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米栩 > 收服落跑情婦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4頁 米栩 「我對不起你?」珮爾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他怕會直接給冰澄晴音一頓好打,他什麼時候對不起她了! 「你明明要娶別人,你把我當什麼?」積壓多時的不滿,一次爆發,冰澄晴音用食指戳著珮爾修的胸膛。 「我沒有。」連忙抓住她的小手,珮爾修壓抑著怒氣,他不接受不實的指控。 「你還否認?我都聽到了,塞勒家要你回去準備結婚。」講到激動處,冰澄晴音瘦弱的身子不禁顫抖著。 「我沒有要娶別人。」珮爾修扶住她的身子,不想讓她激動過頭。 「睜眼說瞎話,我親耳聽到的。」 「冰澄晴音,你不要無理取鬧!」珮爾修也失去理智。 「我無理取鬧?你這個爛人!」冰澄晴音推了他一把,氣得想離他而去。 珮爾修不再與冰澄晴音爭辯,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車子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冰澄晴音捶打著他的手。 珮爾修將她拉進車子裡後,吩咐司機開車。 「我要下車。」冰澄晴音在車子裡大喊,她快氣瘋了。 「你有聽到我要回法國嗎?你有聽到我要娶別人嗎?你有聽到我棄你不顧嗎?」珮爾修一句句的質問,冷冷地發出。 「我……」冰澄晴音滿口想說的話,被他冷漠的目光給逼回喉頭。 「你不相信我,你質疑我,你還逃離我。」他將—項項罪名安在冰澄晴音的身上。 「我……」看著他越來越恐怖的表情,冰澄晴音害怕了。 「這次,你用一輩子來賠都不夠。」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他宣佈了她的刑期。 「你……」見珮爾修紫眸的顏色轉深,冰澄晴音定定地望著他。 」司機,到機場。」珮爾修吩咐前方的司機。 「到機場幹嘛?」冰澄晴音這下子真的慌了。 「我們回法國。」一抹老謀深算的笑意,浮現在珮爾修的臉上。 法國?不,她不要去。 「你如果不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屈服。」像是知道她心意,在冰澄晴音還沒開口前,他便斷了她的希望。 ☆ ☆ ☆ ☆ ☆ ☆ ☆ ☆ ☆ ☆ ☆ ☆ ☆ ☆ 當飛機穩穩地降落機場時,冰澄晴音終於死心了。畢竟她再有辦法,也不可能再次幸運地自塞勒家逃回台灣。 步出機場的貴賓室,塞勒家的僕人立在前面守候。 「少主。」每—個人低頭行禮。 塞勒·珮爾修接著冰澄晴音走向在前頭等候的高級轎車。 一路上冰澄晴音沒講話,珮爾修也沒開口。 終於,塞勒家大宅到了,眾僕人齊聚,場面浩大。 冰澄晴音這才瞭解到珮爾修在塞勒家所佔的崇高地位。 他們下了車,老總管上前迎接。 「少主,金·樂倫小姐已在宅內久候。」 珮爾修的腳步沒有停頓,逕自向大宅走去。 金·樂倫?是要和他相親的女人嗎?一股醋意在冰澄晴音的心裡冒著泡泡,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為什麼珮爾修還要她來難堪呢? 冰澄晴音掙脫著,想掙開他的懷抱;而珮爾修的回應是——將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箝得更緊。 當冰澄晴音踏人大宅時,見到客廳中坐著一位頭髮斑白、表情嚴肅的長者與一位氣質高雅的小姐。 「樂倫小姐,他回來了。」長者好聲好氣地向坐在他對面的女子說。 那名女子身著低胸禮服,有著一頭淡褐色的秀髮,美艷絕倫的面容上化著濃妝。 她很高興與她相親的是這般俊雅絕塵的好男人,只是在看到緊貼在他身旁的冰澄晴音時,她明顯一愣,美眸微瞇,像是看見仇人似的。 「珮爾修你好,我是金·樂倫。」她禮貌地伸出手,表示她良好的教養。 珮爾修連看也不看她,腳步也沒停下。 金·樂倫感到一陣羞辱,蹙起柳眉,他竟如此目中無人。 「站住。」 長老一開口,珮爾修便停住腳步,成功地阻止珮爾修的狂妄。 但珮爾修卻沒看向他。 此時,冰澄晴音感到十分尷尬,她想掙脫珮爾修的手,可是珮爾修不肯放手。 「你沒看到樂倫小姐禮貌地向你致禮嗎?還摟著情婦,這成何體統。」長老氣怒地說。塞勒家就只有珮爾修,敢不將他放在眼裡。 情婦這兩字如同利刃般狠狠地刺向冰澄晴音,她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因為由長老的口中說出這兩個字,讓她倍感羞辱。 「我要摟著誰是我的事,毋需您費心。」 「住口!樂倫小姐等了你一天,你應該向她表達歉意。」長老快被他氣得心臟病發。 「我沒要求她等。」 「你!」 「塞勒長老,不要緊的,可能是長途飛行,珮爾修也應該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吧,我不要緊的。」樂倫很懂得拿捏分寸,畢竟想要在塞勒家生存,沒有泱泱大度是站不住腳的。 「你看樂倫小姐多識大體,你和你的情婦還不快給我分開!」長老用枴杖重擊地板兩下。 珮爾修凌厲的目光睨向樂倫。 樂倫心頭一驚,這男人還真難馴服哪。 「快道歉!」長老替紋風小動的珮爾修著急。 「恕我失陪。」收回目光,珮爾修帶著冰澄晴音上樓。 「珮爾修!」長老大喊,天啊!他氣得血壓都上升了。 「塞勒長老,小心身體。」樂倫趕緊扶住他年邁的身子,如果連他也制不住珮爾修,那還有誰可以幫她。 ☆ ☆ ☆ ☆ ☆ ☆ ☆ ☆ ☆ ☆ ☆ ☆ ☆ ☆ 進入主臥室,塞勒·珮爾修才放開冰澄晴音。 冰澄晴音被剛才的事情弄得很難堪,心裡有一股委屈。在他放開她之後,便坐在床上,抱著流蘇小枕頭,生著悶氣。 珮爾修也沒過去安慰她,逕自脫著衣服。 這臭男人!把她帶來法國丟臉,還不哄她。冰澄晴音鼻頭一酸,眼睛一熱,淚水馬上盈滿了眼眶。 一絲不掛的珮爾修走到她的面前,毫無表情的他,不知在盤算什麼。 冰澄晴音索性直接趴在床上,不肯看向令她臉紅的男人。 突地,強爾修攔腰抱起她,將她抱進浴室,而浴室裡有一個大型的按摩浴缸,此時正冒著熱氣,在他回來前,僕人就為他準備好了。 他將她放在浴缸旁,溫柔地脫著她的衣裳。 冰澄晴音倔強地不開口,一雙小手東躲西拉的,頂多只是延遲時間,最後還是光溜溜地被抱進浴池。 暖暖的熱水包圍著親密的兩人。 「冰兒,別生我的氣。」此時,珮爾修終於開了口,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浴室暖昧地迴響著。 他軟聲誘哄著,他的誠摯讓冰澄晴音幾乎卸下心防。 他掬起熱水,徐徐潑在她的裸肩上。 「你知道嗎?每一次你失蹤,我都好擔心,生怕會失去你。」他用輕柔的手勁,在冰澄晴音細嫩的肩頭按著,為她除去疲勞。 聽到他的話,冰澄晴音剛才沒滴下的眼淚,滴在水面上,泛起漣漪。 「別哭,我最捨不得你哭。」 他將她的秀髮放下,溫柔地沖洗按摩著。 「冰兒,我也不知道我為何獨獨會愛上你,我知道沒有你,也許我會孤單、會寂寞、會封閉自己,不會接受任何女人。」 「但我愛上了你,愛得極深,縱然你逃了,帶著我的愛意逃了,我還是執意找回你,將你留在我身邊,因為——我愛你,愛得比我自己還深,你說該怎麼辦?付出的感情收不回來了。」 此番話令冰澄晴音大大震驚,珮爾修以他的方法表達他的心意,再冷酷的心也會不禁為之深深動容。 「我真的不願失去你,別再離開了,我無法承受。」 一個男人的脆弱在此刻完全表達,他在商場上宛如雄獅,頭頂著一片天,從未嘗過敗果,但在感情上,卻栽了個跟頭,敗在她的手上。 冰澄晴音點了點頭,將背靠上他的胸膛,他許下他的承諾,她不逃了,為了他,她肯留下來。 見冰澄晴音默許,一股狂喜湧上他的胸口,他知道倔強的她,一旦答應,就不會反悔,他總算捉住不願停歇的蝴蝶,她願意只佇足在他的懷裡,永遠永遠。 冰澄晴音突然想到金·樂倫,塞勒家可是要他娶她的啊,她倏地離開他寬厚的胸膛。 珮爾修一驚,難道她反悔了? 「你必須要娶樂倫小姐,那我怎麼辦?」她可不願與人共事一夫。 「小傻瓜,這輩子我要娶的人只有你,塞勒家的下一任夫人,除了你沒有別人。」害他嚇了一跳,原來是她的腦筋又打結了。 「那她……」 「別擔心,如果長老堅持要娶,就讓他自己去娶,乖,別擔心。」長老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還仍是老當益壯,應該得住。 聞言,冰澄晴音噗哧一笑。 「你應該多笑,別再生氣了。」知道她氣消,他的手開始不規矩。 「別鬧了。」冰澄晴音閃躲著他的魔手。 「不要,我堅持。」像個小孩子,珮爾修執意要吃到甜頭。 |