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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米栩 ☆ ☆ ☆ ☆ ☆ ☆ ☆ ☆ ☆ ☆ ☆ ☆ ☆ ☆ 夏氏孤兒院最近有了一件喜事。 身心俱疲的夏以冬,好不容易又排了連假回到孤兒院,夏以北就急著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以冬,孤兒院來了一對夫婦,很有可能是你的父母喔。」她幫夏以冬提著行李,迫不及待地說。 「父母?」 「對啊,他們說在二十幾年前的颱風夜,因為遇到壞人,所以他們將未滿月的嬰兒給搞丟了。他們歷經多年的找尋,在上個月來到孤兒院,我們其他人都比對過 DNA,大家都不符合,現在就剩你最有可能了。」繼以熙之後,又有一對父母來找女兒了。 「真的嗎?」她的父母是長得什麼樣子呢? 「而凡,那個婦人長得和你有點像喔。」 「少胡說!別害我的期待又落空。」 「哎呀!你進去就知道了嘛。」夏以北嘟著嘴,把夏以冬帶進客廳。 「鍾老,那就是當空姐的以冬了。」夏母笑著看她們走進來。 「老婆,她長得和你好像。」鍾父喜孜孜地說。 和藹可親的鍾氏夫妻,一直笑嘻嘻的。 夏以冬禮貌地朝他們點了點頭。 鍾氏夫妻相視一笑,打從心裡就認定以冬是他們的女兒。 「我看不用做比對了,她一定是我的囡囡。」鍾母胸有成竹的說。 「是啊、是啊。」鍾父也附和。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做個比對比較好。」夏母不希望以冬隨隨便便就離開她身邊。 「不然,我問幾個問題好了。」鍾父開口。 夏以冬笑著點頭,她一眼就喜歡上這對夫妻。 「我們家的孩子不吃蔥。」 「咦!以冬也不吃蔥耶。」夏以北急著出聲。 夏以中穩重地拉了拉她,要她別阻止人家認親。 「還有洋蔥。」鍾母看著老公說。 「韭菜、香菜。」鍾父接下去說。 「以冬也是呢!」夏以北又按捺不住。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青椒、紅椒……」夏以冬輕啟朱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囡囡!爸媽對不起你。」鍾母上前緊摟著她,幾乎百分之八十可以確定她的身份了。 「還是去醫院驗一下比較好。」夏母擦了擦眼淚,每次有父母來認領小孩,她總是感動得流淚。 「你爸是從事首飾加工業,收入還算不錯,我們絕對不會再餓著你。」鍾母拍拍夏以冬的肩膀,可憐的孩子,真是苦了她。 什麼!夏以冬撫了撫脖子上的項鏈。沒想到,她還是和珠寶事業有所牽連,這麼一來,她忘得了他嗎? ☆ ☆ ☆ ☆ ☆ ☆ ☆ ☆ ☆ ☆ ☆ ☆ ☆ ☆ 經過幾日奔波,夏以冬證實是鍾氏夫妻的孩子,在他們強烈的意願之下,夏以冬搬回他們的新家。 鍾氏夫妻和夏母約定好,以後夏以冬有假,一半陪他們,一半回來孤兒院,夏母也欣然同意了。 鍾家的家境還算不錯,夏以冬待在這個新環境,和她的父母相處得很好,她終於圓了她多年的心願。 「以冬哪,幫我把這一期的珠寶雜誌拿進來。」鍾父在家有自己的工作室,每個月最重要的功課就是研究新公佈的寶石切割法。 「好。」夏以冬應了聲。 她走到外面把雜誌拿了進來,斗大的標題就是雅洛礦業的繼承人——歐格菲·雅洛要娶日本以進出口貿易聞名的鶴真家族的成員——鶴真野穗。 他真的要娶她……夏以冬黯然神傷,一滴眼淚掉到雜誌上。 「以冬,怎麼哭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來拿就好。」鍾父趕緊安慰好不容易才認回來的女兒。 「爸,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她哀戚地開門。 「我的寶貝女兒想要什麼我都會想辦法,別客氣了。」鍾父還不知道就忙著答應。 「我想把這條項鏈拿下來。」其實在她回台灣之後,她就想將它拿下來,奈何找了許多家銀樓,他們都說這是同心鎖的設計,一旦戴上了就拿不下來,除非要破壞這顆寶石。 但是,誰也不願意破壞這顆美麗的寶石,這才保存了下來;不過,既然他都要成家了,她再留著這條項鏈也沒用,就還給他吧。 「這、這是潘朵拉嗎?」鍾父震驚地看著那動人弦麗的光芒,不久前,外界盛傳著雅洛家族挖出潘朵拉的傳言,卻被雅洛家族否決,他還看過那時潘朵拉剛出土的照片,只是形狀和女兒戴的不同。 「這只是一個紀念,你能幫我嗎?」 「我必須研究一下。」鍾父不敢貿然答應,他看過類似女兒項鏈上的同心鎖,有點難解呢。 「越快越好。」夏以冬決定徹匠將他從記憶中抹去。 夏以冬的假期所剩不多,最好在一個禮拜內將潘朵拉取下來。 因此鍾家陷入「除寶大作戰」,什麼工具鍾父都用上了,就是無法打開同心鎖。 「呼,以冬,還是拿不下來,你放棄吧。」鍾父忙得滿頭大汗還是打不開,只好宣告放棄。 「不行!就算把它割斷也要將它拿下來。」夏以冬拿起一把鑿子,想將鏈子硬生生割斷,但是鏈子沒有損傷,她的脖子卻被銼傷。 「天啊!以冬,快放下,我叫你爸再想辦法就是了,別傷害你自己。」鍾母害怕的大喊。 「就算是流血,我也要將它取下來。」夏以冬絲毫不怕疼,她現在一心只想把項鏈取下來。 「好好好,讓爸爸來好嗎?」依她的很勁看來,恐怕鏈子還沒斷,她就皮開肉綻了。 鍾父使用了許多儀器,還是無法動項鏈分毫,而夏以冬的脖子已是傷痕纍纍。 「我看得破壞這顆心了。」除了從這裡下手,也沒別的辦法。 「老公,你要小心啊。」鍾母看著女兒的脖子,每流出一滴血都令她心痛。 「我知道,你不要煩我。」鍾父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切割寶石、就怕不小心在寶貝女兒的脖子上留下疤痕鍾母看著女兒受了傷,不捨地幫她上藥。「囡囡,一定很痛吧。」 鍾氏夫妻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女兒這麼堅持要將項鏈取下來,就算傷成這樣也在所不借。 夏以冬撫了撫被藥水刺激得發疼的脖子,傷口再痛也比不上心痛,外在的傷口會,心中的傷痕恐怕永遠也消不去。 第十章 段恬恬和風釆釆在備勤室裡聊天,風釆釆才剛下機,打算去泡個溫泉SPA,而段恬恬則是準備要飛德國。 「以冬,你的脖子怎麼了?」正對門口的風釆釆,看著脖子圍著紗布的夏以冬拿著一個盒子進來。 「恬恬,你要飛德國對不對?拜託你幫我把這個盒子交給一個人,上頭我都有註明地址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條項鏈總算取下來了,但是她的脖子也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割痕很多。「哦,你為什麼不自己拿?」段恬恬好奇地看著盒子。 「我恐怕要休長假了,而且我也找到了我的爸媽。」 「你的爸媽!」風釆釆和段恬恬驚訝地看著夏以冬,因為她們最瞭解夏以冬想找父母的心情。 「對啊,前不久相認的,這個盒子很重要,你一定要送達知道嗎?」夏以冬再次交代。 「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她們會捨不得的。 「等我的脖子好了之後,如果公司還不嫌棄的話。」夏以冬說著玩笑話,不過大家都知道這種機率很小。 「以冬,我剛好下班,我送你回去吧。」風釆釆打算和夏以冬一起走。 段恬恬揮著手向她們道別,等她回來再去找以冬就好了。 ☆ ☆ ☆ ☆ ☆ ☆ ☆ ☆ ☆ ☆ ☆ ☆ ☆ ☆ 德國的雅洛大宅中,大家都忙著辦喜事,可是氣氛卻一點也不熱鬧,只有鶴真野穗最快樂,她每天忙著試禮服、印喜帖。 而準新郎歐格菲·雅洛卻鎮日不展笑顏,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要結婚是他的同胞兄弟呢。 迷糊的段恬恬在德國閒晃了兩天後,上機前才發現她競然忘了夏以冬交代的盒子,於是她連忙坐計程車直奔盒子上註明的地址。她可不想回去被以冬揉死。 「少主,外頭有個女孩子說有東西要交給你。」管家接到通報,馬上來稟告歐格菲·雅洛。 歐格菲·雅洛本來要叫她走的,可是心念一轉又下樓,反正都已經敷衍鶴真野穗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是你!」段恬恬驚呼。 「我認識你嗎?」歐格菲·雅洛對她沒什麼印象。 「之前我們在夏威夷見過,那時你還抱著以冬啊,你還向我們問她的名字。」這種帥哥想忘都不容易。 「以冬!你有她的消息?」就算她現在在日本,他也渴望見到她。 「當然有!她在台灣啊,對了,這是她要給你的東西。」她差點又忘了。 什麼東西?歐格菲·雅洛急著拆開,裡頭竟是殘破不全的潘朵拉,她這是什麼意思?真的要撇下他嗎?不,他不允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