腳步。 八個星期後,「花萌」大樓內—— 寬敞的會議室內一片幽暗,一組人馬使用投影機、賣力地報告。 「這次的鑽飾,我們將會鎖定高消費的少婦階層,以質感、品味取勝,強調產品的設計與材質,並且用優雅的方式來包裝。」 主講者以沉穩的語調介紹。「因此模特兒,必須有強烈的個人特質,才能襯托出產品的特殊風格。」 花澤瑞坐在主席位置,專注地聽取屬下的簡報,黑眸則犀利地審視手中的報告室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